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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美人儿,能酿得一手好酒,随随便便在外面开个小酒馆,肯定也会客似云来的,为什么会到这个青楼里来呢?
想必,是有许多不得已的原因吧。
而这样的美人儿,最大的心愿,应该就是离开这里。
所以云初也没有多想,就说出了三个字:“跟我走。”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嗤笑声。
在这些笑的人看来,他们每一个说的都比云初要好,云初说的这三个字太普通了,哪里动人啊,再说这三个字,也不像是情话啊。
可就在这些人在笑云初没学识的时候,台上的小丫环却说道:“恭喜这位公子答对了,请这位公子跟我来。”
小丫环的话,像一颗炸弹一般的扔在台下,瞬间就让本来不怎么安静的台下,马上变得更吵了。
其中最不服气的就要属那个穿深蓝衣的男子了,一个箭步的往前大跨了一步,来到云初身边,指着云初说道:“凭什么她的答案是对的,我的就是错的,我们俩说的意思根本就差不多啊。”
云初微微眯眼,这位老兄,咱俩说的明明就不是一个意思好不好,你能不在这里尬聊么。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因为我们姑娘给的答案就是这个,公子您说的不符合呀。”小丫环一脸边难的说道。
都是客人,她一个小丫环哪里敢得罪,只能尽力讨好。
“哪里不符合了,而且明明我的答案更好吧,她给的答案算什么啊,不行不行,重新来。”深蓝衣男子很不讲道理的说道。
而他的手指,还一直指着云初,可是却是在跟小丫环说话。
台上的美人儿已经先行离开了,估计是去准备美酒了。
要喝到美酒,云初是很开心的,可是被人家这样指着,她就不爽了。
老子也是你可以随便指的么。
云初一脸嫌弃的捏着男人的指尖,向他手指的反方向一压,男子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痛痛,痛,啊,快放手,快放手。”
云初甩开了男子的手,极为嫌弃的拿出一块丝绢,擦了擦指尖。
深蓝衣男子心疼的握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很娘气的吹了吹,然后怒目瞪向云初,吼道:“你干什么你?”
“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要拿手指随便指人吗?”云初挑眉问道。
深蓝衣男子拧着眉,一脸不悦的说道:“我父母就是没教过,怎么样?我就是指你了,怎么样?”
说完,深蓝衣男子好像特别不服气的拿手指又指向了云初,但是在指云初的时候,他却故意往后面靠了靠,嘴上很强硬的说着不怕,可是心里还是发虚的。
毕竟刚才云初压他手指的时候,可没怎么留情,几乎控制在不压折他手指的力度上,所以那个程度,其实是挺疼的,也难怪他会心有余悸了。
“看来,你是不想要那根手指了。”云初忽然一咧嘴,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容。
要知道,云初平常说话时,看着是挺不正经的,但是,一旦她认真起来,绝对的骇人阴森,所以她身上总是有一股让人发怵的气场,当然,这种气场,云初一般不会释放出来,只有那种不太会收敛的人,才总是让人觉得可怖。
像云初这样的老怪物,早就能把气场这种东西,做到收放自如了,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脸,早已形成习惯。
深蓝衣男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可是在看到云初露出这样一个笑容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看着这么娇小,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吓人啊,表弟,你你你你帮帮我。”深蓝衣男子说话都不利嗦了,身体发抖,连跟着舌头也打结了。
白衣男子很嫌弃的瞥了深蓝衣男子一眼,无情的拒绝道:“我不去。”
他自己惹到的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去,自己对这种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表弟,你不要这么无情嘛,我今天可是为了你,才会带你到这里来的呀,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呀。”深蓝衣男子一脸哀怨的说道。
本来白衣男子脸上就挺嫌弃他的了,现在他这么一说,白衣男子的脸上就更嫌弃了。
“我可没让你带我到这里来。”
“我这不是为了你能喝上这世上最好喝的酒才带你来的么,表弟,你可不能这样对表哥啊,表哥平时待你不薄吧?”深蓝衣男子继续打感情牌。
“但也不厚。”不过白衣男子好像并不吃这一套。
云初看了一眼两人,这个深蓝衣男子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被自己的表弟嫌弃成这样,也是挺能耐的。
她现在可没时间看他耍宝,还有美酒在等着她呢,这是她到这里来的唯一目的,可不能因为这两个人给耽误了。
云初转身,准备跟丫环离开,但是深蓝衣男子见云初要走,赶紧拖着白衣男子,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不行,你不能这么上去。”深蓝衣男子一脸肯定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踩着你上去?”云初哼笑了一声,双手抱胸看着男子。
“当然不行,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够踩着我上去。”深蓝衣男子强调道。
“那你想干什么?”跟智障交流就是麻烦。
“我不管,今天我是特意带我表弟来尝美酒的,所以你……你能不能让给我啊?”前面的话,深蓝衣男子说的还挺有底气的,但是后面的话,就忽然话锋一软,带着几丝求饶了。
白衣男子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有这样的表哥,真的是一种耻辱,他能不能选择不认识他啊。
他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对酒根本就没兴趣,他非硬要拉着自己到这里来,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想来,他宁愿在房间里,好好摆弄他的那些有趣玩意儿,也好过在这里无趣的站着。
酒对于云初而言,比男人更重要,她可是为了喝这口酒,才会来三次的。
深蓝衣男子想让她把这个名额给让出来,怎么可能呢,是他傻,还是认为她傻啊。
“不行。”云初毫不拖泥带水的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