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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浮出水面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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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

    “小姐好,小姐回来了”

    “刚才夫人交代了,老爷回来了,让你回来去书房”,一位看起来专门在这等候的佣人,看着一一说道。

    爸,回来了?算了算,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不知道在忙什么?不会是在躲我,不想看见我吧?回来还有点乐呵的心,胡思乱想,变得有点不安。

    刚走进门,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妈妈,用得着这么急吗,肯定是佣人偷偷报信,不然,哪那么巧,我还想想问问妹妹情况了,不过,算了问妈妈一样的吧。

    两眼对望,看着带着微笑的妈妈,想了想应该没什么不好的事,问着:“妈,怎么,有什么要紧事吗,看你这么着急”

    “是不是怕你女儿...丢了?”

    “以前,如果你这样,我可能还信你点”

    “现在嘛...你不都有两个了,也不用操心了吧”

    程母一如往常一样,打笑道:“你又跟你妈妈调皮,都这大了,我那能丢得掉你,从小到大就跟牛皮糖一样”

    “我也就是看看你,今天玩的怎么样,你妹妹都先回来这么久了”

    “怎么你还没回来,你妹妹说你做发型去了!?这也能弄这么久!?”

    程母一脸的怀疑:“老实说,干嘛去了?”

    “我能干什么去,我妹妹不都说清楚了嘛,只是去了点小意外”,我有点无语的随口附和道。

    “意外?什么意外?你不会第一天出门就闯祸吧?”看着妈妈一脸的猜测,我感觉不说清楚都不行,也怪自己嘴贱,怎么什么都说。

    “没什么,就是在请朋友吃了顿饭!”

    “吃饭算什么意外?你不会还骗我吧!?”,程母没有一点相信的趋势。

    “真的,我能保证,怎么这么多事,以前也不是没出门,你怎么没问,管的烦不烦啊”,我有点不耐烦的说着。

    程母看着我可能有点生气了,也没继续催促:“那就算了,下次要多给妈妈说,你以前,我才懒得管你,只要你不到处祸害别人,我就烧高香了”

    “现在,也该有点女生的意识了,自已注意安全,我们有时候也不一定照顾的到你”

    “那没事了,你先去书房吧,你爸爸可能要给你说说”,听到这里,我也就毫不犹豫的转身逃跑了。

    看了看,落荒而逃的一一,程母的心理有点不踏实,其实,一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会有点眼神飘忽,再加上她撒谎的时候,想着今天的事,成功的让自己的脸红了,更加让程母心中疑惑。毕竟,刚变身,程母很担心女儿被骗,虽然,一一智商很高,但有时候情商低的吓人。

    程母忧心一一,看着这个表现,本能感到了危机,决定还是给她定一门亲事,现在先看着,毕竟年龄也不小了,找到合适的就可以先处处了,想着想着程母暗下决心。

    “咚咚”

    “进”,一声沉稳的声音从屋里想起。

    “爸爸,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只脚跨进门,站在门口问着,方便感觉不对,好溜。

    “你先进来坐着,怎么爸还能吃了你不成,没事就不能找我的宝贝女儿聊聊啊”,屋里的回答,让我感到了一阵恍惚。

    多少年了,记得从懂事开始,爸爸在我的心中,就是一位严师益友般的存在。我能在妈妈怀里撒娇,但却不敢在爸爸面前太放肆了,或许我能跟他开开玩笑,但却没有肌肤相亲的安心感,我们之间始终有着一条不能跨过的线,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但我没有怨言,只因我明白,我以前的身上承担了什么.....是一家人生活的脊梁,是一个企业的灵魂,是几十万个的员工的希望,是万万个家庭的平安幸福的根基。我想不是爸爸不爱我,只是因为他有太多的坚持,不能让我停下成长的节拍,不能为我遮风挡雨,只是在我的背后默默鼓掌,流着眼泪,为我骄傲。

    但...这一刻也不能让我止住委屈与幸福的泪水,明白是一回事,但,我也没有忘记渴望父亲的怀抱,父亲的温声细语,父亲对我直白的爱,不是压抑的,不是大山似的沉重,让我感受都如同一位普通父亲与女儿简单角色里的时常关爱,仅此而已。

    这一刻,我不想在忍受了,像一只急于回归巢穴的雏鹰,冲进了柳父的怀抱,只因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爸爸,爸爸...”,这一刻似乎没有什么能表达我对爸爸的依赖,只能重复的呢喃道。

    柳父的眼睛掺杂着泪水,平时一副精神抖擞的顶梁柱般的人,这会却显得异常的脆弱,红着眼睛,拥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声音哽咽的说道:“都怪爸爸,是爸爸的错!这一切都是爸爸强加给你的.....”

    “爸爸,我都明白,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好爸爸...一直都是....我的好爸爸”,一一抱着柳父的手臂紧了紧,是啊,每个父亲都有一颗望子成龙的心。

    一一想起爸爸经常说的话:“男孩子,以后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己要努力,没有什么是能永久靠的住了,至亲也会有离开的一天...”,很简单,很直白,但却蕴含数不清的情绪在里面。所以,一一一直很努力的坚持着,梦想能早一天见到爸爸亲口说出的话:“一一你已经很棒了,很厉害了,爸爸因你而自豪,不用这么委屈自己了....”

    只是后来渐渐长大的一一明白,这将是是一个永远,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醒,只是源于一位中国式的父亲对儿子深沉的爱与期盼。永远那么内敛,而蕴含在每一次的言传身教中,带着坚强与决绝。

    但,这一刻,我能体会到父亲的关爱,如潮水直接涌满我的心窝。此时,我是幸福的,我想我不会再有这么幸运的时候了,能同时体会到一位父亲对儿女,虽然形式不一样,但同样满满的爱意。

    在我们久久不能自已的情况中,还是爸爸先一步的说出了口:“一一,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没有什么舒服的地方吧?”

    “以前爸爸没怎么关心你的身体,现在也不知道你闲不闲爸爸说得迟?”

    “怎么会了,不过爸爸你这眼睛怎么是红的啊?”,一一一副装作天真的样子,活灵活现似五岁的小女孩,还左右看来看去。

    柳父举起手就打了一下一一的屁股,瞬间好像又回了到以前的父亲,只是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状似威胁的说着:“怎么现在还这么调皮,看来还是不应该对你这宽松似吧?”

    “没办法,看来爸爸还是很要脸面的,就不挤兑他了,免得到时候,受伤的还是我”,一一装着怕怕的样子,摸着自己好像被打肿似的屁股,后退了两步,心中想着。

    柳父带着欣慰的眼光看了看一一,指了指一一后面的椅子,说着:“其实,叫你来,没什么特别大的事”。

    “只是....你也知道,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回燕京了,这次是表面主要因为,老人家也要七十大寿了,但...”。

    “但,其实...算了,干脆给你细致讲讲吧”

    “据我的调查,可能是有重大变故,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