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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弱点一旦暴露,就会被心机婊给利用。慕思鸟这个矫情婊在巴拉什这个心机婊面前就像透明人一样,之前还贵头正雄呢,说了半天的话才软下去,巴拉什知道:大侄子火力旺盛,已经到了开闸放水的时候了,再不放,就要决堤了。
“生在帝王家,不是你踩死别人,就是别人踩死你。如果你不把你的政敌打垮,别说荣华富贵,你连普通百姓的日子都过不了。等你以后当了皇帝,那“野鸡”根本入不了你的法眼,天下美女随便草,世间名马随便骑,奇珍异兽随便玩……”
巴拉什信口开河,把当皇帝吹捧的天花乱坠,就连翻译人员也觉得这话不应该出自皇子之口,其实这话是市井小民无端意淫造谣的结果,巴拉什初次听到这种诋毁皇家的话只是嘀咕了一句“愚昧无知”,现在他又“愚昧无知”的话来刺激愚昧无知的慕思鸟。
什么名马、异兽,慕思鸟似乎不感兴趣,他最为感兴趣的就是美女,波斯女人和罗马女人在慕思鸟的审美观里不是第一档,第一档是晴儿那种传统的东方美人,当然,将风采各异的女人搭配起来一起玩那就更嗨了。
就算是聪明人也会被强烈的欲望冲昏头脑,何况是慕思鸟这样的逗比,没穿越之前,慕思鸟生活在网络发达、资讯快捷的二十一世纪,“仙人跳”、“约炮诈财”、“婚恋诈财”这种利用男人欲望的套路在男多女少、光混甚多的中国那是屡试不爽啊,这些对于慕思鸟这个网络型宅男那是耳熟能详,每当在网上看到这类新闻,慕思鸟都会感到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低智商的男人,而且还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骂上一句“煞笔”。
眼高手低的人就是这样,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打脸就他妈打这种人的脸。此刻,这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少年与萨珊波斯的无知小民基本画上了等号。
巴拉什以“当皇帝”开空头支票给慕思鸟设置了一个大大的“仙人跳”,知道政治无情残酷的慕思鸟还是用那句歌词给自己加油打气:“放手一搏吧别顾虑太多,这就是男人该有的性格。”这也是他不能与无知小民完全画等号的原因。秘密商议之后,狼和狈就这么达成一致了。
最后,慕思鸟还不忘给巴拉什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如果有一个叫曹熙的汉人带领商团经过波斯,一定要将他的女儿扣下。敢拿“当皇帝”开空头支票的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当身边的幕僚悄悄提醒巴拉什:曹熙是粟特商团骨干成员的时候,巴拉什诡异的笑了。
第二天朝会,巴拉什、慕思鸟、凯塔三个人已经统一了口径,赛亚沃什一大觉醒来才想起慕思鸟的事,可是为时已晚,他需要立即去皇宫参加朝会。赛亚沃什作为得胜将军自然就先行汇报,巴拉什开口不提自己打败仗的事,而是吩咐属下护送慕思鸟和凯塔进入皇宫。见到慕思鸟进入皇宫,赛亚沃什就知道巴拉什肯定又在捣什么鬼。
看到自己的皇爷爷端坐在高高的金椅上,慕思鸟心里只有畏惧,毫无亲切感,那光彩夺目、繁琐复杂的衣冠让慕思鸟觉得那金椅和金椅上的人完全就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遥不可及。
巴拉什先打出感情牌,年过花甲的波斯皇帝皮鲁兹一看到慕思鸟就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岁,这不就是年少时的卡瓦德吗?皮鲁兹站起身、走下玉阶。
“这是?……”
“父皇,这是您的皇孙洛埃斯啊。就是我大哥卡瓦德与那个……”逗比慕思鸟还不知道自己作为皇族的真实名字,只会汉语的他还是用着慕思鸟这个中国名。
“哦……我想起来了,都长这么高了。咦?不对,你嫂子之前对我说洛埃斯和他母亲早就死了,这是怎么回事?”皮鲁兹双眉紧锁,感觉有什么事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父皇,这正是儿臣要向您奏报的重要事情……”
“陛下,今日朝会,二皇子应该向您汇报征讨亚美尼亚的情况,罗马特使和嚈哒使节还在殿外等候召见,陛下日理万机,闲暇甚少,朝堂之上,应以国事为先。”巴拉什还没有把话说完,赛亚沃什就插嘴了。
“嗯,言之有理,我刚才都被你绕进去了,征讨亚美尼亚的战况如何?我听前线的监军说军队损失惨重,你如实回禀。”皮鲁兹明显是老了,记忆力减退。
巴拉什知道纸包不住火,所以具实回奏,接下来话锋一转。
“父皇,刚才儿臣说的事同样重要,请允许儿臣将话说完……”
“殿下,陛下的牙疼病又犯了,这你是知道的,接下来还有一堆政务需要处理,你这不是成心为难陛下吗?”
