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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陆逸也是。
可是不可能,陆逸那种工作,怎么可能会生这种病,所以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到底言欢的病怎么得的,到底她的毒瘾又是怎么来的?
陆逸是检察官,言欢吸毒的话,如是要被别人知道了,这就是等于毁了陆逸了。
言欢握紧了自己的胳膊,胳膊早就就好了,就连那些针眼都是长好了,可是长的再好有什么用,还是避免不了的,她是一个瘾君子的事实。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一瞬间,甚至都是想要将自己的双手给剁掉。
“我被人绑架了,”她淡淡的说着,说起自己的半个月的生不如死,明明就是刻在她身上的伤,可是最后她却是如此的轻舞鞋淡定的描述着。
“他们给我注射了毒品,还给我注射了爱滋病人的血。”
朱美捂住自己的嘴。
“你,得罪了谁了?”
“只有两个,”言欢不会胡乱的猜想,因为只有这两个人敢,只有他们有动机。
“谁?”朱美娜是真的不知道,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言欢,身价不知道多少亿,又有陆家撑腰,在海市之内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动她,当初就是因有陆逸在,所以言欢在以娱乐圈里面,几乎都是无往不利的,谁也不敢得罪她,谁也不能得罪她。
还谁有敢这样对她,她真的想不出来。
言欢已经换好了衣服,再是走了出来,她坐在桌子前,食指也是轻扣着桌面,虽然脸色现在十分的难看,也是一脸青灰的模样,可是不得不说,有的骨子里面存的时间,不会因为距离,也不因为长相而变化什么。
单是那一份的独特,就不是寻常人可以模仿的。
而这也是她独特的魅力所在
她再是拿过了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你还想听吗?”言欢问着瞪着眼睛站在原地的朱美娜。
朱美娜笑的很难看,也是因为她此时脸是肿的,眼睛也是青的,十足的同猪脸没有区别。
而言欢对着她这张猪脸,显然要比朱美娜对着的她这张的瘾君子的脸要舒服的很多。
她们两个人都是惨不忍睹,没有谁没谁更丑,更惨。
言欢再是将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你应该知道苏沐染还活着的是吧?”她问着朱美娜。
“怎么可能不知道?”朱美娜冷笑,“她到是命大,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骨髓,就连自己亲弟弟的骨髓都是不适合,最后她竟然活了下来,还要重返娱乐圈,还要当影星。”
“是运气好,”言欢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她的骨髓是我的。”
言欢淡淡的说着。
“你救了她,”朱美娜的声音整个都是尖细了起来,“你救了她,你怎么可能救她?”
“救她,我脑子被门夹了,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她与苏沐染之间的,加上上辈子,根本就是不共戴天,她是真的脑子抽了才会救自己的仇人。
“那,为什么?”
朱美娜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很简单啊,”她将杯子放在桌上,就这样无悲无喜的看着朱美娜,“你亲姑姑都是将自己的亲侄女送上自己丈夫的床了,又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可能给自己的女儿捐骨髓的血牛。”
所以,她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她找人抓了我,抽有我的血,抽我的骨髓,然后你的姑父,想起苏庆东,她眼中的温暖已经是结成了冰块,几乎都是没有融化的可能。
“他将我推下海江,我顺水飘流,后来被一个村民救了,我命很硬,我活了下来。”
“然后……”她轻轻的平了平自己的衣角,“又有人抓了我一次,给我求下了毒品,还有爱滋病人的血。”
朱美娜突然坐在腿一软,也是坐在了地上,也是抱着自己的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
“他们真狠。”
“所以我说,这次抓我的两个人中,一个就是苏家人。”言欢仍是晃着手中的杯子,而杯沿上的手指,也是冰凉的杯内的水。
“还有一个人,”她不能肯定苏庆东不是那个人,总之,他们都是有嫌疑。
“是谁?”朱美娜抬起脸。
“孙雨涵的外公,叶建国。”
言欢的一字一句的说着,也是在那一声砰的一声后,她将杯子放在了桌上,而不管是谁做的,她一个都是不会放过。
她也会让他们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这世上何其待她不共,她不会报复不相干的人,而应该是她受的,她受,而不应该她受,她会报复,她不是好人,她也不会当什么好人
而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不知道睡了多久,可是他们仍是没有那一种困卷感
不想睡,同样的也是不想说话。
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跑了过去。
“美娜,美娜,你在哪里?”她压低了声音,就怕被人给发现了。
“这里,”朱美娜走了出来,全身都是洗净了铅华,就像是一朵被折了枝的玫瑰花一样,此时没有刺,也是变的掉渣。
“美娜,你叫我在这里来做什么?”
那个女人再是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
“美娜,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心让夫人看到你。”
“你放心,她现在没在,她现在还不胆子敢对我的怎么样?”朱美娜现在到是没有有多怕朱香兰了,她现在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如果把她惹急了,她直把朱香兰母给杀了,反正她现在已经死了一次了。
珊珊,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情。
朱美娜连忙的拉过了这个女人,然后趴在她的耳边说着。
两个人嘀咕了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
“我找以前的朋友问过了,”朱美娜端起碗吃着面,她现在和言欢住在一起,两人也不怎么说话,也是各人做着各自的事情,甚至也是交谈不多,各住各的,到也都是习惯。
言欢低下头,吃着面,似乎不在意,当然她也是在听,不过,就是朱美娜打听出来,似乎同她听到有些相似,并没特别的收获。
“苏沐染的母女都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出门了,”朱美娜边吃边说着,也没有挑饭,哪怕是她一直都是吃面,她也不在乎,能吃饱,能穿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