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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冬天有点冷,广袤的大地上覆盖了一层白皑皑的雪,夜色下,偶尔微露的月色,透过光秃秃的枝丫,洒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半山腰的别墅内亮着暖暖的灯,随着叮咚的一声响,打破了夜晚别墅内的宁静。
柳烟打开房门就看到萧之轩那张万年寒冰似的脸以及他身后跟着的涛子,她自发的走了过来,为萧之轩拿好了拖鞋,却忽略一旁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涛子。
萧之轩望了客厅一眼,阿丑消失已经半年多了,屋内阿丑的东西已经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内,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柳烟的日常生活用品。
想到阿丑萧之轩眼色一黯,他以为他心里没有阿丑,却没想到在阿丑失踪的半年内,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她,那怕是她的一个微小动作也能让他失神好久。
这段时间他比较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有不少公司在暗中和他作对,虽然都是一些跳梁小丑动不了他的根基,可奈何不住太多,他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精力将这些小丑一网打尽,省的时不时惹出些事来,让他时刻担着心。
由于他最近精力有限,所以找阿丑的事,萧之轩就让涛子去办了。
萧之轩抬头望了眼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涛子,有些无力的问道:“阿丑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涛子原本玩着手的动作一顿,稍后有些犹豫的说道:“倒是查到了一些消息,不过我认为轩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萧之轩原本无神的眼,闻听此言,目光犀利的望向涛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涛子从身后拿出一沓相片,递给萧之轩。
萧之轩接过照片看完后,表面平静,内心发涩。就见照片上阿丑笑容明媚的挽着她身边的男子,她们时而低头相谈,时而拥抱相吻。亲密的宛如情侣,他的眼睛有些发烫。
萧之轩面色黯然,内心叹息了一声,这样也好,他已经和柳烟生了一个儿子,肯定不会不管柳烟的,到省的他左右为难了。他竭力压制着他内心的烦躁。语气平淡的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以后也别在查了。”
涛子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轩哥你想开了就好,那女人就是水性杨花的主,刚攀上了你,转身就能勾搭别的男人,她这是想脚踏两只船呢。
既然咱们现在已经认清了这女人自私,虚荣的面目,以后就离她远点。”
。
涛子说到这一顿,他抬头假装不经意的望向在一边忙碌的柳烟,声音有些发涩的说道:“轩哥柳烟是咱们一起长大的,她从小就比较纯洁,心地善良,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可是她已经为你生了孩子,你还不能原谅她吗?她都已经做的那么卑微了,难道还不够吗?”
萧之轩端起桌子上,柳烟为他沏的茶,袅袅的青烟顺着茶水飘了出来,将萧之轩的神色遮住了,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涛子还想在说点什么,突兀的铃声就打断了他的话,他一接起电话,脸色骤变,他的神色有些慌张,他猛的站了起来,说道:“轩哥我有急事,先走了。”
萧之轩看涛子面色不好,就知道事情重大,也不挽留,“好的,那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涛子白着一张脸,慌慌张张的点了点头,就急匆匆的走了。
柳烟走了过来,看到萧之轩正在发呆,也不打扰他,就默不作声的拿着浴巾去浴室洗澡了,
忽然,柳烟大叫一声,“哎呀!”
