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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一看水全部洒在秦焰脖子里,故作惊慌,一脸的内疚,十分抱歉,“哎呀,秦先生,真对不起呀,你看我这毛手毛脚的,你千万别怪啊,我帮你擦擦。”左看右看,没什么东西可擦,就直接撩起秦焰的长袍,帮他擦起脸来。
成功的把他衣服上的茶叶,贴到他脸上。
“噗!”
段长风看他一脸狼狈,不厚道的笑了,活该,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嘴,昨天晚上还拈了一首歪诗来嘲笑自己。
沈寻忍住笑,还一脸的痛心疾首:“哎呀,这真是越帮越乱呀,我出去喊丫头,过来帮你收拾一下,你等着啊。”
其实她就是想出门,大笑一番,昨天那么吓自己,看在整晚为自己配药的份儿上,都准备原谅他了,早上居然还说那种话,你以为小爷是那种能吃亏的人嘛!
秦焰站起身,无奈的摊开双手,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点点,又看到段长风,他正襟危坐,一脸的庄重,还慢慢的呷着茶,面上是没什么表情,可是还是能感觉到他眉宇间的隐隐约约笑意。
“很好笑吗?”秦焰十分不爽的看着他。
“我有笑吗?”段长风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摩挲着杯子,眼睛明显在笑,可我就是不承认。
这俩人,这真是简直了,简直就是白眼狼啊,这自己好心帮忙,劳心伤神,包吃包住,这过几天还不知道要包什么,这结果就是,河还没过呢,就开始拆桥,一个一个轮番上阵的来收拾自己。
“喂,这嫂子你还管不管了呀?”秦焰板着脸说。
“这我可管不了。”段长风挑挑眉。
“你看她刚刚对我那个热情,把你气的。”秦焰开始挑拨离间,管不了还这么得意。
“我都没说什么,你瞎操什么心呀?”段长风说。
“这女人嘛,要三从四德,温柔贤淑,你看这……”
“我惯的,怎么啦?”
“……”秦焰,自动选择做哑巴。
秦焰衣服都等干了,也没见沈寻喊人过来,正想自己喊人,这时只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银铃般的少女声音传来:“哥,你昨晚怎么说的?不是说今早教我功夫吗?我在练武场等了,半天也没见你的人,就知道敷衍我。”
接着门被“哐啷”推开,一个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快步进来。
“你三天两头不在家,在家也对我不管不问,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少女冷哼一声。
“霜儿,一大早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没看到我有客人在此吗?”秦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可语气一点都不严厉,这原来就是秦焰的妹妹秦霜。
“你天天狐朋狗友多了去了,谁知道天天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秦霜觉得一张嘴,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
狐朋狗友,偷鸡摸狗,段长风额头的青筋欢快的跳了一下,无故中招,处境真是尴尬级了。
“霜儿!”秦焰板着一张脸,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是一个小斯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说,“少爷,我告诉小姐说有客人,她不听,小的拉也拉不住。”
秦焰摆摆手,让他下去。
“哼!”秦霜无意中一转头看见了旁边的段长风。
刚刚隐约就看到旁边立着一位年轻人,因为和哥哥吵架也没细看,这是有些呆住了,这位公子一身天蓝色锦衣,飘逸出尘,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都说哥哥英俊,现在看来好像也被他比下去了,秦霜心头一动,天呐,刚刚自己真是太失礼了,会不会让他以为自己很泼辣,破坏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她冲段长风盈盈一笑,眸光温柔似水,又一脸娇羞的福了福身。
“在下段长风,见过秦姑娘。”段长风还礼。
秦霜掩着口轻轻笑了一声,迈开腿轻快地朝门口走去,转身关门时,还特意又看了一眼段长风。
要说被一个女孩子看,段长风会脸红,他自己都不信,可此刻他真的脸有些发烫,为掩饰是自己的尴尬,他以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一声。
“你别介意啊,由于我父母去世的早,这个妹妹,我也没舍得管教过,以至于任意妄为,不知礼数。”秦焰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谁任意妄为,不知礼数?”门哗啦又被打开,秦霜露出一个脑袋,横眉怒目的说,又抱歉的对着段长风笑了笑,哼,在那么英俊的男人面前说自己坏话,不可忍!
