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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父严峻的面庞下,却说出了令郭忧琳更不解的话。
郭父,这是答应了?
郭忧琳看着郭母,郭母嘴角的微笑,很勉强,却也表示同意。
为什么呢?
这是要把她和颜少卿,送做堆?
在郭香琳不醒人事的时候?
她郭忧琳虽然喜欢寒少卿,也拒绝不了寒少卿的邀请,但是在郭香琳昏迷时,趁人之危的事,她也做不到啊!
“少卿,我可以去你公司帮忙,但是应该不需要住在你的别墅里吧!”郭忧琳说得低迷。
她求救的眼神,不断扫向郭父和郭母的面前。
但郭父郭母,显然与寒少卿的立场一致。
“忧琳,最近家里在装潢,妳容易失眠,回来家里住,也不太方便。既然少卿愿意就近照顾妳,妳就过去吧!”
郭母低声说道。
这郭母,竟然毫不手软的,把自己清白的女儿,送进别人的别墅里?
虽然,寒少卿的别墅,也不只一间房间。
但是,这一个未出嫁的大小姐,有家不住,住在别人家里,传出去总是不好吧!
可显然,郭父郭母并不担心这问题。
郭忧琳觉得这一切的安排,太过不合逻辑了。
“可是……”
就在她还想着要拒绝时,发寒的手,被一张温暖的大掌给握进了掌心里。
寒少卿勾着红唇的笑,眼神迷离地说道:“忧琳,妳不想去我那吗?”
这一问,让郭忧琳所有的情绪和质疑,瞬间瓦解。
面对寒少卿,她就没有了判断和理智。
刚刚那些疑惑,顿时被这张大掌,给消弭殆尽。
就在郭忧琳茫然时,不知不觉人已经到了寒少卿的别墅里。
寒少卿命人,清出了最靠近自己主卧房的客房,温柔地牵着郭忧琳进入房间里。
这一切,来得太快。
郭忧琳明明知道,寒少卿在两年前,还是那样的痛恨她。
这一回头,对她异常温柔,还未让人消化其中的意含。
但是,她想要去理解吗?
不想。
满腔情愁的她,并不想要去厘清,这些特殊的举动,因何而来。
柔情似水的她,宁可毫无理智的,去享受这份寒少卿给的温柔。至于背后是否有什么目地,她不在乎。
对的。
只要是寒少卿愿意的。
她就愿意。
她不在乎自己的身分地位,她只要寒少卿的爱。
一切足矣。
“忧琳,妳先休息吧!明天,我安排了一些行程,妳得要养好体力才行啊!”
说完,还温柔地在郭忧琳的眉额间,轻落一个吻。
那吻,落得突然。
郭忧琳还来不及回应,只瞬间涨红了面颊。
这夜,她在寒少卿隔壁的房间里,砰然心跳着,根本无法入眠。
这些年来,她煎熬了许久。
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跟自己的妹妹争夺寒少卿的爱。
但是,哪怕一次也好。
她卑微的祈祷,这份爱,能够永远不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郭忧琳才渐感疲倦。
但这一睡,说也奇怪,明明眼缝里,刺进了明媚的光芒,迷蒙中看见了微弱的人影晃动。
但是,她却丝毫动不了。
四肢僵硬不堪。
就连手指头,都无法移动。
甚至,连眼皮都睁不开。
恍惚中,她感觉一阵晃动,感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气息,一双臂弯将她从床上抱起。
又经过了冰冷的气息后。
她像是被架上了一个冷飕飕的空间里。
背脊一凉。
便被丢在了一座冷硬的台子上。
郭忧琳越敢焦虑慌张,冷汗直流,嘴唇冷得不断颤抖。
但是,她根本睁不开眼。
很快地,环绕在她身边的温暖臂弯,猛然一个抽出,像是丢弃什么厌恶的垃圾一般。
随后,一声冷酷嗓音落下。
“人我带来了,尽快动手!”
说完,那人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郭忧琳眼角顿流热泪。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即将被做什么。
但那句漠寒的嗓音,她十分熟悉。
那是这两年来,午夜梦回里,在她噩梦的情绪里,走过最多次的嗓音啊!
她才知道,昨天短暂的温柔,真的只是一场昙花一现的梦。
虽然,她清楚。
寒少卿不可能爱她。
但她仍卑怜的期待,自己可以有机会,让这美梦走得久一点。
就在郭忧琳被周围冰冷的恐惧压迫时,数只带着手套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紧接着,几只冰寒的手,利落地将她的衣服褪去。
从胸口上方,罩上了布满消毒药水的帘布。
“不,不要。”
郭忧琳流着泪,嘴里喃喃的数语,始终无力吐出。
听着耳侧铁盘和铁器摩擦的声音,内心的不安更是放大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人到底那哪里,即将面临什么。
但她知道,那些冷肃凝重的气氛,正在不断将她带往绝境。
这时,一道冰凉的痛感,从腹部直到腰后,漫延而去。
郭忧琳终于知道,自己在哪了。
这是手术室。
略懂医学的她知道,这道伤痕是冲着她那颗健康的肾脏而来的。
但她始终想不透,为什么?
她从来没有拒绝,要救郭香琳啊!
但是,是谁那么迫不及待,她才刚回来的第二天,就趁着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将她骗上了手术台?
对了。
是她爱的人啊!
就在她绝望时。
突然,手术室的大门,硬声响起。
一声惊恐慌张的语气,随着手部的下刀,紧缩了起来。
“执行长!您怎么会来?您不是在重症手术室吗?”
紧接着,含怒的语音,伴随着仪器“匡啷啷”的衰落声而起。
“滚开!”
那低沉的男声,郭忧琳是熟悉的。
这多年来,这低缓的声音,总是在她每个失眠的夜里,透着电话线,如约响起。
这是让她唯一感到有“家”的感觉的声音。
只可惜,她内心的悸动,早已经给了寒少倾,无法再为其他人而跳动。
“小忧?”
男人温暖的手,拨下了郭忧琳腰际上了冷刀。
“住手!”
震怒的嗓音,将整间寒冷的手术室,降到了临界点。
接着,郭忧琳感觉孱弱的身躯,被人猛力摇晃。
“把人给我弄醒!”
周边一阵慌乱的手脚,将走着“逼逼逼”声的仪器推开。
郭忧琳知道,身上的冰冷的威胁,已经远离。
这时,男人的嗓音传到了更远处,彷佛穿透了整间手术室的大门,直达医院的回廊间。
“谁是家属?”
暴怒的语音,震落在安静的回廊间。
“是你!小忧知道你做的事吗?”
男人一声声的质问,郭忧琳虽然全身无力,却听得清楚。
“不重要,她不需要知道!”
幽微而冷酷的嗓音,震在另一名男人的喉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