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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醒来的时候窗外只有微弱的亮光,她觉得自己喝醉了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里她好像跟一个男人双修了。
对就是双修,桃夭给她看的书上有写,当她完全清醒过来,看见被子下不着寸缕的自己,她倒是没有落俗的叫出来,只是瞪大了眼睛,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头,她倒是没什么节操观念,但她记得桃夭说这种事情是不能跟凡人做的,不然要上五雷台,受天雷五刑,她还记得桃夭讲过那个下凡私会凡人的仙子,受刑时那种生不如灰飞烟灭的感受,她发呆了会,想起她还记得这也是种修炼的法门,这样一想她倒是豁然开朗,算了就当修练了,听见外间的推门声,聂影同琼舞身后还跟着四名宫婢端着洗簌用具朝里走来。
小离赶紧抓了一件最近的衣物穿上,琼舞走近,看她神色,冲她妩媚一笑到:“公主,奴婢服饰您梳洗吧。”
外间的四名婢女将衣服、饰品都端了近来,为首的一名欠身请安到:“殿下已经在前殿等候太子妃娘娘一同进宫请安。”
小离一听脸色煞白,立即看向聂影,小离是临时抱佛脚找来的,撑得了一个月足矣,为了后面方便脱身,更是利于人手的穿插,她们没有带教习麽麽进宫,都不是特别懂里面的规矩,聂影望了她一眼但并没说话。
琼舞帮小离穿上外衣,小离本来觉得后面安安静静呆一个月就好了,想不到又要进宫,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万一错了怎么办,她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人间的礼节何其复杂,还没担忧完,一阵剧痛袭来,她跌坐在床上,扶住了雕花大床的栏杆,“啊”大叫了一声。
刚才为首传话的,立刻上前道:“太子妃娘娘怎么了,后面吩咐道还不快去禀告殿下。”
聂影向离小离最近的琼舞丢了个眼神,琼舞立马拦在小离面前,将刚才为首叫春沁的宫女推到了外间,说道:“我们公宫有些旧疾需要静养”并关了里间的门。
聂影疾步走过去,拉起小离的胳膊道:“你敢耍花样,你现在要是敢死,我立刻叫国师杀了你的狐狸。”
小离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冒出,整个人在床上都缩成了一团,琼舞冲聂影道:“怎么办,她不像是装的。”
聂影道:“她现在可不能死,照顾好她。”
琼舞到洗脸盆中打了水过来帮她搽脸,小离眼神迷离,痛得全身动弹不得,蜷缩成一团,突然外间有人叫道,何太医来了,小离猛的一惊,望向一边的聂影使劲的摇头,聂影不明白,小离用尽力气指了下自己又摇了下头。
聂影会意伸手去摸她的脉搏,大惊,听到外间的推门声,小离拉了背子躲到了里面,聂影立即吩呼拿屏风过来。
何太医进来隔着屏风见了礼,取出丝线悬丝诊脉,从刚才来人的急迫看怎么说也应是个急症。琼舞见何太医面带犹疑之色,立马堆笑过来,:“一大早就麻烦李太医跑一趟,恐是我们公主才到君国水土不服。还望李太医开点调理的方子即可。”何太医听这位宫装女子这般说,好似明白了原尾,逐起身收了医箱,对着屏风给太子妃告了礼,带着琼舞去开方取药。
何太医一走,聂影走到床前掀起背子,小离全身衣物已经汗湿,身体也没有颤抖,整个人似乎有些虚脱,聂影问道:“你中毒了?”
