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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
县令府门口,侍卫们望着这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群人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清楚濮阳冥寒等人的身份,濮阳冥寒没有回答侍卫的话,而方疚疚等人自然没有心情回答侍卫的话,没有理会侍卫就要走进去。
侍卫们见濮阳冥寒几人不说身份就算了,居然还敢擅闯县令府,脑子里不由的就想到了是来捣乱的,侍卫们想的没有错,濮阳冥寒几人就是来捣乱的,不过就算要捣乱,他濮阳冥寒要做的事情谁会拦得住。
伸手就要拦住濮阳冥寒等人,濮阳冥寒只是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就如闪电一般的动起来,掐着两个侍卫的脖子,两个侍卫面露惊恐,其他侍卫面面相彪,跟着也冲了上来,但是凌羽只是简单的踢了两脚,两名侍卫就倒在了地上。
将侍卫按在地上,凌羽从腰间拿出腰牌,望着侍卫嘴角满是讽刺,“看清楚了。”
侍卫被凌羽拧着头,望着凌羽拿出来的腰牌眼露惊恐,不由的身体颤抖,再望向濮阳冥寒,不由就想要求饶,可是濮阳冥寒却不看他一眼。
凌羽放开侍卫,慢慢的站起了身,拍着身上的灰尘,随后从怀里拿出帕子,眼睛嫌恶的望着那些手,仿佛手上沾染什么非常不干净的东西似得。
因为清楚了濮阳冥寒的身份,侍卫们不敢阻拦,只能够一张脸惨白的望着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进县令府,侍卫们至今为止脑子都还有点呆。
那居然是九王爷,真的是九王爷,脸上的满是震惊,似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般,怎么可能回事九王爷,可是事实告诉他们,这就是九王爷。
走进县令府的院子,濮阳冥寒嘴角冰冷的打量着这金碧辉煌的院子,他还从来不知道那个县令家里居然是如此金碧辉煌,呵!到底吞了多少银两。
濮阳冥寒一步一步朝着县令府大厅走着,他的脚步优雅,每踏一步就好像踏在人的心上,不由的让人屏住了呼吸,下人都一个个震惊的望着濮阳冥寒这突然出现的一行人。
这群人中怕是除了方疚疚没有一个不好看的把!好吧!说起来方疚疚有些自行惭愧,说起来,这群人中貌似就她没有样貌,这几个一个个都跟妖孽似得,长的那么好看,不要怀疑跟着濮阳冥寒一群人上街,方疚疚总是被遗忘的。
大厅众位商家老板看着这突然出现的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不过这么年轻,加上这江南城他们也没有听过濮阳冥寒的名字,不由的就以为濮阳冥寒不是特别重要的身份。
可是濮阳冥寒一走进大厅就好像没有看见这些商家老板似得,不由的让那些老板愤怒,只见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上大厅的上座,众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行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怎么走上了上座?
没有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位子上,然后姿态优雅的伸出手挥了挥,下人虽然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但是见濮阳冥寒这样也知道濮阳冥寒的不凡,急忙将茶水端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
濮阳冥寒想端起茶杯,方疚疚却先一步来到茶杯的面前,然后慢慢的拿起了茶杯,揭开杯子,当看到杯子那漂着几片叶子的茶水时,皱起了眉头,“嘭!”
一下将茶杯扔在了地上,“别喝了,给猪喝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那些商家老板愤怒,却吓了下人们一跳,商家老板为什么愤怒,那是因为他们刚才就是喝的这个茶,现在方疚疚说给猪喝的,自然就是在说他们。
商家老板望着濮阳冥寒几人满是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因为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濮阳冥寒是什么身份,如果濮阳冥寒身份要是高贵的话,那他们不久糟了。
马建是得到消息赶来的,当赶到大厅看到濮阳冥寒一行人时,不由的心底满是疑惑,但是不敢轻举妄动,马建跟了方义这么多年,也是一个会看人的人,濮阳冥寒身上的气质虽然清冷但却夹杂着淡淡的危险,一下就让马建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不简单。
慢慢的走到濮阳冥寒的面前,腰九十度,脸上满是恭敬,“请问阁下是?”
