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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英不想离开老高,因为老高给了她丰裕的物质生活和舒适的生活环境,何况,两人还有个孩子。
何英同样不想没有张伟,老高所不能给与的东西,在张伟身上统统能够找到,而且,是那样的优秀和完美。
何英最想要的是鱼和熊掌兼得。
何英最希望的是张伟能在海州找一份工作,这样两人既能经常联系还又安全。
何英打开车内的音乐,放了一首轻柔的钢琴曲,来打破沉默的尴尬。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绕来绕去。
张伟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跟何英坐车去桐溪白云山漂流的情景,也是在这种蜿蜒起伏的山路上,何英装作晕车而倒在自己怀里。那时自己还属于玩世不恭,喜欢沾花惹草的习性,喜滋滋地接受了美人的投怀送抱。随后的东湖度假村晚餐,自己在半推半就和跃跃欲试的心态下开始了和何英的关系。
转眼一个多月了,一个月当中,发生了多少事情。
一个多月的时间,张伟和伞人姐姐在虚拟空间里无声而有神地交流,谈理想,谈人生,谈爱情,谈工作,不知不觉,伞人的观点观念逐渐灌输进张伟的脑子。
如果不是今天何英说出来,张伟还真没有感觉自己玩世不恭的习性有什么改变。
毕竟,变好是一件好事。
张伟突然很想念伞人姐姐,这么久不联系了,伞人姐姐一定很着急找自己。
张伟想赶快找个地方上网,他要马上就见到伞人姐姐。
张伟感觉何英开的好慢。
“怎么还不到啊,这么慢?”张伟看了一眼何英。
何英笑了:“还慢啊,这山路上我都80迈了,再快就要出危险了,大哥。”
“大约还要多久到啊?”
“再有1个小时,3点到,在海边正好太阳最舒服的时候。”
“什么?这么远!不去了。”张伟想返回去找个地方上网。
“已经走了一大半了,还回去干吗?”
“你刚才不是说不远吗?我还打算今晚赶回来呢。”
“是不远,可是路难走啊,又不是全程高速,跑不起来。”
张伟一听,闷闷不做声了,来之则安之吧。
到了石浦,何英开车直奔中国渔村。
“我们先到海边玩,回来再游古镇。”何英对张伟说。
张伟第一次来,也就任由何英安排。
来到中国渔村的海边,张伟一看,周围几座山之间,一片小沙滩,浑浊的海水冲击着海岸,倒是沙滩周围的房子盖的很别致,都是饭店。这季节没人来,很清淡,冷冷清清的。
我靠,这就是鼎鼎大名的中国渔村啊,这在黄海那片,只能是废弃的垃圾场,北方比这大气干净的海滩多了。
何英笑嘻嘻地告诉张伟:“海州很可怜,海岸线都是山或者淤泥,就这一片是沙滩,你看着不起眼,海州人都当宝贝蛋子,开发出一个中国渔村来。”
张伟感觉很好笑,又不胜感慨,敢情这旅游是需要开发啊,就像一块玉,不雕琢,就永远是一块破石头。
张伟不由佩服海州人的经济头脑,不起眼的一个小沙滩,稍加改造,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中国渔村。
张伟自个在海面走了一会,看着无垠的大海,呼吸着略带咸味的空气,心中抑郁很久的闷气呼吸出来。
还有什么能比大海更广阔?那就是人的胸怀。
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听着海浪坚持不懈冲击海岸的涛声,张伟感觉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没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没有什么挫折能把自己击倒。
张伟静静地面对大海,张开双臂,任海风吹拂自己的头发,任海风浸润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我要飞……张伟心里大声喊道。
我一定要站起来,我一定会站起来。张伟对着天空,使劲挥舞自己的臂膀,对自己说道。
何英坐在沙滩上,欣赏着山海一色的美景。
张伟懒得理何英,他想自己安静一会。
何英也很乖,没过来干扰他。
离开城市的喧嚣,张伟的大脑清醒了很多,心境也条理安稳了许多。
下岗了,要抓紧再就业。
干什么?去哪里干?
哪里需要人?哪里需要他这样的人?
