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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哐!
在一间空旷只有座椅的房间内,醒来后的乔正茂光着膀子砸门,先用手拍,再拿起了椅子摔!
他气喘吁吁朝着大门外的保镖吼道:“你们他妈瞎了狗眼!你们知道我老大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乔正茂有两个老大,一个是家住军区的贺天赐,另一个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唐董!绑我?你们想死是不是?”
“别喊了,这点儿破事谁不知道啊,你让我清静一会儿,我现在头还晕呢。” . .
坐在墙角一脸萎靡不振的曾小龙哀怨地说道。
乔正茂双手叉腰,他其实是慌了,心里担忧葛佳薇的安危,只是他不能说出来罢了。
身子一转,乔正茂冲到背靠墙一脸沉思的唐潇面前,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唐潇抬起眼皮平静地看着他,淡淡道:“集团内部发生了变故,而且,肯定跟我们有关,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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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情发生之后,有一个推测不能被忽视,那就是有可能真是唐潇趁唐信不在,联系不上,利用机会篡夺唐信的地位与财富,虽然感情上没人愿意相信这个推测,但是,谁让宏信集团董事会里面不少都是思维冷酷的人物呢。 . .
他们不会一厢情愿地去相信情感,理智告诉他们首先要控制住唐潇,并且,他的左膀右臂。曾小龙和乔正茂,也不能放过,如果唐潇真要做不轨之事,必然会有这两人从旁协助。
正在此时,房门被打开了,听到开门声,乔正茂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要朝外逃。但他的脚步又逐渐倒退回来,同时举起了双手,在他的脑门上。冰凉的枪口正顶着那里。
贺敏神sè淡淡地拿着一把P99,顶住了乔正茂的额头,将他逼退到了墙边,又扫了眼噤若寒蝉的曾小龙,轻声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给我老实点,别说话,别有不轨举动,更别密谋什么,这里充满着你们看不见的监视器。乖乖坐着。就当是一次人生苦行僧般的修行。”
乔正茂坐了下来,闭上眼绷着脸,不再大呼小叫上蹿下跳胡闹了。
贺敏收起枪来到从始至终保持平静的唐潇面前,说:“昨天下午,有一位叫王哲的律师来到公司,拿出了一份合同给董赋才过目,合同内容是唐信把他的股份全部送给了你,我们认定这份合同是伪造的,关键的问题是。是不是你伪造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放”
乔正茂脱口而出就想说“放屁”两字,结果贺敏瞬间再次用枪对准了他,他立刻蔫了,乖乖闭上嘴巴还挪了挪位置,试图让自己离开枪口对准的方向。
唐潇闻听此事心头大惊,但脸上面不改sè,平静地说道:“我不会对叔的一切”
他要说什么,贺敏似乎已经猜到,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别说你不希望坐上宏信集团董事长的位置,那太虚伪了!你做过代理主席,你知道那个位置如何万众瞩目,如何受人敬仰,所到之处人人以卑微崇敬的姿态面对你,你的一句话,可以改变别人的人生,你可以轻而易举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那个位置,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你有野心吗?如果没有,你就是一个废人,任何打拼奋斗的人都应该有野心!而你这两年来废寝忘食地奋起直追,难道不是野心吗?”
贺敏直言不讳的话令唐潇神sè一震,他面露挣扎之sè,沉声道:“你说得对。”
唐信的一切,是令人羡慕的,无论是财富还是生活,他从容不迫,他可以扭转乾坤,他可以成为无数人追求成功道路上的丰碑。
而宏信集团董事长也的确可以改变别人的命运,楚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更别提拥有的能量可以令凡人脱胎换骨。
唐潇这两年自强不息,说到底就是想追赶唐信的脚步,只不过,他有自知之明,他永远无法成为唐信,他的野心,只是让自己能够让唐信瞧得起。
当有一天到来时,他期望唐信能够告诉他:让你当业科的执行总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侄子,因为你够资格,有能力,能够胜任!
而这只是目标的第一步,在这之后,唐潇还期望有天唐信能够以平等的工作关系让他成为宏信集团的核心人物,这是一条向上攀爬的艰难曲折的道路,要克服自己先天的不足,又要战胜自己本xìng的懒惰与骄慢,无时无刻更要提醒自己不能迷失或放弃!
“贺总,不是我做的,我有野心,但我清楚叔的能力,更知道宏信集团董事会其他九个人能做什么,我兴风作浪?那岂不是自寻死路?我怕死,我想活着,即便叔现在不在,我也不可能篡夺他的一切,成功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
唐潇这番自白没有令贺敏有丝毫对三人放松jǐng惕的想法,她深深看了眼唐潇,沉声道:“你最好别辜负唐信对你的期待。”
唐潇没再说什么,而是闭上眼睛双臂环胸背靠冰冷的墙壁。
贺敏转身朝外走,乔正茂按捺不住,跳起来朗声问道:“贺大哥人呢?他在哪里?”
“你要见我?”