濮阳冥寒没有看马建,倒是凌羽淡淡的看了一眼马建,随后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这县令府的规矩都学会娘胎了,一个小小的侍卫来质问客人的名字,你们县令的面子倒是大,竟然让我家王爷等你们。”
马建听着凌羽的话有些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有些愣,王爷?那个王爷?突然想到什么,马建面露惊恐,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
“奴才该死,不知道是九王爷!”
不得不说马建是一个会看脸色的人,当下立马跪下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不过濮阳冥寒倒是对马建没有兴趣。
凌羽望着跪在地上的马建,不由将手放在马建的胳膊上将他给拉了起来,凌羽的脸上满是冰冷,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还不带你家县令!”
马建听到凌羽深冷的话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急忙道是,大厅里众位商家老板睁大了双眼,倒是没有想要濮阳冥寒居然是王爷。
不但是王爷,而且是传说中的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想着刚擦幸好没有开口,不然就得罪了九王爷,得罪了九王爷啊!不用想,几位商家老板也知道自己以后的下场。
对于县令府这些人,濮阳冥寒几人没有什么同情心,为什么?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念衣这件事情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是站出来的,怕自己丢掉命,自己的命是命,人家的命不是命吗?
他不会把县令府的人怎么样,不过方义,那是绝对不能够放过的人。
方义被关在笼子里有些绝望,虽然说每天都有人给他饭吃,但是他一个县令被关在笼子,这要是传出去,方义想着就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方义在笼子呐喊着,可是奈何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他的喊话,而且就算是听到了,只是会简单的看一眼,然后离开,要知道,现在县令府所有的人都知道县令疯了,上次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把方义放出来,要他们性命啊?
方义喊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自然就没有的精神,自然只能够呆呆的坐在笼子,可是此时本来紧闭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了。
只见是马建,方义一看见马建就恨啊!就是这个该死的奴才把他给关起来的,他想要骂马建,可是谁知,马建对着门外挥挥手,只见一群人走了进来。
看着那些人,方义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明白要什么,只见那些个侍卫慢慢的走到了方义的面前,然后将笼子慢慢的抬起。
“你。你们要干什么!”
望着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恐,方义对于这些人突然将他抬出去是恐惧的,因为谁知道他们干什么,万一要杀他怎么办。
众人不回答方义的话,只是将方义慢慢的抬了出去,等那些人将方义抬到大厅的时候,方义望见这么多的人有些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情况,突然想到了什么,方义才想到今天县令府举办宴席。
此时何止是方义愣啊!就连众位客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县令怎么关到了铁笼子里面了?
众人心底纷纷疑惑,但是都不敢问出声,因为毕竟方义就算被关进了笼子里,他也还是县令啊!身份他们不能够比的。
倒是濮阳冥寒看着关在笼子里的方义脸色十分的平静,其实好吧!一个个心底在憋笑,特别是方疚疚,要知道方义关进笼子里,她的功劳是功不可没的,看着方义被抬出来,她自然是想要笑啦!
不过方疚疚还是那种懂大局的人,笑是想笑,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笑,所以方疚疚只是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坏的样子。
“县令,这是什么样子?”
望着铁笼子里的方义,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似乎再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样,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不由的摸了头上一把汗,果真比谁都比过濮阳冥寒,他那副不解的样子,还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得。
要不是方疚疚是跟濮阳冥寒一伙的,方疚疚就真的以为濮阳冥寒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马建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抿紧了双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九王爷,县令大人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回事,居然疯了,大夫说,如果不拿笼子把县令大人关起来,县令大人就会乱杀人。”
马建的话刚刚落下,笼子里的方义已经开始疯狂了,开始疯狂的摇着笼子,愤怒的盯着马建,他才疯了,他才疯了,他明明就好好的,他居然敢说他疯了,看他出去后,不杀了他,这样想着,方义摇着笼子摇的更凶。
吓了那些商家老板一跳,纷纷望着方义脸上满是吃惊,看方义这样子还真是疯了,不由的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
“大人是真的疯了?”“我觉得是真的疯了,你看他那摇笼子的样子,还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哪是人能做出来的样子。”“也是,可是好端端怎么就疯了?”“谁知道啊!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无数的议论声传入方义的耳朵,不由的让方义愤怒,对着那些开始怒吼,“你们疯了,你们才疯了,我不是疯子,不是!”
