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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用过晚膳后,是胤一家的娱乐时间,自从舒瑶嫁给他这项传统一直就保持着,只是从最初胤不想舒瑶睡死过而去甘愿被她调戏,到现在终于可以有儿女代替胤受苦了,胤心里欣慰得很。
无论人后如何,舒瑶从不在儿女们面前‘欺负,胤,她曾经很认真的说过阿玛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在舒瑶前生虽然父亲没管过她几次,但父亲那一身墨绿的军装,肩膀上闪烁的将星,让舒瑶会觉得安心,虽然他们见面不多但父亲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因此舒瑶才会义无反顾的听从爷爷的要求加入部队,为国防事业贡献一切都光和热,她多研究一些,父亲可能会少受一点威胁。
转生后,志远除了给舒瑶安全感之外,也让舒瑶明白父亲关爱的儿女的慈爱,她曾经陪着志远吃遍了整条街的美食舒瑶一直认为她是幸福的,她也想让儿女感受到什么是父亲,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胤的坏话。
“呀,圆圆的绣活又进步了,绣得好看,赶明儿给你阿玛绣个荷包,表表孝心。”
曦容感觉很无力“孝心不是用绣荷包就能表示出来的。”
“这话不对,你现在能干什么?量力而行就是孝心,孝道也得做出来嘛,总是们在心里,谁知道?”您对外公也这样?”
弘曜发话了,他实在是对舒瑶‘欺负,曦容有些接受无能,舒瑶笑眯眯的看着团结在一起的儿女“我力所能及的就是陪着你们外祖父吃遍所有的美美食,同他交流心得,改良菜色,你们别撇嘴,想要将好东西吃进去,其实也很累的有些骨头好难啃。”
三个儿女统一的认识,赖死她算了,难怪外祖母总会将最难下口的东西放在额娘面前,没准就是怕她在饭桌上睡过去听小舅舅说过,额娘不是没做过的。
“嘻嘻,团团,你又输了哦。”舒瑶看了一眼棋盘,说道:“乖乖把脑袋伸出来,额娘给你画猫胡子。”
弘曜脸上已经有好几道猫胡了,胤在一旁悠闲的喝茶眉眼间很是放松,他终于摆脱屡战屡败的境地了。舒瑶研究出来丁的下棋方法,虽然简单,但下起来又不是很简单,再算子上谁也算不过她。
弘曜光荣的接过了胤的苦差事,舒瑶对胤还留有一分余地,但对儿子,她常说不能让弘曜太骄傲了,因这句话弘曜最恨的就是下棋每天不被舒瑶虐上个十遍八遍的不算完。”额娘,¨您饶了我把”
弘曜彻底的被舒瑶打败了,想想他同曦容是系统有句名言,舒瑶是皇帝终结者无论是曦容,弘曜,还是现在的康熙,未来的雍正,在舒瑶面前都是吃瘪的份。
胤看够了好戏,不得不承认看舒瑶折腾人是挺有趣的,放下了喝了一半的茶盏“时辰不早了,你们去歇着。”
“儿子(女儿)告退。”
玉勤三姐弟很快地退场,他们可不想被胤扔出去雍亲王府公认的,只要四爷不在书房办公,一定会陪着福晋,胤也不是那么勤快,所以没什么公务,弘曜很认真的期待着舒瑶再生出个弟弟来。
洗漱后,胤撩开幔帐,舒瑶裹着被子滚到了床榻里面,不用说她一定睡熟了,胤躺下,阖眼,睁眼,睁眼,阖眼手臂慢慢伸出去,抓到了那团软软的,¨胤决定不委屈自己了,反正舒瑶明日有大把的工夫睡觉¨
用吻唤醒舒瑶,胤就直接顶进去,一如的既往的紧致,胤动作越发的大了,在房事上舒瑶虽然不是很热衷,但只要胤不提过分的要求,舒瑶还是愿意配合的,他们夫妻之间经常提过分要求的凡是舒瑶,娇吟声溢出口中:“嗯那里¨,再快一点,不对,慢一点”
“四爷四爷¨,嗯”舒瑶被伺候的舒爽了,或搂着脖子,在他肩头留下齿痕或者抓痕“您好厉害舒服呢。”
谁说夫妻之间只能是男人伺候女人,被瓜尔佳氏言传身教之下,舒瑶一向是好享受,她如同柳条的身体缠住胤,有意无意的引导胤向最让她舒服的地方前进,舒瑶唇边噙着满意的笑容,嫖阿哥她算是吧,当然在她觉得舒服时,也不会忘记给胤一些好处,水乳交融,共登极乐才会有下次嘛,舒瑶自认为她还是挺善良的“主子,主子。”
在胤最关键的时候,高福不负众望的在门口说“宫里来了消息,皇上传您入宫。”
高福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也知道这时候打扰胤能会非常的不高兴,但是康熙皇帝的旨意,他也不能不从,尤其是在康熙病谁也不见的情况下,主子能得到康熙的传话实在是太重要了胤不上不下的憋得很难受,明明快到高潮却舒瑶暗笑康熙真是所有清穿女的敌人,真把胤憋坏了,舒瑶将来的性福日子也没了,阴阳调和才是王道,舒瑶舔了舔微微红肿的嘴唇,柔软的小手沿着胤赤裸的胸膛下滑胤睁大眼睛,仿佛受了刺激一样动作猛烈起来,最终一声吼声,胤舒服了,舒瑶屡屡头发,额娘叫得就是好,果然如此呢。
前生额娘一定是尝尽男色,才有此经验,舒瑶越发的确定这种猜测,前生放浪形骸,御姐一样的瓜尔佳氏今生只为了志远一,舒瑶突然发觉阿妈好像也不简单,也是一位神人呢。
胤平复了一会,搂过舒瑶亲了亲,沙哑的说:“你先睡着等爷回来。”
“嗯。”
不用他交代,舒瑶也会睡着等他回来,康熙病重还找见胤舒瑶睁眼看见胤在穿衣服,轻声说:“病人一般都是善变的,四爷,多当胤回头好笑的说:“说实话?”
