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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川你一定和祖先们见过面了,有没有拜祖过。”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的我和小川一头雾水,刚才在灵位面前不是已经磕过头了吗怎么会这么问。
“舅爷———刚才不是已经……”
“看来你外婆并没有告诉你,我们陈氏先祖的遗训和传统啊!”
这又怎么了,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我们陈氏的虽不是什么大族,但是根基却很稳固自有文献记载以来,传承已逾数千年这一点族谱里面有传承记载。”
我仔细听着并没有说话,到是川子一脸被勾起话语的表情。“我知道,那陈胜吴广起义中的陈胜不就是我们陈氏一族吗?”以为自己很对的川子,没料到却把他舅爷给整蒙了。我都有点替川子惭愧了,你还能说正经点吗,那陈世美还不是你们陈氏的吗。
他舅爷一时被呛的没话说了,干脆沉默了一会。又突然说道∶“那陈胜并不是我们一族,他是后来改的姓氏,这一点你们历史书上是不会记载的。”
我心想,幸亏你川子刚才没有说是陈世美,要不然你舅爷非得抽你两嘴巴子不可。我瞬间觉得川子可爱了不少,我现在越来越想看到他被抽嘴巴子的样子,得有多凄美啊。
“啊,舅爷说的是,”自觉丢人的川子忙回应着。
当年因为躲避战乱,我们的先祖于是举家迁移了,将整个家族带到了这里。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在这座祠堂里生活,那时候能住在这样的宅子里已经算是很奢侈了。后来随着家族的壮大不得不在外面开始生活,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你们看到的村庄,至于这里就从那时候开始就变成了祠堂。
“舅爷,这都什么时候的陈年往事了,你怎么还的这么清楚。”不知道川子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光了,竟然问了个这么有哲学的问题。
没想到的是,我难得一见的他舅爷的一笑婉转的说了一句∶“这种事情族谱里和石碑上都有记载了,没有哪个人不知道的啊。”这是我听过最美的解释了,没有人不知道。
“看样子你肯定是没有祭拜过祖先了,来吧舅爷告诉你既然来了,就不能不拜祭祖先。”我开始觉的繁琐了,这算什么事,什么都没有见着呢就先拜的不停,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也省的去了。
我看出了川子也开始懊悔了,就不该问他舅爷,更不该插嘴打开话夹。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略微沉重的走到川子跟前,“还不问问去哪里?”
还没开口呢,他舅爷又说道真正令我毛骨悚然的事情。“我们陈氏的祖先们,很早的时候请人算过命看过风水,当时那人说我们这里是五灵之地,不合适土葬。于是她给我们祖先建议了‘灵葬’到现在为止我们依然还保持这种传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要是以前我可能不知道,可我在看那本破书的时候,刚好看到过这种葬法。不知道还好,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会震惊,书上所写这种葬法,在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甚至都没有听闻谁做过这种葬法。
要说我吃惊的根本在哪里?那就是这座祠堂,这座祠堂它———已经不能称之为祠堂了。因为这里不但是祠堂,更是一座坟墓,我们刚才看到的房间全是一个个硕大的棺材,那里面就是存放着已经死去的陈氏先祖们。
这就是这种葬法的奇异之处,将死去的人灵葬在不见天日的隔绝特殊的空间里。而且这种葬法有个十分骇人的记载,如果这种葬法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止了,每一代的直系子孙都必须要进行这样的葬法。而且是只葬男丁且直系,如果中途隔代或者没有这样葬那后果……
“灵葬,是什么?舅爷。”显然川子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看过的房间就是。
“那刚才在下面看到的那些上了锁的房间就是我们陈氏先祖的陈放之地,也就是那个灵葬之地。”
“什……么……!刚才那就是……”本来我想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我感觉这趟浑水有点深,我更不想节外生枝,完成我们的目的即可。
川子还在那里发呆还没有回过神我又何尝不是呢,试问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自若呢!一直以为早已入土为安的先人们,如今却这样呈现在我们是世界观里。
就这样,我和川子下了楼,而川子也在浑浑噩噩中一一拜祭过。至少我没川子当时的心绪,可我又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再次审视着这里的一切。
更加坚定了来这里的信心,只不过一切都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我的思绪漫天飞舞的时候,有人走过来问川子的六舅爷∶“六哥,地下室要不要清理一下。”“当然了,地下室现在虽然不用了但是也要收拾干净,那些老鼠蛀虫什么的就喜欢那阴冷潮湿的地方。”
“恩,好的那我叫几个兄弟把下面的东西清理一遍。”六舅爷只是嗯了一声,毕竟那种打理清除的又不需要他亲力亲为。这就是川子的舅爷们在这里的威望,这在外面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即使有也不会是这般和谐。看惯了世俗的东西,现在反倒觉得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蔼友善,但又超脱了那种纯粹的唯命是从更加具有升华化的连系。
川子做完一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什么。我把他拉到外面,递了一支烟过去,“啪”火已经点着了,点着了。“你说这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这好像不是真的。”川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这种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我看到了希望。”
到了现在我的疑问不比任何人的少,我也想尽快得到解答或者答案。因为我隐隐觉着陈氏祠堂就像是一个马蜂窝一样,有着千疮百孔的信息。
“那你的意思是?”川子用不确定的口气问道。
“我的意思是,秘密很可能就在三层的那座房间里,因为只有那里是唯一我们没有涉足和接触过的。”听了我的解释川子深吸一口烟,慢悠悠的吐了出来,“那就干吧我们来这里不就是因为这个吗!问题是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怎么进去?”
