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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一切,却让我这个局外人无意中知道,给我的内心深处的心灵打击那是可想而知的。在最后的文字里,我找到最为关键的字眼,那就是书中所记载的“陈氏古祠”。
这个字眼在最后的文字中反复出现,而在最为关键的部分,原本可能写着这个古祠在哪里的地方,如今却因残破不堪已然损毁。
没有了下文,至此,不死心得我还用吹风机吹遍了整本书,看来只有这些记载了,并无其他的提示或者地图的样式。
陈氏古祠,这个百家姓中也算是大姓的姓氏,即使没有上亿人口也有个千来万。这么大个国家,那个陈氏古祠又会在哪里呢?
一时间我的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想法,全然不知我接下来的疯狂举动。一个下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在研究那个线索,有关木丁生的线索以及如何能找到他。
我赶紧给川子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情我准备让他知道,毕竟这本书是他给我的,
川子来后,我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川子。
“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我们不是捡到宝了,”川子惊喜的说道。
“嗯,如果上面说的是真的话,那我们、、、”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似是被我说的已然动了心思,神情专注,抽着烟,用手指敲打着脑瓜。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做什么事情能有这么大的神态,在和他商量之后,我们俩个准备去找到这个陈氏古祠。
“可是这本书上所记载的地方,只有陈氏古祠,没有了具体的地方,我们又该如何下手呢?”
川子想了想,告诉我∶“这个事情我去想办法,交给我你放心。”
事到如今只有先打听一下了,“那好,我也去查查资料,翻看下史记,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载。”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两天是我最忙碌的时候翻看了大量的书籍,却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这个时候,川子打来了电话,他那边有了消息,一会他会过来跟我详细说。一会他来到了我的店里。
川子告诉我,他妈妈的外婆家那里曾经有一座陈旧古老的祠堂,好像也是陈氏祠堂。不过是什么年代的就不知道了,只是每逢祭祖的时候,全村姓陈的族人都要去祠堂祭拜。
“那么,照你这么说,那座老祠堂,很有可能是我们要寻找的地方。”
川子苦笑,面露难色说到,那个祠堂只允许姓陈的族人进入,外姓人根本就进去不得。
听了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感觉这事不好弄进不去祠堂,那这个有关木丁生的一切都得不到解开,那这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这个祠堂我们必须得进,看来我们要从长计议了,”我想了想对川子说道。
过了两天,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突然出现,本来还在愁着如何去奔那远房的亲戚川子,突然间跟吃了蜜糖是的笑的嘴都合不上。
原来他老妈的外婆家,那个陈氏祠堂因老旧在加上虫兽的肆虐已经破败不堪了,现在他们要重新翻新这间祠堂了。
这件事情本来是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的,可是就是因为他外婆,也就是他外婆的娘家原本有兄妹7个,而这唯一一个的妹妹就是他的外婆。
他们要翻新祠堂是要对所有这个村的陈氏族人要有所交代,因为川子外婆娘家的那几个兄弟,在那个村子里说话还是算个事的人,所以主持监管这个事情自然落在了他们身上。
而这件事情本来他们只是告诉了他的外婆,可是由于他他外婆家现在只有他外婆和他的小孙子在家,家里的子女要么去了外地做生意,要么去了国外。
只剩下川子的老妈一人还在家,所以他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当他知道这件事后,自告奋勇的说是去寻根,顺便去看看那边的风景。
一切准备得当后,我和川子信心满满的出发了,经过一路上的长途跋涉,我和川在5点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商洛”。
赶到这里以后,川子呼了一个电话,原来是给他的一个还未见过面的叔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来了。
不一会,一个头戴头盔,身穿皮大衣的壮汉,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来到了我们跟前,看其面相也就是30来岁吧。
“你就是小川吧,我听你外婆说过,你都这么大了。”这开门见山的问候,我还真有点经受不住,这家伙这体格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
“恩恩,我就是小川,叔叔好啊!我是替我外婆来的,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就由我来了。”
“好好,哎!这位是?”