一直就在门口走廊上的贺天赐走了进来,与妹妹擦肩而过之后,面sè冷淡地望向了乔正茂。
见到贺天赐现身,乔正茂似乎看到了救星,急切地叫道:“喂,你不能见死不救吧?还有,我问你,你们把我带来这里时,我家里的人,她,你们有没有伤害她?”
贺天赐面不改sè说道:“乔正茂。我如果是你,现在会保持沉默,因为,如果你不小心说错了话,你可能会没命。你家里那个妞儿,她没事儿,只是疯了一样四处找你。还报了jǐng。”
乔正茂一脸错愕,吼道:“难道你也怀疑是唐潇干的?我和曾小胖一起密谋帮他?”
面对冲上来的乔正茂,贺天赐一手按住对方的脖子。哐一声将他按在了墙边,贺天赐神sè冷漠逼视着他说道:“别只想着你自己的处境,你知道这件事牵连多大吗?影响有多大吗?闹不好,就是血流成河!把你关在这里,就是保护你们,蠢蛋!我来告诉你外面那些zì yóu的人,他们如果行差踏错一步,未来就有可能赔上人生的一切,也许这是一次敌人的yīn谋。但同时是在考验集团每个人。有人想多了,有人开始做梦了,有人拉帮结伙要变幻王旗了,呵呵,唐信比你,比我,比每个人想象中还要狠,听我的话,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别乱说话,自己安分就是最安全的。”
贺天赐平rì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候脑袋清醒,只要不是事情发生在自家人身上,他就能冷静思考,而他最大的软肋,就是家人,否则当年贺敏被打,他也不会失去理智在蒋俊面前要去跟唐信拼命。
乔正茂被教训地哑口无言,最终乖乖听话地坐了下来,和曾小龙并排坐着,两人看了眼那边的唐潇,似乎唐潇这站在暴风眼中的当事人,却更加淡然,他插不上手,此时只能把事情交给外面的人去处置。
唐潇坚信,宏信集团里能耐大的人多如繁星,会有人证明他的清白。
贺天赐走到外面与贺敏汇合之后,径直问道:“查到了什么?”
贺敏带他来到天盈安保公司的作战会议室中,把最新查到的消息告知贺天赐。
“刚刚彻查公司,有两个疑点,第一,唐信的办公室里丢了一个杯子,是他专用的杯子,这一点何嫣已经证实。第二,今天清洁工没上班,我们得到消息,这位年龄已经超过五十的女人在家中心脏病发,死了。”
贺天赐冷笑不已。
“看来有人杀人灭口了,关于这个清洁工,我们知道多少?”
贺敏打开手头一份文件淡淡道:“她是离异母亲,儿子刚刚结婚,蹊跷之处是她的儿子不久前买下了一套房,一次xìng缴付房款,根据她的家庭收入,她,她儿子,儿媳妇加起来,二十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支付这笔房款。显然,这笔钱的来源值得怀疑,也就是说,她被人收买了。有一个证据对唐潇很不利。”
贺天赐反问道:“是什么?”
贺敏打开了电子屏幕,播放了一段超市监控录像。
“宏信集团这一片所有监控设施,我们都有备案,这段视频被发现是因为有那位已经死去的清洁女工,她在超市与一个人碰头,从画面角度看不清她交给身边那个男人的是什么东西,但我们推测,应该就是董事长办公室丢失的那个杯子,既然是唐信专用的杯子,上面有他的指纹是理所当然。”
贺天赐仰望电子大屏幕,指着那个与清洁女工接头的男人问:“他是谁?”
贺敏挑了个画面,虽然展现不全,但也能让人看清这个人的长相。
“王哲?那个律师。这下思路清晰了,可是,这怎么会跟唐潇有关系?”
贺天赐认定是王哲在捣鬼,只是不明白为何对唐潇不利。
“这间超市,经营权在唐潇父母手中,他们偏偏挑这个地点接头,不得不令人怀疑。”
贺敏话音刚落,贺天赐陷入沉思,在试图弄清楚这里面的玄机,但是,电话响了,打扰了两人的思维。
贺敏看了眼来电显示,朝贺天赐说道:“是夏清盈,等我一下。”
她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只听夏清盈话音冷若冰霜朝她质问道:“贺敏,我问你,宏信集团有没有暗中下令或是雇佣杀手去杀人?”
贺敏眉头皱起,事发之后,宏信集团唯一可以在法律上被追究的行为就是囚禁了唐潇他们三人,之外就再没有行动了。
但是她也拿捏不准,因为唐信有很多暗棋,是她和其他人都不知道的。
“谁死了?”
既然夏清盈口气郑重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必然是一种指控。
当然,夏清盈不可能控诉唐信,而唐信现在正在太空遨游,也不可能犯下这样的罪行,夏清盈作为国安在地方的领导,就算是质问,也是针对宏信集团其他高层人物。
夏清盈说了一段令贺敏措手不及的话。
“王哲,连带另外两名可以作证唐信签下过合同的律师,三人的尸体刚刚在家中被发现,同一时间,西方媒体曝露了那份合同,声称宏信集团内部因权力斗争而滥杀无辜,这事已经掩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