秦焰无奈地摇摇头。
“哪里,我觉得她性格张扬,不拘小节,倒也是个性情中人。”段长风说淡淡的笑着说,只是心里咋隐隐有些不安呢。
沈寻从屋里出来,才发现早上的秦府,别有一番情致,绿树环绕,到处是矮丛花树,争奇斗艳,开的正好。
庄园很大,一眼望不到边际,临山而建,依山傍水,庄园后是蜿蜒盘旋的山脉,连绵不绝,山间云雾缭绕,像少女的丝带一样,分不清哪是云,那是雾。
沈寻伸开双臂,深吸的一口气,这古代的环境没有受到污染,空气中带着甜香,沁人心肺,感觉像待在氧气罐儿里一样,真舒服。
“喂,你是谁呀?在这里做什么?”
沈寻只听到一声娇叱,深呼的一半的气,就这样被打断,她连忙转身,只见一个身穿黄色衣裙的女孩,纤腰以云带束之,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探究,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白嫩中透着粉红,面若芙蓉,艳丽无比。
“这位姑娘……”沈寻舔了舔唇瓣,看这身打扮,肯定不是丫鬟,之前听段长风说秦焰有个妹妹,看她眉宇间的傲慢,应该就是她了,“想必这位就是秦大小姐,阿寻见过秦小姐。”
秦霜摸着,下巴围着她上下打量,这姑娘面生,不是她府上的人,但自有一股灵气,一身紫色的纱衣,头上没有任何装饰,简单却显得很清雅,“你是……?”
“我是和段……”
“你是段公子的丫鬟?”
沈寻挑挑眉,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她生生打断,我是丫鬟,他请得起这么大牌的丫鬟吗?
“哦,我是他……”
“贴身丫鬟,不然他怎么会出门也带着你?”
秦霜一副我猜的很对的神情,这种公子哥身边有一两个贴身侍女很正常,一般这种侍女,在家里的待遇很高,身份相当于小姐,当然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大多数都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想来这位阿寻一定是了。
“来,我带你在园中逛逛,逛好啦,我请你出去吃早餐,我告诉你,这曲宛城那家早餐好吃,哪个地方好玩,找我就对了。”秦霜立马一改刚刚的屋无理,笑吟吟的说,这想要把少爷搞定,首先要把他身边的丫鬟搞定。
沈寻想说什么,还没开口,人就被秦大小姐拉着胳膊拉走了。
本来沈寻还想解释自己不是丫鬟,只是他的朋友而已,发现这一路上,秦大小姐有意无意打听段长风的事,唉,这真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
又想到这一路上,自己和他同行,没少招年轻小姑娘的白眼儿,这和一个出挑的男人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就被人伤了,这多无辜啊,看来这秦大小姐,也对他有意思了。
自己的态度不重要,秦小姐的态度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段长风如何,沈寻索性神色未改,静观其变,与别人争男人,这个她不擅长,她始终坚信,能被别人争走的都不是自己的。
中午时分,快到午饭的时候,秦霜居然高高兴兴的跑过来说。
“段公子,早上多有得罪,实在是对不起,中午我亲自下厨做几个菜,算是为公子赔礼道歉,还望公子不要介意。”说完嘻嘻笑立在一旁。
秦焰拉长了一张俊脸,“你还会做饭,这真是第一次听说,厨房门儿朝哪,你知道吗?”
秦霜皱了皱鼻子,朝他瞪了瞪眼睛,不揭人家短会死啊,讪讪笑着走了。
不多时,她还带着丫头们,亲自上菜,脸上挂着娇笑:“菜烧的不好,还望段公子,不要介意。”
段长风尴尬地笑了笑看着沈寻,沈寻故意把脸偏向一边,人家可是专门为你做的饭,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做的。
“有劳秦姑娘了,不如坐下来一起。”段长风礼貌的说。
“这一桌子菜是你做的,我怎么有些不信呢?”秦焰板着一张脸说,鬼才相信她做的。
其实段长风也不信,因为她的手又细腻又光滑,一点油渍也没有。
秦霜不好意思地笑着,坐在了段长风的另一边。
沈寻皱皱眉,这怎么感觉像左拥右抱呢。
“段公子,这个香煎鲈鱼真的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这可是曲宛城的一绝,在这里可有名了,我学了很久的。”秦霜亲自夹了一块鱼肉,还细心地把上面的刺也拨掉,放在段长风的碗里。
段长风看看碗里的鱼肉,觉得那不是肉,如果真吃了,恐怕这日子就没办法好好过了,他看看沈寻,她头都没抬,吃的津津有味儿,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秦焰,他也一脸的无奈。
段长风动了动嘴唇,把那块肉夹到沈寻碗里,口气非常温柔说:“你身体虚弱,多吃点。”
对女孩子嘛,又是秦焰的妹妹,真的做不出来,直接把那块肉丢到桌子上这种事儿,无论怎样也得给她留些面子。
沈寻心里冷笑,谁用你这么假惺惺,又把那块肉夹了回去,冷冷的说:“我最讨厌吃鱼肉了,你不知道?”
