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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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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不以为然地道:“我四处游走,何等快活,如何能弄个女人和孩子来绊手绊脚?”

    凌风气得发笑,他居然把传宗接代说成绊手绊脚,”如果娘还在世,听了你这话,生生能被你再气死过去。”

    凌云笑得越加的云淡轻风,“我非长子,生儿子这种事,有大哥你撑着,娘地下有知道,也是瞑目的。”

    凌风被他气得跳脚,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平阳侯在屏风后听着二人斗嘴,摇头一笑。

    平阳侯亲征,意料中的被燕皇许可。

    平阳侯心知肚明,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他只是表面和气,不过是碍着父皇当朝赐于他的免死金牌,不敢动他。

    其实大皇兄是希望他在外头征着征着就毒发身亡,再不用回来。

    在燕京要租房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合适的。

    十一和月娘进了城,选了家临街的客栈暂时住下。

    她选这间客栈,一来是因为越是显眼的地方,反而越不容易被人注意。二来可以及时得知燕京动向,从而得知道平阳侯的消息。

    平阳侯亲征蛇国的消息很快在京里传开。

    十一混在欢送平阳侯大军的百姓里,目送一身铠甲的平阳侯带兵出城。

    或许等他归来,她和母亲已经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居下来。

    这遥遥一眼,已是她与他的决别。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但心底最柔软处蓦然刺痛。

    前来寻她的月娘,看着她这副模样,既心痛。又担忧,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平安。”

    停在十一不远处的一辆奢华的马车车帘突然抛开。一个声音从车里传来,“你是平安?”

    十一和月娘一同随声望去。

    车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锦衣华服,相貌堂堂。任谁看了,都会直接认定。他是身居高位,使唤人惯了的。

    中年男子将十一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满面喜色。

    十一不认得此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警惕地打量着面前一脸和气的中年男子。

    而月娘却整个人僵住,脸色瞬间转白。

    十一察觉母亲异样,不经意地向前一步,将母亲护在身后,重看向来人,表面上仍没有任何表示。袖中却挽紧了凤雪绫。

    中年男子见十一无意接话,微微一笑。将视线转向月娘,和声道:“月夫人,原来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十一见他一口喊出母亲的真名,而且脸上欢悦也不象装出来的,看样子真是母亲的旧识。

    月娘向中年男子微微一拂,“先生认错人了。”说完拉了十一就走。

    中年男子急道:“月夫人,这些日子,楚国公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好好的身子垮得不成样子,我这旁人都看不过眼。月夫人有什么误会和难处,为何不摊开来说个明白,以楚国公对夫人的情意,哪能不为夫人做主。月夫人这么藏着躲着,岂是办法,何况平安也快到婚嫁年纪,月夫人真忍心她这么漂在民间?”

    他一席话说完,不等月娘回话,对护在身边的护卫道:“赶紧去请楚国公,就说寻到了月夫人,让他赶紧亲自来接。”

    十一见母亲不管怎么否认,对方仍一口咬定,可见以前与母亲是极熟悉的。

    再看母亲,母亲眉头紧锁,眼里拢着寒意,不由得眉头微皱,看来母亲是不愿承认这身份的。

    但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这里面的纠葛,不好自作主张,静立在原地,任母亲自己决定,如果执意不理会此人,她拼着伤了这人,带母亲离开就是。

    到了这时候,月娘渐渐恢复了冷静,在燕京撞上了他,他执意不放过她,想要与女儿一同离开,根本没有可能。

    拢了拢耳边被 风吹乱的发缕,转头对十一道:“平安,娘和这位先生有些话说,你先回客栈等着娘。”

    十一好不容易才救 了母亲出来,怎么敢把母亲交给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手里,拉着母亲的手不肯离开。

    月娘轻拍十一的手,柔声道:“这先生与你爹相交多年,娘不会有事。”

