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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天顺声去看时,却认得,正是昨天战飞豆豆的那个蛮府弟子。对于此人,戴天有极深印象,一者是这人在战飞豆豆时,能力极强,但是他在昨天带领南阶和其他三阶弟子对战时,又能力一般,甚至有一般的弟子也不如,对此,戴天十分不解。
正看之间,那蛮府弟子已经飞身而来,双臂前推,一道魔魂向着戴天就击。戴天心道:“不知你这次的能力是强是弱!”一边心里想,却把那只穿云雁寄出去。
在第一次的魔阶上,戴天使用过一次穿雁,当时因萧凌到来,让这雁体内存储的魔魂用尽,自己跌落下来,后来又得婉玉楼灌入魔魂,已尽这次使用,倒和上次威力一样,没有半点区别。
“轰”地一声,穿云雁喷出一道魔魂,和婉玉楼的魔魂相撞。残烟涌动,流光四射,竟然震得穿云雁穿上一个翻身,幸亏戴天看得清,连忙用魔骨空中一划,引领了气流,才算没落下来。
戴天心里暗暗道:“看来今天这个蛮府弟子十分厉害,又恢复了当初战飞豆豆时的战力!”却是奇怪,昨天为什么和其他三阶弟子相战时,他却连一般弟子也难如?”
容不得戴天细想,便见那蛮府弟子魔魂御体跟身再进,再把一道魔魂挥来,直击戴天。那蛮魂未到戴天身边时,蛮横之气便已经蛮得戴天衣衫向后荡。
幸亏穿云雁“唳”一声啸叫屈,一侧里飞来,吐出一道魔魂,横着去击,虽然没有全部挡开,但是总算让那蛮魂击得斜了,没有击到戴天身上。
那蛮府弟子心里大恼,心里道:“这个东西挡来挡去的,着实可恶,我要先把这个机关飞禽打落了,再取戴天性命!”
一边这样想,便不去动戴天,而是蛮掉转,去击那穿云雁。戴天知他蛮魂厉害,便也不敢让穿云雁硬挡,只是向空中划着司魔之骨,引领着穿云雁,只作迂回作战。
魔阶之上,“轰轰”连响不住,那弟子和戴天的穿云雁战在一起。魔魂轰击十几遭,却见穿云雁己显慢慢不支。心里道:“如此打下去,穿云雁虽然能抵挡一时,却最后终难善终,魔阶之上,我还要持久作战,中间不能让姑奶奶向里续魂,怎么失了这个促使的机关!”
虽然戴天心道这穿云雁,但是和那弟子战得紧,一时又收不得,如果强行收了这机关,被他蛮魂击到自己身上,便没了自己性命,怎么办怎么办……
情急之下,戴天一手挥着司魔腿骨,一手伸到吞天裹里去,突然眼前一亮。猛地把手掏出来,对着那蛮府弟子洒出了一把东西。
“嗡嗡”之声乱响,又是一群飞天蚂蚱飞起来,直涌着往那蛮附弟子而去。那蛮府弟子先是一惊,因为这东西,昨天对付萧凌时被他看到过,虽然能力小,但是数量多,组成力量也不可小觑。因此,先闪身一道穿云雁的攻击,接着又一道魔魂,向那群飞天蚂蚱击去。
“呼”一声,飞到前面的飞天蚂蚱被动击落了。戴天不等他再发蛮魂,接着又边撒几把,“嗡嗡”不绝之下,却把那弟子围在中间,那弟子惊慌之下,使用魔魂去击,但是一击之下,竟然和刚才全然不同,蛮魂虽然厉害,但是却感觉和那些飞天蚂蚱距离远了,如何也击不到,而且在其中,他又似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原来是戴天撒出飞天蚂蚱之时,使用的正是魔阵的排列之法,围住那弟子的周遭,已经自成一处隔离的空间。对于这弟子,戴天已经知道了他这次厉害,因此便不敢小觑,所以便使用了这方法。
那蛮府弟子在蚂蚱群中,只顾惊慌,四下里击了几道魔魂,也没有效果。正自不解间,突听背后“呼呼”猛响,回头看时,一道弥天的魔魂直击过来,自然是戴天引领着那穿云雁进入魔阵中,因为外界的攻击到在已形成的阵中,便会放大,因此本就厉害的魔魂攻击,现在却变成了弥天之势。
那弟子想要躲闪,已然不及,“砰”一声,后背上正着。“噗”一声鲜血吐出,空中再难立得住身体,翻转着落到魔阶上。
魔阶底下人群大惊,个个叫起来,自从这个蛮府弟子昨天战飞豆豆,许多人就已经知道他厉害,现在已经败在戴天手里,自然让其他人吃惊,那蛮府弟子落到魔阶上,指着戴天道:“你……你使用的什么打法?”想要直身站起,却晃了晃,终于又一口鲜血吐出来。再次软到地上。
“爹!”正在这时,忽听得魔阶之下一声喊叫,一个魔魂御体,飞上魔阶来。
戴天去看那人时,顿时愣得看直了眼,因为那人落到魔阶上这弟子一样的长相,竟然难有半点区别,而且去看那人时,虽然能魔魂御体,但是魔魂比之个弱多了,好像昨天在四方会战之上,就是这般的魔魂强度。
戴天连连看了两多眼,已然心里明白,原来他们是两个人,我说时强时弱,他又叫他爹,这么说是他们使用了作弊的方法,昨天战飞豆豆和今天是这父亲出战,而中间,便是那儿子出战。这个鱼目混珠的方法果然是好,竟然骗过了云魔宗。
那人飞落到魔阶之上,落下身来,扶起那蛮府弟子,叫道:“爹,你怎么样了?”刚叫一声,却被猛地推开:“谁让你上来!”
