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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号称郭长春的朋友,得罪不起。郭长春何等角色?前任董事长樊敬海的亲外孙,现任董事长樊羽城的亲表哥。如今的华令集团,除开樊羽城和樊羽琦,股份最多的就是郭长春了。如果这个安若雪,真是郭长春的朋友,等郭长春从法国回来了,第一事情就是整他罗中钦。
一个是樊超的老婆,更加得罪不起。樊超何许人也?前任董事长樊敬海的左右手,现任董事长樊羽城身边最红的人。更是当今华令集团旗下最大开发公司东皇地产的总经理、一把手。
过了好一会后,罗中钦无奈转身,再冲她们两人说:“你们有什么误会,等过了这次交房再说!”
“也好,闲了再收拾你!”周娉婷还嚣张的说了一声,扭扭屁股和腰肢后走开了。
“安若雪,你到我办公室来!”还站在门口的罗中钦,忽然又一脸冷漠的说。
“哦,去就去。”安若雪嘟嘴,有点不情愿和害怕。
三分钟后,经理办公室。
罗中钦肃容尽去,拿起茶几上茶具,给安若雪泡了杯上等的西湖龙井,然后小声而和蔼对她说:“若雪啊,算了,吃一垫长一智,以后多顺着周娉婷,她那人就那样,专门嫉妒那些比她长得漂亮的女孩儿。”
罗中钦是这样诚恳和善,安若雪心里好受多了。但是还是不解询问:“罗经理,她为什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
“呵呵,这个嘛……”罗中钦一脸笑意,吞吞吐吐好久后,仍旧没有回答出口。
谁都知道,四十二岁的樊超前年才结婚,他的性感老婆周娉婷模特出身,比他小了整整一轮。樊超对周娉婷那可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融了!樊超年薪几百万,一向不赞同周娉婷出来工作。可周娉婷嫌每天待在家里太无聊,樊超拗不过,便给她安排了这份工作。
其实罗中钦挺无奈的,周娉婷确实不做事,人际关系也不好,就是行为嚣张,但他生怕惹到樊超,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说起。
感受到罗中钦很为难,安若雪便不再追问,反而微笑着安慰他说:“放心吧罗经理,以后我尽量避开她,我知道职场如沙场这个道理的。”
“好,好,好……”罗中钦感动得差点掉出了眼泪。
五月十号,月光海岸第一天交房会。
上午九点钟开始,售楼大厅里人来人往,穿梭不息,安若雪生平第一次忙碌到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时,收房的人变得极少了,安若雪才慢慢下班了。
为了犒劳自己疲劳的体力和神经,安若雪突然想去市中心的步行街逛逛,顺便吃饭。这样,她回家后就可以不用做饭给自己吃了。
同一时间,华令集团总部,还在办公室里忙乎的樊羽城突然接到家人打来的内线电话。
他一边继续忙乎、一边摁下免提功能。
电话里传来一个五十几岁女人发嗲的声音:“乖侄儿,要下班了吧?晚上从你女朋友那抽几个小时施舍给姑姑,好么?”
“嗯?”樊羽城思考了一会,然后温和的问:“姑姑想去哪儿?”
那边樊妍柔一喜,又连忙回答说:“乖侄儿,你这么快就答应了!其实姑姑也没想去很远的地方,就想去步行街王府井那边逛逛,买点东西,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陪。”
樊羽城又轻轻点头,说:“那六点半钟时,我去你住的地方接你吧。”
他的这个姑姑,每次逛街都要买上几十万元的东西,之所以要拉上他,当然是为了有人帮她付款。
从月光海岸到市中心坐地铁的话只需一刻钟,坐公交再慢再绕也就五十分钟。
早早就赶到了的安若雪,一边戴着耳塞听音乐、一边优哉游哉的走。
市中心人车拥堵,一不留神,一辆银白色的最新款的宾利车,擦她衣袖而过。
“呀!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有人打我,还有车撞我!”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司机何鹏摇下车窗,礼貌的询问她:“小姐,你没事吧?”
安若雪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幸好他车开得极慢,她只是右手臂稍稍擦破一点皮。于是,微微摇头。
何鹏也就放心的点了下头。
这时候,后座的樊羽城冷冷询问何鹏:“怎么一回事?”
何鹏立马扭头回答:“老板,车身不小心擦到了一个女孩子。我问她要不要紧,她摇头,应该是没事。”
“啊?好诚实的女孩子啊!看到我们这么好的车,都不哭天倒地的讹诈我们,羽城,这样的话就算她没受伤,我们还是应该向人家表示下歉意的,你说呢?”同坐的樊妍柔浅浅皱眉,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OK,姑姑说的对。”樊羽城抿了下嘴,随手拿起后窗的钱包,从中掏出一叠百元大钞,递给何鹏,再说:“给她吧。”
何鹏接过,正要将它递出窗外。乍一看,安若雪竟然不在了。
“老板,她走了!”何鹏大声报告樊羽城说。
“这么快?”樊妍柔连忙望向窗外。她敏锐的眼神,横扫熙攘嘈杂的人群。
很快,她的目光又呆滞在一处,还激动得掐住了樊羽城的手臂,失声道:“乖侄儿,我看到……看到安若雪了!”
樊羽城瞪眼她,不耐烦掰开她的手,说:“姑姑,去年的时候你就气我说,那女人因为不想见到我,所以跑去很远的外地工作了!试问,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樊妍柔着急了,连忙解释说:“可我就是看到她了!”
樊羽城又无奈的撑开一臂,懒懒搭在她的肩上,说:“就当那真是她,可是姑姑,表哥都已经结婚了!她当不了你的儿媳妇了。”
这时候,樊妍柔立马一敲他的额头,说:“她还可以当我侄媳妇!”
樊羽城面容上不禁浮出一丝戾气,又说:“姑姑,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说完之后,他还觉得烦闷,嘴边自言自语补充着:“那种女人,懒得娶,玩玩可以!”
这一句话,被樊妍柔听到了!
“樊羽城!”这一回,樊妍柔敲他的额头,敲得毫不留情,说:“你要敢跟你表哥学,年少时处处留情,到了三十一岁才结婚,以后我真不认你了!”
“开玩笑的呢……”樊羽城摸了下自己有点痛的额头,脸色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