巴拉什和赛亚沃什两个人在朝堂上争论起来,皮鲁兹还是决定让巴拉什把话讲完。
于是巴拉什将丽珊和赛亚沃什企图谋杀慕思鸟和菲罗琳娜的事回禀给皮鲁兹,再添油加醋,捏造一些事实,说慕思鸟是被赛亚沃什追杀被迫投降了罗马,在赛亚沃什征讨安条克时,慕思鸟大义凛然、不计前嫌,甘愿充当内应,所以赛亚沃什才攻破了安条克,立功之后慕思鸟反被当作死囚一样虐待,幸亏他巴拉什及时搭救,才免于一死。巴拉什还让慕思鸟和凯塔帮腔,一唱一和,皮鲁兹是越听越生气。生气之余、皮鲁兹感到惊奇:多年没见的亲孙子怎么不会说波斯语,反而说着一口流利的东土话。
“父皇,赛亚沃什身为外戚,却敢谋害皇族、欺瞒主上,理应重罚。”
“陛下,二殿下捏造事实、诬陷忠臣,忌惮我晋升大将军,嫉贤妒能、昭然若揭,请陛下明察。”
“好啦,都别再说了,任命大将军的事就先拖一拖,日后再议吧,招罗马特使和嚈哒使节觐见。”
皮鲁兹眼皮子底下还有一堆棘手的事,现在自己的股肱之臣又开始闹党争,干脆暂且推到一边,先处理外交上的事吧,这才是火燎眉毛的急事。
听到这话的巴拉什诡异的笑了笑,计划终于得逞了,赛亚沃什自然是不爽了,冲着巴拉什龇了龇牙。
凯塔这个无足轻重的小毛贼自然是不能继续留在朝堂上观看皇帝处理军国大事,巴拉什吩咐卫兵将他护送回府。皮鲁兹允许慕思鸟继续留在朝堂上,就这样,慕思鸟又见到了一位绝世大美女,她就是罗马特使格鲁斯的女儿、安条克总督卫队长查实丁的侄女——罗克珊娜。
“卧槽,皮肤好白啊。”慕思鸟嘴里轻声嘀咕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克珊娜,一副标准的色狼相。
当皮鲁兹见到罗克珊娜的时候,也为之美色惊叹不已,难怪气焰嚣张的嚈哒使节随从敢在街头调戏追逐她,美女颜值越高,色狼犯罪的冲动就越大。
两国使臣觐见波斯皇帝就是为了让皮鲁兹居中调解嚈哒使节随从调戏罗马特使女儿的事,不过还好,罗克珊娜没有失掉贞洁,双方都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没有达成一致,嚈哒与罗马本来就不接壤,中间隔着波斯,何况嚈哒手里还有波斯皇子卡瓦德,所以他们无所畏惧,不愿意出一分钱的赔偿。罗马国力远在波斯之上,又是邻国,所以罗马特使就给皮鲁兹“上眼药”、施加压力。皮鲁兹紧锁眉头,成了风箱里的耗子,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时,两个股肱之臣又开始打自己的算盘了。
“陛下,臣以为罗马特使的要求过于苛刻,索要赔偿过多,理应驳回。嚈哒使节随从不知其为外国特使女儿,所以才在街上嬉戏追逐之,又非强奸**,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嘛。”赛亚沃什说道。
“哼,将军阁下,不要以为你攻下了安条克就可以无视罗马,安条克不等于罗马。如果是你的女儿遭遇这种禽兽,你还会这么说吗?”格鲁斯听了赛亚沃什的话,稍有些愤怒。
“父皇,儿臣不敢苟同赛亚沃什的提议,什么叫不知其为外国特使的女儿?难道我们波斯的女人就可以随便让嚈哒人蹂躏吗?嚈哒随从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行同禽兽,理应正法,以安民心、平息舆论。”巴拉什说道。
“陛下,二殿下此言完全出于私心,挑拨我方与嚈哒的关系,以借嚈哒之手除掉其亲哥哥,此种不顾大局、图谋私利的建言断不可采纳。”赛亚沃什说道。
此刻,皮鲁兹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过了半天,说了一句话:“巴拉什说的对,禽兽之行、虽未得逞,理应正法。”
皮鲁兹准备玩一次大手笔,他立即下令,不但处决了嚈哒使节的随从,而且还吧嚈哒使节及使团中其他人的脑袋都剁了下来。在法场观刑的慕思鸟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皇权的巨大威力,一句话,几颗人头就都落了地,瞬间阴阳隔界了。
皮鲁兹的这种行为在赛亚沃什看来就是疯子,这不是明摆着向嚈哒宣战吗?赛亚沃什黑着一张脸,忧心忡忡,如果消息传到嚈哒,他姐夫卡瓦德的脑袋也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