可是方义这话说出来是没有人信的,因为他们心底已经认定了方义就是疯子了,就算方义说他不只是疯子也不管用,为什么?疯子那会说自己是疯子啊!
“王爷,喝茶!”
突然一道冰冷且有的魅惑的声音传来,不由的吸引了方义的目光,方义的目光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闫玺,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闫玺姑娘?不对!闫玺姑娘怎么穿着男装?
对了!她能够证明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能够证明我没有疯,他要她帮他,她必须要帮他,不然他就惨了。
“闫玺姑娘!”
方义对着闫玺喊道,不由的使闫玺的眉头微微皱起,而众人也顺着那声朝着闫玺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闫玺不由的有些吃惊,他们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长的如此的好看,怎么好看?
一双细长的凤眼虽然满是冰冷但却充满了魅惑,如花的面容满是风华绝代,他的身子纤细,看起来如此的弱不禁风,但是却只有了解闫玺的人知道,那看似纤细的身体充满了怎样的爆发力。
“看来方县令是真的疯了,居然叫男子为姑娘!”
李老板突然摇着头说道,众人纷纷附和,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叫男子为姑娘,这不是疯子是什么,难道不是疯了。
方义听着众人的话的不由的大皱眉头,开始怒吼,“你们知道些什么,他就是女人,女人!女人!”
方义的话引的闫玺脸上满是黑线,虽然说知道方义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但是被一个人说你是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愤怒,握了握拳头,闫玺强忍住想要将方义的打死的冲动,脸色尽量平静。
倒是凌羽非常的无良开始捂嘴偷笑,好吧!不只是凌羽,方疚疚也开始捂嘴偷笑了,没有办法怎么能够不笑,虽然说这主意是她出的,当初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幕,但是没有办法,她怎么能不笑。
“我这属下从战场上跟着我,我们一起洗澡,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是女人!”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声音依旧的清冷与淡然,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众人就不由的相信了濮阳冥寒。
为什么相信,尼玛!人家上战场就跟着,还一起洗过澡,再说战场本就是这样一群人一起洗澡,这要是女人,还敢在哪里,这不是开玩笑了。
望着方义不由的摇头叹气,果真,县令当真疯了,就连男女的性别都分不清了,这闫玺虽然长的好看一点,但人家毕竟是男人啊!难道县令好男风?想着众位商家老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菊花有种凉凉的感觉。
方义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有些愣,脸上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会,明明他就是女的,可是为什么说他是男的,是男的?难道他一直就是男的,可是闫玺姑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认错人了?
可是怎么可能认错人,除了他穿着男装以外,其他都跟闫玺姑娘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今天我们是来说另一件事情的!”
突然将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阳冥寒慢慢说道这句话,顿时整个大厅就安静了下来,九王爷要说另外一件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敢吵,他们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方义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不只是方义,全大厅的人都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濮阳冥寒到底会说什么事情。
而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都是慢慢的清冷与淡然,不由的让众人额头上冒出一颗汗珠,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
倒是方疚疚等人脸色如常,因为平时他们已经习惯濮阳冥寒说事情前的低气压,当然脸色自然的平静,要说以前,方疚疚还真受不了,那种压力可谓是真的难受,就像一口气憋着不能出,要晕过去那样。
“啪!”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双手有节奏感的敲打在桌子上,不由的让大厅的那些头上满是冷汗,本来刚才就已经是够紧张了,可是濮阳冥寒这一声一声敲打着桌子的声音,就像敲入他们的心底不由的让他门一阵紧张。
众人的心一直提着,往高处飞着,就待濮阳冥寒突然说话,将他们的一颗心给打入地狱,摔成几半,当然这毫无疑问都是他们自愿的。
“方县令疯了,嗯!这件事情倒是让我吃惊,不过反而让我明白了,他到底为什么会杀人了。”
