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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容琛一听此言,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一扬,柔声道:“这就乖了!省得本王动手!”话语一落,并未转身离开的意思。
萧青芙见沐容琛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面颊绯红,螓首微低,嗔道:“那你还不快转过身去!色狼!”
沐容琛听着这柔情似水的嗔声,心跳不已,忙转过身,双眸怔怔得看向前方,心却不由自主的飞到了萧青芙的身上,耳边更是送入萧青芙褪衣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觉面颊一红,那欲望又死灰复燃的冒了起来,比之入睡前更胜。
沐容琛只觉心就要跳出来了,胯下某物已是昂首而立,只见沐容琛低眸看向胯下,心中默默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连续默念了几遍,方将欲.火慢慢的压了下来。
沐容琛正欲夸奖自己临危不乱乃正人君子是也,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阿嚏!’,沐容琛想都不想的转过身来,一具香气诱人的玉.体就这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不由愣了半晌,双眸怔怔的望着,竟还上下打量了起来,但见玉.体玲珑有致,肌肤吹弹可破,再往下看时,只觉双腿修长,让人无限遐想。
萧青芙方将衣衫除尽,一阵微风袭来,不觉一冷,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却没想到沐容琛竟然不守信用的转过身来,不仅看见她的裸.体,眼眸更是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这一些来的太快,萧青芙还未反应过来,只至沐容琛感慨道:“好美!”
萧青芙方回过神来,只见她双手护在胸前,惊叫道:“啊……流氓……转过去,转过去!”可却将身下春光就此展现在沐容琛的眼前,看的沐容琛欲.火重生。
萧青芙嗔道:“还看!”说着,正欲俯身捡起石头扔向沐容琛,可是不知为何,脚突然一滑,整个人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要倒地之际,只见沐容琛身手迅速的迈步上前,正欲伸手拉住萧青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沐容琛故意的,竟然也被石头一绊,于是朝前倒去,可他却在摔倒之际,右手一伸,拉住了萧青芙的皓腕,顺势一拉,只听‘砰’的一声,二人已摔倒在地,沐容琛为了不让萧青芙受伤,并故意让自己先着地,而萧青芙则倒在了她的身上。
萧青芙低眸轻声道:“还不快放开我!”说着,握紧粉拳,朝沐容琛的胸膛击去,嗔道:“登徒子!”可是沐容琛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抱着萧青芙,柔声道:“芙儿……”
萧青芙闻言,一面捶打,一面扭动欲挣脱开来,可是却纹丝不动,只见她娇叱道:“沐容琛,你这是作甚?你不是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了吗,还不快放开我!”
沐容琛像是没听到萧青芙的话一样,兀自启口道:“芙儿,别乱动,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支持不住的!”声音低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萧青芙作为新时代的女性,虽未亲自体验过,可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的,她当然知道此话的意思,于是只能乖乖的趴在沐容琛的身上,一动不动,可虽如此,她如此玲珑有致的玉体压在沐容琛的身上,因心跳而起伏不定的胸脯,因呼吸而呼出香气如兰的热气,因害羞而微微泛红的俏脸,这一切对于沐容琛来说便是巨大的诱惑,身下某物又不停使唤的抬起头来,更是抵着萧青芙。
