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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现在向我求饶是否太迟了一些呢?还是说你觉得你身上的器官并不值钱呢?”
“没想到堂堂的北岳公子哥会是这么一位嗜血成性的人,嘿嘿嘿····我可是听说,你的母亲去世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呢,母亲已经死了,可是,我不在乎!
“真是卑微的激将法,你的手段实在是太过低劣了些”,将手中的短匕抽出,一把扎在了面前男人的腿根,那里的神经可是不少,疼痛向来是最为直接的体感,也是每一位犯罪者最想要受害者得到的东西。
“要杀就杀!我不会告诉你任何线索的!”
“还真是倔强呢,不过无妨,就算没有你的线索,我也不在乎”,将短匕拔出,在手腕的翻转下,锋利的边刃划过了男子胸口的肌肤,猩红的鲜血并没有疯狂的喷涌出来,“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具有美感的并不是那些所谓的抽象派艺术作品,也不是受人喜爱的影视音乐,只有人的身体!才是上帝赐予我们的宝石!”
短匕并没有因为划出了一道伤口而停止,而是继续舞动着自己的刀身,在那道裸露的上半身的肌肤上游走,红色的线条开始慢慢的在上面浮现。
“少爷,临海帝豪邀请您参加今晚的宴会”
“临海帝豪?”,祁玄端起桌上的高脚杯,透过灯光照耀下的酒液是非常瑰丽的,就像那诱惑至极的紫色,在翻滚之中,似乎还能看到属于自己的面容,“不过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我记得那个临海帝豪的掌舵人似乎很喜欢玩弄年幼的儿童?”
“我这就去回绝邀请,少爷,今天还要去清海吗?”
“冬叔,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回少爷,老奴不记得了”,恭敬的侍立在面前那位北岳第一太子爷的老者愣了一下,这位喜怒无常的太子爷的问题跨度实在是有些让人无法反应,但是作为北岳的第一管家,他记得该如何应对。
“今天就不去清海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不要安排那些人了”,祁玄放下酒杯,用自己如玉皓明的双手为自己束上了领带,抚平了外衣上的褶皱,他从来不允许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纰漏,就算是双手的指甲,他也会让专业的技师按时为他修剪。
“是,少爷”,老者并不像其他富家管家一样劝阻自己服侍的主人,这么多年来,因为这些小事而被北岳驱逐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眼前的这位爷,很讨厌别人对他指手画脚,或许只有那位永远都温柔和蔼的夫人能够暂时熄灭他不稳定的怒火了吧。
临海,湘馆。
“老板,那位太子爷回绝了临海帝豪的邀请,这个人是不是太自傲了一些?帝豪可是···”
“收起你的想法,既然拒绝了,就随他去吧”
“可是!北岳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讲帝豪放在眼里了,而且帝豪还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湘馆!”
“呵呵···小妹,你说的是北岳,而我说的是那位北岳的太子爷,你永远不明白他的下一步棋往哪里走,从北岳将他放出来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家族能够成为他的对手,那个人···没有人能猜透他的想法···但若是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了解他···”
“就是你毒蛇,对吗?”
清冷的声音在没有任何光亮的黑暗房间内响起,来人对这里很熟悉,就算看不见房间的摆设,也不会因此摔倒出丑。
这个地方,他来了太多次了。
“祁玄少爷,你可不厚道啊,不是让管家回绝了我的邀请吗?”,在自家小妹惊诧的目光中,一道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分辨出来的妖娆身姿从角落出现,那道回响在空间中的妩媚则是彻底将小妹搞蒙圈了。
“走吧,陪我去一个地方”
“我可还没有穿衣服呢,祁玄少爷”
“再多说一个字,我便杀了你,明白吗?”
“看吧,就是这么一个薄情的男人呢···”,被称为毒蛇的女子轻笑着,也不在意其他人都不知道来意的祁玄的话,只是慢腾腾的摸索到了墙边,找到了房间的开关,虽然她喜欢黑暗的环境,但是在身上一丝不挂,个人又喜欢丢三落四的情况下,明亮的灯光还是必须的。
啪。
昏暗无法看清任何东西的房间在一声脆响后,变得敞亮起来。
“你又在享受你所谓的快感?”,祁玄不避讳自己眼前的狼狈场景,虽然女性美丽的胴体确实有着很强大的吸引力,但是对于他这样的冷血动物来说,不过是一具流淌着美味或者作呕的鲜血的躯体,“你似乎很满意你的新欢?”
“祁玄少爷说笑了,蛇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呢”,打开灯后,正在穿着内衣的毒蛇转过身,不管自己裸露的白皙身体,径直扑到了祁玄的怀里,那双还抓着自己**的手更是直接将祁玄的外衣给扒开扔在了地上,“祁玄少爷想要蛇证明吗?”
“是吗?那么,你的鲜血,会是什么味道呢?”
“祁玄少爷,你可不能每次都这么吓唬伦家呢···”,冰冷光滑的触感从肌肤上传到了大脑,毒蛇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触犯到了面前这位冷血动物的底线,她其实也明白,这个男人最讨厌的莫过于除却那个女人之外的触碰,就算是衣角也不行。
“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超过了···”,祁玄看着怀中尤物的求饶声音,饶有兴趣的在其不堪一握的腰肢上轻轻的滑动了一下,“这把刀···可就不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你了呢”
“伦家明白了,还请少爷稍作等候”
“那你的那位新欢呢?”
“当然是任由祁玄少爷处置,蛇可不敢僭越呢”
不!不!不!
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个人的手里会突然多出一把短刀?湘馆的护卫难道都是瞎子吗?
不行!他想要杀了我?不!我是馆主的人!馆主一定是在说笑!
他···过来了!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我讨厌有任何人,尝试着去改变我的人对我的效忠”
“你的鲜血,很脏,我不喜欢呢”
鲜血距离地面不过半个手臂的距离,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缓冲了猩红色液体降落时受到的冲击,在繁多的花纹之上盛开起朵朵花瓣。
美丽又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