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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崔小眠浮想连翩时,贺远的手已经开始行动!
快刀小阎罗是小偷,他不但有一把快刀,还有一双快手!
他的手毫不犹豫地解开她腰间红色丝带,喜服顿时门户大开。话说这身繁冗的大红喜服崔小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开,贺远却轻而易举地弄开了,接着是中衣,中衣解开后,就露出龙凤呈祥的红色肚兜。
这师徒两个自从确定关系后,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也不是一两次了,贺远却还是第一次主动扒崔小眠衣裳,以往那都是不经意间衣裳自己解开的(╯3╰)
话说贺亲王早就不是处男了,可这几年却一直在禁欲,因而他也挺紧张的,如果到时连衣裳都不能解开,还不让宝贝徒儿笑话一辈子。所以在大婚之前,贺亲王找到负责喜事的尚宫,把新娘子的喜服仔细研究了一遍,甚至还用手比划了无数次,比偷皇帝爹的东西还要慎重还要紧张。
直到肚兜也被贺远解下来,崔小眠这才回过神来,尼玛,老纸不过神游片刻,就被你扒了个干净!还连那对不够丰满的小咪咪也暴露在空气中。
崔小眠最最不想让贺远看到的也是这对小咪咪,虽说贺远也不是没看过没摸过,可她还是不想被他看到。
于是她做了一个令贺远血脉贲张的动作,一双雪白的小手交叉抱在胸前!
挤挤都会有的。这是个不变的真理。
崔小眠的手这么一抱胸,事业线有了,婚姻线更深了。贺远直接把脸埋进她的“乳沟”......
受不了。小东西这么小就会勾引人了,再长大几岁可如何是好,当师父的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塞进某个地方。只是小娇妻这般美好,就这样狼吞虎咽地吃下去,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贺远又咽了口唾沫,把脸缓缓抬起,凑到崔小眠的唇边。一下一下轻舔着她的樱唇,用最最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叫我夫君,叫我......”
崔小眠的心脏突突直跳,她努力回想那些看过的戏本子,可却发觉她的大脑已经不听使唤。她的耳边是贺远魅惑的声音,鼻端是他那带着酒香的清爽气息,而他腰下的那一处正紧紧抵着她。
“夫......夫......夫君......”崔姑娘长到十五岁,还是第一次结巴,这结巴的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的,有气无力,就像是三月里的猫儿,毛绒绒的,让贺远从心里痒起来。
贺远温软的舌头继续轻舔她。崔小眠终于按捺不住,缓缓伸出细嫩的舌尖,舔在他的舌尖上。贺远身子一颤,猛地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托起崔小眠的后脑,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摸索。崔小眠交叠在胸前的双手终于无力地松开,但却又很没骨气地抱住了贺远的腰。崔小眠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贺远竟已经把他自己也扒光了!
看到小娇妻有了反应,贺远心头一荡,他的舌尖从嘴边移开到耳后,再从耳后一点点移到她雪白的玉颈之上,继而落到精致撩人的锁骨上面。崔小眠被他舔得浑身酥麻,重获自由的双唇张开,喘息声越来越大。
两人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崔小眠不由得颤栗。
“宝贝,别怕,接下来师父教你,你跟着师父一起,乖。”贺远的声音近似呢喃,薄唇在她的锁骨上印下深深浅浅的吻,这看似安抚的动作,却令崔小眠颤栗得更加厉害,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娇嫩的躯体在他身子扭动蹭来蹭去,贺远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哑声道:“宝贝,别动了,你这样师父受不住了。”
崔小眠的意识早已一片混乱,她冥思苦想四个月的床上动作如今全都派不上用场,她索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那在贺远的唇下渐渐绽放的身体。
贺远炽热的唇从她甜美的锁骨一路吻下去,停留在那对娇俏的小雪峰上。她的浑圆虽还不够丰满,却已足能令他沉迷。尚未苏醒的花蕾羞答答地缩着脑袋,他勉强稳住心神,强自压制着小腹下不断上涌的火热,用舌尖轻吻着那粉嘟嘟的小花蕾,崔小眠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栗,贺远的一只手连忙握住她一侧的浑圆,而另外一侧则在贺远的唇舌下抖得更加消魂,贺远深吸一口气,这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先是亲吻,接着便是吮吸,这是他第二次吮吸崔小眠的小咪咪,上次还是在大漠里,那时他还是傻的,他清醒后试探得问过崔小眠,据说她疼了整整两天。
如今隔了两年,小娇妻也长大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再疼,他有些于心不忍,但动作却没有停滞,反而轻轻啃咬,力度不大,崔小眠却已娇吟出声。
他的另一只手把手中雪白滑腻的浑圆揉捏着,感受着她那日渐成熟的美丽。
崔小眠已经想要开口求他了,咱们换个地方吧,你总是盯着这里,很伤人家自尊的。她觉得贺远从小缺乏母爱,所以才会对她这样的小荷包蛋也会分外着迷,崔小眠都恨不得买上两斤猪肉贴到胸口上了。
好在贺师父终于把唇从她胸前移开,继续向下,肚脐,小腹,直到那一片并不茂盛的小草地。这一次他终于抬起头来,崔小眠偏在这时睁开眼,想看看他想要做什么,却正对上贺远那绿光闪闪的双眸。
“小眠,接下来会有些痛,你忍忍,一下就好。”
崔小眠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挣扎着伸出裸|露的胳膊,摸索被贺远扔到一边的肚兜。
“宝贝,你找什么?”夫君师父有些不满,就差临门一脚,你这是要干嘛?穿衣裳走人吗?
