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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时间仿佛停止一般,两人拥抱着对方,两人的嘴唇相互触碰。四周没有任何人走过,因为自从莫府荒废之后,莫府方圆一里,都被守卫看守着,禁止任何人踏入莫府方圆一里的范围内。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莫天奇看着秋儿,一丝疑惑从脸上一闪而过。这一丝疑惑并没有被秋儿看见,莫天奇拉着秋儿的手走进了莫府。长生殿内,长弓看着自己亲手粘连在一起的古镜,古镜上沾满了鲜血,愣了很久。
长弓的苦笑声,回荡在长生殿内。随后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再次在长生殿内响起。一盏茶后,长生殿的大门被长弓打开。长弓看着门外的弟子,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后,便消失在了一众弟子面前。消失的长弓,独自在门内走着,说实话长弓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去做什么,或者是有什么地方能够让自己待一会儿的。
长弓犹豫了很久,最后也是决定跟随自己的心走一会儿。一炷香后,长弓出现在了莫府的大门外。而莫府内的莫天奇和秋儿,感觉到了长弓的气息。因为长弓根本就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气息,因为长弓今日来,是为了了结事情的。所以他根本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气息。相反他就是要让莫天奇和秋儿知道,自己来了,自己没有选择逃。
莫天奇从亭子的椅子上站起,秋儿一把抓住了莫天奇的手。莫天奇转过头看向秋儿,央求的表情映入莫天奇眼帘。莫天奇愣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秋儿的手掌说道:“没事的,一位故人而已,不需要这么紧张。再说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莫天奇了,你相信我吧。”莫天奇将秋儿的手,轻轻地拿开,便离开了亭子。秋儿看着离开的莫天奇,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当莫天奇来到大门前时,长弓也正好敲响了莫府的大门。
莫天奇将门拉开,长弓看着莫天奇。却发现自己一开始所设想的一切,到此时面对莫天奇的时候,却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莫天奇看着长弓,十分有礼貌地说道:“今日故人到来,何不快步进来,我们好叙叙旧。”莫天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长弓听着莫天奇的话,点了点头抬脚迈入了莫府的大门。进入莫府后,长弓看着四处都是灰尘枯叶和腐烂气息的莫府,也是打心底地叹了一口气。
“长弓前辈不必如此,人走无人打理,这座宅子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必为了一座久久无人打理的宅子叹气,这只会浪费长弓前辈你的感情而已。”长弓听着莫天奇的话,无奈地笑了笑。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屋外的亭子内。秋儿看见长弓身影后,也是下意识地转过身想要躲避与长弓之间的视线接触。而这一幕正好被莫天奇和长弓,看在了眼里。长弓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而莫天奇则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三人坐在亭内,一句话都没有说。这种氛围,让三人都不太好受,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打破这种氛围。而此时在城墙前,身穿星宿服的男人,看着面前一尊尊高大的巨人,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你难道到现在还以为,这些人偶可以挡住我吗?我可是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你也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这样我们之间做一个交易。你给我想要的,我就可以放过你一马如何?不然就不要怪我,下狠手让你彻底消失了!”
城墙的灵并没有回应那个男人的话,而那个男人看着城墙,眼睛也渐渐眯了起来。突然那个男人面前的巨人,向其发起了进攻。那个男人右手轻轻一挥,所有发起进攻的巨人,在顷刻间便化为了星尘。“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我下手太重了。”一把巨大的灵刃出现在那个男人手中,那个男人举起手中的灵刃,对着城墙用力挥下。城墙的灵,也是不得不现身,抵挡那个男人挥下的灵刃。
“你终于愿意出来了,可惜已经晚了。现在的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根本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可能。而这座自由的樊笼,也是看见一个真实的大世界,他们的一切信仰都会在看见那真实的大世界后,被摧毁崩塌。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拒绝我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做法!”那个男人发出了令人胆寒的狂笑声,城墙灵看着那个男人,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愤怒。城墙灵突然张开嘴巴,发出了刺耳的叫声,下一刻整座城墙内的英灵,都出现在了那个男人面前。
“蒙你不要做的太绝了,你要明白,不只是我身后的大人不想看到这一切发生,就连其他的大人都不愿意看到这件事情发生。你这样做,只会给你的族人带来灾难,我劝你还是现在回头吧。”城墙灵看着蒙,言语诚恳的说到。然而让城墙灵没有想到的是,他所得到的回应,却是蒙一声不屑的笑声,城墙灵明白事情已经难以逆转了。
“回头?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但你自己不把握好,那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现在的你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回头?你难道觉得我会怕你身后的老古董,还是会怕其他那些老古董?你不要在这个地方待太久,把自己的思想待退化了。”蒙再次举起手中的灵刃,这一次灵刃带着古老时间的气息,向着城墙落下。城墙灵怒吼一声,所有的英灵在这一刻纷纷冲出,向着蒙冲去。
蒙看着这些来自这个世界的英灵,也是摆出了足够的尊敬。蒙没有丝毫留手,一股洪荒气息以蒙为中心,向着这个世界各个角落蔓延而去。城墙灵见状,也是第一时间让剩余的巨人,去阻拦那些洪荒气息。但那些洪荒气息的速度,远超城墙灵的预料。当巨人们还来不及阻挡时,洪荒气息便已经超过了城墙的管理范围。“没用的,这是天的安排,这一切都是已经注定好的,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
蒙的灵刃撕裂了来自这个世界的英灵,笔直地向着城墙灵袭去。城墙灵看着越来越近的灵刃,做出了自己最后的挣扎。功名桥眨眼间粉碎,化为一粒粒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星尘。但正是这些星尘,却让之前威风的蒙,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怕的神情。蒙看着这些星尘,手中的灵刃也停在了城墙灵,距离他三只手指的位置。“既然你都这样做了,那我也不见意放你一回,但你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洪荒气息已经散播出去了。”
“只需要等到时间一到,这座自由的樊笼将会不攻自破,而你也将会成为你身后那老古董手下的一具失败的尸体。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后悔你今日所作出的决定。因为到那个时候后悔,也为时已晚了。”蒙消失在了城墙灵的面前,而那把灵刃却没有随着蒙的消失而消失。灵刃停留在了城墙灵的头上,成为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城墙灵看着那把灵刃,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情。城墙灵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来自大世界的气息,在这个自由的樊笼内散播开来,这个自由的樊笼,便会在大世界的气息之下,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那被封印的自己,而到那时城墙灵,只会成为整个自由樊笼,寻回自己的绊脚石,到那个时候整个自由樊笼的意志,便会想尽办法,将自己给消灭掉。
到城墙灵被整个自由樊笼的意志消灭时,城墙灵在他身后那个人的眼中,也就成为了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当城墙被破的那一刻开始,城墙灵便失去了他存在的价值,成为了一个被丢弃的弃子。然而这一切都是从一开始,城墙灵诞生便注定下来的。城墙灵没有任何的机会,去打破这个诞生之初便被注定下来的神情,他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被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