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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俊儿有心了,这八个字是老夫至今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寿比南山,《诗经》上有云‘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只是这福如东海,与寿比南山字字相扣,相得益彰,却不知出自何处,这两句话出自不同出处,组合在一起,却是最适合在祝寿时说的话,玄龄公,您这个小儿子可不简单啊。”杜如晦又是一阵大笑。
“哪里哪里,犬子一点小聪明,让克明见笑了。”房玄龄也发出一阵大笑,嘴上损着,可脸上却露出一副我很骄傲的表情。房二发现一个怪现象,但凡老家伙说话,都会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房二认为这是病,得治。
“回杜伯父,这福如东海就是小子瞎琢磨出来,就是希望杜伯父福气像东海一样浩大,像南山一般长寿。”房二心里已经快笑抽了,这句话在后世都烂大街了,谁家老人过生不得收到无数的诸如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祝贺词,至于咱根本就不知道寿比南山出自那什么《诗经》这种小事就不必说出来了。
尉迟老货很受伤,明明有四个人在场,却只有三个人听懂了交谈的内容,想走又感觉很没面子,人还没灌趴下,自己怎么能走,要是被老兄弟知道了,不得笑话死自己,一时之间踌躇不定。
当一个国公放下脸面,又是倒酒又是敬酒的,基本上没人敢驳了他的面子不喝,程妖精不知道灌趴了多少人,自己却跟没事人一样,越喝越精神,看到尉迟老货杵在房玄龄杜如晦那儿,旁边还站着个小娃娃,还以为尉迟老货要把玄龄公也灌趴下,结果看了半天,另外三个人说的火热,尉迟老货就杵在跟前,像空气一样,这就怒了,一把抄起酒坛子,走到跟前。
“玄龄公,杜相大寿,今晚咱俩可得好好的赔杜相喝一碗,他能随意,咱可不能随意啊,是不是,敬德兄?”程妖精大刀金马的坐上席位。
“是极是极,知节说的不错,来来来,快快满上。”见程妖精过来解围,尉迟老货大为高兴。
“程伯父,家父身体孱弱,不能多饮,上阵父子兵,就让小侄代父亲陪您喝吧!”房二见俩老货开始灌房玄龄,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
“俊儿,不可。”房玄龄大急,程老匹夫这种酒桶级的人物,喝死房俊也拼不过啊。
“小娃娃不错,知道心疼老父,哪像俺家里那兔崽子,整天就知道想方设法的偷家中好酒,不好好读书,不过小子,你确定要代你父亲跟老夫喝?”程妖精欣赏的看着房二。房二很想回一句程处默要是兔崽子,那你是什么?老兔子?考虑到后果,果断的选择把这话咽回去。
“父亲不必担心,俊儿自由分寸,程伯父,一会儿您要是醉了要不要小侄派人送您回去呢?”房二之所以敢这么大口气就因为刚才跟着程处默灌那群公子哥时,尝了下这所谓的程家美酒,心里顿时一万匹***奔腾而过,这特么的也叫酒?连后世啤酒的度数都远远达不到的也能叫美酒,饮料还差不多。
“好小子,有胆,来来来,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儿上,老夫今儿个就陪你这小娃娃玩儿玩儿,来,喝酒!”程妖精说完就端起一碗酒顺着喉咙就下去了,还发出“咕咕”的吞咽声。
“程伯父,请了。”房二也端起一碗大口大口的吞咽。
三碗、六碗、九碗......程妖精脸上越来越难看,自己已经开始有点发晕,房家小子,却还看不出半点要醉的模样,反而越喝越起劲,还举起酒碗朝自己晃了晃了,咦?怎么两个碗在晃?。杜如晦、房玄龄以及尉迟老货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这小伙怎么这么能喝?”尉迟老货惊叹,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喝酒上面拼过程大酒桶的。
“哈哈哈,好小子!好酒量!老夫喝不过你,俺老程今天是服了你这小娃娃了。”程妖精放下酒碗,发出一阵大笑。
“程伯父承让了,程伯父之前跟其他叔伯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倒让小侄捡了个便宜。”房二笑着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就那群文官,还影响不了老夫,杜相,老夫且问你,没有战马你让战士们拿什么驻守边疆!”程妖精对着杜如晦怒吼道。
“知节,当年老夫也随陛下上过战场,如何会不知战马的重要性,可国朝初见,到处都要用钱,今年关内还遭了重灾,需要大笔钱粮,老夫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个用,秋税才刚过,户部已经所剩无几,勉强能撑到夏税开始,我也明白,马掌经常被地上的硬物所伤,可你现在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十万贯?”杜如晦无奈道。
“你们这些道道,俺老程弄不明白,也不想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我,反正你要么给我十万贯,要么给我解决马掌的问题!”程妖精开始耍混。
“程伯父是说马蹄踩到硬物受伤?这不简单么?给马穿上鞋子不就行了。”房二很无语,原来这老货就为这个跑来大闹杜如晦的寿辰。
“小子胡闹,给马怎么穿鞋子?”程妖精还没发话,尉迟老货抢先开口。
“嘿嘿,尉迟将军,要是小子能解决这个问题怎么办?”房二嘿嘿笑道。
“小娃子,要是你真能解决这个问题,老夫带着今天到场的所有武将给杜相他们赔罪。”程妖精看了眼房二。
“闹都闹了,赔罪有什么用,要是小子解决了这个问题,尉迟将军,您只需把您腰间的玉佩送给小子就行了。”房二瞅了眼尉迟老货腰间的玉佩,就房二的眼光,这是十足的羊脂白玉啊,要不是周围人太多,房二都得流口水了。响,也就我们这些刀里来火里去的杀才镇得住,只要你能解决马蹄的问题,老夫倒是无所谓,就怕你到时候被杀气侵蚀,迷了心智。”尉迟老货郑重的说道。
“尉迟将军不必困扰,小子自幼心志坚定,非常人能及,您就准备好割爱吧”房二开心道,老货,真当我是16岁的毛孩子?那么好骗呢!
“好小子!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解决马蹄的问题?”尉迟老货叫道。
“诸位叔伯,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大家想想为什么我们要穿鞋?当然是为了保护脚掌不受地面的伤害,同理,马掌被硬物所伤,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给马也穿上鞋子呢?布的不行,那铁的还不行么?”房二笑着对周围的人群说道。
“俊哥儿,说的容易,可是给马穿上铁制的鞋子,马还怎么跑?”房二转过头才发现,程处默、段缺德一干小辈也挤了进来,说话的就是段缺德。
“谁跟你说要用铁做鞋子了?只需依照马掌的大小,做一个半弧形的贴片钉在马掌上不就行了?”用铁做一双包着马蹄的鞋子,这得有多二才能想到这种方法,难道你还要让一匹马蹲下来系携带?房二的话一说完,周围的人群都直勾勾看着房二,异常震撼。是
“小子,老夫征战数十年,这块玉跟了老夫至少十余年,沾染的杀气无法想象,常人佩戴多容易被其内敛的杀气影啊,多么简单有效的方法,自春秋战国以来,一千多年的时间,为什么就没人能发现这么简单的事呢?
“哈哈哈!好!想不到困扰了上千年的难题,今日有幸被我大唐子民破解,玄龄,你有个好儿子啊!”一名身穿白龙鱼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名少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