“沐容琛,你别拿你那东西抵着我!”萧青芙不知为何自己会有此言,可一出口,已是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此话对于沐容琛来说,就是萧青芙挑逗他的情话,只见他探头贴近萧青芙的耳垂,悄声道:“芙儿,我想要你!”这一句话,将萧青芙高高筑起的心防一瞬击溃,不由柔软,成了世界上最动听得情话。干柴烈火,郎情妾意,情话动人,让一切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
只见沐容琛拥着萧青芙,轻轻一翻,让萧青芙躺了下来,而他则除尽衣物,欺身而上,一步一步,情不自禁。
萧青芙顿时娇颤不已,步步后退,直至溃不成军,举手投降,任由沐容琛无情的掠夺。
男女的呻.吟之声,响彻在山洞之内,直至那一朵红莲盛开。山洞之内到处弥漫着旖旎的气息,二人只想缠绵缱绻到永久,将诅咒,将不祥,将一切的一切抛之脑后。
萧青芙靠在沐容琛的怀里,看着他沉睡的容颜,不禁沉思:“沐容琛啊沐容琛,你就是我的劫,我该如何去拒绝你,究竟我们之间是注定还是命运!”心思百转,思绪凌乱,却未想个明白,只能不再去想,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如此,方闭上眼眸,睡了过去。
七月十四盂兰节,又是一个经千年而传承下来的节日,与乞巧节一样,都是举国百姓共度的日子,便是连皇室都不例外。自从燕太祖凌逸洵建国以来已有四十七年的历史,只要一到节日或重大祭祀活动都会在大庆殿举行,而这一年的盂兰节当然也不会例外。
时逢望卯,大庆殿内已热闹非凡,广场上已站满了文武百官,人数不下两百余人,皇亲国戚列成两行站在祭坛之上,第一行两人,所站之人乃是皇帝凌珏的弟兄,分别是怡亲王凌瑢,恭亲王凌玥,第二行人则稍微多一点,他们都是凌氏族亲,其中不乏凌玥和凌瑢的子嗣。至于凌珏,至今只有一个儿子凌炎,乃是中宫皇宫薛子嘉所生,他并未站在皇亲国戚的队伍中,而是站在祭坛的正中央,面对鼎炉,亦是站在凌珏的身边。
话语一落,只见沐容琛丝毫没有后退意思,反而迈步朝她走来,吓得萧青芙拢了拢了衣衫,正欲启口娇叱,却听沐容琛说道:“芙儿,麻烦你把脚抬一下!”说罢,只见萧青芙怔在原地,于是又启口续道:“你把我的衣衫给踩住了!”
萧青芙听了,忙抬起脚来,嗔道:“不早说!”说着,面颊微红,呼吸急促,心下羞愧难忍:“萧青芙啊萧青芙,你这是霸道总裁文看多了吗?还是你会觉得此情此景下,沐容琛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沐容琛弯腰拿起被萧青芙踩在脚下的衣衫,轻轻一抖,将衣上灰尘抖落,方将衣衫穿在身上,抬眸间却见萧青芙面颊泛红,眼眸定睛的看着自己,心不由一跳,有股欲望竟蠢蠢欲动,心中暗骂:“该死,都陷入如此困境了,沐容琛啊沐容琛,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心思回转,启口打趣道:“芙儿,你这么盯着本王看,难道就不怕本王吃了你?”说罢,忙将头一瞥,不去看萧青芙的样子,兀自迈步开来,绕着山洞走了一圈,总算是捡了足够的落叶和树枝,可让他再铺在地上,让他自己躺下休息。
萧青芙闻言俏脸一红,嗔道:“你敢!”可却声如细纹,她以为自己如此轻的声音必定不会被沐容琛听到,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现在处在万丈悬崖的崖壁山洞之中,虽无绝对封闭,可周围一片安静,甚至静的连呼吸声都可清晰的听见,又怎么会听不到她的话。
沐容琛听了,本想启口打趣萧青芙,可是为了不让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心再次萌芽,沐容琛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芙儿,你说对了,本王是不敢,本王怕要了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本王更怕得到了你的心,却不能永远拥有,怕你会因为那个诅咒而离开本王,甚至离开这个尘世,与其那样,本王宁愿我们从未开始过,这样也可不用再刻骨铭心的痛一次,你知道吗?刚刚见你坠下悬崖的时候,本王只想了一件事,若是你死了,本王必定也会黄泉相随!”如此一想,便静下心来,待铺完地铺后,沐容琛就兀自躺了下来,道:“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一下,等养好身子,明日再作打算!”