“药,肚兜里有止痛的药。”
事实是,崔小巫女对初夜的疼痛早有研究,于是她精心为自己调配了一味止痛药,这药一定要在那个的最后一刻吃下才能有效,吃早吃晚都不行。按她原定计划,她是要在贺远去洗澡时把药藏在枕头底下的,可是,可是贺远他没有去洗澡!
贺远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继而满脸的受伤:“小眠,你信不过师父?”
“我信,我信。”我信你是大灰狼,吃起羊肉连皮带肉,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师父轻轻的,保证不会很痛,就像是切菜时割破手指。”
“你骗人,戏本子上说了,那是很痛的。”
初为人夫的这位感到森森的屈辱,被心爱的女人不信任已经很难受,被心爱的女人在床上不信任那就是委屈了!
崔小眠使劲去够自己的肚兜,她的肚兜是特制的,内侧有个小口袋,里面藏着好多东西,其实崔小姑娘从小到大,所有的肚兜里面都有暗格。
贺远这厮此时充份显示出古代夫权的丑恶嘴脸,他仗着胳膊比她长,把那件性感的小肚兜直接扔到床下去了!
“我要吃药,你把肚兜还给我!”
“不许吃!”
“那会很痛的!”
“我就是要让你痛,这样你才能知道我是你夫君,才能永远记住这一刻!”在之后的几十年里,贺远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想起这一刻的自己,这也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大振夫纲的时刻。
事实证明,永远记住这一刻的不是崔小眠,而是他自己。
“你是变态,性!变!态!我不让你教了,我全都会,我不和你滚床单了,我要回眠翠园,分居!”
......
至于接下来当师父的是用的什么法子才把小徒弟重又按到床上,那就不用猜也知道了,总之是连哄带骗,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施展了美男计,那根滚烫的粗大东西直接塞进崔小眠的小手里,于是某位小姑娘自甘堕落,捧着那玩意儿整个人都傻了,任凭当师父的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进她的腿间,在那片最柔软的芳草地上尽情亲吻、吮吸,崔小眠感到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伴随着贺远的唇舌袭来,迅速扩展到全身,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缓缓流出。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身,哆嗦着强撑起上半身,清澈的大眼睛里水气缭绕。
“师父,就到这里吧,我......”她终于受不住,娇喘起来。
“叫夫君!”贺远声音沙哑,欲火已经快要将他燃烬,但黑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小娇妻是这般的敏感娇嫩,美好得如同春风里含苞待放的桃花。
这一刻,他要让她绽放,就在今夜。
“娘子,为夫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你若是痛就喊出来,我一早就让亲兵和下人们全都避开了。你就是喊得地动山摇也没关系。”
于是......
崔小眠真的喊了,只是贺远也没想到她喊出的竟是这个——
“救命啊,救命啊,师父不要啊——”
某人只喊了一句,嘴巴就被堵上了,接着——
啪啪啪——
扑扑扑——
小半个时辰后——
噗通——
某个弹尽粮绝的人被踢下大床。
一一一(未完待续)R5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