“这个,¨这个”舒瑶从幔帐里钻出小脑袋,眸子有着迷蒙的水雾,瞌睡般的打了个哈气“对病人说不得实话,多顺着他一点,我觉得您肯定的,理直气壮的对皇阿玛说,您的病会好的。”
胤觉得有必要提醒舒瑶一句,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爷料想皇阿玛此时叫爷入宫,不是问爷病情。”
你能不能掌握重点?对舒瑶时而精明时而糊涂,胤即便屡受打击,但还是会感觉有神。
舒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如果皇阿玛是询问病情应该找太医才是,您又不懂医术不过呢,身为子女亲属,一定要在此时对皇阿玛恢复健康有信心,千万不能露出迟疑,这对病人恢复不利所以说”
胤直接伸手将舒瑶露在外面的脑袋推回幔帐里,虽然康熙封锁消息,但胤还是知道一些的,康熙的病情绝对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重“你先睡。”
胤离去,舒瑶撇了撇嘴,喃咛:“他们的世界,我不懂,睡觉,睡觉。”
毫无愧疚的舒瑶即便没有胤,也睡得很熟。
同时在雍亲王府后院,一直过着囚禁般淡定生活的钮钴禄氏推开窗户,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吃喝不愁,宁静安稳,四福晋明明给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但是钮钴禄氏每过一日都是一种煎熬,她好像一只逐渐枯萎的huā朵,每天的十二个时辰,她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钮钴禄氏算是彻底弄明白古代宅女和现代宅女的区别,现代有电视,有网络,哪怕在家里也不会闷,但在清朝,安静到极致的日子能让人发疯。
她不是没用读书打发空余时间,可清朝哪有很多的小说看?竖版的书籍看起来很费劲,不是所有的书都有标点符号,字体也是繁体的,不是纯白话的游记,对不是学纯文科的钮钴禄氏来说,一堆的游记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根本达不到看书的乐趣。
下棋¨,伺候她的丫头不会,弹琴,¨宫商角徵羽同现代五线谱不一样,钮钴禄氏在现代也不是才女,以前她还打算用些小说给丫头们讲故事打发时间,更深层次是想胤想起她,她不求侍寝,但求能多个说话的人,但随着身边的逐渐活跃丫头被调走,新来的丫头总是说着一句,奴婢不能让格格您累着了,福晋说了,您得过清净的日子。
即便做牢房,还有放风的机会。但钮钴禄氏却是住着豪华的牢房,吃着美食,穿金戴银,有着极高的物质享受,但是就是不能外出,见不到人,
舒瑶早就免了她们的请安,因耿氏收买伺候的奴婢勾引四阿哥被舒瑶知道,舒瑶以狐媚惑主的名义理所当然的将耿氏迁出去,塞进了离着主院落更远的地方。
整个院落如今就住着她一人,她连个吵架,暗自交锋的人都没有了,钮钴禄氏抚摸着脸颊,她始终记得当时舒瑶说得一句话,四爷传召你们就去侍寝,其余时候严守妾侍的本分在院子里住着。
四福晋是没为难她们,好吃好喝供着,但这种软刀子比任何算计都可怕,钮钴禄氏宁可去舒瑶身边立规矩,‘现在是康熙四十六年吗?离废太子是不是不远了。”
在院子里的钮钴禄氏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