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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玲还来不及思考其他的问题,阎墨就被其他人拉出去喝喜酒,只给司空玲留下了一个背影。虽然司空玲的兄弟是还小,但是皇室里的青年男子可不少,阎墨娶走了皇家的掌上明珠,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行的。
阎墨是被人拉走了,但是司空玲还得在这里顶着几十斤重的七凤冠,一脸害羞的应付着眼前的这些人。
不过好在司空玲是公主,这些人也不敢开什么玩笑,不过是恭维几句混个脸熟后,就识相的退下了。
等着众人和阎墨都退了出去后,司空玲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时代的公主虽然有权有势但是可没有现代的公主那么苦逼,生活在聚光灯之下。司空玲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用如此热烈的眼神看着,心里有些小紧张啦。
等着众人都出去后,屋子里便只剩下,司空玲、喜娘和司空玲身边伺候的嬷嬷丫鬟了。
“公主是先沐浴了还是先用膳?”月烟上前一步问道,等会儿就阎墨一个人来屋子里经行洞房花烛夜了,因此司空玲现在不用穿着这么隆重,可以轻便一些了。
司空玲扶着头上的七凤冠,没好气的说道:“先伺候本宫梳洗。”今天一天下来,穿着厚厚的喜服,又带着厚厚的七凤冠,司空玲可被累着了一顿。
“是!”惠嬷嬷和月烟月芍都上前来。
惠嬷嬷上前一步,双手凑到司空玲的耳边。双手一托,司空玲就感觉到头上份量立减——原来,惠嬷嬷将司空玲头上的七凤冠给卸了下来,然后将七凤冠交给旁边的月芍。
月烟将司空玲扶起,和月夕一起伺候着司空玲将厚重的喜服脱了下来,司空玲顿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不少。等到脱到只剩下里面的大红袍子的时候,月茵就过来禀告道:“公主,热水已经备好了,还请公主移驾。”
“恩!”司空玲点点头,跟着她们进了里面的里间,若是在她的公主府到没有那么麻烦,司空玲特别吩咐了的,在自己的屋子旁边修一间大大的澡堂,里面的澡池要大的可以游泳的那种。
其实澡池和浴桶的性子都差不多,只是一个面积大一个面积小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司空玲就是喜欢澡池,而不喜欢浴桶,总觉得浴桶不好。
宽衣入水后,司空玲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松开了不少,沐浴完毕后,又觉得今天这劳累之感竟减了七八分了。见司空玲沐浴好,月茵和月芍又服侍着她换上新的大红色寝衣,因发上的沾上些水,月茵便拿了大巾子一缕一缕擦干,挽了个家常髻,簪上一只白玉如意簪。
移步新房,司空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新房小桌上各色糕点齐全,全是有多子多福意思的,不过都是些中看不中吃的东西。
正在这时,就见阎张氏身边的嬷嬷领着几个身着一色的玫红滚紫红如意纹边比甲的丫头进来了,先行了礼,方笑道:“夫人怕饿着公主,特让婢子们送了几样精致小菜来,公主用点可好?”
司空玲一愣,话说这种情节不是应该是男主来的嘛,什么时候变成婆婆了。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司空玲说道:“赏。”
一旁就有丫鬟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塞了过去,嬷嬷谢赏后,指挥着那几个小丫头将手中提的食盒里的菜点一一摆出,荠菜春卷、水晶小饺儿、素烩三宝、芙蓉鱼片、蟹黄虾仁……皆是一色的官窑五福临门碟子,足足摆了一桌,却都是精致清淡易克化的菜蔬,另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江米粥。
司空玲心中一动,嘴不由轻轻一抿,看了这个阎张氏不是蠢人。
才用几口,就忽听外面丫鬟道:“驸马回来了。”
掀起帘子来,果见阎墨已满面笑容地进来了,身上的喜服已经换下,换上了一身轻便一些的衣服,不过仍然是大红色。
众人都站起来请安,司空玲只忙把头低下,微微的侧了侧身子。
惠嬷嬷笑道:“驸马来了,公主正用点子膳食,驸马不如一起用些?”
