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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光几人抖了抖衣袍,站了起来,身后的将士们也随之起了身。
卞烨安看着后面的将士们,运起内力,声音传的广且远:“此次出征,大胜而归,将士们可谓功不可没!通知伙房,备好厚肉浓酒,今晚设篝火宴会!”
话出,本严肃规矩的将士们,拍手叫起好来,气氛瞬间变得活络。
白云光几人先回了营帐沐浴,收拾妥帖以后,才在卞烨安的营帐集合了。
舒刚白云赵庆都到齐之后,叶初夏把宁国薛玉寄来的信拿了出来,交给了卞烨安:“这是你们走了以后,宁国一个叫薛玉的人寄来的信。”
话落,舒刚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睛紧紧看着信,忐忑里面有没有舒小语的消息。
薛玉?卞烨安也不知其人,稍有疑惑的将信接了过来,一目十行,看完以后皱起了眉,将信又传给了舒刚。
“这薛玉是什么人?和我们一样的目的,这是什么意思?”赵庆不解的粗声问道,疑惑的看着几人。
舒刚紧接也道:“会照顾好小语和石岩,这话莫不是威胁?暗示我们小语和石岩的命就在他的手上?”
这么一推敲,营帐里面安静了下来,都看着卞烨安,等着他开口。
“我们不要自乱阵脚,信中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明显,小语他们两人在我们去宁国之前不会有性命之忧。”卞烨安沉声说道。
顿了顿,接着开口:“这正合了我们的心意,没有什么不好,后面的事情等去了宁国弄清状况以后再说。”
话落,舒刚赵庆两人也冷静了下来,舒刚道:“将军说得对,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树立国威,日后向宁国要人的时候才有份量。”
夏国只是一个弹丸之地,本不入宁国的眼,因为延东这一仗,才开始引人注意,若能趁热打铁立下国威,令诸国刮目相看,那再好不过。
“只是这薛玉究竟是何人?根据探子打探来的消息,朝堂上似乎并没有这号人物。”舒刚不解的道。
这也是卞烨安疑惑的一点,看这薛玉信中的口气权利似乎还不小,探子怎么没有提过此人,也不知什么官职。
叶初夏打断几人,道:“行了,别纠结这个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这人联系了我们第一次,自然还会有第二次。”
卞烨安随着点头,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道:“初夏说的对,不想这个了,今天晚上大喝一场,明日醒来鼓足劲头往前冲。”
“好!晚上不醉不休!”
营帐外面的将士们捡柴搬酒,杀鸡宰羊忙活成一团,兴高采烈的来去匆匆,一时像是过节一般。
几人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赵庆挽起袖子进了官兵堆里,利索的揪着鱼尾,匕首在手里上下翻飞,鱼鳞刷刷下落,手法精准。
“没看出来赵庆还是做饭的好手。”白云光在一旁赞叹的说道。
舒刚却摇了摇头,对白云光说道:“庆儿一介粗汉,围着那锅台都站不起腰,哪会做什么饭。”
闻言,白云光无言指着刮鱼鳞刮的不亦乐乎的赵庆。
舒刚解释道:“这都是从小被文宇练出来的,小时候庆儿粗野,手法没个轻重,文宇就让他不断的削鱼鳞控制力道,还不能把鱼身上带出血丝,长期以往,就这样了。”
话落,叶初夏几人哑然失笑。
很快,夜幕降临,将士们也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军营里吊着的锅炉没有点燃,只在地上架起了一簇簇的火堆,远远看来明明弱弱闪闪烁烁,十分好看。
火堆将众人的脸颊上映染了红色,皆有些莫名的兴奋。
卞烨安叶初夏他们几人坐在了地上,顺着篝火围成了一个圈,火堆上支起了一个架子,方便烤肉,除了叶初夏与可儿,卞烨安几人的面前还摆着一坛酒。
军营里熙熙攘攘的,哄闹声和笑声不断,在延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如此的轻松热闹,卞烨安举起了手里的酒坛,对几人道:“喝!”
看着卞烨安对着酒坛饮酒,叶初夏无端想起了之前卞烨安在客栈喝醉那次,醉了之后像孩子一样呜咽,还在自己的唇上烙下了一吻。
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就泛起了笑意。
白云光几人也是一痛豪饮,叶初夏为他们翻转着火架上的烤肉,别处飘来的香味让赵庆咽了咽口水,嘴馋的问着叶初夏熟了没有。
“初夏,好了没?哎哎,那块肉可以了可以了,那个嫩,七分熟能吃了。”
众人被赵庆逗乐,叶初夏好笑的看着赵庆:“别急,那还不行,你再等会儿。”
正说着,阿硕吊着胳膊来了,没有受伤的手里拿着几根木棍,上面串着烤熟的鱼,香味扑鼻。
“有没有我的位置?我坐哪里?”虽是问句,身体已经坐在了可儿的一侧,顺手将手里的一条鱼递给了可儿。
见状,赵庆立刻道:“阿硕你这太偏心了,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你们两口子怎么可以吃独食?”
