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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还没亮,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翻墙进入英才高中,打开高一七班的大门。 蜷缩在桌子角落的顾平迷迷糊糊打开眼睛。实在折腾急了,他又不知不觉在桌上睡着了。
“唐大柱,你怎么现在才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来人,顾平顾不上又冷又饿开口问。
第一个进入教室的是唐大柱,清晨六点,京城的早春还笼罩在一片雾茫茫之中,他就翻墙进入了学校。
“顾老大你真的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唐大柱走进教室,从书包里翻出早上刚刚从街上买来的热腾腾的大肉包和豆浆递给顾平,肉包子打开的时候还冒着白气,可见是刚出炉不久的新鲜货。
看到吃的,顾平是两眼发光,忙不停打开油纸,狼吞虎咽了起来。等吃的半饱了,喝了。豆浆,他才抬起头,反问唐大柱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他是真的对昨天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要去教训那个新来的学生,然后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按理说自己被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放倒的失去知觉,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难道是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发生这种短暂的失忆现象。
“顾平,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吗?”唐大柱有点同情的看向顾平,他和顾平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很小他就臣服在顾平的铁拳之下,称顾平为老大,但昨天,一直这么强大的顾平却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一秒的都没撑过,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因为他认出那个女孩手上拿着的分明是国安局才会出现的武器,这种武器就只有第一阶梯家族几个少数的大佬才会有。如今却出现在一个十三岁女孩手中,这意味着什么,他马上明白了。今天会来这里,也不过是一个道义上的安慰,有多久没有这么坦然的叫顾平的名字了?连他自己也忘记了。但他知道从今后,他和顾平就是同等的关系了,再也不会比他矮一截。“昨天你被我们的新老大用麻醉器射倒,一秒钟,你就躺下。”
“唐大柱,你刚才那个新老大是称呼谁?”顾平皱起眉头。马上发现了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唐大柱所发生的变化。
“顾平,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耳朵,我这声新老大就是称呼昨天把你放倒的那个十三岁的新生。她自称京城刘家的刘夕。”他毫不否认自己的背叛。
“这么说你们昨天都改投门庭了?”顾平感到他的心在逐渐冷却。一股怒气在胸臆蔓延开来。别人就算了,但唐大柱,那是从小和自己玩长大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知道你有骨气,但我不一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是谁都不稀罕有一个更强大的靠山的。”
唐大柱刚刚话完,顾平就一拳挥了过去,理理身上的衣服,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平。老大说了要么臣服,要么转学。”唐大柱也毫不在意脸上的伤。对着他顾平离去的背影提醒道。
听到这话顾平停了一下脚步,继续离开的步伐。
就像唐大柱所说不是谁都不稀罕有一个更强大的靠山。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会是强大的靠山吗?就算是刘家的又怎么样?刘家不过是一个日薄西山的家族,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又错过了什么?想当初孙家孙启望来招降他都被他一口回绝,当时唐大柱他们也没有离开自己。怎么这回就背叛他了呢?就因为他被放倒?