濮阳冥寒突然开口说道这句话,终于让众人额头上的汗珠散去,不过在听到濮阳冥寒这些话时,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关在笼子的方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方义也张大着嘴望着濮阳冥寒,他也不敢相信啊!濮阳冥寒居然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会知道,这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对!一定是他胡说的,一定是他胡说的,明明这件事情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九王爷怎么可能会知道,就是啊!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查出来了,他怎么查得出来,人都已经变成那样了,他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望着众人吃惊的脸色,濮阳冥寒几人的脸色不变,就好像他们惊讶是理所当然的,而的确他们惊讶是理所当然,一个县令杀了人,这自然是让人惊讶。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方义咆哮着对着濮阳冥寒喊着,那样子就好像他有多冤枉似得,倒是让方疚疚几人勾起了讽刺的嘴角,手突然按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濮阳冥寒诧异的望了方疚疚一眼,只见方疚疚慢慢的走了出来。
方疚疚嘴角满是讽刺的望着方义,“亏你和我姓方,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不承认,有你姓方,还真是方的耻辱。”
说着方疚疚开始一步一步的靠近方义,她的手上拿着手术刀,那明晃晃的阳光映照在银色的手术刀上,不由的散发着冷光,看着方疚疚拿着手术刀慢慢的接近,不由的额头冒着汗珠,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而众位商家老板望着拿着手术刀的方疚疚不由的面露惊恐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到底要干些什么,方疚疚没有理会那些商家老板脸上的恐惧,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方义。
就连凌羽,闫玺,溪风三人都有些震惊方疚疚的突然行为,倒是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平静,他之所以平静,是因为相信方疚疚,相信她做事有一定的分寸。
渐渐的,方疚疚来到了铁笼的面前,只见她的冰冷的嘴角露出残忍的一笑,拿着手术刀就朝着方义刺去,不由的让众人闭上了眼睛,有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呵!”
方疚疚突然轻笑出声,望着闭上眼睛的众位商家老板在刺向方义时突然将手术刀一个旋转就收了回来。
方义望着方疚疚眼睛惊恐的瞪大,本来以为自己会没命的,可是方疚疚突然收回了刀,不由的让方义深呼吸几口气,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突然方疚疚的手上多了一双鞋,方义望着那双鞋开始有些疑惑,随后睁大了眼睛。
“在十月的时候,也就是还没有到的前几天,小寒寒和他的属下在河堤之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据小寒寒和他的属下所言,这具尸体已经泡的看不出人样了,但是当时急着治水,所以就没有管太多的尸体,就想要让江南城的百姓自己来认领。”
慢慢的说着,方疚疚望着方义脸上震惊的脸色,嘴角微勾继续道,“可是江南城却没有任何的百姓来认领,当时小寒寒几人觉得非常的奇怪,但是大水的缘故他依旧管不了那么多,随后没有认领尸体的第三天,我到了,我在凌羽的话语下对这句尸体有了兴趣。”
“于是我让我家的小朋友小四带我去看尸体,当时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并且更加的看不出人样,我对尸体做了检查,虽然有所冒犯,但是我发现尸体的脖子断了,也就是这具尸体不是掉进河里死了的,而是被掐死的,对于一句腐烂的尸体检查,不得不说真的非常的恶心,不过我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我知道了她的死因。”
“发现这一点非常的不错,不过接下来我发现的才是关键点,也就是我发现尸体的脚上没有鞋子,既然她不是跳河死掉的,那么脚上没有鞋子,也许是无意中掉了,我是这样想的,不过可是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随后我们王爷想出了修河堤的办法,我带着众位乡亲们去河堤处理那些在这些日子疯长的草。”
“这时候我又发现了关键的东西,什么东西?那就是鞋子,王大娘踩到鞋子滑倒,以至于生产,当时我对鞋子非常的敏感,所以当时我就想那双鞋子会不会是尸体的鞋子,那时候李大娘把那双鞋子交给了我,看到那双鞋子我非常的意外,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那双鞋子的确正是尸体的鞋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江南城的习惯,大家看这双鞋子就是尸体的鞋子,这是一双绣着樱花的鞋子,在看这里绣着'念衣'两个字,当时我在想,'念衣'两个字会是什么,于是我问了一下王大娘,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念衣'的人,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有'念衣'这个人,我在王大娘的帮助下知道了'念衣'的情况。”
“'念衣'的母亲在小寒寒发现尸体的时候被告知'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去了,要不要这么巧合,我当时就在想,是'念衣'亲自告诉的,还是别人告诉的,于是我在王大娘的帮助下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念衣'的朋友刘玉告诉的,当时我还没有太关注刘玉,因为那时候河堤的工程还没有完成。”
“好不容易河堤终于完成了,我去刘玉家,我刚到刘玉家就发现了有人在监视刘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我!”