“噢,这位是我的好友武零风,是陪我看看。”
简短的嘘寒问暖之后,我们和川子的这位叔叔打的极为火热,我和川子坐上了摩托车,一路颠簸差点把我的小心脏跳出来。
一路上的风景到还不错有高山有小溪,就是这条通往村子的小路,实在是吓的我一路上连动都不敢动。
这条小路实在难得称之为路,根本没有铺设水泥或者石子,坑坑洼洼的。这还不算什么,最恐怖的是这条小路,只有2米来宽还是盘山道。
一边是石壁,一边是深坑悬崖,那个叫惊心动魄,最窄的地方竟然只有一米来宽,而且还要穿过一些破旧的桥洞。
就这样一路小心翼翼的,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天色渐暗,由于这个村庄在半山腰树木茂盛雾气起的比较早。摩托车的大灯不知道何时给打开了,由于天气的原因我们一路上开的实在是慢,我敢说我一路小跑都比这辆摩托车开的快。
渐渐的,渐渐的,我看见了前方一些模糊微弱的灯光和一些隐隐约约的房屋。不会是到了吧,我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是真的到了,这种提心吊胆的事情赶快结束吧。
拨开云雾越来越近,终于我看清楚了。
到了这里后川子和我都被这景象所吸引着,连大气都不敢喘夜静的十分的孤寂,似乎它的宁静被我们所侵扰。好像知道我们心中所想,川子的那位盼叔笑着说道∶“这有什么看,你们在这里好好玩几天,保准你们会更吃惊!好了,好了,跟我来小川你老舅爷他们都在家里等你呢!”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我,听到他们还特意的接待我们,心里还是不禁惊诧川子看了看我似乎他也很惊异。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跟着他叔叔前往。
大概是因为这里的地形的原因,走了好长时间的路,我们才到了川子大舅爷的家里。这里还保持着老的传统,在自家的门前都挂着两盏纸糊的灯笼,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看见门口两头白色的石狮子。
一进门就看见庭院里摆着一个大大的圆桌,旁边站满了男女老少。我和他一进门,盼叔就开始介绍川和我,他这些远房的亲戚热情的不得了使我有点不适应。也是因为他的舅爷太多了,家里的人口自然多的不得了,川子不得不一一认识这些陌生的亲戚们。
接下来就是介绍川子的这些舅爷们……
“小川,这是你二舅爷。”看着面前面容苍老,头发花白,但身子骨却较为硬朗的老人家,我真的很感叹。
川子上前一步,面带笑容,叫了一声“二舅爷好”
“嗯,小川长的好俊啊,跟你老爸一样乖巧,懂事。”
接下来介绍了三舅爷他的三舅爷比较胖,可以说是一个个头矮小的胖老头,胡子有点乱糟糟的有点不修边幅。
“三舅爷好”
“哦,好好,来跟前来让舅爷看看结婚了没有啊,要不要舅爷给你说门亲事啊!”这家伙不用问,跟他这个开门见山的叔叔一个模子,这话问的我都想笑趴了。
果然他的那位盼叔就站出来,“老爸,小川刚来,第一次见面能不能说点别的。”转过身我偷偷的笑了,果然虎父无犬子。再接下来,他的其他几位舅爷一一的拜候过后,我发现个问题川子的大舅爷和六舅爷没有出现。
难道他们已经……
还没等我说话,川子就已经说了出来,“我的大舅爷和六舅爷呢?”