“我喜欢吃。”秦焰把它夹起来放到嘴里,一边嚼一边说,“这个鱼做的还真不错,你们也尝尝。”
这顿饭吃的简直是食不知味,沈寻就站起身,说了一句:“我吃好啦,秦大小姐你的手艺非常好。”
“不用客气!”秦霜说,又看着段长风说:“段公子,既然你和我哥是朋友,那我就叫你段大哥吧。”
段长风无奈的笑了笑,这姑娘还真是越挫越勇啊。
“之前听我哥说你功夫很好,你能给我讲讲吗?走。”秦霜说完,还伸手拉着段长风的胳膊。
段长风求救似的,看了秦焰一眼。
“霜儿,刚吃过饭,休息一下,讲什么呀?明天我给你讲。”秦焰叹了一口气说。
秦霜白了他一眼,“你每次都这么说,可你哪一次给我讲过,段大哥可以吗?”说着又一脸期盼的看着段长风。
沈寻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儿的说:“当然可以了,是不是段大哥。”说着又推了段长风一把说:“秦大小姐既然那么虚心好学,你应该指导指导。”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段长风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连忙对秦焰点点头,正想跟上去。
秦霜怔了一下,手上并没有松,秦焰神色不是很好,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霜儿,来,哥教你。”并上前把她的胳膊扯了过来。
段长风抱歉的点点头,走了出去,一路小跑着追她,她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还有加快的趋势,他几步并超过她,倒着走,看她神情冷冰冰了,连忙陪笑说:“生气了?”
沈寻不理他,一直往前走,走到门口时看段长风还跟着自己身后,她用力推了他一下,打开门,段长风正想进去,只见她“嘭”地把门关上,段长风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挡住,用力一推,沈寻那点力道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被推的腾腾后退了几步。
她性格一向寡淡,与世无争,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可为什么现在看到别人对段长风示好,她就心里发堵,堵的只想找他麻烦,觉得踢他两脚都不解气。
她始终不承认这种感觉是占有欲,如果是段长风对别人示好,那自己还不得打翻醋坛子,她又讨厌自己这个样子,所以越来越生气,也分不清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真生气了?”段长风掩好门,走了进来,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生怕再惹到她一样。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沈寻看他脸上还挂着笑容,居然还笑的那么愉悦,突然意识到,干嘛生气,生气他更得意,对他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说:“段长风,鱼肉好吃吗?”可说出来的话让她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不还是生气吗?
说完自己坐了下来,沉淀了一下情愫,又很随意地倒杯水,慢慢喝着,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段长风也坐了下来,摸了摸鼻子说,一脸讨好的笑着说:“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没吃。”
沈寻看他居然还笑的出来,好得意的样子,瞪了他一眼:“没吃很亏是吧?没关系,秦大小姐会做,明天再帮你做,你好好吃,把今天没吃的,都补回来。”
“……”段长风眼皮不安地跳了跳,“刚好我也不喜欢吃鱼肉。”看到阿寻嗔怒,他心里开心的不行。
“段长风,你是不是都习惯了,经常被美女投橄榄枝是不是?”沈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着这一路上,遭人白眼,更生气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双手放在她的肩胛上,勾了勾嘴角,说:“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是有不少美女向我示好……哦!”
他还没有说下去,脚上一疼,垂下视线,看到阿寻的脚在他脚上踩着,还怕踩的不够狠,又踩着,转了几圈儿。
“我都会告诉她们,我心有所属,呃,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段长风皱着眉头,忍着痛说。
“哼!”沈寻听了这句话才舒展了一下眉头,又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表情也是云淡风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窗户边儿的树影一动,段长风神色未变,勾了勾嘴角,知道有人在偷看,他又把身体坐近了一些。
她挣扎了一下,推开他的胳膊说:“松开了,和我保持距离。”又酸溜溜的加了一句:“免得秦大小姐误会,明天不给你做鱼吃。”
段长风眼神沉沉浮浮,伸手拧了拧她的耳朵,故意板着脸说:“还说这种话,再吃醋,我可就惩罚你了。”
沈寻好像心里的秘密被人揭穿一样,立马跳了起来:“少自作多情,我会吃醋?只怕别人会吃醋吧,会误会!”