萧之轩腾的站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冲了进去。
萧之轩打开浴室的门就见柳烟赤果着身体斜坐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头发束在身后,露出纤细的脖颈,此刻她的眉头微皱,小巧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轻轻呼声道:“脚踝歪了,很疼。”
柳烟心中憋着一股气,她和萧之轩已经住在一起半年多了,但是萧之轩却一次也没有碰过她,她不知道萧之轩心里还有没有她了,所以她决今晚要赌一把,她把尤尔送到了涛子那儿,借着洗澡摔倒,如果萧之轩心中还有她,那么她都这样□□他了,他肯定会有所反映的。
萧之轩看到柳烟半遮半露的性感*,反应过来后就转过身去,淡淡的说道:“我去给你拿跌打药。”
柳烟忽然从身后抱住萧之轩精瘦的腰,语气软软的带着一丝娇气,“轩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前不懂事不知道自己喜欢你,等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喜欢你的,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我们忘记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会给你生孩子,你
不是遗憾错过了尤尔的生长嘛,这次你可以看着他出生陪着他长大。”
身后的女人是他宠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他呵护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他念了十几的女人,她用着他最喜欢的撒娇语气说着他以往最向往的生活,这个女人,在经过了这多么多的事情后,他不知道他是否还深爱着她,可是他知道他现在还是抵挡不了□□,他的喉头不自觉的吞咽,他的眼底染上了*之色,他转过身望着眼前那张清秀的脸因为浴室内的热气而变得有些勾魂摄魄的双眼,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袋,他吻上了他宵窥已久的红唇,他的吻越来越激烈,他的手游遍柳烟的全身,正当他要进行下一部动作时,他的手机响了。
两人却埋首在*之中,谁也没有理会,却没想到那手机就像和两人作对一样,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周而复始好几次。
萧之轩不得不分出神来接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恼怒:“嗯,您好,那位?”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薛半夏的老公萧之轩吗?”
听了那人的话,萧之轩一怔,那人口中的薛半夏就是阿丑。萧之轩听他母亲说,阿丑出生时胎里带病,比一般的小孩身体都弱,听老人说起个贱命好养活,故此薛半夏小名为阿丑。
萧之轩刚刚还要决定彻底忘了阿丑,他似乎也已经忘记她了,可是对于这个突然到来的电话,他的心中竟然一喜,他对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面上却平静的道:“您好,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沉痛的说道:“萧先生你的妻子正在急救,随时都会失去性命,请您赶紧过来一趟。”
萧之轩的呼吸仿佛停止了,他怀疑他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他不可置信的轻轻问道:“你说什么……”
夜还是那么寒冷,一朵乌云遮住了半月,让原本有些光亮的天变的萧条了起来。
当萧之轩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的灯已经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去,他面色沉重,“对不起萧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的妻子送来的太晚,
胎儿在肚子里面憋的时间太久,大人和孩子都已经保不住了。”
萧之轩的神情有些麻木,他呆呆的走进病房,往日阿丑那双明亮的像钻石又深的似湖泊的双眼已经紧紧的闭上了,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身下的床单沾满了血,她往日精致的眉眼已经变得暗黄,她白皙小巧的手上还留着各种吊针扎的痕迹。
萧之轩感觉他有些呼吸不上来,他的心像有刀子在搅动般,他捂着胸口,慌忙的转来视线,就见阿丑的病床边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那里面发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这时外边走进来一个护士,轻声问道:“请问你是萧先生吗?”
萧之轩赤红着眼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是。”
那小护士将手中的器皿往萧之轩身前一推,低沉着声音说道:“萧先生请确认一下,这是您胎死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他在母体内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
萧之轩被护士的话镇的头昏脑眩,往日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今天像个傻子一样重复的问道:“你说什么,这是我的孩子。”
说完,萧之轩才反应过来,刚到的时候,医生告诉他说阿丑是难产而死,大人和孩子都没保住。
那原本还很和蔼的小护士,听了萧之轩的话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长的这么帅,竟然这么渣,有些愤慨的说道:“你的妻子薛半夏在送来的路上,孩子已经憋死腹中了,你这做父亲的是怎么当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还能让自己老婆一尸两命,你还是男人吗?”
