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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一怔之后,怒道:“初八,你想找死?”
初八镇定道:“锦姑娘,你还是先顾顾自己的生死。”
锦娘在生死门里,以前除了夜和丹红就属她最大,后来丹心和青衣直接跳到她头上,让她很不爽,现在上头四个人都不在了,虽然现在的生死门已经不象以前,却是以她为大,再没有人敢违逆她,这一年多来,可以说是耍尽了威风,也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突然被人反出,心理上无法承受,怒极攻心,朝其他死士叫道:“给我杀了他。”
不料,那些人互看了一眼,却没有一个人动弹。
青衣笑了,他虽然只和初八做了交易,但她与初八谈交易时,故意让其他人也听见。
她许了饶初八性命,同时又说可以解他身上的毒。
其他人又何尝不想解身上的毒,得个自由之身?
所以表面上,青衣只与初八做了买卖,实际上却与所有人做下了买卖。
青衣起身上前,随手拂了锦娘穴道,令她动弹不得,伸手到她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小方盒出来。
锦娘脸色一变,“你想做什么?”
青衣漫声道:“只是想看看锦娘的盅养得如何了。”
这盅是用来惩罚背叛的死士用的。
每一个一等的死士,都可以在大巫师那里领上一盒噬心盅。
这盅由谁种上,便听谁的,所以如果有谁敢背叛,只需给他种上一个噬心盅,就可以操作噬心蛊在能让那人体内一点一点吞咬他的心脏,让他生不如死。
蛇国只有夜,丹红,小十七,她。还有锦娘可以拥有。
但他们五人中,除了锦娘,其他四人都将得到的噬心盅焚去,只有锦娘好好地养着这些盅虫。
噬心盅虽然邪恶,但并不好养,而且不喜欢群生,所以同时养上两只已经不容易。
可是白玉盒子里竟挤了十来只盅虫。
青衣‘哟’了一声,“看样子。你为了这些虫子可真是费煞了功夫。”
初八等人看过盒中盅虫,再看锦娘的眼神就多了些憎恨。
盅虫是用来惩罚人的,养上一两只也就差不多了,而锦娘却费尽心思养这许多噬心盅。她已经不仅仅是惩罚这么简单,而是以折磨人为快。
她这些属下如何能不寒心?
锦娘向来不把初八他们当人看,在她看来,他们就是狗,供大巫师和她使唤的狗,这时被初八他们怨恨的目光刮过,突然间开始害怕。
但在青衣面前,她却不肯示弱,强撑着不作表示。
青衣抓住锦娘的手腕。抬眼虚瞟了锦娘一眼,光影一刀,在锦娘手腕上划开一条口子。
锦娘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青衣把一盒子的盅虫倒向手腕伤口。
盅虫闻到血腥味,争先恐后从她伤口入挤进她的身体。
青衣将伤口按住,不容盅虫顺着血流出来。盅虫顺着血脉涌进她的心脏。
一只噬心盅就能让人生不如死,十几只盅虫一起进入体内,那痛苦已经不是生不如死可以形容。
锦娘长得还算姣好的面庞瞬间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片刻间汗水已经将衣衫打得透湿。
青衣等她手腕处伤口不再流血,拂开她的穴道。
锦娘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痛,一阵痒,痛是入骨透髓的痛。痒却是钻心的痒。
她承受不了那痛那痒,手掌往头顶拍去,但手掌拍上头顶,却是软绵无力。
看向前头石榻,还没有动作,却听青衣软绵绵的声音传来。“你说,是你动作快,还是我的凤雪绫快?”
锦娘充血的眼瞪向青衣,后者脸上还纯真无害的笑,她真恨不得活活挣死面前这个看似无辜的女人。
青衣在她面前蹲下,仔细打量她痛苦扭曲的面庞,平静道:“我刚落到你们手上的时候,我发过誓,你们如何对待我,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地奉还给你们。”
噬心盅刚刚进入体内,锦娘已经难以承受,她知道,等噬心盅完全发作,那痛楚会是现在的千百倍,本已经顾不上与青衣斗气,准备开口求饶,听了青衣的这话,求饶的话生生卡在噪子眼上,说不出来。
青衣接着道:“你知道越姬是怎么死的吗?”