经济危机正在酣处,地处中国对外开放前沿,以外向型经济为主的海州所受冲击很大,几乎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失业,而能够再就业的人却少之又少。
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走,我一定要在这里站住脚跟,一定要在南方打拼出自己的事业。张伟恶狠狠地给自己打气。
张伟决定还是在旅游界打拼,这是自己的强项,也是自己的长处,还是自己喜欢的行业。
我一定要做一个真正的旅游人。
决心已定,张伟走到何英跟前:“时间不早了,去看看古镇吧。”
何英站起来:“好,走。”
两人驱车直奔石浦。
路上,张伟一直看着两边,希望路边能有网吧。
可是,在城市里到处可见的网吧在这里竟然十分稀罕,一个也没看见。
张伟急迫想和伞人姐姐说话。
可是,在这个小镇上,愣是没有网吧。
张伟和何英一起在古镇里穿行。
何英兴致勃勃,带着张伟走入那些窄窄的石头小张,穿行在迂回的巷子之间,去体会古老的民居纯朴的民风以及浓郁的历史积淀。
何英显然来过多次,对这里的巷道很熟悉,边走边给张伟解说。
对这种充满古越风情的南国民居民俗,张伟十分感兴趣,穿街走巷,既新鲜又好奇,充分感受到这个南方古镇的历史文化积淀。
逛完古镇,二人来到一处紧靠海边的渔家乐饭店,点了海鲜,开怀大吃。
张伟这段时间身体备受煎熬,正缺油水,吃得十分痛快。
何英看张伟吃地高兴,自己也很开心。
“你不要老是对我耷拉个脸,横竖我们俩还能好1个多月,就不能对我和气点?”何英边看张伟吃东西边说。
张伟挠挠头皮:“我也不是故意要给你坏脸色,只是自觉不自觉就那样了,好吧,只要你别强求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只要你别惹我发烦,我好好对你。”
何英努努嘴巴:“我是有福不知道享,自己找罪受,你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福享不了。”
张伟嘿嘿一笑:“何英,我告诉你,这人啊,都是命。不管你如意不如意,幸福不幸福,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好像我们俩,也是命中注定的。”
何英紧接一句:“我们俩命中注定会怎么样?”
张伟把筷子一放:“这还用说吗?命中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啊,肯定是无言的结局啦。”
何英泄气了,嘴里嘟哝道:“也不见得,不是还有句话说叫事在人为,向命运抗争吗?只要去抗争,就能改变命运。”
张伟哈哈大笑:“狗屁,什么事在人为,抗争命运,我告诉你,即使你没结婚,你没有老公,我们俩也走不到一块。”
何英:“为什么?此话怎讲?”
张伟一抹嘴角:“因为我们俩命相克。”
何英睁大眼睛:“什么命相克?”
张伟:“我是火命,你是水命,水火不相容,早晚走不到一块。或者说,我们俩性格做事的原则风格都不相符合,我们不是一路人。”
何英:“那,我们即使不能做夫妻,做情人应该是可以的。”
张伟:“我说的就是包括做情人,什么叫情人,有感情的人,得有感情亲情爱情,我们之间,有吗?充其量只是那事激发的短暂的梦幻激情而已。”
何英:“可是,我是从心里喜欢你,对你是有感情的,发自内心的感情。”
张伟一撇嘴,摆摆手:“别和我说这话,一听这话我就头皮发麻,你对我的所谓感情在金钱的考验面前已经被击得粉碎,灰飞烟灭,荡然无存,你充其量对我就是对那事的向往和感觉,并因那事而产生的好感而已。我呢,也是这样,本能战胜不了理智,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欺骗,在欲海里不能自拔。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典型的风流浪子,好色之徒。”
何英不由笑起来:“你对我和对你自己剖析地都很深刻啊,不说这些了,一说起来就是争论,没意思。还是好好享受剩下的一个月的契约感情吧。”
张伟点点头:“是的,你的时间不多了,或者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大家不要成为仇人,包括老高,希望我们以后不管在哪里相见,都能够从容面对,心态平和,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个朋友总还是可以的。当然,和你们这样的贵人做朋友,本身就是我的高攀。”
何英哼了一声:“少连讽刺带挖苦,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和老高还没有心胸狭窄到那个程度。”
张伟:“那最好,我很快就要去找新的工作,我已经决定了,我不离开这里,我还会在这里打拼。”
何英一听很高兴:“好啊,那我以后还可以见到小张朋友。”
张伟点点头:“我不但会继续在海州做事情,而且还是要做旅游行业,这就是说,我也很可能在另一家旅行社做,也就是说,我们还是同行,却成了竞争对手,也就是成了冤家。所以,我刚才说大家心态要平和。”
何英一听,若有所思。
今晚张伟的话让何英对张伟的了解又深入了一层。下午在海滩的时候,她就对自己和张伟发生关系以来的过程进行了详细回顾,对自己为什么不能吸引住张伟进行了反思,并找出了几条原因。她不知道自己分析地对不对,但她有一点十分肯定,那就是对张伟不能百依百顺,这个男人,你越什么都顺着他,他就越不在乎你,不知道珍惜你。或者说,是自己前段时间太宠他,把他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