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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珊淡淡的说。这可就真的是她的谦虚之词了!那天在沈若夕最危险的时刻,慕容珊不但自己亲自赶来相救,而且她还动用自己的私人关系,把海尚市长,市长秘书等一些海尚政界最顶级的掌握权力的
人,一起带到了现场!可以说那天沈若夕和她的欧雅集团,能够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慕容珊是当之无愧的功不可没!
“拉倒吧,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你不居功自傲我理解,但我不傻好不好?那天要不是你扭转乾坤的致命绝杀反击,我就完蛋啦!”
沈若夕心有余悸的说。沈若夕没有夸大其词,那天的确是慕容珊在最关键的时候,抛出了杀手锏;她暗中反收购,购买了对方超过百分之五十一的公司股份,强行占有了对方公司的最高董事长的位置,瓦解了对方意图收购欧雅
集团,霸占沈若夕的狼子野心!“好了好了,你这个傻丫头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莫名其妙的和我说这些干吗?再说了,你不要忘了,现在我也是欧雅几天的股东之一,那也就是说;欧雅集团也是我的,那么当初我出手帮你,不就等于是在
帮我自己的公司么,既然是在帮我自己的公司,你和我瞎客气啥?”
慕容珊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不管是沈若夕,还是秦良和陈好,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明白一件事儿;慕容珊之所以入股沈若夕的欧雅集团,并不是想分欧雅集团的一杯羹吃,她其实是在用这种方法,来光明正大的出面保护沈若夕和
沈若夕的公司,因为只要她始终持有欧雅集团的最大股份,那么就没人能动得了沈若夕,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对沈若夕的欧雅集团构成任何任何致命的威胁!
这是对沈若夕最稳妥的保护方法!
沈若夕自己就是商界精英,她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但是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在慕容珊面前提起这件事儿,一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二是她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说起这件事儿,她怕影响到她和慕容珊之间的姐妹情谊。
感谢这两个字,在沈若夕和慕容珊这样的女子之间,也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这就好象沈若夕和陈好之间,也是几乎从来不说“谢”这个字的!
不说,一直默默的记在心里就好,说出来,有时候反而会造成互相之间的尴尬,除非有一个非常恰当的时机,比如现在……
“我可不是和你客气!我和谁客气也不会和你客气的,但是现在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所以你也不用再骂我了傻丫头了,哈哈……”
沈若夕又调皮了一下。
“你说,秦良会把那几个丫头带到哪儿去了?”
慕容珊旁若无人的直接切换了话题!
“我怎么知道!不过咱们大可放心,那四个小丫头现在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功夫高手,再加上有燕子和秦良在,所以不管她们去了哪里,都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更不需要咱们俩为她们担心。”
沈若夕颇为自信的说。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咱们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呢!”
慕容珊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什么事儿啊?”
沈若夕诧异的问。
“给家里找做饭的阿姨!”
慕容珊提醒着沈若夕……这是她们俩前天就商量好的事儿,结果这两天来公司却都把这件事儿给忘记了。
“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儿给忘记了呢!快,我开电脑,咱们俩现在就开始落实这件事儿吧。”
沈若夕是个想做什么立刻就会做的主儿,所以话音一落,她就已经把电脑给打开了……沈若雪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副扑克牌来,于是四个小丫头团团围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开始兴致勃勃的打牌,秦良和燕子站在旁边儿看了一会儿,燕子就先行离开,自己站到落地窗户那里去欣赏外面儿大街
上的景色去了。
秦良不好意思马上跟过去,故意又多看了一把牌,这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溜达到了燕子的身边儿。
“在看什么?”
秦良随口问道。
“没有刻意看什么,随便看看而已。”
燕子淡淡的笑了笑回答。
“怎么?在回忆以前的那些峥嵘岁月么?”
秦良故意这样问了一句。
“不是吧?你居然猜对了!难道你也和刘小云一样,会读心术了吗?”
燕子惊奇的反问道。
“我了个草草的!我就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了!呵呵!”
秦良尴尬的说。
“你是随口问的?那你简直太有本事了!”
燕子哭笑不得的说,她本来站在这儿默默的自己想着心事,没想到秦良一走过来就直接说破了自己的心思!她还以为秦良是故意这样问她的呢……
“那么你在想些什么呢?”
秦良继续好奇的问到。
“以前……我也经常会坐在一个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在的地方,看着天空,看着四周各种各样的景色,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就和现在一样。”
燕子幽幽的说。
其实那个时候的燕子,脑子里想的都是秦良……
“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在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呢?”
秦良更加好奇的问,他以为燕子的说的是某个特定的地方,所以才有此一问的。
“有时候是在一个光秃秃的小山顶上,有时候是在一片静悄悄的密林里,有时候是在一条不知道名字的小河边儿。”
燕子苦笑着回答。
“我很好奇的是;你那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任务?”
秦良皱着眉头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反正我那时候经常是一个任务刚执行完,下一个任务就到了,基本上是一直处于马不停蹄的状态。”
燕子纠结的说。
“唉……说来惭愧!我那时候不但完全不知道你在执行什么任务,而且我连你人在哪儿都完全不知道。”秦良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毕竟这曾经是一件让他非常苦闷,而又无可奈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