“爹,我见你……”
戴天道:“你两个本是父子,因长相一致,所以便你两个穿同样一件衣服,共同出战,对不对!”
吐血那们脸上一阵难看,最后狠狠地道:“对,正是这样!”待到确定下来,戴天便不多言,而是对空中的孟乔三道:“孟执事……”后面的话也没说,便指了指那蛮府的父子二人。
空中,孟乔三魔魂御体,也看在眼里,再回想起昨天情形,心里道:“昨天我便感觉这弟子有问题,刚开始探测他骨龄时,便感觉不对,但是被打入下面的芦棚中时,再飘身起来,竟然骨龄没有问题,就就是了,定然是他们在芦棚中父子相换,儿子再来,因此我反去探骨龄时,又没有了任何问题!”
孟乔三想明白了一切,便也在魔阶上落下身来,先对戴天施了一礼。以此承谢。转过身来,又对那对蛮府父子道:“你两个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嘴角带血的父亲道:“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事情败露,任凭处置便是。”
孟乔三怒道:“你以为云魔宗不敢把你怎么样么,使用这等瞒天过海的手段,以为云魔宗是好欺负的么!”孟乔三本就是监督扩宗大会秩序的,好叫入宗的弟子没有作弊,他也想到了很多作弊的方法,但是像这样以父代子的,却还是第一次见识,本就是他失职,上面定会怪罪与他,现在一腔火上来,真想把这对父子撕碎了,但是考虑到这事体大,还是忍住了,向魔魂平台上施礼道:“秦副院长,宗下失职,这事我做不得主,请副院长示下。”
秦恩贾早也看在眼里,进行久久在盘算,蛮府虽然不是内魔之内,但是他们个个魔魂强硬,如果就此杀了他们的人,一者是在没落了云魔宗的名声,再者也会和蛮府结下这仇,但如果是就此不处置,云魔宗的威名也坠落了。
在心里想了多时,便道:“只要他们说出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我们云魔宗便不矛追究,但是戏耍了我宗,又故作强横,便是视我宗如无我,哼哼……”
两声冷笑之后再无言语,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那意思是如果是他们耍横,说不得,便让他们两个难以活成。
吐血那蛮府父亲在心里盘算一时,心里暗暗道:“好汉不听眼前亏,我便说出我目的来便能怎样!”便道:“我便是蛮府的三执掌额顺……”
这话一说,魔阶之下,所有人个个惊叫了出来,怪不得这人魔阶如此之高,竟然和飞天族小族长飞豆豆半个旗鼓相当,原来他是三执掌。群啧声中,额顺又指了指和他长相一样的弟子道,这是我儿子额千。本来我们来参加扩宗大会,就是为了能让我出儿子入宗,但是不巧,却中途看到了飞豆豆出现,想起了他造谣我们蛮府,整个蛮府的人早恨了他,因此便想杀他,但是奈何我儿子魔魂太低,斗不过飞豆豆,因我修炼的蛮魂可以回颜,便使用魔魂,让自己年轻了,和我儿子没有二般区别,因此便换了我儿子衣服,上来相斗飞豆豆,这次我本不想出手,但是为了我儿子入宗的名额保住,只得出手来打戴天的擂。就是这样!”
孟乔三听得一脸怒容,叫道:“亏你想得过这方法,把我们魔云守家当成什么了……”
说时,抬起了手,魔魂涌出。秦恩贾在空中的魔魂平台上制止道:“且慢!”孟乔三只有停下了手。秦恩贾接着道:“既然他们并不是无视我们宗规,便饶了他们,反正他们已经失去入宗资格,放他们去吧!”
孟乔三忍住胸中怒气,背脸摆了摆手:“你们去吧!”额千叫一声:“父亲!”扶起额顺,从戴天身边经过,一双怨毒眼神看过去,咬牙低语道:“戴天,你等着,如此坏我好事,你和飞豆豆及飞天族一样,都是蛮府大仇!”说时,被他儿子扶着,走下魔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