方疚疚突然走到马建的面前,不由的让马建睁大了眼睛,这才想起了那天刘玉门前的那个人。
“呵,看来你记起了,有你监视,我不好办事,所以我到了街上转了几圈,把你甩掉了,而此时,我回到了刘玉家,为了谨慎,我从后面潜入,倒是没有想到刚好听到了这个秘密,刘玉的父亲正在担心她,这件事情会不会暴露,而刘玉说,让他不要担心,这件事情她只是个介绍者,是方县令自己对念衣起意的。”
“当然刘玉肯定是不知道,知情不报那也是一门罪,当时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回到了院子里,并且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小寒寒还有他的属下,于是我们做了这一番推理,刘玉贪钱财将念衣介绍给你,而你对念衣的美貌起意,所以你就给刘玉钱财让她帮你,刘玉将念衣给骗了出来,念衣没有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情。”
“她对你不从,于是你一愤怒之下杀了她,随后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的管家林鱼给你出了主意,让刘玉去告诉念衣家老母念衣出去了,随后将尸体从较远的江水抛下,经过一段时间尸体就会膨胀,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而且念衣的母亲腿也有问题,自然不可能出来看尸体,而尸体没有人认领,这件事情自然时间一久就会被冲淡,而你此时再让刘玉告诉念衣的母亲,念衣为了工作死了,这样怎么也怀疑不到在你的身上,对不对!”
手指指着方义,方疚疚的嘴角勾勒着一抹笑容,望着方义那睁大的一双眼睛,不由的肯定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众位商家老板听到方疚疚一番推理,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样的复杂,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马建也睁大的眼睛望着方疚疚,其实念衣这件事情他知道的不太多,他只是奉方义的命令去监视刘家,不过听方疚疚这一番的推理,马建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方义望着方疚疚身体颤抖着,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根据这些线索查了上来,方疚疚说的事情一点都没有错,完全都没有错,但是他不能认错,认了他的位子,他的荣华富贵。
不由的指着方疚疚,“那证据了,鞋子!捡到鞋子就算证据,还真是开玩笑。”
方义讽刺的说道,想着反正刘家一家人和林鱼已经死了,现在就只有他知道整个事情,看她怎么找证据。
倒是方疚疚望着方义笑了,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侍卫慢慢的将三个人带了上来,当看着那三个人时,方义愣住了,随后瞳孔放大,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他们不是死了吗?他们不是死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难道念衣为了抓他,所以没有杀他们,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杀他们,杀了他们不是更好吗?
“方义,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几人都招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已经冰冷的一张脸,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威严,但是方义望着刘玉几人脸上满是不服,浓浓的不服。
他不承认,他绝对他不会承认,他没有杀人,他没有杀人,是他们冤枉他,他怎么可能会杀人,一定使他们冤枉他。
方疚疚望着执迷不悟的方义,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做就做了,可是却打死都不敢承认,既然不敢承认,当初又何必要做了。
“好,方义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么我们就来说另一件事情,江南发大水,无数庄稼被淹没,朝廷为江南发了一比饷银,可是我问那些百姓,他们可说不知道什么饷银,那么请问,这笔饷银到底去那了?”
突然改了口,说了另一件事情,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众位商家老板望着方疚疚已经满头是汗,感慨自己刚才还好没有得罪九王爷,这就只是一个人站出来而已,说的那一句话都让人无法反驳,本来他们因为方疚疚平凡的面貌,还有女子的身份看不起方疚疚的。
可是现在他们才知道,这就是女子,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那厉害也是他们想不到的,有句话叫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说的就是方疚疚啊!
“说不出来话了把!江南才刚刚发完大水,可是百姓们什么也没有收到,倒是你个县令家越加的辉煌,不要再说其他的话了,你要知道,小寒寒要搞你,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做,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方疚疚说完就挥了挥手,那些侍卫已经明白的向前,将方义,刘大意,刘玉,还有林鱼几人拉了下去,准备隔日处斩。
县令府再一次恢复了安静,各位商家老板面面相彪,想要向前巴结濮阳冥寒,要知道巴结九王爷可比巴结县令强多了,于是纷纷的就像上前。
可是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溪风两眼一扫,不由的让那些一寒,不敢上前,既然处理完事情就该离去了,濮阳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看都不看众位商家老板一眼离去。
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背影,众位商家老板欲哭无泪,没有办法啊!不敢上前,那就只能算了。
回到院子里,方疚疚首先冲到大厅,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狠狠的灌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受了一点,才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
天知道,说了那么多的话,她到底有多累,可是没有办法,说都已经说了。
“九九姐,今天那个县令处理的怎么样?”
