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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想要一份不掺任何杂质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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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伯庸的亲昵让林蔓茵觉得羞涩又心安,看来他们的的确确已经摆脱了之前婚姻生活的相敬如宾和别扭尴尬了。

    心理的折磨与身体的“折磨”让林蔓茵觉得疲惫乏力,而且昨天一天基本未吃东西,已经饿过了头,对吃的更是没有了任何欲望和渴求。细致耐心的郝伯庸看出来她的疲惫,就主动挨过去坐在她的面前,将餐盘里的面包和煎蛋一一切成小块,一点一点拿勺子喂给她吃,林蔓茵也乐得清闲,只是略带羞涩的低垂着眉微微张嘴等着食物,远远看去,倒像一只等待父母喂食的小雀儿。郝伯庸一边喂着她,一边也用自己的双唇为她的嘴角做着“清理”工作,她嘴边不小心沾上的碎面包屑和牛奶汁倒成了他的美食,这亲昵的举动让林蔓茵一会儿娇羞的不敢轻举妄动,一会儿又惊慌的吟哦出声,更加引得郝伯庸攻城略地,痴缠亲热起来。

    这份甜蜜的早餐甚至都要吃到午餐时间了,俩人确定了心意后变的黏糊起来,一刻也不想分开,只想赖在家里。怕林蔓茵担心画集进度,郝伯庸拨通了设计部holly的电话,示意她将设计出的成果打印装订好样书送到山顶道来。样书很快就送了来,二人一起商议审核后就确定了印刷事宜。

    心里一块儿石头落了地,林蔓茵变的更加恣意放松起来,时间已近傍晚,郝伯庸提出外出购物然后回来做晚餐,他要林蔓茵好好展示一下厨艺,补偿以往他胃的亏损。

    超市购物的林蔓茵充满了精气神,第一次觉得俩人像一对儿真正的夫妻一样,她开心的像个少女一样搂住郝伯庸的手臂,穿梭在各个商品区。

    晚餐自然是林蔓茵掌勺,其中鳕鱼也自然是郝伯庸钦点的菜,只是林蔓茵将相同的食材做成了法式银鳕鱼配奶油汁,丰富的食材,靓丽的色彩,再搭配上软糯粘稠入口即化的奶油汁,为这道简单的菜增加了更多的柔软与温情。红酒、烛光、两颗彼此相通初恋般跳动的心,都让这个夜变的浪漫悠长。他们放佛是初次相识,坦诚的交谈,绵绵的情话都成了深吻的催化剂……

    露娜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一个躲闪,一个进攻,吻的欲罢不能的场景。

    她十分讶异,蹙着眉头轻“咳”了一声,这个声响让不明所以的林蔓茵紧张害羞的低头钻进了郝伯庸的怀里,也让回头看到她的郝伯庸皱起眉来。

    “伯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露娜震惊的问。

    露娜?哦,原来郝伯庸给了她家里的密码,林蔓茵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抬头看着露娜不悦的想到。而郝伯庸的脸则更加难看。

    “你怎么来了?”冰冷的声音与刚才喂饭亲吻的他判若两人。

    “我不应该过来吗?我来探望我的恋人有错吗?”露娜理所当然的回应把林蔓茵的好心情瞬间击沉。

    “露娜,你先回去吧,回头我会把事情都告诉你的。”郝伯庸害怕她的出现让林蔓茵再次从身边离开。

    “我现在就要听到解释。”露娜把眼神转向林蔓茵,冷冷的说道。

    “露娜!”郝伯庸的耐心好像瞬间也消失殆尽了。

    尴尬且凝结的气氛让林蔓茵再次心生退意,清晨感觉到的心安与幸福好似一个梦境,让她觉得如此不真实,她想要冷静:“伯庸,我先回基地吧,我们再联系。”她起身就要走。

    郝伯庸愣了几秒后,瞬间反应了过来,他穿着拖鞋就跑出了门,一把拽住了林蔓茵的手腕,然后紧张的说道:“蔓蔓,不要走!”

    “你放开我吧!”林蔓茵的声音里满是怒气。

    “对不起,蔓蔓,我并不知道离婚时就已经爱上了你!一切都是我的错。”郝伯庸虔诚的低头认错,像个委屈的孩子。

    “伯庸,我们都太过于传统和温顺了,放纵自己辜负别人的事其实并不适合我们,”林蔓茵皱眉说道,“所以我想对于未来,等你考虑清楚后再来找我,我们已经错过一次,所以我希望未来的婚姻能是正确的、干净的、纯粹的,是不掺一丝杂质的,是心灵相通彼此认定的。”说完,林蔓茵径自拦了辆的士,呼啸而去。

    郝伯庸消沉的回了家,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露娜,没有说话。

    “和前妻再续前缘了吗?”露娜的声音里满是讽刺。

    “是的,所以我们之间结束了。”

    “伯庸,我有很多不解,之前你们的感情不是空白吗?请告诉我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露娜非要问个一清二楚。

    “是我后知后觉了,露娜,直到昨日我才发现,我爱她,她也爱我。”郝伯庸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以为我可以拥有你的。”露娜感觉到有几分挫败。

    “感情的事说不准的,露娜,我们都爱着别人,所以我相信我们能够感同身受,对不起,露娜。”郝伯庸确定和宿命般的回应让露娜伤心欲绝,她哀切的看了郝伯庸一眼,悠悠的说道:“所以你才讨厌我动你们的东西?!所以才拒绝我的求婚?!郝伯庸,你是不是从离婚前就已经爱上她了?!”露娜的表情震惊且身神伤。

    “应该是吧,我好像不能没有她,她总是让我变的不再像我自己。”

    “那我们算作什么?”伤心欲绝的露娜还像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对不起,露娜,我还是不想失去她,我和她结婚时想长长久久的守住一个人,然后安安静静的生活已一辈子,现在我的想法则是想长长久久的守住她,然后宠爱她,给予她,照顾她,直到生命的尽头。”郝伯庸的声音里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决。

    露娜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颤抖着声音说:“伯庸,不要再说了,你意识不到对着一个爱着你的人,去形容和诉说你爱着的人,是一件多么残忍多么冷酷的事。”

    “对不起,谁叫我这个年龄才学会爱一个人呢?”郝伯庸苦涩的笑道,“我是个木讷的后知后觉的人,放下我吧,你的热情和执着值得拥有更好的。”郝伯庸的话语里充满了真诚。

    “我没那么洒脱,伯庸,我也是个脆弱的女人,也许,也许,我会对自己或者对他人做一些傻事。”接近崩溃的露娜声音有些怪,也让心情低落的郝伯庸瞬间后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