说着,扑上来就要抢阿硕手里剩余的鱼。
可儿被赵庆的话臊红了脸,红着脸颊瞪赵庆:“胡说什么,谁是他媳妇了,我和他才不是两口子!”
阿硕一边顾着胳膊躲避着赵庆,一边说道:“就是,她才不是我媳妇,那么泼辣,我哪里敢要?”
闻言,可儿又开始瞪着阿硕。
叶初夏手里动作不停,含笑看着他们闹,篝火映红了她的脸颊,笑意还在唇角,岁月静好的模样,一时让卞烨安愣住了。
“给。”叶初夏拿匕首割下一块肉,串好以后递向了卞烨安,目光相遇,正对上卞烨安直直的看着她。
回过神,卞烨安也不去接,就着叶初夏的手,张口去咬。
叶初夏忙道:“小心烫,刚从火上拿下来。”
白云光看着两人的互动,轻笑了起来,饮了一口酒,感叹的说道:“时间可真快,烨安转眼都已经长大了,还变得这么优秀。”
叶初夏将手里的肉塞进卞烨安的手里,转身又继续分肉,一边顺着白云光的话道:“是啊,真快,不知不觉都已经认识十年了。”
人怀起旧来就容易提起往事,叶初夏与白云光说起了卞烨安的幼时,阿硕看着两人,道:“初夏一点都看不出已经三十岁了,云光哥和初夏差不多大,但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话出,舒刚与赵庆赞同的点头,赵庆道:“是啊,初夏看起来比我都要小上几岁。”
听着几人的谈话,卞烨安惊觉原来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认为,姑姑的容貌似乎是真的没变,只除了因为散人仙的缘故消瘦了很多。
人怎么会不老呢?卞烨安心中觉得惊异,但是却并未深想。
“将……将军。”
卞烨安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回首,就见一个小兵,端着酒坛,局促的站在卞烨安的身后。
“恩?”卞烨安发出一个单音。
小兵吸了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举起酒坛看着卞烨安道:“将军,属下斗胆,想与你喝一个。”
说完以后,略显忐忑。
闻言,卞烨安随意的捞起酒坛站起了身,对小兵道:“来。”
说着,两个酒坛碰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卞烨安托着酒坛仰面大口饮酒,可儿看的眼睛亮亮的,道:“将军真……真有男子气概。”
不大的声音却被阿硕听的清清楚楚,斜睨了一眼可儿,道:“别想了,将军就算再好也不是你的。”
可儿小手在阿硕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痛的他呲牙咧嘴。
松了手后,可儿警告的看着阿硕:“你只准吃肉不许喝酒。”
知道可儿是在担心自己的胳膊,阿硕心里暖暖的,但却故意嚷嚷,贫嘴道:“我凭什么不能喝酒啊,美酒美人缺什么都不行!”
说着,伸手去捞多余的酒坛,被可儿一巴掌又打在了脑袋上:“你真傻还是假傻,你那胳膊现在能喝酒吗?”
挨了一巴掌,阿硕反倒是老实了,收回手,笑着老老实实啃他的鱼肉吃。
与卞烨安碰了杯,小兵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但紧接着又围上来了四五个人,捧着酒坛要与卞烨安饮酒。
卞烨安余光瞥见叶初夏幸灾乐祸的眼神,微微挑眉,然后离开人群,走到不远处的高台上,举起了酒坛。
见状,舒刚拉着白云光也上了高台,分别站在卞烨安的两侧,将手中的酒坛高高举起,将士们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高台上的三人,篝火照亮众人。
舒刚大声道:“兄弟们,陪着将军走一个!”
顿时,下面应和声响成一片:“走一个!”
气氛变得热烈起来,卞烨安看着台下的将士们,缓缓开口:“先干为敬。”
话出,又是一通豪饮,底下的将士们叫起好来,随着卞烨安捧着酒坛饮酒,一解这些日子以来的紧张备战情绪。
卞烨安坐回叶初夏身旁,将酒坛放在了一旁:“初夏。”
隐隐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叶初夏侧首看他,问道:“怎么了?”