小四突然出现在方疚疚的身边,眼睛里满是期待的望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还没有开口,凌羽却突然开了口,“很好,明日处斩,小四你不知道,你家九九姐,今天可威风了!”
听着凌羽的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狠狠瞪了凌羽一眼,谁知道凌羽望着方疚疚笑了,“怎么,夸你威风还瞪我,那你不威风好了。”
方疚疚已经无力跟凌羽计较了,只能够白了凌羽一眼,倒是小四一下凑到了凌羽的面前,脸上满是浓浓的期待望着凌羽,“你快说说九九姐今天怎么威风了。”
于是凌羽开始跟小四说方疚疚今天县令府的各种表现,不由的让小四望着方疚疚的眼睛满是崇拜,没办法谁让方疚疚今天的确很威风。
濮阳冥寒慢慢的走进大厅,望着趴在桌上没有力气的方疚疚,嘴角勾了勾,然后坐到方疚疚的身边,然后慢慢的拿出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今天玩的开心吗?”
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囧,美人王爷不会是在怪她今天她抢了他的威风把!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可怜,让濮阳冥寒有些没办法,这家伙总能够想歪。
不过说起来,今天方疚疚的表现真的非常的威风,特别是在说天网恢恢的时候,就好像大堂之上坐着的判案的大人一样,而且身上的气质也是,明明就是一节女备,但身上那威风一点都不输男人。
方疚疚说的这一番真的非常的经常,不过濮阳冥寒倒是非常的疑惑,方疚疚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那样子就真的好像,判案的大人一样。
“小寒寒,你这是夸奖我,还是讽刺我,你不会怪我抢你威风吧!其实不是这样,我就是看着那县令太嚣张了,而且也是为你考虑,你看看这么多的话,我说就累垮了,更何况你这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
方疚疚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那样子就好像濮阳冥寒真的生她的气一般,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些无语,这丫头真的实在太能够想了,这样都能够想歪,不由的对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无奈啊!
慢慢的伸出手揉了揉方疚疚的头,“没有怪你,觉得你今天说的很精彩。”
听着濮阳冥寒的夸奖,方疚疚顿时一脸讨好的笑容,变成了兴奋,被自己喜欢的人表扬,怕是没有人能不兴奋的了。
闫玺慢慢的走进大厅,倒是没有想到有一脚居然跟他一起跨进大厅,不由的抬头望了过去,却见溪风,随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停在那里,望着溪风的表情有些傻,倒是溪风只是淡淡的瞟了闫玺一眼,就走进了大厅。
慢慢的反应过来,想着溪风刚才那陌生的目光,不由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难过什么,都是自己自找的,又何必要难过。
第二天,江南城都知道了方义的罪行,当念衣的母亲听到念衣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方义给杀死的,整个哭成了泪人。
随后又知道念衣是因为刘玉这个伙伴的出卖才害的念衣最后死去的,整个人都骂的刘家大大小小都不得好死。
不只是念衣的母亲,整个江南城都在骂这群人,特别是一些跟念衣有些关系的人,虽然说他们不是念衣的什么人,但是念衣是好姑娘着大家都知道的,可是这样一个好姑娘就被这样害了,自然就引起了人们的公愤。
坐在牢车里,方义愣愣的听着那些百姓们的辱骂,在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断头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死了,自己真的要死了。
刘玉一直哭着,哭的不行,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杀人,就跟她没有任何的关心,但是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凶手,这一切都是她推出来的,更何况她还知情不报,自然是要斩头的。
至于林鱼,这些年他帮着方义出主意害了不少的姑娘,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街上慢死辱骂之声,王大娘也渐渐的明白当初方疚疚为什么要问她那些问题了。
虽然说,有些时候真相很残酷,但终于给了念衣报仇了,最后还是让念衣回到她自家的墓,不用在做孤魂野鬼了。
念衣的母亲对于方疚疚等人非常的感谢,虽然说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可是如果要她只是知道这样一个假消息的话,那还不如听到真相为念衣报仇,哪个孩子从小命就苦,那能够让她死都不好过。
念衣的母亲离开了安城县,上了山,没有的念衣,她已经无依无靠了,她上了寺庙当了尼姑,说要为方疚疚等人祈祷,让佛祖保佑这几个好人。
对于方义,方疚疚没有可怜,因为他毕竟杀了人,杀人就该偿命,而至于他姓方,让她有些讽刺,他居然跟她一个姓。
她杀的是坏人,可是他杀的却是好人。
对于念衣这个女孩子,方疚疚有惋惜,毕竟那是那一个好的女孩子,从那些百姓们的夸奖都知道,念衣真的是一个好孩子。
