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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撩起树叶,在枝桠间穿过,无人修剪管理的绿化带参差不齐,足有大半个普通成年人的高度。
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她们来时的方向传来时,知何戒备的回头看了一眼,一束束光亮凌乱纷杂的从不同的方向打来,还夹杂着几声不甚清晰的犬吠声。
她握了握拳头,细嫩的手掌在身后将树干上一撑,起身在四下里看了一眼,将关夏重新扶起来, 揽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她几步跨进附近的绿化带中。
知何不知道突然出现在这寂静夜幕中的声音是否来自于秦殊晏的寻找,可万一是那些抓他们来的人去而复返,要再对她们做些什么呢?身边带着一个已经昏迷不醒的关夏,知何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高度警惕和戒备周围发生的一切异常,来保护自己和关夏不再受到二次伤害。
当杂乱的绿化带被拨开,一只威猛高大的狗对着知何和关夏叫了两声,像是霹雳的雷响。知何被吓得身子一歪,抱着关夏倒到一边。
“找到了,找到了!”牵着警犬的年轻警察回头向自己的同事战友们喊道。
当秦殊晏拨开人群,出现在知何面前,她小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滑,秦殊晏连忙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手掌落在她的后背不能自上而下,无声的安抚着。
知何紧紧地揽着秦殊晏的脖子,无论秦殊晏怎样哄,都不肯松手。方才的英俊男人缓步过来,看了一眼挂在秦殊晏身上的知何,淡定的开口:“关夏已经被抬上救护车,你也跟去去医院看看。你那辆悍马我来开,你照顾好她。”他冲着知何的方向微微扬了扬下巴。
警车无声闪烁着警灯而来,一路呼啸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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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色深浓,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多钟。安静的夜晚,安静的病房,安静的可怕,死一样的寂静。
看着像只布娃娃一样安静的躺在病*上的关夏,知何呆呆的站立在*边,很久都忘记了坐下。
医生已经检查过,关夏的下·体·撕裂,伤口引发感染,发烧导致晕厥,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检查过程中,从头到尾关夏都没有醒来,只是迷迷糊糊中叫过一声秦殊晏的名字。
她裸露在白色被子外面的手腕上一圈两指宽的暗红色瘀痕,左右各有一道,连脚腕上都有。 胸口上遍布紫,惨不忍睹,此刻被覆盖在被子下面。
微微凉的透明液体通过输液器的导管源源不断的输进她手臂的静脉里,却未曾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活力与生气。
关夏的眉头依旧紧皱,许是做了噩梦,眼睑紧闭,睫毛剧烈的闪动着,无意识的摇着头,干涩的唇瓣艰难的蠕动着,那一声“秦殊晏”细小如蚊蚋振翅的声音,却叫知何无法忽略。
知何拉过椅子,在病*边坐下,取过*头小柜子上的棉签,沾了些生理盐水,涂擦在关夏的唇瓣上,她拉过关夏的手,看着她手腕上那难以消退的瘀痕,柔软的指腹在那一圈暗红上如同轻飘飘的羽毛拂过。
秦殊晏从病房外推门而入,接连唤了几声知何,她都没有反应。直到秦殊晏的手掌落在她的肩头,她才如梦初醒的回头去看他,无声的张嘴,眼眸中弥漫着浓重的愧疚与歉意,还夹杂着一丝迷茫与彷徨。
她的发间还夹杂着细小的碎叶草屑,尽管在来医院的路上已经将她全身的狼狈整理过,脸上,身上的尘土已经被尽量擦去,手臂和小腿等裸露在外面的伤处也已经处理过,这些琐碎的地方却还是残留着痕迹。
他抬手从知何的发顶仔细的摘掉那些碎叶草屑,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走出病房。
秦殊晏安排的自然是高级VIP病房,这一楼层零零散散的住着几个身份尊贵的病人,大多病房都是空着的。他拉着知何转身进了隔壁的空病房,自己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坐下,拉着她的手腕令她坐在他的膝上。
知何不着痕迹的拨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坐在病*上,只占据了一点点的边缘位置,垂首低眉,安静的等秦殊晏开口。
秦殊晏握了握拳头,开门见山的询问知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跟关夏在一起,为什么关夏会变成这样?
