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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有打闹声。”
男子嗓音黯哑低沉,喷在她脸上的气体却是灼热无比,正如他在她身体里的那物,膨胀在她身体最深处。
“这里守卫森严,怎会有打闹声?”她扭着柔软的腰肢,不断拱.起.迎.合,被撞得更深,又yin魅哼出声,越来越大,好将外面的打斗声盖过,也好将这男人心思拉回到她身上。
帐内黑暗,不留一丝光亮,g头小案上香炉内焚着什么,这香似能魅惑人心,激发人的原始本能。
他浑身燥热难当,只想将体内燥热释放。
耳边回荡着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他眉却深深皱死,而他在她身上动作愈发生猛剧烈,身体得到舒展,而他的一颗心紧绷,找不到发泄口,他双手攫住她的肩,移动她喉咙口,又收回,许多次有想把身下女子掐死的冲动。
即便是黑暗里,听着男子粗重的喘息,秦曼青都能感受到他骨子冒出的寒意与杀伐,这男人吸了这情.药当真可怕。
女子的银声渐渐变得痛楚,而他驰骋如烈,如此在女子身上泄了三回,体内烈火才得以平复。
“爷,谢妃娘娘受了伤,你快去救救她……”
帐外熟悉的声音传来,疲倦的他微微睁开眼,又猛地惊坐而起,一身靡热的汗已转冷。
“阿钰……”
女子知道这人已恢复神智,她拥着被衾,颤微微地伸出手指碰触上他的手臂,而他不似从前那般待她,丝毫没考虑她的感受,用力挥开。
黑暗里,他死死盯着她,这g上的女子他已认不得,竟可卑劣至死?
“阿曼,你竟给我下.药?”
他绷紧了身子,冷冷道。
秦曼青的手被拂开撞到g上,指骨发痛揪起她一颗心。
外面的风吹动帐帘,一丝微光从漆黑折进,她看到他眼中迸出的怒意如杀,恨不得真将她杀了才解恨呢。
她轻轻一颤,然而,这一切都是拜这男子所赐!
饶她是秦曼青,她也想不到像她这样高冷性子的女子有一天竟也会使用情.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留住自己的丈夫?这男子给了她名分,却有名无实,那这个靖王妃于她来说又有何意义?那么她当初又何苦为了这男人弄掉了自己的守宫砂?
“我不过希望像她一样也能怀上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而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我这么做便与你没关?”她紧紧咬着唇,声音已是残破的嘶哑。
捡起一地的衣服,匆匆穿起,一件外袍落在了里g,他冷瞥了一眼,便快步像营帐门口走去。
剩下秦曼青抱着被子躺在在黑暗里冷冷笑开,这人明明最重体面,如今为了避免碰触到她,竟舍了这外袍。
他真是不打算原谅她了吗?
突的,她起身,不顾一身赤luo,不顾从马上跌下崴了的脚,亦不顾所有的颜面,赤脚跑下了g,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所有强忍的怨恨与苦楚在男人坚实的背上汇成了河,“阿钰,你便真忍心弃了我们这么多年打小而来的感情?”
赫连钰心头一扯,声音低哑的骇人,“阿曼,我想我爱你就跟爱你我这打小而来的十几年感情一样。”
说罢,他仍是毅然走出这座营帐,不带一丝眷恋。
她反反复复回想他这句话,不防身子一抖,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仿佛这男子刚才给予她的滚烫与火热一下子结成了冰,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心。
“她人现在在哪?”
萧达已是一身是伤,脸被揍成了菠萝,跪在一丈开外的人墙外,望着他一身素白单衣出来心中一喜,主子终于出来了,也不亏他在帐外喊了这么久,只是这向来一丝不苟的靖王如今显得微微狼狈,一条裤管竟没塞进锦靴里,而他一双眸子如烧红的铁,不知是因欲.望未退还是因为谢妃而焦急?
“嘶……”
g上女子痛得皱了下眉,慢慢睁开眼,只见眼前男子的面目一点点清晰起来,而他手中剪子锋利闪出银冷光芒,她立即防备,“赫连修,你要做什么?”
