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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晏微微歪过头,他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分毫不差的传入知何的耳朵里,“刚才,他是不是这样吻了你。”
知何怔怔的看着关夏,她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在那一刻被无限的拉长,她一时间忘记了回答,只是下意识的抬手推上秦殊晏的胸膛。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身体,突然蜷了起来,抓紧他的外套。
推开秦殊晏,与他在关夏面前保持距离,几乎成了知何的一种本能反应。可是当这个信息传递到大脑时,知何却迟疑了,犹豫了。她不想也不舍得推开秦殊晏。
关夏的婚纱都已经定制好了,试穿过了,惊艳的无与伦比。她若是还要再推开秦殊晏,就真的再也抓不住将她抱在怀里的这个男人了。
长长的走廊,阳光从一扇扇窗格里射到光滑的地板上,光影斑斑,整洁而明亮。知何看不清关夏脸上的表情,她垂下眼眸,既不想看,也不敢看。可是就算不看,她也能够想象得到。
秦殊晏将她稍稍推开一定的距离,蹙着眉头去看她,知何却低着头,两只手紧握成拳,并排放在他的胸口,紧紧的抓着他的外套,她将额头轻轻靠在秦殊晏的肩膀上,依偎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秦殊晏问,她摇摇头,更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因为这样的紧密接触,她自然可以感知到秦殊晏的身上装了些什么东西,比如那个硬物。这一次,知何甚至摸清了那个硬物的形状,比手掌心小不了多少的盒子,四方四正的边角,可以容纳一些珍贵的小东西,比如一枚戒指。
一枚,小后妈离开时提到过的,他亲手设计的婚戒。
知何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扫过他胸前硬·挺的衣料,她扯起嘴角,心里却像是熬了一杯double浓咖啡,苦的心脏都缩成小小一团,血液簌簌的往外流。
再抬头时,关夏已经消失在病房门口。她笑了笑,嘴角沉甸甸的,每时每刻都在往下坠,低着头盯着手机屏幕,好半天,眼睛才寻回焦点,手指在屏幕上按出了一堆凌乱无次序的字母,她连忙在秦殊晏疑惑不解的眼神中,讪讪的笑着,切换了输入法,“吃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关夏该等急了。”
知何抓起饮料杯,狠狠得吸了两口鲜榨西柚汁,将剩下的巧克力慕斯两大口塞进嘴里, 一股脑卷起剩下的包装盒,快走几步,扔进走廊里的垃圾桶中。
她回身拉着秦殊晏的手腕,到了病房门口,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放慢步子,跟在秦殊晏的身后进去。
关夏波澜不惊的看着秦殊晏和知何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连看向知何的眼神都与平日无异。不知是想装作视而不见,还是即使看到了,也决定释然。
她懒洋洋的靠在*头,薄被下笔直的双腿纤长,双手置于胸前,对于秦殊晏放在*头小柜子上的布朗尼蛋糕,完全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秦殊晏也没有要喂她的趋势,面色平静淡然,“你要的布朗尼蛋糕。”
关夏突然伸手,在秦殊晏的外套下摆掸了掸,好像上面沾染了尘土一样,秦殊晏也不由的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的外套上看了看,抬手拍了两下。“他店里没有关门吗?你回来的还挺快。”
“我到的时候,店里最后一份布朗尼刚好卖出去,正要准备关店。我请他现做了一份。”秦殊晏平静的解释,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在病*旁边坐下。
“哦。”关夏点点头,指着饮料杯,“你给我买了咖啡?医生好像是不允许我喝咖啡的。能不能帮我端杯水来?”
这话虽然是对着秦殊晏说的,但是知何离饮水机却是最近,她快步走过来,从秦殊晏的手里接过关夏的水杯,折回到饮水机旁边。
“谢谢。”关夏伸手去接,知何一松手,她还没有抓稳,两人中间正好隔着秦殊晏,满满一杯水,一滴不剩的全部洒在秦殊晏的腿上,在大腿上湿了一大片。
幸好水是温的,就算是渗过衣服湿到皮肤上,也不会很烫。相比知何和关夏的手忙脚乱,秦殊晏淡定极了。他不紧不慢的起身,用拇指和食指捏起裤料,抖了一下。
连带着外套的下摆也被濡湿一小块,关夏帮他将外套脱了下来,挽在手臂上,“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抓稳。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我叫人给你再送套西装来。”
秦殊晏进浴室处理,知何不好跟进去,只能讪讪的拿着工具清理地上的水渍。
“嗯?”关夏突然发声,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令她惊讶的事情。知何下意识的循声抬头,
耳边突然炸开一声空空的闷响。
啪--
关夏白希莹润的指尖捏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首饰盒,高贵庄重的黑色丝绒面上一枚戒指,戒托上镶的浓彩粉钻干净纯粹,格外夺目耀眼。
知何眼睁睁的看着关夏将那枚戒指捏在指尖,小心翼翼的套进她纤细精致的无名指,除去她干净的指甲呈现淡淡表示健康的粉色,莹白的手上只那枚粉钻戒溢彩流光。
关夏手腕轻抬,竖起手背,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更清晰的展示给知何看,她压低了声音,压抑不住其中的欣喜,“好看吗?”
