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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谁稀罕吃你?我妈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你妈的邪,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天天问我们进展得怎么样。我想做个孝顺女,过段时间再找个借口说性格不合,你就彻底解放了。因为我看你很不爽,所以解放之前,你还得辛苦下做些搬运工什么的补偿一下,晚上再给你电话,拜拜!”
刚放下手机,老妈像幽灵似的突然冒出来打探军情。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随即卸下一脸严肃的态度,然后开心得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做早餐。
如果最后老妈知道了真相,我想,她一定很伤心难过。
整个下午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苏瑶打电话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要我马上赶过去,否则出绝招,还搬出老妈来吓唬我。
我马不停蹄赶到按照约定的餐厅,我远远的便看见了她,她面对门口方向坐着,她的朋友背对着大门,从背影上来看,应该还不错。扬手给她打招呼,她朋友意识到我来了,扭头朝我一笑,不知是地板太滑还是别的原因,我一个趔趄差点摔一个跟头。
我故意挨着苏瑶的朋友坐在一排,以防吃饭没胃口。叫服务员点菜,苏瑶说她们已经点了,意思让我凑合着吃。我心想你们点了老子还没点呢,又不是你掏钱,我靠!不过我对吃历来不讲究,便没再要菜。
吃饭时她朋友总有意无意的瞟我,瞟得我浑身难受坐立不安,苏瑶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瞅着我,笑得花枝招展。要不怎么说美女这玩意是要对比才能区分出来的,我觉得苏瑶比初次见面顺眼多了。
吃完饭她朋友要去一亲戚那取些东西,我便和她去一间咖啡厅等,苏瑶问我对她朋友感觉怎么样?
我说:“你就存心祸害我吧。”
她夸张的说:“哟!你眼光还挺高的嘛,人家没嫌弃你就对了。”
我说真有那么矬?你从那儿的马戏团给我领一猩猩过来,你就不担心她哪天一口把我给吞了?
苏瑶不厚道大笑:“人家不就嘴大点吗?我觉得你以貌取人很肤浅,其实我朋友老有才了,而且还有钱。”
我说:“得,你还把我当吃软饭的了。”
她说:“怎么,你还不乐意?”
我说:“想吃也吃不下啊,得有胃口吧,再说我自个还吃得起饭。”
苏瑶不厌其烦的跟我讲她朋友种种好处,我有些烦了,说你还真把我当扶贫的了?
她拖着声音说:“我觉得人家也没辱没你,还不定谁扶谁的贫呢。”
我说:“其实我倒不介意搭救一些相对困难的女同志脱离苦海,不过我认为要帮就应该帮最困难的。“说着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盯着她。这不是我第一次抓她的手,但感觉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我是怕自己一头栽进去无法自拔,很快就放开了。
她脸一红,说道:“谁要你帮助我了?说完觉得不对,仰天打了两个冷哈哈厉声道,笑话,竟然说我困难,你给我放尊重点,乱抓什么抓!”说完柳眉倒竖,杏眼含威。
我连忙赔笑,说自己一时情不自禁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她余怒未消气哼哼地说:“看你这人长的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竟然动手动脚的。”
我做出一副白痴样子,傻傻的说:“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呢,故意找给我介绍对象的借口来跟我处对象。”
她表情就像受了莫大的侮辱,冷笑道:“我会看上你?我会主动来找你处对象,你不照照镜子。”
我起身就走。
她问:“你干吗?”
我故作沉痛的说:“去厕所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笑,你去死!
其实我明白苏瑶带她朋友过来的意思,若是牵线成功,她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堵住了她妈妈和我老妈的嘴。
我犹豫着要不要假装做一次好人,彻底和苏瑶一刀两断,未免夜长梦多。
我们就这样东拉西扯聊,不知不觉地混了小个多小时左右,她的朋友迟迟不见回来。便开玩笑问她,我对象呢?怎么还不过来?
她说,哎哟,想她了啊,刚才不是说人家马戏团的猩猩吗?
我说:“哥刚才以为跟你有戏,现在跟你没戏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多得不如现得,我可不像非诚勿扰上那些逗B,明明心动女生灭灯了还硬往前凑。”
苏瑶说:“你还真是个机会主yi者,真让我瞧不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一开始就瞧不上俺,也不差这次,再说你不是本意撮合我们的吗?”
苏瑶忽然变了脸,冷冷道:“我现在不乐意把她介绍给你了,怎的?”
我狗腿的问:“舍不得?”
她大怒,呸!只是不想把朋友往火坑里推而已。
我一下子哭丧着脸对着苏瑶不断撒娇闹腾,你阴我,你赔我。
她冷笑:“恶心,我陪你坐会,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难怪这把年纪还打光棍。”
我不高兴了,“这么说你以前交过很多男朋友咯?”