小离没有应答,只是发呆的想,弑魂终于过去了,这是第二次发作了,但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因为她没了灵力,发作的没有之前那么厉害,她突然想到一件好重要的事情了,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聂影没有再理会她,走到窗前,只见一只白鸽从窗口飞了进来,聂影取了信,又放了鸽子。
小离睡到床上想她将九幽言寂从九幽的深渊里放出来了,这么大的事情她都给忘记了,她如何能想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足够死很多人了,还是要快点想法子离开。
聂影看她呆头呆脑的坐在床上,道:“这样也好,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养病吧。”,不管她是耍计还是真病,这样都病得刚刚少,便可一直呆在这里,省得露出破绽,说完走了出去。
此刻东宫的书房里,君子宇听完何太医的禀报,望着桌面翻开的书籍沉思道:“病了?”才到君国就病了,难道又是什么把戏,思考间顾昔年走了进来,拱手见了礼,道:“殿下,昨晚东宫内他们已有所动作,属下按殿下的吩咐将人都放到了暗处,并未动手。”
君子宇道:“先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楚萧这么沉不住气,还费了三座城池。”
顾昔年行了礼退下,君子宇抽出书下压着的一块帕子,是块纯白的帕子,不知道是时间久了还是洗的次数多了,略微泛黄,像这样普通的帕子大街上很多女人都有一块,他看了很多次了却一直看不出玄机。
小离这一病就病了五天,这五天她没出过房间一步或许连床都没下过,她坐在床内放下帐子打座,听道一点响动,便跟紧躺下装睡。这五天弑魂没有再范过,谁也说不准它什么时候就发作了,她调息了五天,还是一点灵力也没有。
但这五天她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她每天晚上等到夜深人静,也会在东宫里探查一翻,搞清楚哪些出口,也想知道她们再找什么。她还知道后院养了一只大鹏,这些都是很好的信息。
她想着等到一个时机,她是非走不可,她要去救若明,还要除掉九幽言寂,还有幽兰玉等着她找。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像是不可完成了,但她一点放弃的念头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有信心。
突然门口有人喊道:“太子殿下来了,小离马上躺在了床上。”
这是君子宇第一次来看她,如若她是真公主,或许看到夫婿来了会感动,但小离躲在被子里期待他速速离去。
琼舞一个人站在里间,候在床旁。
君子宇带了顾昔年,其实他带着禁卫将君到太子妃房里是极其于理不合,不过她们都不是懂理的人。
听见君子宇道:“这位是顾家将军,他父亲可是太医院院使,看公主久病不愈,刚才我二人正好在书房议事,听说公主病了五天未起,特来探望。”
聂影听到此处,道:“谢太子殿下,公主病情已有好转。”
君子宇听到此处,望了眼账内还想上前,只见小离突然拉开了账子,从帐缝中露出了一张小脸,气色看上很好,眼目唇红。
君子宇站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他,顾昔年见礼道:“属下东宫禁军统领顾昔年,见过太子妃娘娘。”
小离没了看他,他盯着君子宇从上到下的打量,好似她第一次看他。他穿着月白的便服,脸色白皙,五官的棱角十分分明,站在窗边,就好似一道风景。竟似个谪仙样的人。
她眼中丝毫没有女人的羞涩,竟向看一件物体。
君子宇被看得有些不耐烦了,道:“昔年,你去给公主把把脉,看公主病情如何。”
顾昔年起身,看向聂影,想等她前去转告公主。
小离只是不能说话,又不是聋子,一听吓了一跳,直接从帐子里跳了出来。指着自己摇着头,这一跳,真是惊世骇俗。
她为了装睡,只穿了一条淡粉的抹胸裙,外面照了件轻薄的纱衣,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前胸的肌肤,还光着脚。要知道他们君国的女人是连脖颈处也会包得很严实。
顾昔年立马脸红的道,属下先退下,他退了出去,他也是二十出头的男人,正值血气方刚
君子宇看着小离:“看来楚国的文化同别国真是大有不同,世风到是极其开放。”
聂影再不懂,也明白了,立马拿来外袍给小离披上,小离是完全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聂影忙回复答:“公主看到殿下,看来病情已经痊愈。”
小离看了眼聂影,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但具体哪里错了,她又不知道。
君子宇:“是么?公主既然已经病愈,正好同孤一起参加今晚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