阎墨看了司空玲一眼,见她不是很抗意,便笑道:“好的很,我也饿了。”说罢便过来在司空玲身边坐下,这圆桌有三四尺见方,坐三四个人还有余。
偏阎墨只选了左手离她最近的凳子上挨着她坐下,司空玲见众人皆是一脸忍笑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暗骂阎墨没事找事干,只是这会儿借口吃饱离开司空玲也舍不得,这些膳食皆甚是香甜可口,又兼她劳累了一天了,腹内早已空空如也,更是用得香甜,这会儿还没吃饱了,怎么可能愿意离开,因此只得又拿起筷子低头专心用起来。
一时用毕了,便有丫鬟上来伺候司空玲和阎墨漱口净手。屋内所侍之人虽多,打水的、铺床的、熏香的……来回走动间却是一点声响也无。
桌上点着红烛结了烛花,火焰跳动,屋内瞬间大放光明,倒唬了众人一跳。惠嬷嬷笑道:“今日公主驸马大喜,便是这烛花也来道贺了。”说罢,袁嬷嬷笑道:“天色不早,公主驸马还是早点安歇吧,老俾送公主驸马入洞房。”说着,朝一旁的雨嬷嬷递了个眼色。
雨嬷嬷会意,和沈嬷嬷两人一人捧起一个燃着喜烛的烛台,往左边套间而去。
司空玲被月烟扶着进了卧室,阎墨也随后跟着进来了,只见一副红梅傲雪的大屏风迎面而立,绕过屏风,才见红帐低垂的鸳鸯锦榻,雨嬷嬷和沈嬷嬷两人将烛台放在桌上,挂起绣帐,铺床叠被。
整理好后,几人齐齐一字排开跪下,道:“恭喜公主驸马!贺喜公主驸马!请公主驸马早些安置!”
司空玲被她们这话简直是羞红脸,阎墨见此只能轻咳两声,笑说:“你们都下去歇息吧,公主今晚有本驸马陪着,你们就不必守夜了。”
几人听了都含笑看了司空玲一眼,神情间颇有些暧昧,随后躬身行礼退下,一面退,一面把那层层的帐幔都放下,临了还把门给带上了,才到正屋另一侧比邻衣帽间的小房间睡了。
司空玲此时已被扶在了床沿坐下,如粉荷垂露,新芙带羞。这新房之中极宽敞,此时除了他们二人外已无人了,只觉越发静得出奇,不过偶然间烛花爆开的声音并自己的呼吸心跳声罢了。
“公主……”阎墨上去一步轻声的唤道。
却不想,司空玲脑海里一直都不纯洁,刚刚一直都在想一些不纯洁的事情,一见阎墨这动作,一下子就被吓住了,双手环胸一脸惊恐状“你要干什么!?”(为什么特别像即将别人那啥的少女的姿态了,囧)
阎墨被司空玲的这个动作给逗乐了,看着司空玲一脸的警惕样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故意色眯眯的说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夜,你说我要做什么?”说完身子还逼近司空玲。
对呀!?
大婚之夜,不干那啥还能干什么!?
她的脑袋肯定刚刚被驴给踢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问吗?
“可是……可是……”司空玲故作害羞的样子,低着头,心里面却在找说辞,她才十三岁呀!初潮都没有来,就要被人给XXOO了,这也未免速度太快了吧!
“可是什么?”阎墨又岂会不知道司空玲心中的纠结,虽然司空玲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她成熟得已经不像是一个小孩子了,这些东西婚前的头一天应该有人教导过的,她肯定是在烦这个,阎墨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司空玲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想好了词,鼓足了勇气,说道:“我怕疼,那个能不能以后在说呀!”那个什么的,阎墨这么聪明应该能懂的吧!司空玲有些不确定。
“哪个?!”阎墨表面上一愣,装作一副自己不知道那个是什么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司空玲急了,但是又不敢摆明了说出来,只能在那里万分的着急“就是那个啦!”
“啊!”阎墨继续装傻“那个是哪个?!”
司空玲急得嘟起了嘴巴“就是……就是……”
看着司空玲一脸娇羞着急的样子,阎墨哈哈大笑起来,摸了摸司空玲的头“我逗你玩了,成亲之前内务府的人就已经吩咐过了,等着你初潮来了我们在圆房。”他就是在饥渴也不会禽兽似的去xxoo一个连初潮都没有来的孩子了,就是ji院里面,接客的姑娘也得初潮来了才能接客。
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理由,守身如玉什么的,可是一举两得。
“呼……”司空玲松了一口,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呀!亏的她还一直担心着事。这也怪肖皇后,明明新婚之夜不XXOO她还特意在前面一天晚上给司空玲普及了很多关于XXOO的知识,这不是误导司空玲是什么?
害的她一直在紧张着。
不过,司空玲看着哈哈大笑的某人,随手抓起了一个布枕头砸去“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不告诉我,坏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