    母亲除了刚陷身蛇国时,编排说她的父亲是一个海外商人外,绝口不提她父亲的事。

    现在,母亲承认中年男子是父亲的旧认,也就承认了楚国公夫人的身份。

    但既然是楚国公的夫人,却宁肯在蛇国踩着刀尖苟且偷生,也不肯回到燕国,必有难言的苦衷。

    十一摇头,这种情况,她越加不放心将母亲一个人留下,“我陪着娘。”

    月娘知女儿不肯弃她,心里软软暖暖,有女如此,她还什么不能忍的,抬手将被风吹到十一额头的一缕碎发绕到她耳后,微笑道:“娘躲得太久了,不能再躲。有些事,娘确实要向这位先生问个明白,等问明白了,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你先乖乖回客栈等着,一会儿,我们怕是要回家了。”

    十一微张了嘴,眼里闪过诧异,“家?”

    月娘点头,“我们一会儿再说,这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十一不放心地瞥了车上中年男子一眼,“真不会有事?”

    月娘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他是当今皇上。”

    十一微微一愣,怪不得这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燕皇?”

    月娘又是一点头,将十一轻轻一推,“娘一会儿就回,不要胡来。”

    车里人一双眼一直停驻在十一身上,喜悦之色丝毫不掩。

    但不知为什么,十一觉得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十分不舒服,就好象那个人要将她剥光了细细地看一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看出十一的犹豫,从腰间取下一块腰坠递给身边护卫,示意护卫交给十一。

    十一接过,见是刻着龙纹的玉牌,这东西除了皇帝,无人敢随意佩戴,知道这个人确实 如母亲所说,是燕皇。

    燕皇面色温和,道:“在下以人格担保,一会儿将你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他既然是微服,便不以朕自称。”

    但他毕竟是皇帝,一言九鼎,十一这才向旁边让开,对月娘道:“那我先回客栈。”

    月娘‘嗯’了一声,走向马车,虚拂了拂,“先生请。”

    燕皇的马车极宽畅,除了他坐的那排坐椅,对面还设有软座。

    他指了指对面软座,“上来吧。”护卫马上搬了脚踏,撩开车帘等候。

    月娘微垂着头,“妇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悦道:“我今天是微服出来,无居在意那些君臣之礼。”

    月娘略为迟疑,终是扶着护卫的手臂上了马车,车帘垂下。

    十一见燕皇竟让母亲同车,足可见母亲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许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楚国公。

    她很想知道 母亲和燕皇谈什么,但是这大白天的,燕皇身边又跟随着好些护卫,她不可能靠近马车。

    再说既然母亲不愿当着她的面谈,她也不敢冒然偷听,惹母亲不快。

    好在有燕皇许下承诺,不必担心母亲的安全,望着分开人群,离开的马车,转身走回客栈。

    燕皇轻揭着窗帘,望着十一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久久才收回视线,似回味无穷地一叹,“上次见她,她才不到十三,一年多不见,这丫头竟出落得比你当年更加美貌。”

    月娘脸冷了下来,“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说话间全无敬意。

    燕皇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过是当初见着她生得伶俐可爱,提了句等她大些,送她进宫,你就不顾与楚国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诈死,然后带她出逃?”

    月娘冷道:“她并非诈死,只不过是命大,并未当真死透,送葬途中颠簸醒来罢了。”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楚国公的地位,她在宫中,有谁敢欺她半点,再加上我宠着,后宫中,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娘脸色煞白,眼里恨怒交加,“你绝不能纳她为妃。”

    燕皇哼了一声,也冷下脸,“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连你丈夫见着我,也得磕头跪拜,你还有什么不满?除非……”

    “除非什么?”月娘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抠进身边锦垫。

    “除非她是我的女儿……”燕皇眸子半眯,锁紧月娘瞬间惨白的面庞,突然一把抓住月娘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

    月娘随着他的力道跌扑在他胸前,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被 他另一只手钳住 ,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你才百般阻扰,对不对?”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月娘眼里流露出慌乱的惧意,拼命 挣扎。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将月娘压在身下,手隔着衣裳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你这身子,更加柔软诱人。”

    月娘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却将她压得更紧,空手出来,解开她身上布衣,扯去里头褥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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