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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一手拿刀,一手拿菜,深情恍惚,两眼发呆。
“老妈,怎么了?”
老妈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了看我,说:“没事,饭还没有做好,你先去写作业吧。”
“老妈,照你这个速度,今晚,我们就别想吃饭了,我帮你做吧,”
“别在这里添乱了,听妈的话,写作业去吧。”
“奥,老妈,你和老爸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不会的,你们是标准的模范夫妻啊。那咱家是不是丢东西了?”
“不关你的事,别瞎想了,安心学习,对了,告诉你的家教老师,今晚,别让她来了。”
“秦姐啊,好的。”我回了我的卧室。
想想刚才的情景,我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家可是仅此一例啊。大人们的事情,有时候真让人莫名其妙。
我们一家三口很沉闷地吃完了饭,我就回屋了。我贴着门听爸妈卧室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听到,看来,他们真的进入冷战了,我该怎么办呢?怎样化解这场危机呢?在考虑中,我进入了梦乡。在梦中,爸妈和解了,
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人们都是梦是反的,这个梦不会也是反的吧。
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高兴与否,日子还是要过的。
早上,吃早点时,昨天的火药味已经很淡了,老妈照样在忙碌,老爸还是在看报纸,也不知道,报纸上有什么,就那么好看吗?有时候,我倒是怀疑,看报纸就是在消磨时光。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早点,打了声招呼,就要出门了。
这时,老妈喊住了我,特意从厨房出来,整了整我身上的衣服,说“儿子真的长大了啊。”
“是啊,我早就长大了。”我就纳闷了,这不是明摆着嘛。
老爸也深情地看着我,冲我微笑。
我真是走了****运了,能得到双亲的这么隆重的告别礼。为了上学不迟到,我不得不走了出去,如果容许的话,我还真想永远沐浴在那样的阳光之下。奥,对了,但愿老爸和老妈能够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学校里。同学们在议论纷纷,什么事情啊?
诸珠说,学校准备举行篮球比赛。就这么点事情,都值得他们那样议论,如果事情再大一点,那还不把野狼给招来了。学生,就这样,唉,没治了。也难怪,学生的生活太单调了,只要有和学习不同的事情发生,学生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在班里,诸珠和我都是主力队员。
“这次机会来了,我一定好好发挥,好迷倒司马琴。”诸珠憧憬中。
“你美吧,到时候别来个狗吃屎就行了。”
“你才是呢,走,练球去。”
班主任对这次的比赛也比较重视,对我们这些球员,额外开恩,特准许我们在下午的自习课上去练球。这就有点邪门了,一向视高考为中心的班主任,怎么会这样呢?也许,高三也需要适当的调剂吧。
为了班级的荣誉,我们几个愣头青在操场狠狠地练球,尤其是诸珠。
爱情的力量真的这么大吗?我发现我也在狠狠地练球,我是为谁呢?天知道。
时间在不经意间就过去了,当你很在意时间的时候,它会过的更快。
就说篮球比赛吧,一转眼就到了要决赛的日子了。班里的五员虎将,摩拳擦掌,准备为班里争荣誉。口号是:不求更好,只要最好;不求第二,只要第一。
实力不是吹出来的,是摆在那里的。就连我们的拉拉队也是一流的。在司马琴的带领下努力地喊着:“加油!加油!”就连英语老师秦姐也站在我们班队伍前给我们助威。面对这样的阵势,我们不赢的话,就没天理了。
我们班的对手是73班的,从个头来看,对手也是不能小觑的,不过,班主任教育我们要从战略上重视他们,从战术上藐视他们。
比赛在激烈地进行中,两个班级咬分很紧,谁都不肯服软。两班的拉拉队更是疯了一样地给各班的队员加油,喊地嗓子冒烟也不在乎。
第一节结束了,我们班领先两分。
拉拉队们像欢迎凯旋而归的子弟兵一样,把我们围了起来。那种像众星捧月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谁说高处不胜寒?谁说胜利者是孤独的?我看正好相反。要不,人活一辈子,争来争去的为了个啥啊。被人拥戴,被人奉承是每个人内心中巴不得的事。就像我们现在一样,用一个字可以形容我们的心情——美。
诸珠,大汗淋漓也顾不上擦汗,从人缝中瞅着司马琴,傻乐。
秦姐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她围了一条白色的丝巾,威严中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漱漱口。”
“谢谢,秦……姐老师。”我做了一个鬼脸。