他的问题往外一抛,知何立刻眨巴着眼睛掉下泪来,她连忙抬手拂去,抿着唇,不肯再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脚尖,鞋面上满是尘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就连她的衣服上也都是尘土,顾不得换过衣服,连伤口都是在车上让医生匆匆处理过得,便直接守在关夏的病*旁边。
一眨眼已经成为昨天,秦殊晏离开之后,她兴冲冲的出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向关夏坦白,她想要和秦殊晏在一起,她不想跟他分开,她想给他真的怀个孩子,她爱他,和他爱她一样多,甚至可能更多。
总是人算不如天算。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若不是关夏,如今躺在病*上昏迷不醒遍体鳞伤的便是她,本来也就该是她……
知何绝口不提她来会所找关夏的目的,只从她下了出租车在会所门口看到关夏写起,断断续续的拿给秦殊晏看。
“那个男人说,你跟他的妻子在一起,所以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人睡了你心爱的女人……”知何的眼前一片,模糊,头垂的很低,眼泪没有任何阻碍的掉下来,啪嗒掉在屏幕上,知何眨了眨眼睛,更努力的将眼睛睁大,继续写道:“那些男人叫的是我的名字,他们要找的人是我,可是,关夏却不肯告诉他们,我才是俞知何。她代替我承受了原本该我承受的一切。”
秦殊晏看过之后,一言不发,直接起身将知何拥进自己的怀里。悲剧已经酿成,如今说什么如果,也无济于事,无法弥补挽回。
关于关夏的伤势,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还有另一件事,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可是,身体是关夏的,她有什么问题,自己怎会察觉不到。
知何拎着炖好的乳鸽枸杞汤在病房门口遇到了秦殊晏,他伸手捧着知何的小脸,拇指蹭过她的眼睑。几天时间,她迅速的消瘦下来,下巴越发的尖削,如同一把小锥子,面色有些苍白,顶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除了回家亲自炖汤,基本所有的时间她都待在关夏的病房里,关夏睡着之后,她便窝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眯着眼睛小憩一会儿。
秦殊晏蹙着眉头,心疼的在知何的额头上吻了吻,声音格外低沉,“你太辛苦了,这些东西让别人去做不好吗?”
知何双手环抱着保温桶,低头避开秦殊晏的手臂,她摇头,自己能为关夏多做一些事情,才能稍稍的减少一点她的罪恶感和愧疚。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关夏,只能不停的拼命做事来减少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
秦殊晏推开病房的门,知何跟在他身后进去,还未抬头,便听到护士正站在小推车旁边,看着关夏服药。她叮嘱着,“这些天可千万注意,尽量卧*休息,避免辛辣生冷的食物,你刚流产,身体虚弱,这些问题一定要多注意,不然以后……”
“闭嘴,”秦殊晏冷声呵斥,不悦的命令道:“药留下,你出去。”
护士刚想说,这符合医院的规定,回头看到秦殊晏黑着脸,只好噤声,将内服外用的药放在*头的小柜子上,低声叮嘱着关夏几声,才推着小推车选择尽量远离秦殊晏的路线离开病房。
知何抬头看了一眼关夏,立马低下去,抱紧怀里的保温桶,尽量使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头小柜子前面,看了一眼那些护士留下的药,低头打开保温桶盛着汤。
秦殊晏刚走到病*旁边,关夏便抬头看了他一眼,柔软的像一株菟丝花,格外无助,试探的问道“我流产了……”
秦殊晏蜷了蜷手指,看向背对着他的知何,小女人还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没有回头。他对着关夏点点头。
“哦……”关夏低低的应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极其僵硬的笑意,故作无所谓,可是手却不经意的抚上自己的腹部,轻轻摸了两下。“我都不知道。”
知何忍不住捂了捂嘴,一个女人被那样的对待,伤害有多大?一个怀孕的女人因为她直接流产,这种遭遇,那样的姓行为对她身体的伤害,又会有多大?
她将汤匙放进碗里,难过而不安的搓了搓手,如针芒在背,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低着头,慢慢转身,从秦殊晏的身边经过,对着关夏打着手语,“我忘了拿东西。现在去下面买。”
关夏根本没有抬头,也看不到她的手语,她只是想要给自己的离开找个理由,哪怕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一个借口。可是,人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个不被人戳穿的借口。
临离开病房时,她听到秦殊晏轻声安慰关夏,“没关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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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