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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结束,庄雄一觉醒来,竟是也觉得有些头疼,忙运转法力将剩余的酒意消除,这才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舒畅。
然而,庄雄的鼻子略微抽动,周围淡淡的馨香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里,还有一个人停留过,庄雄不由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绮梦。
洪荒中处男太多,很多人怕是做过之后,都不知道自己有何差别,但是庄雄自然不虞这个,前世的经验,还有浮动的元阳之气,都在告诉他,昨晚不仅仅是一个梦,而是确有其事,只是,究竟是谁?
庄雄不由觉得有些头大,走出房间一看,头顶的防御罩依然存在,那么就不可能是有外人进来,这里的都有谁?
女娲?怕是拉不下那个脸吧?不过,如果自己拉扯的话,会不会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呢?
紫玉?这丫头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懂,想必也弄不清楚这事吧?只是,似乎是自己先伸的手,她只要不反抗就可以了,紫玉会反抗吗?
嫦羲?这婆娘最凶狠,明显欲求不满,最自己早有图谋,只是介于双方的阵营积怨,是以一直压制,昨天就那么几个人,所有的积怨都已经消除,会不会是她潜入房间逆袭了自己呢?
这阵法之内还有谁?瑶池?庄雄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还忍不住左右看了一下,呼,邪恶了呢,还好没被别人发现。
不够,自己只是想想,别人会发现吗?竟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庄雄刚刚暗松了一口气,却听得瑶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师兄,你这一脸的邪恶样子,还鬼鬼祟祟的?又在想什么坏事?”
庄雄不由一惊,回头一见,却正见瑶池巧笑嫣然的站在身后,满脸好奇的望着自己,眼里笑意在庄雄看来却是有些意味深长,似乎在说:“师兄,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坏事了?”
庄雄不由吓了一跳,难道当真是瑶池?仔细再看一眼,却又觉得瑶池很正常,只是眼里的好奇意味过浓了一点而已,不由干笑道:“没什么,就是昨天喝酒过多了,一时有些不适应,看起来有些奇怪吧。”
瑶池还是有些迟疑,道:“那师兄可要仔细着些。似你这等大神通不敢出现这种问题的,怕是身体有了什么变故也说不定,你还是仔细查探一下的好。”
庄雄不由一窒,心道:“莫非你是在提醒我元阳已失?难道昨晚的当真是瑶池吗?”
庄雄正在疑惑间,却听得紫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爷身体不舒服吗?起床怎么不叫我一声?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昨天闹得太凶,伤到身体了?老爷你还是好好检查一下比较好。”
庄雄几乎快晕过去了,总觉得紫玉这话说的更有深意,什么叫做昨晚闹得太凶?是醉酒闹了还是。。。。。究竟应该是谁呢?
庄雄在这呆愣着,紫玉已经是快步上前,前前后后的摸索,庄雄忙退后一步,狐疑的看着紫玉。
紫玉忙红着脸讪讪的停了手,道:“是我唐突了,还是老爷自己检查一下吧,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
瑶池看到紫玉也道:“不知怎么了,今天看见师兄就一直觉得怪怪的,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是喝酒喝坏了?还是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庄雄忍不住心里悲鸣:“你是在暗示什么吗?你一定是在暗示什么是吧?就算不是你,你也知道些什么是吧?就算无法肯定,也肯定猜到了一些是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谁能告诉我?”
只是,庄雄虽然在心里悲鸣吐槽,表面看起来还是呆呆愣愣的,两女又仔细看了半天,紫玉道:“是有些不一样,怎么好像变傻了?难道真是伤到了?这得多疯狂才能连神智也伤到,老爷太不知自爱了。”
庄雄真的快疯了,紫玉这又是在说什么?是了,紫玉昨天没有喝酒,照顾自己的应该是她吧?可是,听这话又不像啊?但是作为自己的侍女,就算不是她,她也肯定知道情况吧?这是在怪罪自己吗?
只是,你能不能说的清楚一些啊?什么叫做不知自爱啊?究竟是做什么太疯狂了?是喝酒?还是耍酒疯?或者还是。。。。。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我这样猜测,如果说出来却不是,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吗?
庄雄风中凌乱,紫玉和瑶池正狐疑的看着庄雄,嫦羲却是也出来了,见得三人以这种奇怪的方式站在一起,不由好奇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咦?道武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发呆?昨晚没休息好吗?”
庄雄回头看了嫦羲一眼,却见得嫦羲眼里的关切几乎已经掩饰不住了,那浓浓的爱意仿佛铺天盖地的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直欲将庄雄漤没。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的出来了。
庄雄却是欲哭无泪,我这究竟是做的哪门子孽啊?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会咱们已经有了什么,是以你才敢这般毫无掩饰的。
如果真有也就罢了,你倒是说啊,我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我问了却不是,那该有多失礼?而且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尤其是你嫦羲,万一不是你,你却打蛇随棍上,缠上来怎么办?
庄雄哭丧着脸一一看过去,瑶池,紫玉,嫦羲,究竟是谁你倒是说啊!你说了我会认账的,你不说,我该怎么办?就算不是,你们把话说清楚也好啊,让我能好好的判断,话都说的这么模糊,让我该怎么办?
紫玉和瑶池不由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道:“看来确实病得不清,这么都已经痴痴傻傻的了?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紫玉却忽然惊叫道:“咦?眼睛似乎都要流泪了?老爷,你很难受么?”
