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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烟见郑骊这是越来越爱梳妆打扮,越来越爱往赵北恭的书房里送吃的,而那白静姝倒没有那么勤了。
上次的下毒是白静姝失误,没有仔细计划好,所以,下一次,白静姝绝对不能失手。
赵北恭倒也不以为然,只是最近有许多事情在他心头疑虑,一是魏国公主的下落,二是白湄那日的神情惊慌,赵北恭细细想着,难道……
不可能!不会是的,白湄就是梅儿的上天显灵,赵北恭自嘲地笑了笑。
郑骊进来,还是那莲子,只不过今日换了其他的食材,赵北恭知道郑骊对自己有好感,可是既然他允诺过梅儿,那么,就不可能将其她女子放在眼里的。可是,那个白湄的面容,语态……却另他动了恻隐之心。
周国皇宫里,赵北敬与淑妃辛芜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下棋,辛芜温婉地笑道:“皇上的棋艺越发精湛,臣妾简直望尘莫及。”辛芜的脸庞在一串串的珍珠步摇下衬托的愈发白皙精致。
赵北敬落下最后一颗棋子,说道:“这次灭魏国,全力得力于你这一年,委屈你了。”
辛芜扶了扶耳旁的鬓发,说道:“当日若不是您救臣妾于水火之中,恐怕……臣妾也早已不在这人世上了,臣妾,只不过做了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毕竟臣妾的命都是皇上的。”
赵北敬拉起辛芜的手,说道:“辛儿,朕说过,你生,是朕的人,你死,也是朕的人,我与你,生生世世同在。”
辛芜依偎在赵北敬的怀里,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亦会散发着幸福的光芒。
辛芜本就长得惊艳,眼神里宛如潺潺流水,竟有西子情。
周国大牢里,白泊突然高烧,脸上红彤彤的,白淳嫣记得无可奈何,虽然魏国已灭,可是这白泊却是魏国皇室白家的最后一根独苗,没办法,白淳嫣大喊叫狱卒来。
狱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白淳嫣在牢里面死死拽住狱卒的衣角,不让他走,狱卒见她是个女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我就去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就这小孩。”
白淳嫣感激地点了点头,因为这是魏国重犯,所以请太医不得不禀告赵北敬。
赵北敬此刻正在批公文,听到侍卫的来报,抬了抬头,说道:“这白泊可是魏国的最后一个独苗,本来朕就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传太医吧。”
侍卫禀告下去,果然太医来到了狱中,白淳嫣着急地看着白泊,过了好一会,白泊才渐渐地醒来,没有什么大碍了,白淳嫣再次感激地望向那个好心的狱卒。
狱卒看着她皎洁地面容,脸上红了一片,赶紧离去,白淳嫣暗暗记下那个狱卒的样貌,如若有一日,她一定要报答他。
白淳嫣跟白静姝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子,白静姝有着全魏国最好的面容,性子冷清,对人温柔,有着深谋远虑。而白淳嫣却是如同向日葵般灿烂,长的古灵精怪,做事情敢爱敢恨。
此时将军府,李阐又来这里做客,白静姝接见他去赵北恭那里,来到书房,白静姝为赵北恭研磨,细细聆听他们两个人的话语,李阐突然说道:“听说那魏国唯一的皇子重病,后来是一个公主求了狱卒半天才答应禀告皇上的,而皇上竟也同意救那皇子。”
白静姝停下来研磨,这么说白泊他们应该没有事情。自己如若有能力,一定要将他们救出去!
赵北恭看了看发愣的白静姝,李阐继续说道:“这得多亏那皇子命大,据说,皇上假以时日要放了他们。”
白静姝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为什么要放了他们?放了他们后要干什么呢?”
李阐说道:“好像是封他们个小地方,让他们从此以后安分守己吧,具体的还得看圣上如何。”
白静姝听闻此消息,虽然不能知道最后是否会如此,但是白静姝还是很激动,她压抑住自己,可是脸上的喜悦早已表现的淋漓尽致。随后满脸喜意的离开。
赵北恭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暗自道,她,可真难琢磨。
这时李阐说道:“对了,那个魏国公主你找到没?”
赵北恭摇了摇头,说道:“没,不过,后时将会有一位见过魏国公主的人来我朝,进行面容描绘,让画师所绘。”
李阐点了点头。
白静姝自己来到一棵大树旁边,悄悄从袖口掏出一条红丝带,绑在大树上,双手合十默默祈福:希望李阐所说是真,如果那周王真肯放我家人一马,待我杀了赵北恭报了灭国之大恨,定会自个了断!
随后白静姝又赶紧将那红丝带取下,她虽然知道这不合礼法,可是现如今,自己如果被别人逮到一处破绽,那么自己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郡主府内,泽兰从那日宴席回来满身怨气,府里的人第一次见郡主这么可怕的神情,那眼神……如刀光之锋利,仿佛要杀了你一样。
赵珍也没想到这次自己会失算,她本以为当着众亲王的面子上赵北恭会答应这么亲事,结果赵北敬还未下旨,赵北恭就带着那狐狸精离开。
赵珍深知,自从先王和自己丈夫去世,她李氏一族的地位就岌岌可危。
赵珍的丈夫是先朝李武,当年李武到处带兵打仗,那可是风光一时,深受先帝喜爱,而先帝又是赵珍同父异母的弟弟,那李家,可是响彻大周。
可是先帝去世,李武去世,这赵北敬一上任,手段雷厉风行,不动声色就让李家在先朝打下的基业慢慢磨损,而朝中也早有人虎视眈眈李家的财产,可以说,李家现在腹背受敌。
所以只有跟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北恭大将军结成亲家,那么她李家,定会恢复昔日风光!
虽说女子不得干政,可是不得不说,赵珍在这方面,却是考虑周到,可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半路竟来了个拦路虎,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一个小小侍女。
赵珍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赵北敬当日在宴席上为何迟迟不赐婚,非得私下赐婚,就是怕他李家有一日东山再起,这个赵北敬,年级轻轻,却比老狐狸还狡猾。
泽兰在房里早已很透了白静姝,她真的恨不得将那白静姝碎尸万段!她要有机会,一定要亲手杀了白静姝!泽兰的心里,早已充满了杀意。
春天缓缓来临,白静姝已经在赵府生活了快一个月,她并不着急,她要的是机会,一个报仇的机会。
一天中午,白静姝在打扫庭院,大门被打开,进来一个样貌熟悉的人,那个人……正是当时魏国的御前侍卫!白静姝见过他几次。
那个侍卫来干什么?白静姝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活,趁没人注意悄悄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