越姬落入燕军之手,到底怎么死的,锦娘却不知道。
青衣笑笑,自行道:“平阳侯把她送给了蛮人王,蛮人王于男女之事的喜好程度,却不输入越姬的那条蠢蛇,不同的是,蛮人王还有各种特别的爱好。我见着她时,她还有一口气,不过‘啧啧’,身上可寻不到一块好皮肤……”
锦娘越听越寒,身子忍不住开始发抖,渐渐地分不清,是因为太过痛楚发抖,还是因为害怕发抖。
青衣又道:“你少养几只盅虫就会舒服些,你说,你怎么就要养这许多呢?”说罢,起身走开。
锦娘体内盅虫尽数激活,比方才强烈千百倍的痛和痒顷刻袭来。
彻骨的痛又再袭来,她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痛还没有过去,钻心入肺的痒又再袭来。
她忍无可忍地使劲地在地上搓,却丝毫止不了那钻心入肺的痒,扯了衣衫,赤身裸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用力地蹭,细石划破肌肤,片刻间雪白的驱体就被搓得血肉模糊。
然那痛和痒却无休无止。
盅虫顺着血脉在肌肤下游走,她看见在她肌肤下鼓起的一只只盅虫,等盅虫游到手臂处,狠狠地一口咬下,想将盅虫从肌肤下咬出来,她将手臂连皮带肉地咬下一块,盅虫却早一步溜开,她接连几口下去,未能咬到盅虫,一双手臂却皮肉悬吊,白骨森然。形容凄惨。
众人一阵恶寒,对她生不出半点同情,反而仿佛看到那盅虫落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对锦娘越加憎恶。
锦娘恨不得死去,却不得死之时,头顶传来青衣的冰冷声音,“告诉我大巫师在哪儿,我可以让你得好死。”
锦娘痛和痒得已经无力动弹。但神精仍承受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折磨,不住抽搐。
这时哪里还能嘴硬,只恨不得能立刻死去,“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每次都是他派信使与我联系。”
青衣望向初八,初八点头。
青衣这才让锦娘把和信使碰头的方法细说了一遍,锦娘只求早些解脱,有问必答。
等她说完,初八道:“我代她去见过信使一回,确实是如此。”
青衣转头,见小姑娘已经快摸到最后一棵树上的信号,不再耽搁,看准备噬血盅游走的路线。飞快地割断盅虫前方的动脉。
鲜血汩汩而出,盅虫寻到出口,不再啃噬,一只只盅虫随着血液流出锦娘体外。
如果是一只盅虫,只需等它流出,立刻止血,虽然受了一场折磨。元气大伤,但性命却是无忧。
但她体内有十几只盅虫,等盅虫尽出流出体外,她身上的血也差不多流光,再不可能活。
锦娘疲软倦缩着身子,等着血液流干而死,开始后悔养了这许多盅虫。
青衣不愿小姑娘看见这血腥的场面,毁了她的还纯真无邪。扬手,示意在场的死士把将死的锦娘弄走。
锦娘被架起,抬头瞪向青衣,狠声道:“不知夜知道,他喜欢的女子如此狠毒,会不会心寒?”
青衣冷道:“你恨错人了。夜只是我的老师。”
“只是老师?可怜夜为你做尽一切。”锦娘讥诮冷笑,“夜定会为你孤老一生,你就真的心安吗?”
青衣心里象卡了根刺,咯得难受。
小姑娘已经寻到最后一个记录,回头笑道:“看我是不是寻对了?”
青衣忙示意将锦娘抬走,初八顺手提了桶水,冲去地上血迹,另有人扬手散了一把粉末在空中,血腥味瞬间消失。
恰好这时,小姑娘取下蒙着眼的布带,笑盈盈地向青衣望来,青衣上前,牵了她的小手,与她一同看她自己做下的记号,果然都照着顺序。
小姑娘高兴得粉脸通红,青衣理了理她耳边发束,“真聪明,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道:“我叫月荷。”
青衣拍拍手,笑着道:“你去收拾收拾,我们就要离开了。”
月荷心中忐忑,但只是微一迟疑转身向那要蛇走去,“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只是有点东西想给我娘和弟弟,你等等我,我很快的。”
青衣柔声道:“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至于这条蛇,是不能带的。”
月荷只得六岁,而那条蛇也还没有到发情的时候,所以月荷还不懂那些恶邪之事,只知道大巫师让她一定要随时将蛇夫带在身边,“为什么?”
“因为它有毒,会伤到别的小朋友。”
月荷顺服地将大蛇放下,跑进屋。
青衣对初八指了指那条蛇,道:“你拿它去开膛取胆,将它的胆用一斤白酒泡好备着解毒用,我后日会来。”
初八想起当年蛇皇和蛇皇的幼蛇被杀,均是被人取了胆,顿时明白过来,喜上眉梢,向青衣行了一礼,“谢谢十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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