“打得不错啊,继续努力。”秦姐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在第二节结束时,我们班落后五分,看着对手趾高气扬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两拳。
“鼓起劲来,小伙子们,怎么像霜打了的茄子啊?还有机会的。”教练在给我们鼓劲。
拉拉队还是那么热情。
我们就好像失败了的孩子回到了娘家,感受着那种温暖和鼓励。
“72班,加油,加油……”秦姐带头给我们将要上场的同学鼓劲。
看着同学们挥舞的手臂,听着那热情洋溢的口号声,暂时的失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代之的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诸珠一次又一次的扣篮,把对方都快打晕了。每一次都赢来了同学的叫好声,当然,他也忘不了向司马琴瞟一眼。
看到诸珠表演的那么得意,我也不甘落后,接到队友传来的球后,一个三步上篮。结果却和我想象的大相径庭,球没有进篮筐,我却来了一个狗吃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更要命的是我的头被对方的后卫蹭了一下。
比赛暂停了。
这下我可真够丢脸的,也是该倒霉,被对方的技术犯规弄成这个样子,狼狈。好在我受伤了,可以挽回一点点尊严。
我的头上应该是破了一个小口子,血已经顺着脸流了下来,我不得不下场。同学们都唏嘘不已,一个劲的安慰我。
“谁有创可贴呀?”秦姐大声地问同学们。
拉拉队们翻遍了口袋,也没有找到。有一个女同学说要到医务室去买,可是,医务室离操场有很长的一段路呢。不过,这个同学的话,很让我感动。这时,我发现我竟然有这么重要,真是“**************”啊。
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由于我的下场,对方明显占了上风。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啊。比分在逐渐地拉近,不行,我必须上场了,否则,我们班铁定是要输了。我用纸巾又擦了一下伤口,还好,血不太多了,看来,是伤的不重。我刚站起来,就被司马琴拉住了。
只见,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还没有开封的东西,三下两下就撕开了包装袋。我的天呢,她手里拿的是女生的专用物——胸罩。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这个东西,她要干什么啊,她是不是神经有一点问题?不过,据我对她的了解,还不至于啊。
在我们惊愕的眼神下,她不慌不忙地把胸罩戴在了我的头上,我呆了,老天啊,你也忒狠心了吧,怎么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我呀!
“愣什么愣,虽然这个东西不能止血,但总比不包扎的要好吧?”司马琴一脸的关怀。
“可是,这个东西,戴在头上,总有点……有点……”
可恶,司马琴都没在听我讲话,她在四下寻找,找什么呢?
“谁有固定的东西?一点的、”
原来,胸罩在我的头上没办法固定,我想趁机取下来,可是司马琴按地死死的,我都动不了。
这时,秦姐走了过来,我总算找到救星了,可是结果却是“雪上加霜”。只见,秦姐解下了她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然后,系在了我的头上,并微微向我一笑。秦姐的白丝巾系在了我的头上,我就像被电了一下,浑身麻麻的。还有那司马琴的胸罩也贴在了我的伤口处,我浑身好像一下子有使不完的劲儿。
在司马琴和秦姐的特殊关心下,在拉拉队的欢呼、加油中,我又上场了。
操场上,我的身影在奔跑、跳跃……在脑袋后,胸罩的两个带子也随着我的身影在翻飞、舞动。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舞者,在尽情地表演……
场下,外班的同学也在叫好,不过,从叫好的音调中,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起哄。无所谓了,这样的关怀,他们也许这辈子也感觉不到。
比赛快结束了,我们班因为我的加入,又起死回生了,看着比分,我们心里那个美啊。
因为剧烈运动,我头上又渗出了一些血,都把胸罩和丝巾染红了。
随着一声哨响。比赛结束了,我们班荣获了冠军,几个队友抱在了一起,拉拉队在欢呼。
在同学异样的目光下,我头上戴着胸罩下场,我没有摘下它们的欲望,尤其是秦姐的丝巾,因为上面有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气。
“我靠,你头上是什么啊?女人的东西。”诸珠惊讶道。
“没事了,没有创可贴,代替止血的。”我轻描淡写。
“福气啊,我都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受伤?这么高级别的待遇,难得。”
如果诸珠知道是司马琴的胸罩,他会怎么想呢?我如何向她解释呢?
不过,这些问题,在同学们的指指点点下,一下子就消失了。
真想不到,胸罩和丝巾让我在学校里一下子成了名人,简直“身价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