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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那天的那个恶梦般的晚上自已是怎么挺过来的,因为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在床边母亲关切的眼神。
第二天,他浑身酸痛,床都起不来,所以这天没有去上学,母亲替他向班主任请了病假。
第三天,父亲手下的一个平时在没有事情做时,平时一脸笑容亲切陪他玩耍的,他称他为杨哥的18岁青年来了,带着6个小弟,在这天下午3点时在他家门口等他。
他从杨哥口中得知,是父亲让杨哥带他回学校门口,在同样的地点,为懦弱的自已“找回场子”
后来,看着那天趾高气扬的那群比他大好多岁的小痞子们跪在他眼前,一个个可怜巴巴的叫年仅9岁的自已叫鹏哥。
说是有眼不识泰山等等很多恭维的话,最后却还是免不了被打在地上满地翻滚,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了,一发不可收拾。他姓鹏,不能丢父亲的脸,不能被人轻易欺负。
随后,父亲帮他办了转学,父亲陪着他告别了学校,乘了很多天的火车,来到了一个国内很有名的武校的门口。
“好好学,不要丢老爸的脸,以后还等着你回来当我的下手呢。”
在那个学校门口,父亲笑呵呵的对他说道。
随后的几年,他在学校里拼命练习,学校里教的科目很多,他学的是散打,从一开始见拳就怕,吃拳就哭,他一步步走了过来。
由于身体条件好又从小就接触散打,加上平时练拳的他,眼神就像一头狼一样,充满杀意和斗志,脑里牢记一句话。
“不能丢鹏家的脸。”
所以他水平进步得非常快,一直到他从小学部升到初中部(别以为武校就教武,文化课也是和一般学校一样的,语文数学,英语都有的,不过每个武校学生,在学校里的地位,还是以“能不能打”优先。)
刚入学初中部就被调到了校队二队(代表学校打比赛,省内,国内)其实就是个预备队,看他年龄小,技术又不错,准备让他参加少年组省比赛。
校队从每年学校校运会里挑人,代表学校去打比赛,每个级别,每个年龄段校队都是最牛逼的选手。可以说这些人里面最次是省冠军。
学校是民办,加上都是住校,所以学校的风格是“就是干”,教练看你不爽“干”,队友看你不爽“干”,室友看你不爽“干”。训练时候“干”,打擂台“干”,出去打比赛还是“干”。
就是简单粗暴,队里一些小孩(初中)相互不爽时口头禅“不服带拳套,上擂台”学校命令不准打架,但是教练鼓励上擂台解决。
他就是在那样很残酷的环境里混到了高二,打了几次比赛,也拿到了些成绩,高二下半年为了备战高考,后来家里人执意让他回老家的普通高中借读半年补补文化课。
于是他在一个大伯的安排下进了老家附近一所普通高中借读,为了减少影响跟班主任说他就是个体育生。没说具体练啥的。班主任在他进教室之前给他来了下马威。
“咱可说好啊,你是体育生来借读的,不准再班里捣乱,不准打架,一打架立即走人。你的同桌是个脾气比较大的同学,要注意同学关系。”
于是他下课也就一个人上个厕所,然后在走廊发发呆。
这个同桌据说经常跟人打架,脾气火爆,有一次差点把年级主任干了。
在不久的一天,这同桌有天下课跟他闹,用拳捶他的大腿,他随意的回了一拳,打的比较轻但是很准,在大腿中部麻筋的位置,于是这哥们安静了一天。
他后来和同桌热乎了,无意说漏嘴了把自己是练散打事说了,这下可炸了,全年级都知道,新来借读哥们是功夫高手。同桌哥们跟他关系瞬间上升好几个档次。下课后,还有不少外班同学借口过来套近乎。
有天,班里有个好事的哥们,要挑战他。一对一拳打大臂。
那哥们先打,用了10成力左右,他基本没反应。
结果轮到他攻击时,他原地站立,右脚后撤半步,格斗式站好,蹬地,转胯,拧腰,送肩,击打,收回。8成力。啪的一下,哥们蹲下了。当时说没事,结果不想一节课后,出事了,手臂肿得跟肩上缝了只包子似的,事后检查,大臂肱骨骨裂。
这码事出了以后,最后,连高中都借读不了了。
本想辍学后就跟着父亲混社会,但父亲不许,说姓鹏的要出去先自已闯荡。靠山靠家靠父母的都是没出息的,等你在外面觉得闯够了,再回来接老爸的班。
于是他去了广州,那边很乱,花花世界,各种灯红酒绿,广州某闻名全国的一个著名城市相信没有人会陌生吧。
他在那里几经辗转,因为身手出众,在一起起当地各势力之间起摩擦引起的事件里,慢慢崭露头角,后来被当地势力相当大的一个大哥看中,做了贴身跟班。
虽然说是保镖,不过那大哥对他着实不错,他跟了那大哥也有整整7年,也几次从各种危险中用他非凡的身手,保证了大哥无恙,在几年里经过几次舍命相救后。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起,直到慢慢越来越到了势力核心位置,他也忠心耿耿,明白如果不是大哥器重,他还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马仔,在大哥手下的众小头目眼里,他隐隐有二把手的势态。
和这种庞大的势力相比,他老家父亲那种势力规模根本不可能相比,所以几年过去了,他没有急着回家继承父亲的生意。
直到有一天,他在一次保护老大千金的事情里,失手杀死了一个大佬的独子。那个大佬,连他的大哥也惹不起。
虽然,那个事情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太子要迷奸她,也就是老大的女儿。
后来这事件闹大了,被追究时,老大信誓旦旦,说着这么多年情谊,兄弟情啥的,会把他秘密安排出国躲一阵。
他确信无比,直到,他之后被带到了一个小屋里,说一会安排专车送他去码头偷渡出海,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自家势力的小弟设套抓住后,送到对方那个大佬面前。
在某广十大高楼的顶楼,那个大佬跟他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做的这事,杀人偿命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总是不会有错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大佬没有咬牙切齿,没有各种愤恨,只是很平淡的告诉他这些话。最后让他自决,给个痛快,-----也就是从楼上跳下去,他们就不沾手了。
他跳下前,只回头说了声。
“谢谢----”
他当时很奇怪,并没有像很多电影里的情景一样,什么想到父母,想到什么,感觉心里异常平静,站在楼顶的边缘,向着空中踏出一步,就好像平时出门一样简单。
直到最后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直到在那个奇异的地方醒来,他还以为自已做了个梦。只是弄不懂周围还有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直到,出现的一些光怪陆离的场景和事情,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他,以一种戏谑的心态想看着各色各样的人在他眼前进行着生存大逃亡和表演着各种人性,虽然逃亡者中自已也是其中一个。
可想看到的人性丑陋却没有如他所愿展现,那个男孩,在旅馆所有其他大人都纷纷只顾自已逃离时,回头去救了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