紫玉…说着,就忙上前来扶庄雄,庄雄却是满脸悲愤的退开了,怒视着三个女人。
紫玉不由有些尴尬,正迟疑着究竟要不要上前的时候,孔萱却是也来了,紫玉忙叫道:“孔萱,老爷似乎有些不舒服,你去找老子师伯他们过来帮忙看一下吧,咱们修为太低,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
孔萱“咦”了一声道:“老爷也不舒服么?我刚想告诉老爷,女娲娘娘今早也有些不舒服,正要叫老爷过去将防御撤除,好回娲皇宫修养呢。”
庄雄听得此话,不由一阵担心,继而心里却已经是泪流满面,忽然大吼着冲回了房间。将房门紧紧的关闭起来。
尼玛,坑爹啊,女娲为什么不舒服?是昨晚的缘故还是喝酒闹腾的?也许是女娲神通广大,知道了庄雄昨晚的事,心情不舒服?究竟是身体还是心情啊?这个该怎么问啊?昨晚究竟是谁?
门静静的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女娲,庄雄抬头看了一眼,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头叹息。仍旧是一个人静静的苦思。
女娲却是略有些迟疑,思索了许久,却终究还是关心占了上风,开口问道:“大家都很关心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一大早就这么折腾?”庄雄此时也冷静多了,笑道:“我以为进来的会是伏羲呢,没想到是你。听说你也不舒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女娲的神色不由有些不自然,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没有回答庄雄的问题,道:“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咱们还是将防御罩撤除了吧,大家都有一堆事要处理,不能将时间虚耗,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随意,总有很多空闲时间的。”庄雄一咬牙,问道:“女娲,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喝多了,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如果你知道的话,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女娲眉头微皱,迟疑道:“你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哪里会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是问别人吧。”庄雄眉头紧皱,目光灼灼的望着女娲,女娲不由有些慌乱,道:“你究竟是要再歇息一会还是现在就去将阵法解除?反正我也不是太忙,主要还是昊天他们,外面一群胡吃海喝的弟子,还有天庭那么多事需要处理。哪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陪你无聊?”庄雄心中的悲愤就别提了,为什么感觉似乎每个人都知道,却偏偏不肯告诉自己呢?连自己最亲爱的女娲妹妹也是这样?
庄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我这就去撤了防御罩,不耽误你们的大事,就我无聊好不好?”
女娲看着庄雄那副面孔,忍不住冷哼一声,直接出门了,庄雄似乎隐隐约约听见女娲跟众人的声音传来:“还是那样”“发神经”“莫名其妙”“脑袋出问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庄雄心中不由悲愤交加,堪堪踏出门口还听到紫玉的声音道:“不会是走火入魔子吧?”
见得庄雄出来,那些胡乱猜测的众人立时都住嘴了,庄雄甚至没有去看究竟都有谁,右手向着乾坤鼎一挥,那乾坤鼎直接就狂暴的将地书防御撑破,滴溜溜飞到庄雄手中,庄雄却是头也不回的托着乾坤鼎回房间了。
镇元子看着被乾坤鼎震破防御的地书,摇摇晃晃的收起防御向地上跌落,忙飞上前去接住,回过头无辜的望着众人,欲哭无泪,编排庄雄的可没有他啊,镇元子忍不住心里悲鸣: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
庄雄虽是无视了众人的反应,但却忍不住在房里看着众人的反应,眼见着一个个的离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庄雄觉得自己当真悲催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一声大喝:“昨晚和我睡觉的是谁?”如果需要限定一个范围的话,他希望是将这句话传遍洪荒,看那人会不会出来。
当然,这种事只能想想而已,庄雄仍旧在房间了问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不肯说?为什么就匆匆离开了?自己现在可不是那个宅男了,自己在洪荒可也是数得上的人物了,还会配不上谁吗?
只是,众人都已经散去了,终究还是没有人告诉自己究竟是谁,想来是已经打定注意不告诉自己了,既是想不起来了,又何必那么执着?
庄雄不断的如此告诫自己,心思也不由淡了,罢了,随缘吧。
庄雄想罢,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微微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正思索间,门却忽然被撞开了,胡媚惊慌的闯了进来,大呼道:“老爷,不好了,昨晚我跟太玄小姐都多喝了几杯,太玄小姐竟是在无意中斩尸了。”
庄雄不由一捂额头,忽然仰天就是一声大吼“嗷呜”悠长的啸声化作声波扩散,瞬间传遍了洪荒,老一辈的不由浑身就是打了个哆嗦,心道:“这煞星又发什么疯?”小一辈的却是听着那怒啸满是敬畏羡慕,恨不得现在就去寻得源头,追随强者。
三清却是不论在路上还是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都是翻了个白眼,摇头暗叹,这憨熊。。。。。
庄雄一声长啸完毕,直接无视了惊慌的胡媚,随口道:“牵头领路,我去看看太玄,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媚这才将勉强撑起几乎瘫了的腿,胆战心惊的在牵头领路,妖族,尤其是向狐族这般有着悠久传承的大族,那个秘传之中不会重点提一下这个煞星。
今日胡媚总算是亲自见到了这般威势,竟是仅凭一声长啸就势镇洪荒,当真发起疯来却是何等威势?真想不到平日里和善的老爷,竟是当真还有这一面,话说,老爷现在还没有成圣吧?等成圣了又是何等威风呢?老爷可也是天定的圣人呢。
想到这胡媚却有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竟是能在老爷门下谋得一个职位,将来的圣人门下,还是总管之职,也算得上是洪荒数得上的人物了。
庄雄无奈,胡媚在那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太玄的居所却是已经到了,只见得不过五六岁的太玄粉嫩可爱,正无辜的看着庄雄,却又似乎有些茫然,浑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而太玄身边的床上,却还伏着一个与太玄差不多大小的小孩,只是,那身形却是并不固定,竟是还有时一闪,就化作了一只磨盘大的小
龟。那小孩却恍若未觉一般,只是在那自顾自的呼呼大睡,看的众人不由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