他这一问,二舅爷立马回答道∶“哦,你大舅爷和你六舅爷去了祠堂了,一会就回来了。”原来如此,我对这些事情本身就不是很懂,自然很感兴趣。
说着盼叔就走到我们跟前向川子说到∶“小川啊今天知道你来,你的舅爷们专门为你接风你以前没来过,这里的一些习俗你也不懂你也不用拘谨。”
“哦,我知道了叔叔”川子回答到。
说罢我就看见从门外走进了几个人,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头,皮肤干裂的跟树干一样一把山羊胡须眉须也留了很长。走起路来却十分的稳健,不用人搀扶,可以看出年轻时肯定是很健壮。
在老头身边有一偏中老年的男子此人身材高瘦短发,略显帅气眼睛深邃,气势逼人无形中有一股霸气从其身上散发出来。我在心中甚至对此人无意识的树立起一种无形的压力。
在后面跟着一位略微年轻点的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灰色的木盒,这种木盒我是见过。在老家这种木盒一般是用来去拜祭或者扫墓的时候用来装贡品的的木盒子,有时候会随着下葬的人当做陪葬品里面装一些东西。
看到这里我知道这肯定就是他们嘴里说的川子的大舅爷,六舅爷,不过后面这位男子我就猜不出来了。
这时候川子的叔叔站出来说到,“小川,这位是你大舅爷”指着那位老态龙钟的老头说到。
川子立刻上前热情的喊道∶“大舅爷好”
老头似乎有点耳背,对于川子的问候不闻不问,只是见来人热情的很,直注视着川子,眼睛里跟进了沙子一样模模糊糊的眨了眨眼。
而在旁边的另一个中老年男子在他耳边大声喊叫到∶“大哥,这是小川,七妹以前说起过。”
老头看着川子看了半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端详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这是小川啊,孩子都这么大了,好、好、这孩子长的多俊啊。”
“是啊,真是遗传我们老陈家的优良传统基因了,”川子的三舅爷说到。
“呸呸”
笑死我了,我又简直不忍直视,这什么跟什么啊!川子倒是面红耳赤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中肯。
“小川啊,我是你六舅爷你应该不记得了,我在你小时候见过你,那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川子一听立马叫了声∶“六舅爷”。
“没想到,一转眼20多年过去,你都这么大了这次过来就多待几天,让你这些叔叔带你好好玩玩。”
“嗯,这次过来我就顺便好好玩玩,这边的风景真不错。”
接着盼叔指着后面的那位年轻点的男子说到∶“小川啊,这位是你大舅爷的三儿子是你立叔,他不能说话,可惜了!”话到最后似乎还有点余味,但他没有说出来,也许是碍着这么多人的面吧,不好说出来。
川子心领神会的走到这位立叔跟前,握住他的手,点了下头。立叔似是明白也点头示意,就这样随着主要的族人到全,开始了晚宴。宴会上川子的大舅爷说了一些他们那时候的趣事,不过他说他的,我到是能听懂的只有一点。
接着就是有关翻新祠堂的一些事情,这件事情主要负责人是他这个大舅爷,而因为年事已高的原因,主要负责修缮,人事的事情统统交给了他六舅爷。
因为这是他们老陈家的祖祠,所以前来修缮的人都是他们这一个大家族的后人。都是姓陈的族人,而让他们六兄弟能负责这件事,那也是整个陈氏家族公选出来的,大家都没有异议。
就在吃的正兴的时候,我发现川子的那个立叔不见了,不知道何时给走的。我很好奇他去干嘛了,就如我对待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期待。
于是我借口去上厕所,去了前门外外面漆黑一片,除了星星点点的灯笼点缀。我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是好奇心实在是大于胆怯的心理。小路还算平坦偶尔还能听见青蛙的叫声,不远处还能听见小溪水流的声音。
我就向前走着没有目标的游荡着,也在倾听着,好久没有这样亲近山川河流大地。正走着我看见一个黑影,在微弱的灯火下,一闪一闪的朝我前进。
我心中一颤,黑影越来越近却不说话没有声响这窒息的感觉让我好一阵迷茫,越来越近,10米、8米、5米、3米……
还是没有说话2米、终于看见了,这不是别人正是川子的那位哑巴立叔。我虚惊一场,有种从地狱解脱的酣畅、洒脱,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相互点了点头便擦肩而过。
而我———却注意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