知何弯着眉眼,点头。眼底却似乎被这粉钻炫目的光芒刺伤,干涩刺痛。她低头的瞬间眨了眨眼睛,干涩的眼球得以湿润。
关夏快速的欣赏完,并且给知何展示过后,从无名指上摘下来,重新安放进首饰盒中,塞回秦殊晏的外套里,将一起恢复如初。
秦殊晏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换过衣服。知何拎着抹布与他擦肩而过,进了卫生间,将门闭上。
等她将抹布清洗干净,折叠好放在流理台面上,开门出来的时候,秦殊晏正坐在*边的椅子上,抬着手臂去喂关夏吃蛋糕。
“嗯……”关夏摇着头,轻轻推着秦殊晏的手腕,“吃好了,谢谢。”
秦殊晏顺势将手里握着的玻璃杯递上去,看着关夏喝完水,才将手里的剩余的布朗尼放回*头柜面上。
他转身看到知何,若无其事的起身,取过自己的外套,穿好。“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窗帘还没有来得及拉上,站在这里看出去,对面整栋楼几乎都亮着灯光,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扇窗将夜色浓缩了关进自己的房间。
关夏兴致勃勃,没有丝毫的睡意。许是刚才看到戒指的高兴劲儿还没来得及过去。知何想,他着急送她回去,恐怕就是为了赶回医院单独陪着关夏吧。
他们都要结婚了。
巨大的失落与无法言说的难过就像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刀,瞬间将她柔软的心脏绞成了饺子馅,严严实实的被包裹在身体里,沉甸甸的一团。知何摇摇头,刚想说,不用了,她自己可以回去。
关夏抢先开口,“今天可是月圆夜。我都好久没有看过星星了。看着医院里的夜空还不错。高楼大厦没有那么拥挤。知何,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经常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偷偷去天台看星星吗?那个通往天台的门被锁住了。锁都生了锈,找东西一砸就开。”
知何脸上的微笑肌已经僵硬,这一扯嘴角,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她点头应和着关夏,她记得那段时光。背靠着背,坐在湿润的长满青苔的天台上,校园里一片静谧,不知哪里藏着蟋蟀,听着虫鸣,抬头仰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时常是一看就到深夜。也不必多说些什么,只这样相互依靠着便很安心。
有一次,关夏起身拉她,准备下楼去睡觉。知何至今记忆犹新,那天关夏穿着一条白色的哈伦裤,踩着蔓延成一片绿野的青苔,格外好看养眼。她的手还紧紧的握着知何,使劲将知何往上拽,脚下一滑,直接擦出一条黑线来,带着知何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天白裤子上被蹭染了大片的绿苔,很难清洗。关夏直接从知何的手里将裤子夺走,扔进了垃圾桶,免了知何使劲揉搓清洗的麻烦。
“不如,今天我们一起去吧。“关夏一把掀开薄被,作势下*。她的兴奋溢于言表,连眼睛都是生动明亮,像两颗明珠镶嵌在其上,闪闪发光。
秦殊晏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阻挡在*上,“夜里风大,空气凉,你还是早点休息。”
关夏撇撇嘴,握着他的手掌将他推开,异常坚决:“不,我都在*上躺了近一个月了。骨头全都缩在一起了。我必须得起来活动活动,不然我都要躺成废人了。我答应你,多穿点东西,绝不会让自己感冒。”
她已经穿上了拖鞋,过来牵知何的手,关夏对秦殊晏说;“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知何不回去了。等我们从天台上下来,就让她跟我在一起睡,找护士在这里加张*也可以。”
知何跟在关夏身边,连头都不曾抬起,更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自然也不能与秦殊晏进行一些表情或肢体语言的交流。
秦殊晏只好应允,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过去,“把这个穿上。”
他笔直的向前伸手,一时之间,关夏和知何同时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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