“当初年少无知,碰到个渣男,各有各的追求,再说初恋本该就存活在回忆中。”
苏瑶提到初恋,勾起了我的回忆。某段懵懂时期,我一直弄不清楚什么是初恋。
当年纪随着岁月逐渐递增,经历数次恋爱才明白。初恋,顾名思义,爱情在内心萌发,尝到情的滋味,不一定是真正的爱情,却又和年龄没有关系。
如此说来,我的初恋其实早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奉献给了那个叫梁燕萍的女孩。
她在班里不仅受到同学们的拥护和追捧,而且长得好看,还能写得一手好字,我有幸自己的校徽上留着她的笔迹。终于有一天,我在一张明信片上写下自己的心意,留下“我爱你”这三个不符合这个年纪应有的字,附属上家里电话号码后塞进自己的书桌里,打算在适当时候交予她。
同桌是个捣蛋鬼,眼尖翻出了这张明信片,当时我就被吓坏,特别难为情,好话加上好吃零食作为彼此秘密条件,答应我不会传出去。结果第二天,全班同学都知道了这件事,闹得沸沸汤汤。他不理解我当时有种想跳楼的心情,我也不理解他面对那么多诱惑的条件还能出卖我。
我坐在自己座位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听着同学们在旁边嘲笑起哄,坐立不安。
清晰的记得初恋对象面露厌恶,走到我前面伸出手,拿到那张明信片后看也不看直接当着我的面撕毁了。我没有哭,也没有恨同桌,只是她的死党走过来和我说了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一句话,“你不配!”
因为搬家,下学期转学到了另一所学校。一年后,我仍然没有忘记她,于是写了封信,至于内容,已经模糊不清。在满心期待下,信件被退了回来,信封上署明退件原因,收件人已不在原校。
或许初恋本身是件快乐难忘又混夹着痛苦,在出来社会工作的某一天,我突然又想起了她。那时候是网络信息时代,在百度上输入她的名字,通过一层层筛选,终于在校内网又看到了她的头像信息。虽然五官和小时候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了那时候的美丽。
但我还是很激动,在论坛加了她好友并附上备注,两天一夜都没有睡好觉,满脑子幻想她见到那么多年还这么痴心感动的神情。可是,现实永远是抓摸不透而阴晴不变,她在拒绝的验证中回复,并不认识这样的小学同学。
我仍旧不死心,不断加了她的好友,期望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让她和我说那么几句话就心满意足。她的高中同学听了我的故事后,告诉我说,她已经有了男友,有些美好,只适合留在回忆,并且不希望我去打扰别人的生活。
这是一个伤感的初恋故事。
苏瑶听完这一大堆回忆录,替我感到惋惜和唏嘘。也不忘损我:“看不出你是个多情种子,我听我妈说你们家以前很有钱,是不是?”
“怎样才算有钱,有车有房,不愁吃穿吗?”
苏瑶摇摇头,“身家过百万的那种。”
其实我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大概的思考数秒,不太确定的回道:“放在父母那年代来说,也许吧。”
“那你会不会喜欢像我这种女生?”苏瑶低着头边走边问。
她的直接坦率,和娜娜事件一下子挂钩了起来,“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喜欢,但不会是结婚的对象。全世界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是个播种机,到处撒下爱的释放,可当一份爱情上添加许多外在的枷锁条件,和交易有何区别。有钱人总害怕别人打自己的钱主意,分不清到底爱的是我,还是因为钱而爱上我。某一天,若是破产净身出户,是否还能同富贵,共患难?”
由于两人一直低头交谈,差些撞上了前面挡道的人,苏瑶那个朋友,蒋思燕回来了。
苏瑶明显真想撮合我们,大声说:“我跟朋友约好明天去旅游几天,回去收拾下东西,你们再聊会。”
我说:“好的,我也回去收拾东西一起去。”
苏瑶说:“你别自作多情,跟你没一毛钱关系。”
我说:“九分有吗?”
她怒:“一分一毫都没有。”
我问:“你们明天去九寨沟兴带家属不?”
她说:“滚远点,谁是你家属。”
我说:“宠物呢?”
苏瑶不理我,直接转身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去了。留下我和蒋思燕两人大眼瞪小眼呆在原地,手足无措,特别尴尬。
就这样两人在停车场出口外面的空地上一直没有说话,无聊的看着苏瑶开着那辆白色楼兰出神。
苏瑶在出停车场收费处车子熄火了,收费处地上有一个减速障碍,她优雅地连续几次都开不过去。后面的一长串车又跟得太紧,她无法倒车,频频在障碍前熄火,一开始我和收费员都含着笑看她出丑。几次过后,后面的车老摁喇叭,她的动作开始气急败坏,收费员有些着急但显然也帮不上忙。
直到我确实看不下去了,才过去帮她开出来,那一刻她颜面扫地,连自己也觉得挨近她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