“你这人翻脸可真快,要我救你时喊我修哥哥,一转眼又成了连名带姓?我是时常有冲动用这剪子割了你这爱翻脸不认人又出尔反尔女人的喉,只是,当下你我身处于我的营帐,弄死你,我可逃不开这杀害弟媳的罪名!”
他沉笑如斯,他阴冷的眸里掠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
若说在密林里,他借猎杀鹿的机会杀了了她不是没可能,但是现在,他却是不会。
“来,你乖乖别动,我替你将这箭头给取出来!若是痛,便咬这布!”
流光看着他说完又取了条布巾递给她,她又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长箭已被折去,只留短短的箭头在她身体里,血染红了她的胸前,看上去自己都觉触目惊心,不过还是庆幸她还活着,可,这前夫要替她取出箭头,那不岂是要给他看光光。
她一拧眉,“这小事怎好劳修哥哥你亲自动手,不如唤御医过来吧。”
“你瞧,我手本就被你血弄污了,再脏一些也没事,这些御医都是爷们,我可不喜我曾经的妻子再多让一个男人看见。”
说着,他又下手去,她轻轻闪躲,扯动伤口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又颓力地伸手去推抵他,这人一恼之下,便扯下她腰间衣带绑住她的手。
她张大了口想叫,却又死死闭住,这杀千刀的前夫凶残起来也没人性。
“我得给你拔箭,所以现在不能封你穴道,气血不畅不利于你伤口恢复。你最好乖点,别惹我,否则我必定下手会很重。”赫连修见得她轻轻点头,才扯唇而笑。
这气氛有丝怪异,这赫连修也是过于温柔,她想这人是不是带了赫连修人皮面具的阿缘?只有阿缘才会不计回报地待她。
只是这人动刀,她还是慌怕,不去看他手中银灿灿的剪子,目光移到被他捆绑着的手上,他打的结很特别,又像是在哪里见过,想必是外族人的打结手法,而他母后正是北胡边境部族族长之女。
猛地,她想到一事,这缠着丽妃娘娘脖子的衣带绳结也是这种手法。这丽妃是赫连修与凌王一起杀的!
赫连修见得她脸色顿时惨白,他一笑,“我还没碰到你伤口,你就吓成这样?你向来不是胆子挺大么?”
流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只回荡出丽妃死时的惨烈场面,而赫连修向来精明狡猾,随着她眼神看去,她正怔怔望着他给她捆绑手的腰带,募得,他眼角肉一跳,“你看出什么了?”
她心头也是跳得猛烈,她不知他是否看出她的不对劲,她勾唇惨惨一笑,“我胆子再大,也怕死,我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我可不希望自己白白死了,还是又死在你手里!”
可这男人眼底深沉阴暗,他并不信她这番说辞,他冷冷地笑着,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她那支箭周围衣衫,“流光,我知你聪明,你刚才必定看出什么了。你以前那模样实在是丑,丑得我看了都吃不下饭,我曾一直想,我前一世为何要娶你,只单单看中你曾经那一身绝世的武艺么?似乎,今天我才有些明白,不是,你这人实在太聪明,如我那该死的七弟一样。”
衣衫被剪开的声音充斥在她耳里,让她心惊胆寒,她害怕,他一不小心,就会将剪子扎入她的心脏。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流光不知现在再装下去还是否有意义,可是她不装还能做什么?她的丈夫早已丢下她了,她只能自救!
衣衫被剪开,冰冷的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到她的肌肤,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逼迫的眸光下轻颤,他喜欢她怕他并讨好他,于是他又慢慢往下剪,沿着她乳间往肚脐的那条线,慢条斯理的,甚至是带着艺术情怀,一点一点剪开她的衣服,直至他手上剪刀正对她的小腹。
他笑得迷人,“流光,你是不是在猜丽妃是被我和凌王杀害的?”
而这人握着剪刀,轻轻在她腹上旋动,剪子头锋利,刺破她雪白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红。
流光身子一抖,她强忍心头恐惧,死死抿着唇,轻轻摇头,“丽妃这案子已结了,凶手只有凌王,又岂会是你?”
“那我告诉你,都怪这丽妃长得太像我母后,将这本该属于我母后的g爱从父皇那里夺走了,所以她该死!不过,这杀丽妃的是凌王,而我只是歼污了她,这父皇的女人也不过如此,早知如此,我也大可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