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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合作,我很明白,都是说话时的寒暄,并不能当真,回到学校,回到了现实当中,梦醒了,醒的心有余悸,醒的不甘心,那又能怎样,你只不过是一介普通女流之辈,无任何家世和背景,在普通的一个人罢了,有这样的经历已是上天的恩赐。
我暗暗下定决心,毕业后我要去深造,寻找更多的机会,真正实现我的明星梦,古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比预想的回到学校的时间要晚了几天,学校已经开课了,来校一年我的变化最多,也许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在这一年当中经历最多的一个,如过山车一般,一高一低,有好有坏,在学校和社会之间好比幼儿园学前班似的,游离在学校与社会之间,无意间碰触到了社会百态的冰山一角,善心大爱,虚假真实与人性的美丑,让我更加成熟。
暑假打工,行李都留在了寝室,见到了果儿,果儿兴奋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也很想念果儿,一直担心打工的钱是否领到,见到果儿第一句就问:“果儿,在哪打工的工资你领了吗?”
果儿说:“领是领了只发给了200元”
“怎么,他告诉咱的不是450元吗?”我问
“根本不是,发工资时,那个老板说培训时期要扣除250元”果儿恨恨的说。
“我安慰果儿,没事咱们周六去找他要钱去”我气愤的的把行李重重的放在地上。
和往常一样,两点一线,很快进入到了,学习状态。
去拍电视剧的钱我小心收好,(后来才知道我们拍电视剧,学校也拿到了钱,)今年回家过年,给父母一个惊喜,这一年中父母没有来过学校,她们很想来看我,每次都被我拒绝了,我是不想让父母花钱。
每次母亲来信,常在信中提到,很是想念我,常常在梦中梦见我回家了,我又何尝不想念母亲父亲,及姐姐们呢,我不回家只想给家里减少负担,今年一定回家……
周六很快到了,我与果儿约好,周六去暑假打工的回民饭店要钱,要我们应得的钱,我不想做弱者,我要反击。
来到了回民饭店,找到了经理,这位经理不错她知道学生的不易,她偷偷告诉我们老板在后院,不在办公室,不让我们说出去,就说无意找到的。
我们谢过了经理,绕到了后院,看到那位回民饭店老板,正和老板娘悠闲的在后院散步,我迎了过去回民老板看到我们先是一惊,后立即假镇定说:“噢!你们来干什么?怎么找到这里了”,
我忙回答:“无意间看到老板您的”
“我来拿我的工资,”我说到
“你还没领吗?今天财务不上班,周一来吧”回民老板说。
“老板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拿工资的,周一我们要上课”我快速的说道。
“还有老板,培训期间,只有七天,你为什么扣了我们一半的工资还多,我们是学生不容易,希望您能把多扣除的退还给我们”我又迅速的补充道。
“你还挺能讲,学生我能让你们在我这干就不错了”回民老板说。
“你的最多发给你150元,你早走了一个礼拜,给你150元就不少了,培训的不可能退,要就要,不要一分不给”回民老板无赖的一副嘴脸,漏了出来。
看到无赖的嘴脸,我发自内心的恶心,只想尽快拿了钱立刻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地方,从那以后直到今日,我从不在踏入酒店行业,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我不知道是否我不幸运,还是就我点儿背,一年中我两次在这个行业打工,两次被骗(大型酒店,素质肯定不一样,但是学生根本无法涉足,他们根本不用)
任何事情都存在两面性,我还是幸运的,在社会学前班,就能提早看到并发现,社会的不稳定性,善变型,虚伪性。让我在以后真正踏入社会,会少走了许多的弯路。
后来不久,我与果儿周六去爬山,碰到了以前回民饭店的经理,我和果儿热情的给她打招呼,她看到我们很是亲切,她告诉我们,我们走了,她也不在哪干了,听在哪上班的人说,不久回民饭店的老板出车祸,把腿撞断了,粉碎性骨折,拄上拐了,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
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觉的很痛快,只隐隐觉得,这是因果报应。
我又回归现实,不在去想,那些已经成为永远的永远……
这学期一开始,我就发现同学们都很浮躁,包括我在内。
我浮躁的原因是,前途不明了,自己的路在何方,何去何从,没有人会为你指明方向,深造的路也不易,如果考上了学费很贵,钱从何处来,手里的这点钱,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根本排不上大用途,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虑中……
每天下午下课,吃完晚饭,我就会和果儿或我一个人,(有时果儿和乐诚会相约出去,果儿,怕我一个人孤单,偶尔陪我)到十字路口的栏杆边,站在哪,看来来回回的汽车,我们谁也不说话,都不愿打破这份外围吵闹而心里的那份宁静。
我很喜欢这个地方,我喜欢在闹市思考问题,而不喜欢在宁静的地方。在闹市会让我的脑子更加清醒。
我的未来在哪里?我将何去何从?我知道不会有人来帮你,一切都要靠自己,在我的外观形象上看,还算可以,美中不足的是个子没过1米6,做演员个子和形象同样重要,1米65至1米68女孩个子最好的,这一点就是我致命的,我没有信心,但是我还是想博一下,考一考高等学府,也算了我一个心愿,没考上,说明没有吃这碗饭的资格,如果幸运考上了,在做打算吧!
很快考完试到了放寒假的时候了,我成绩还是名列前茅,我的钢琴又有进步了,我会弹奏很多中外名曲了,也不在用学校教学用的脚踩风琴,学校把钢琴房间打开了,在我闲暇的时候特别喜欢弹钢琴,能让我暂时忘掉焦虑。(毕业离开学校,二十年没有在弹过钢琴,双手弹奏根本合不上了,钢琴是奢侈品那时买,连想都不敢想)
九五年年底,九六年年初春节我回家过年了。
一个是母亲写信一再劝我回家,她想我了,家里人都想我了,母亲在信中告诉我,家里生活好过了,九五年初,全国工资大改革,父亲母亲工资翻了好几倍。
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在哪个年代,我亲眼目睹了父母的不易,所以我不想给他们带来任何负担,每次母亲写信问我还有钱,我都会告诉她让她放心,让家里人放心,我这还有钱,还够一两月的。没上学她们为了我已经倾其所有,让我在外求学,已实属不易了……
在一个是,我想尽快把我在剧组打工的钱拿回家,好让父母宽裕一下,让他们也放心,我在外能养活我自己。
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想在去酒店打短工了,他们都不善待学生,别的工作基本都不招短工或学生。
回家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在学校的一年多里,我常常梦到,回到了我爱的家,梦见母亲站在家属院的大门口,翘首以待的等着我,我看见母亲跑过去抱住了她,等我醒来,枕巾湿了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