话落,卞烨安有些委屈的看着她:“你不心疼我了。”
叶初夏不解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火光映的卞烨安的眼睛晶亮,直直的看着叶初夏。
卞烨安指控道:“之前我喝一点点酒你都会拦着我,怕我喝多了难受,现在我箭伤好了没多久,别人拉着我喝那么多酒,你还像看热闹一样,都不管我了。”
叶初夏一时无言的看着卞烨安,满是好笑,哄孩子一样探身亲了亲卞烨安的额头,道:“好好,我错了,你少喝酒多吃肉。”
撤身的时候,顺手将手里的肉塞进了卞烨安的嘴里。
卞烨安也被叶初夏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他原本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哪成想叶初夏竟会这么哄他。
可儿翻转着烤架上的烤肉,叶初夏在一旁指挥,倒也是其乐融融。
酒足饭饱之后,也不知谁先开始跳起了舞来,军营一群大男人围着火堆载歌载舞,唱着朗朗上口的歌谣,阿硕兴奋的站了起来,对叶初夏几人道:“我们也来跳舞吧?”
这次不等可儿数落,赵庆先开口了:“缺胳膊断腿的你行吗?还是老实呆着吧。”
话出,其余几人忍不住笑了起来,阿硕愤愤的指着赵庆,最后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卞烨安侧首看着叶初夏,一晚上她唇角都含着笑意,火光映红了脸颊,下意识的,卞烨安凑近,薄唇贴在了叶初夏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明目张胆的举动自然逃不过众人的眼睛,阿硕先怪叫了起来,揶揄的看着两人。
“哎哎呀,这是欺负我们一群单身汉啊。”阿硕阴阳怪气的开口,眼睛朝叶初夏眨阿眨。
可儿有些羡慕的看着叶初夏,道:“叶姐姐和将军的关系可真好。”
一旁的阿硕听到可儿的话,转首看她,缓缓扬起了唇角,暗中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可儿的手,可儿挣了挣,没能挣脱出来,脸颊绯红,不知道是被篝火映的,还是羞的。
卞烨安的一吻像是落在了叶初夏的心尖上,柔软却触动极大,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了卞烨安对她那份小心翼翼。
直到深夜,将士们才缓缓散去,留下了满地的木头火星,还有酒坛残羹,喧闹的军营静寂了下来。
叶初夏从可儿的营帐沐浴回来,卞烨安已经先躺下了,裹着里衣翻看着薛玉寄来的信。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叶初夏上前问道。
卞烨安将信放下,摇了摇头,道:“正是没看出来什么问题,所以才看。”
叶初夏躺在了外侧,卞烨安看着她道:“初夏,我打算后天就迁往乔国,举行登基大典。”
毕竟,小语和石岩在宁国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闻言,叶初夏没了声音,好一会儿没有接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久到卞烨安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拧眉欲问,叶初夏开了口。
“好。”
卞烨安狐疑的看着叶初夏:“姑姑,你有心事?”
这次卞烨安叫的是姑姑,不是初夏。
叶初夏斜睨以一眼卞烨安,故作自然的嗔道:“没有,只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罢了,像是做梦一样。”
卞烨安失笑,没有怀疑叶初夏的话,接着又与叶初夏絮叨了片刻。
看着卞烨安清醒的模样,叶初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仔细的盯着卞烨安瞧,上下打量。
卞烨安被她看的心里毛毛的,迟疑的问道:“怎么了?”
叶初夏眯起眼睛,口气危险的道:“你酒量不差,今晚喝了这么多酒都没事,那之前你在客栈与赵庆喝酒,是故意装醉?”
虽是问句,但显然已经确定。
顿时,卞烨安愕然一愣,百密一疏,竟然忘了这一层事情。
看卞烨安的表情,叶初夏更是确定,想起那天卞烨安拽着她的衣袖呜咽,还……吻了她,这些都是故意而为之,叶初夏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气。
回过神来,卞烨安伸手握住叶初夏的手,十指相扣,无辜的看着她:“姑姑。”
“没用,这次叫姑奶奶都不好使。”叶初夏板起脸,侧起身子,背对着卞烨安冷声道。
一句话,让卞烨安本有些紧张的心瞬间放松,忍不住轻笑,能说出这种话,代表初夏并没有真的生气。
绷住笑意,该认错的还是认错,卞烨安戳了戳叶初夏的后背,故作可怜:“我知道我错了,初夏你不要生气。”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初夏,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的心就像在盐水里泡了很久很久,又被人捞出来在大太阳下面使劲晒着,晒的心肺都是疼的。”
“很疼很疼,比我中箭,还要疼。”
卞烨安轻声耳语着,叶初夏的心早已经软了,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呢?也幸亏烨安一直都在争取,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时刻。
“初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卞烨安可怜巴巴的声音不断响起,叶初夏叹了一口气,背对着卞烨安道:“我没有生气,只是……”
“只是觉得我对你也在耍小心思是吗?”卞烨安接话。
叶初夏无言,她的确就是这么想的,这才是她在乎的事情。
见状,卞烨安似乎是更加委屈了,低沉着声音,有些闷闷的对叶初夏道:“若不是在乎,我又何必费尽心思与你耍这种小伎俩。”
一句话,说的叶初夏豁然开朗,是啊,若不是在乎,烨安又何必这样?