萧青芙闻言,轻嗯一声,便也转身迈至她醒来时躺的地方,看也不看的躺了下来,虽不知沐容琛躺在何处,离她究竟是远还是近,可她还是不自觉的心跳加速,面颊绯红,直至她躺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她宛如觉得自己躺了一个世纪,可明明身边有人作伴,可却觉得只有一人一样,如此方静下心来,绯红微微褪去,心下自忖:“究竟是谁说出一男一女干柴烈火容易生出爱火,这也太误导人了!不行,若是有朝一日能回去二十一世纪,我就要告诉所有小说作家,所有的电视电影编剧,干柴烈火不一定能着火,也许只是无尽的尴尬!”想毕,只觉无趣,于是倒头就睡,也许是昨夜连夜狂奔,虽然她双脚未曾离地,可这强密度的深处恐惧当中,人难免会疲倦,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坠崖,更是吓破了她的胆,当然是闭眼就能睡着。
沐容琛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虽说他所铺地铺里萧青芙的足足有一丈之远,可他还是不敢仰卧,更不敢左侧,他深怕自己的眼眸,哪怕只是眼角那一点点余光触碰到萧青芙的脸,或是身体,他怕自己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做出一些将来后悔的事,于是只能右侧着身体,可是这样便会压住右腿,虽然他骨折情况有些改善,可毕竟那样用掌力强行将骨折之处弄好会留下后遗症,比如突然闪闪疼,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脚莫名的一崴,可为了不让自己犯错,他也只能这样疼着腿疼,一直侧躺。
沐容琛这一路走来又是星夜赶路,又是施展轻功连追几十里路,更是再对战之际,不仅是看到他心爱的女人掉落悬崖,且为了救她,他也是想也不想的跳了下来,虽说现在他们两都平安无事,可跳崖的那一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这心经过了如此忽悬忽落的折磨,难免有些困乏,于是也是方一闭眼,不过思绪半晌,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芷草因萧青芙突然坠崖一事稍有出神,便被沐容琛趁了空隙,受了他重重的一掌,这一掌将她击飞三丈之高,再落下,更在落下之际重重的落在了离崖边有一丈之远的大树上,由于沐容琛这一掌用尽全身的内力,劲力猛烈无比,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抗,即便是像姬无名这样的人也不行,好在白芷草内功深厚,根基甚稳,又及时运功抵挡,方只是受了一点重伤,不至于肋骨两断,树毁人亡!
不过她虽未有性命之忧,可还是因为这重重的一击,口吐鲜血,晕了过去。直至两个时辰后,已是午时末刻,白芷草方悠悠转醒,待醒来之后,她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香气扑鼻的黑色药丸,吞将下去,不用一刻钟,她就觉得身体舒畅许多,便站了起来,转身径回金陵,像白若男复命去了,而她这里黑色的药丸,乃是‘慈航静斋’的独门疗伤圣药‘凝香丸’和那日白若男假扮的‘静慧师太’给萧青芙的百花丸并成为‘慈航静斋’两大圣药,若不是‘慈航静斋’乃是世人口称的魔教,所以这两种药只流传在他人的口述中,从未出现在江湖上。
午时已阑,未时方至,耗尽内力追捕白芷草的姬无名终于还是凭借他惊人的毅力和对萧青芙关切之心追到了山下,他低头细细的观察着地上的脚印,便推断出,萧青芙一定是被挟持上山了,于是他稍作休息,便立即迈步上山,待步至山顶悬崖之上,只见悬崖上除了又凌乱的脚印和一滩鲜红的血迹之外,便再无其他,姬无名顿时方寸大乱,不知该是好?
就在踌躇间,一阵微风吹过,卷尘而来,姬无名忙别过脸,更是将眼闭上,可突然脸上被一物拂面,只觉一阵冰冷,忙伸手拿住拂面的那物,睁眸一看,便已看出此物就是萧青芙贴身的冰丝锦帕,是萧青芙在沐容琛离开王府前往西凉打战之时的亲手所绣,虽然绣工不行,可这的确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锦帕绣了多少针,就代表萧青芙有多想念沐容琛,只是后来的他们物是人非,可姬无名知道,萧青芙一直将锦帕随身携带,可如今却是帕在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