段长风目光变得幽深,眯了眯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个世上,除了你,任何人没有资格误会我,只有你才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指责我,这是你的权利,所以不要浪费这种权利,明白吗?有什么不满意或者是我做错什么,你都可以指责我,质问我,比如现在,别人觊觎你男人,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沈寻抬起水灵灵的眸子凝视着他,都说男人会花言巧语,哪怕知道是骗人的,可女人也喜欢听,段长风这番话,无疑是在委婉的为自己正名,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只有别的女人看自己脸色的份。
“你连男朋友都不是,谁男人?不要给自己定位太早,现在只是相互了解,不合适,各奔东西,反正这个世界上女人多的是,男人也多的是。”沈寻悻悻的说,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
段长风眉宇间若隐若现有一丝厉气,“是有不少,但是你的却只有一个,比如现在,也只有我可以对你做这种事,宝贝儿!”
段长风一瞬间眼神变得深邃,手臂从她肩上滑到她腰部,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轻吻她的眉心,面颊,再到唇瓣,温润的舌头描绘着她的唇线唇角。
沈寻听到他说,宝贝儿,这古人也会这么煽情吗,心中有一丝悸动,心收紧的都不能忍了。
他的吻并不猛烈,却很深情。
沈寻觉得身体有些发软,但觉得自己就喜欢钻牛角尖儿,有些小性子,还专门是针对他的,她平时性格很好,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平时与人相处,都能做到伸张有度,收放自如,从不计较。
她用力推搡了他一下,“段长风,你放开。”
“放不开,不但放不开,还觉得这样远远不够。”
段长风声音变得暗沉,沙哑,还染着丝丝情,欲,本来他是故意要做给秦霜看的,他知道她在偷看,让她知难而退,可发现,一亲上阿寻的唇就有些不受控制,还有那丫头说的话,也得好好惩罚她一番。
段长风吻的深情,吻的投入。
窗户边的秦焰有些呆若木鸡,这大白天都这么急不可耐,等一下还不得鸡飞狗跳。
又一些担忧和心疼的看着旁边的妹妹说,“看到没有,我都告诉你了,他们是一对情人,两个感情很好,这下该死心了吧?”
秦霜艳丽无比的脸,变得很凝重,眉间若隐若现的是一摸疼痛,心里也有些发堵,撅了撅嘴一转身离开了。
段长风抱着阿寻回到卧房,把她放在床上,眼神浓烈的像泼了墨一样,一瞬间变得幽暗无比,“宝贝儿,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我是两情相悦的,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也是情理之中,就算不是今天,也是将来的某一天,除了吻你,我还想做点其他的,可以吗?”
说出来的话是征求意见,可口气却是直接表达目的。
沈寻本来还有些生气的,在他的温柔进攻下,发现理智越来越薄弱,有些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这句话,脸上一阵发烫,白一阵儿红一阵儿,不光脸上,脖子上身上全都是滚烫的,她想开口发现喉咙又干又涩。
就在她试图开口时,段长风趁势探入她口中,逗弄她羞涩的小舌,她口中还有一中香甜的味道,让他沉迷,胸中的情愫,更加恣意澎湃,不受控制。
沈寻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全部被他吞噬,而吸入肺腑的全部是他的气息。
“段长风,现在不能。”沈寻稍微回过神,手握成拳的躺在他的胸口。
“寻儿,我对你不是一时冲动,不,我现在是很冲动,宝贝儿,我爱你,等你身上的毒完全解了,我们就回去成亲。”段长风的吻一路下滑,嗡着声音说,“这样我们就不会有隔阂,也不会有他人窥探了。”
“现在不行!”沈寻卯足了劲儿说。
段长风身形微顿,急促的喘息声是胸口一起一伏,他身体稍微离开一下,忍得胸口闷痛闷痛的,他也知道现在不行,姑娘家最讲究的是名分,是太心急了点儿,万一做出点儿什么,怕对她名声不好。
“那你现在信任我吗?”段长风压抑住心底的骚动,“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沈寻把脸偏向一边,冷哼了一声,不愿意理他。
段长风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她的脸很烫,自己的手心也很烫,他心底有一股异样的情愫,在慢慢的徜徉,遍布四肢百骸,让血液有些沸腾,他知道这叫激动,这丫头吃起醋了还别有一番情趣,他现在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对自己上心了。
“好啦,我不动你。”段长风深呼一口气,舒缓了胸中的躁动,“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带你运动运动。”
“你……”沈寻脸上一阵发烧,想到早上秦焰所说的运动。
段长风看她的样子有些好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你又在想什么呢?一个姑娘家天天胡思乱想,我是指导你练武。”
“段长风!”沈寻板着脸,瞪着他,并一把把他推开:“起开,重死了。”
“刚刚你可没嫌我重!”段长风眉梢眼底尽是戏谑。
沈寻扬起手打在他身上,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两人在屋里打闹嬉笑,把秦焰听的,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了,想着是不是该找个秦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