这么一想,叶初夏也没了脾气,卞烨安失落的声音在后面接着响起,轻轻戳着叶初夏的脊背:“初夏,你别生我的气。”
叶初夏轻叹一声,回身:“好了,我……”
戛然而止,话没出口又全部咽了回去,叶初夏瞪着一脸笑意的卞烨安,哪有丝毫可怜的模样?
合着刚刚那声音都是做出来哄自己的?像是配合小孩子演戏一般。
“卞烨安。”叶初夏一声警告。
卞烨安立刻敛了脸上的笑意,规规矩矩的看着叶初夏。
瞪了卞烨安好一会儿,最后叶初夏硬生生憋出两个字:“睡觉!”
这还是叶初夏第一次这样,似气非气的有话说不出,看着卞烨安说怒又不是,不怒又不舒坦。
像极了万千情侣,一方做了错事,另一方不舍得对她怒,但就是一口气哽在胸间,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化作无奈。
看着叶初夏气鼓鼓的闭上了眼睛,卞烨安眼中的笑意更甚,无言熄了蜡烛,躺在叶初夏身侧随她闭上了眼睛。
次日,叶初夏醒来的时候卞烨安已经不在了。
外面传来杂乱的声音,应是将士们在收拾昨天残局,此时营帐里面大亮,显然太阳已经升的很高。
叶初夏不禁微微皱眉,最近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从以前的天色微明起床,到现在天色大亮醒来,不知和体内的毒有没有关系。
正洗漱间,可儿端着餐盘进来了,看到叶初夏笑道:“叶姐姐,你可算醒了,怎么比我还能睡,我都来了三趟了,见你睡得香没有喊醒你。”
叶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可儿道:“可儿,谢谢你,一趟一趟的麻烦你了。”
自从顾苏离开以后,可儿一直都在照顾着叶初夏,体谅叶初夏的身体不好,每次都是可儿将膳食端来。
听叶初夏道谢,可儿立刻摆手,急声道:“叶姐姐,你可别这么说,是可儿应该谢谢你才对,你对婆婆有救命之恩,这情可儿永世难忘!”
“若不是你和将军的相助,婆婆说不准早就不在了,就连我都不知道此时会在哪里生活。”一番话可儿说的真心实意。
闻言,叶初夏对着可儿一笑,道:“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可儿连连点头,对叶初夏道:“叶姐姐,你赶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叶初夏也不推脱,坐在了桌前,拿起勺子刚刚要吃,忽听外面响起喧闹的声音。
“走,跟我去见将军,你还不承认,你明明就是奸细!”一道愤怒的男声传进叶初夏的耳里。
“我……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朝营帐的方向来了。
“还敢说不是?我都有证据了,你还说你不是奸细!走,在将军面前,我看你还敢不敢狡辩!”男声越来越愤怒。
叶初夏放下了手里的勺子,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叶姐姐,我出去看看。”可儿利索的小跑出了营帐,出去查看情况。
片刻,可儿领着两个官兵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扭着另一个男子的胳膊,按着他进了营帐。
“于子松?”见了来人,叶初夏皱眉,脱口而出道。
这按着别人进来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赵庆之前为她介绍的于子松。
看到叶初夏,于子松也有些不自在,随即环顾下营帐,然后对叶初夏道:“叶姑娘,将军不在吗?我有要紧事汇报。”
叶初夏看了眼被于子松按住的人,然后对可儿道:“可儿,你再跑一趟,去把将军喊来。”
可儿应了一声出了营帐,叶初夏看着于子松问道:“刚刚我听到说奸细?这是怎么回事?”
一问,于子松火冒三丈,按着男子的手加大了力气:“就是他!”
男子痛呼,看着叶初夏道:“冤枉啊叶姑娘,属下不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