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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萧回完太后的话,又将头转向翠玲。
翠玲害怕的看了眼黎萧,又将头转向言燮訾的方向,看了一眼,似羞愧的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言语。
“翠玲是吧?你尽管将你所看到的说来,有什么事,哀家会为你做主的。”
翠玲的不对劲,黎馨自然看了出来,不管如何,她心底还是希望能将言燮訾除掉的,只是碍于颜面,她不好直接发作,如今黎萧铺了路,她自然愿意帮上一分,若是可以除掉言燮訾,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她也没有任何损失。
“是,奴婢,奴婢昨夜突然腹痛难忍,起来如厕,走到井边的时候突然听到争吵声,奴婢下意识的停下来看了一眼,便看见不远处的花园里,昭仪娘娘正在与婕妤娘娘争吵什么,奴婢身为奴才,身份低贱,自然不敢上前劝阻,只能在一边祈祷,两位娘娘能尽快和好,可是……可是,谁知道……谁知道没有一会,争吵声便停止了,奴婢还以为这是就过去了,再次看去,奴婢便见到昭仪娘娘拿着一把匕首不停地刺着张婕妤娘娘。”
“那你昨夜为何不说出来?”听到这,黎馨眸光闪了闪,随即问道。
翠玲乍一听黎馨的问题,有些慌张,下意识看向黎萧,瞥见黎萧锐利的眼神,缓缓的缩回头,继续说道。
“回太后娘娘,奴婢,奴婢当时太害怕了,什么都没想,直接跑回屋中,直到第今天清晨,贵妃娘娘来找奴婢,奴婢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将事情告诉了贵妃娘娘,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有意隐瞒实情的。”
整个对话过程,除了看黎萧的一眼,翠玲再也没有抬过头,直到事情说完,只是重重的磕了个头。
“言昭仪,翠玲的话,你可承认?”没有理会翠玲,黎馨直接将问题甩向言燮訾。
见言燮訾一脸淡色,毫无慌张之意,黎馨眸色沉了沉,将视线转向黎萧,悠悠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次,萧儿的局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黎馨的话入耳,言燮訾缓缓抬头,瞥了眼翠玲,又转头看向黎馨,眸色略带嘲讽。
“太后娘娘,我有些话要问翠玲,不知太后娘娘可否应允。”
“嗯,言昭仪尽管问吧。”
“谢太后娘娘。”
黎馨会应允,也是言燮訾意料之中的事情,若是连话都不愿意让她问,那才真的是心虚了。
“翠玲,本宫问你,你确定昨日看到是本宫?”
“回……回昭仪娘娘,奴婢,奴婢看到的,奴婢看到的是一个背影,却是穿着昭仪娘娘的宫装。”言燮訾冷淡的话语入耳,翠玲瘦小的身子明显一颤,随即,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看清本宫的脸,只是一件衣服?”翠玲三句话便露出了矛盾之处,言燮訾继续逼问道,不给翠玲一点喘息的机会。
“奴婢……奴婢却是看到……”
“你只需回答本宫,有没有看清那凶手的脸。”
“没有。”言燮訾紧逼,翠玲弱弱的说了一句,将头扎的更低。
“好,既然如此,那么也就是说你根本不能确定那凶手就是本宫,那么,只单凭一件相似的衣服,何以见得,本宫就是凶手。”翠玲坦言的回答,让言燮訾眸色越来越沉,语气不由的更加冰冷,吓得地上的翠玲,忍不住颤抖起来。
“太后娘娘英明,臣妾认为,单凭一把带血的匕首和一个小宫女不全面的证词,不足以定臣妾的罪,还望太后娘娘明查。”
翠玲的话漏洞百出,黎馨自然也能听的出来,话说到这,她还能说些什么,只好将事情拖后。
“嗯,言昭仪的话有理,好,此事就交由……”
“太后娘娘,臣妾愿请命,为自己查明真相,还我自己一个清白。”黎馨刚刚将视线投向黎萧,言燮訾抢先说道,这事怎么可以交给黎萧呢!那个一心想除掉她的人。
“也好,那么便由你自己查清好了,退下吧,哀家累了。”好戏看完了,黎馨立刻呈现出疲惫,将众人挥退。
“臣妾告退。”
黎萧只好不甘的告退,满眼恶毒的看着言燮訾,眼神犀利,仿佛要将言燮訾瞪穿一样。
言燮訾不以为意的看了眼黎萧,面色冰冷,她的帐,她言燮訾自会一一记下,终有一天,会翻倍奉还的。
“娘娘,您吓死奴婢了,您没事吧!”刚刚出了仁寿宫的大门,楚儿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看着楚儿真诚的表情,言燮訾心中不由一暖,对着楚儿露出一抹微笑,若有所思的向前走去。
此刻,莫曦国的边境,正人心惶惶,即使皇帝出征也安抚不了他们惶恐不安的心情。
“皇上,据将士汇报,与凰琦国征战而去的士兵,全部消失在前方的树林内,不知所踪。”
大帐内,莫别离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皱,面色严肃,听着费彦的话,眸中带着凝重。
“费彦,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回皇上,此等稀奇的事,臣也是第一次听过,臣愚钝,不知此事的缘由。”费彦也是一脸不解。
“如果朕没猜错的话,那树林之中必定设有阵法,只是,具体是什么阵法,只有进入之后才能知道。”
“皇上,你是说……”莫别离话一出,费彦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看着莫别离,那阵法,他只是听说过,据说是一种巫术,如今真的出现,他怎能不惊讶。
看着费彦神色中的了然,莫别离便知道费彦也想到了,随即又开口说道。
“费彦,明天晚上,你带些可靠的将士,我们去会一会那阵法。”
“皇上,万万不可,龙体要紧,臣带着将士去探探情况,皇上只管等候消息便是。”他身为臣子,怎么能让莫别离去冒险么!
费彦的心思莫别离自然懂得,可是,这种阵法,不是费彦能吃得消的,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