伸手拦了一辆的士,他连忙让司机开到了人民医院。
来到医院。他找到了在医院做主任医师的亲大哥顾泰,两兄弟长相差不多。顾泰的脸上多了副黑框眼镜,看上去人也更加沉稳一些。
帮他抽取了血样,顾泰亲自拿着样本进入实验室进行了分析,经过一个多少小时的等待,顾泰才从实验室出来,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消毒手套。
“大哥,我身体怎么样?”顾平紧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问。
“你昨晚一夜未归去了什么地方?”没有回答顾平的话,反而顾泰一脸严肃的反问昨晚他的去向。
“大哥,我昨天在学校被关了一个晚上。”
“还不说实话?要我打断你的腿吗?如果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会到我这里来?”顾泰疾声厉色的道。
“大哥真的。”
于是顾平把昨天发生在学校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起来你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孩放倒了?”顾泰听了后不怒反笑,他是太了解这个比自己小十年的弟弟了,一个臭脾气谁也不服气,像一块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就连喜欢一个人也一样,想当初说是看上了裘家的第三代裘菲菲,可他没有想过顾家和裘家的差距,现在裘家在第一家族中正如日中天,怎么可能会和第二阶梯的结亲?况且还是他这么个废材。
“刘家虽说是日薄西山,完全靠一个老爷子撑着场面,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你血液浓度中的麻醉成分微乎其微,但这种麻醉成份最强的时候麻醉四五头大象都没有问题,通常是国安局才会配备。”看了化验报告,顾泰道。“而这个刘家的刘夕会有这种麻醉器防身只代表一个可能,就是她很得刘家老爷子的重视,难怪乎唐大柱他们几个会改投门庭,是我也选择背叛你了。现在你可以死心转学了。”顾泰道。
“让我转学放弃裘菲菲那是万万不可能。”顾平眯起眼,已经在心里做出决定。
“你可不要乱来祸害家里。”见弟弟这副神情,顾泰摇头。
“哥,安啦!”挥挥手,他离开医院。
看着弟弟离开,顾泰拿出一支烟若有所思的抽了起来。直到整支烟抽完,他的眉头也不见松开,他拿起医院里的老式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顾泰。”
“你说。”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还是发出了声音。
“我在弟弟的身上发现精血溃败的厉害,想查一下他最近出入了那些场所。”
“顾平?”对方问。
“是的。”
顾泰话音一落,对方就将电话挂掉,连一声结束语也没有。看着手中的电话,顾泰一声苦笑。夫妻做到这样,还有什么乐趣什么可言?但这样的婚姻却又不得不维系。这就是身为世家子弟的悲哀,连婚姻都没有办法自己做主。
刚才,他给顾平检查身体除了在他的血中发现了微量的麻醉剂成分,还发现他近段时日气血溃败的厉害,而这种溃败还是男人大量损耗精元所致。华夏中医理论精与血也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明代张景岳《类经》亦指出:“肾之精液入心化赤而为血”说明精可化为血。可见,肾是形成血液的主要脏器之一,故中医有“生血根本在于肾”的说法。隋代《诸病源候论》指出:“肾藏精,精者,血之所成也。”说明血之精华可化为肾精。此外,肾取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肾藏精,精生髓,髓化血。精能生髓,髓可生血,故有“精血同源”之说。因而,肾脏功能的盛衰直接影响着血的虚实。
他刚才又暗自观察顾平的面相,发现他脸色有隐隐的发青的迹象,这就是精血大量流失后的表现。两眼窝深陷,山根也有隐隐的虚线,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这是生殖器频繁活动的表现,自己这个弟弟虽然嘴巴上一直说着非裘菲菲不娶,可对于裘菲菲他是有这个色胆,但没有这个色心的。那这个让弟弟能日夜操劳的女人又是谁?他暗自奇怪。
英才高中刚刚放学,就有人给递给我一封信,我打开,里面是顾平的邀请信。邀请我去京城很火的一家水上餐厅云曦水榭聚餐谈判。
“老大,是顾平的信?”这时唐大柱过来问,他认识来送信的是隔壁班顾平收的小弟。
“嗯,晚上七点约我去云曦水榭谈判。”我点头,对于这家在京城刚刚串红起来的餐厅也时时有耳闻,但就是没有机会见识。
“你要去吗?”唐大柱问。
“去,晚上你们一起去吧。”合上信,我转而朝着唐大柱罗堂红等人道。
“老大,顾哥肯定不想见到我们,我们这样去不好吧!”
他们中的有些人虽然已经归顺了,可还抹不开面子见顾平,毕竟是他们背叛了他。
“丑媳总重要见公婆的,他要和我谈判就代表顾平还希望回这个班级,那你们今天不去,以后还是会见到面的。”我目光冷然的道。既然都是我的人,我就有责任将他们调教好,要从心底里臣服,而不是表面。否则两面三刀的人我是怎么都不会放心使用的。
接触到我目光中的寒意,杨立,朱燕等人都低下了头,而唐大柱白三几个京城子弟反而目光坦然,可见他们都已经下了跟定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