说完还故意大声的说道,“谁嫁了你了,就是倒八辈子的霉了。”
萧之轩血红着望了眼阿丑,然后又望了眼他死去的孩子,他突然就想这样心灰意冷的陪着阿丑和孩子死去也好,是啊!阿丑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的心在剧烈的皱缩着,他的脸色比病床的阿丑还白,萧之轩每望阿丑一眼,他的心就痛如刀割,他在看到阿丑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儿,他就知道他是爱阿丑的,往日那些被他刻意掩藏的爱意,就像洪水一般涌上了心头,他恨他自己知道的太晚了,就在他痛不欲生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的身边还带着两个带着手铐的凶神恶煞的汉子,当前一中年警察开口道:“您好,萧先生我们已经抓到了绑架你妻子的两个绑匪。”
萧之轩的神色有些迷茫,“绑匪。”
忽然,病房的门被再次打开了,一脸急色、惊慌的涛子和柳烟走了进来,他们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见原本神色萎靡的绑匪,腾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涛哥,你要救我们啊!”
萧之轩原本因阿丑去世而恍惚的神色突然间变的犀利而又深沉,萧之轩是谁,能在商场上称霸的有几个是简单的人,他将前后事情一联系,就将事情猜到了个七七八八,他走到涛子面前,反手给了涛子一巴掌,他的力道很大,饶是涛子身强力壮,也被他打偏了脸。
他满脸寒气,语气冷冽的说道:“涛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听真话。”
涛子原本还想狡辩的话,吞了进去,他了解萧之轩,正如萧之轩了解他,他知道萧之轩的能耐,凡事萧之轩不上心还好,要是他上心就没有事情能脱得了他的掌控,当他接到二孟子,也就是他雇佣绑架阿丑的绑匪的电话时,他就知道事情要败露了,原本为了柳烟他还想赌一把,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萧之轩比他想象的还要在乎那个阿丑。
他站直身体,将嘴角的血一擦,满脸的狰狞之色,他缓缓的开口道:“有一天烟儿哭着来找我,她告诉我说,她在三年前生下了你的孩子,可是她做过伤害你的事,而你现在又有了妻子,她说她还爱着你,她想要和孩子回到你身子,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我从小就喜欢烟儿,你们两个都知道却假装不知吧了,我也乐的这种情形,可以光面公正大的偷恋着她。既然我喜欢这她,我就不能忍心看着她伤心,于是我告诉她说,让她回到你的身边,你是爱着她的,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担心。等到她走了后我就开始着手安排一切事情,我让人模仿了阿丑的字迹,并且偷偷让人带走了她,原本我将她卖到了偏僻的山村,没想到她是个刚烈的,趁着那家人办喜事不备,偷偷的拿剪刀刺伤了人偷跑了出去,也许是她时运不计,当她千辛万苦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抱着尤尔,烟儿挽着你的胳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情景,我想她是爱你的,她望着你的眼睛盛满了悲伤,那种滋味很难受,我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因为我当时也在场,我发现了她后就让人将她给绑了打算再次将她卖到更偏远的地方,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阻碍烟儿和你在一起了,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怀孕了,为此她逃跑的更厉害了,每次她逃跑都被抓住打的遍体鳞伤,那样重的责罚,连男子都受不了,可她连哭都不哭一声咬着牙忍了过去,有一次她被打的好几个月下不了床,我忍不住问她,你要是不跑的话就不会挨打,你为什么非要逃跑呢,我以为她会说她想要自由,她讨厌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没想到,她只是暖暖的一笑道,我老公喜欢小孩,我要告诉他我坏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开心了,她的笑容很美,我当时差点都她迷住了,就在今天她腿伤还没好的情况下她又逃跑了,她大着肚子,腿又有伤,她又慌着躲避后面追捕的人,一脚踏空掉下了山崖,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涛子不知道又想到什么,语气阴深的说道:“说来造成这样的结果,你也功不可没,你摸不准对阿丑的感情,可有舍不得伤害柳烟,你这样的犹豫不决,最后肯定会有一个女人受伤的,而现在看来阿丑是哪个女人。”
萧之轩身上的煞气,足以杀死满屋子的人,“阿丑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做的假。”