“我想过了,刚才我将这里的一切都观察了一遍,我们有两种方法可以进去。”我将我所设想的方法一一的说给川子听。“第一种你看见这座祠堂旁边的那颗槐树了吗?那棵树的高度完全足够我们从三楼进去,三楼的中间我刚才看见了一米见方的天庭。我们可以从那里进去,然后就可以直达那里,只是不知道那个天庭有没有从里面关着。”
“第二种就是直接从前门进去,利用你那点技术,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去。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我可是知道的别人没有这种技术但对于你打死我都不信。”
没想到的是川子竟然说道∶“那你还是打死我吧!你没看见大门上的那把锁吗?那把锁可不是一般的锁,那是一把防盗锁。那把锁必须是三把钥匙一起插进去才可以开启,而且还是双重保护,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没有弄好,这锁可是会自动锁死的。”
“那就只有爬树了,虽然危险点,可是还是有机会能成功的,”虽然我晕高但是那个距离我还是可以挑战一下的。
“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哥哥我管用啊!”
“我没听错吧?”我以为是川子也晕高才会这么说,“你过来看我不一屁崩死你,我是那种人吗?”
“呦,没看出来啊!长本事了不用了,在这里你都能给我整晕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川子的杀手锏,人送一称号‘屁王’,这是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一直恶贯满盈的绝招。依稀还记得当年一屁将整个教室还在上课的我们给轰出了教室,好几个都当场晕菜翻白眼呕吐不住,老师直接休息了一个下午我们也早早的放学了。
直到那个事情升级发酵为全校最危险事情之一,他也得以闻名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正经的,我告诉你哥更才灵光一闪,想到个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好办法。”看他这么有信心那就听听他怎么说,“一会我们就说我们今天玩的很困,想早点回去睡觉告诉他们我们不吃晚饭了。然后我在用我们以前玩的小把戏在门外面从里面用木棍顶着,这样我们就能快速的返回这里悄悄的潜进去,等他们所有人走了后,我们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在里面了。”
“妙极了”我忍不住要去夸赞川子了,“然后我们在从三层的天庭爬出来,顺着那颗槐树下来,是这样吧。”到了这里我已经知道川子的意图了,确实连这样的妙计都能想到的川子,再次让我刮目相看了。
“怎么样?有没有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哈哈……”继续自淫中。
“**够了吗?走吧,”轻轻的我说了一句头也不回,我能想象到川子已经石化的表情。
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兹事体大,不容又半点闪失,我现在已经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和突发的情况了。即使这样我也知道万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即使有万分之一的破绽,而且我的感觉越加的迷惘。
接着我和川子见了他六舅爷和大舅爷,讲了刚才商量好的对策,没想到还真是挺奏效的。他六舅爷说∶“那我们晚饭就不叫你们了,你们也是第一次来城里住惯了,对走山路不太习惯累是正常的。那你们回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让你盼叔带你们去山上打猎去。”
说完川子和我速速的回到村子里,回去的时候正是黄昏十分,回去后在房间做了个样子。做完一切准备,我们俩悄悄的趁着没人关注,用比回来的更快的速度狂奔了过去。
趁着夜色的掩护,我和川子轻而易举的摸进了祠堂,隐藏了起来。我知道到了这一刻剩下的就是等待着那一声关门声,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我,内心是极为的复杂……
“吱……吱……哐……”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