萧之轩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他的心,他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阿丑,他想起来他那个夜晚唤的人就是阿丑。阿丑两个字从他的齿边滑过,只剩下满满的痛。
既然认了一件也不差再多一件了,“是,我看你冷落柳烟,就知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那个女人,我就干脆一点,让那个女人在你心里完全消失。”
萧之轩苦笑一声,“柳烟就那么好,值的你为她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涛子转过身,有些疯狂的望着柳烟,“当然值得,你也不是被她迷得三魂失了六魄。她是那么清纯,美好,不能值得你真心对待嘛,可是你竟然又喜欢了那个女人,所以那个女人就该死。”
萧之轩微微皱起的眉心,“我以前是喜欢她,可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了。”
萧之轩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他的心,他以前是喜欢柳烟,可是他现在每时每刻想起的都是阿丑,想起他们初次的相见,想起她骑马时候的飒爽风姿,想起她嘟着嘴撒娇让她背的模样,他的心甜蜜的不得了。
从进来就没有说过话的柳烟,看到萧之轩因陷入回忆而甜蜜的脸,她的心有点害怕,她感觉她要彻底失去萧之轩了,以往的她仗着萧之轩的爱总以为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原谅她,在原地等她,可是这次他的眼睛里有了别的女人,这让她心里产生了危机,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她上前一把拽住萧之轩的衣服,急切的说道:“轩哥哥你不要伤心,你还有我还有儿子,我们一家人以后幸福的生活,让那些不愉快的都过去吧。”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到说说尤尔到底是谁的孩子。”随着话音落地,病房内走进来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那美人大约三十多岁,举止间说不出的高雅,端庄。
看到来人,萧之轩惊呼一声:“妈。”
那被萧之轩称之为妈的人狠狠的瞪了萧之轩一眼,然后她将手中拿的信件砸到柳烟的脸上,“你这个贱女人害死了轩哥的爹还不够,竟然还说一个野种是我们轩哥的孩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萧之轩攥紧了拳头,负面暴戾的情绪都快压制不住了,“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之轩他妈上前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他的额前,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傻孩子,柳烟怀的是当初跟她春风一度的老师的种,你就是再喜欢她,也应该检测一下DNA才行啊。”
萧之轩眼睛清亮如闪电,凌厉的气息压向柳烟,“那为什么孩子会跟我长得那么像。”
萧之轩她妈用鼻子冷哼一声,“当年你爸遭人算计,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种,就是那个柳烟先前爱的死去活来的老师,那个老师知道他的身世后就产生了报复之心,他知道你喜欢柳烟就千方百计的诱柳烟上钩,然后让柳烟怀上他的孩子冒充你的种,没想到那柳烟也是个多情的,
一边心里有着你,一边还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萧之轩脸色发白,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他的父亲是那么的豁达怎么会因为失去竞选资格就气的吐血而亡,那是因为他知道他的一个儿子打死了他另外的一个儿子,才急火攻心的吧!
萧之轩的母亲是恨死了柳烟,“轩哥啊轩哥,这个女人真是你命里的魔咒,不仅害死了你的父亲还害死了你的妻子,而你呢竟然因为别人的儿子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说这不是冤孽是什么。”
萧之轩的妈说完后,语气有些悲伤的说:“我就不应该将阿丑带到你的面前,你知道嘛,你小时候送阿丑一只蚂蚱,她一直念着你的好到现在,她知道尤尔不是你的孩子却不让我告诉你,她说,他知道你喜欢柳烟,怕你知道后会受不了,就一直不让我告诉你。”
说到这她叹息一声,接着道:“我对不起我的老姐妹,将她的女儿害成了这样,我没有脸见她,想来阿丑也是不愿再见你的吧!”
萧之轩闻言,想起阿丑那双特别美眼睛,又清澈又超凡脱俗,想来她是不愿意见他的,他给了她那么多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