经过此事,方疚疚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时候,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像念衣,从小命苦,现在有这么早的丧命,差点连自家的坟墓都回不成,不过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坏人一定会有恶报。
就像方义,无论怎么样,他都逃不过天的眼睛,其实不要说天,推动这一切都是自己,他让自己犯了错,就应该让自己得到惩罚。
方疚疚等人准备会皇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当看到那封飞鸽传书,众人都愣了愣,因上面写着'九王爷,近日的皇上很奇怪!暗卫秦天'。
秦天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亲留下的暗卫,像那个皇上没有这样一支暗中的队伍,而秦天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皇在两人小时候培养的。
秦天是这支队伍的队长,他的命令就是跟随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保护好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安全。
秦天是一个非常衷心之人,自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父亲死后,就守护在两人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叛变过,就算最后可能因为两人他可能会死去,他也从来都没有叛变过,现在秦天说濮阳羽最近很奇怪,那就一定是出了问题。
得到这个消息后,人家开始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整整三天时间,几人终于赶回了京都,一回到京都,一如往常一样,街边站满了百姓,一看见濮阳冥寒就开始大声欢呼。
看着那些欢呼的百姓,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脑子不由的想到第一次和濮阳冥寒见面,尼玛,当时居然看濮阳冥寒看到花痴,从楼上摔下来,要是濮阳冥寒知道她是这样摔下来的,她绝对不要活了,因为太丢人了。
不过还是有些感慨,曾经是她看着这支队伍,现在是她在这支队伍。
骑在马背上,方疚疚此时着着一身男装,尽管穿着棉袄,一张小脸还是被风挂的红彤彤的,慢慢的抬起头,突然看见二楼上站着一个人,方疚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是左雨泽!
只见左雨泽抿着双唇望着他,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自己的眉心,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随后抿紧了双唇。
回到了九王爷府,刘管家一下带着九王爷府的下人一下就围了上来,下人们脸上满是高兴,空了这么久的王爷府终于再一次热闹了。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会,方疚疚那目光不由得让濮阳冥寒望了过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诧异,似乎在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是为何这样望着他一样。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开口,“那个,小寒寒我有点事情,我可以出去吗?”
听着方疚疚的申请,濮阳冥寒愣了愣,随后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想着濮阳羽对他说的,九九在皇都也有势力了,回来了,自然要去看看,这,他没有意见。
毕竟这是方疚疚的想法,他不能够阻止的。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点头,开心的笑了笑,然后穿着身上一身男装除了九王爷府,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清风楼。
清风楼,青寒看着好久没有出现的小老板有些愣,不由的跑到方疚疚面前,然后哭了一番,方疚疚对于这样的青寒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非常的高兴,毕竟能被人想念,这是一件非常的开心事情。
要知道在21世纪,她怕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给她弄个墓,然后给她上个香把!
慢慢的走上了二楼,推开左雨泽房间的大门,左雨泽依旧她离开的时候那不变的样子,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如墨般的长发用一条墨绿色的绸带绑着,坐在摇椅上,姿态十分的悠闲。
他身上的气质儒雅,嘴角带着笑,整个人温柔的像是春风,尽管左雨泽表现的姿态十分的悠闲,但是方疚疚还是看到了左雨泽眼下那浓浓的黑眼圈,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小子,你终于回来了!”
十分嚣张的声音响起,方疚疚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方瑾和方瑜,此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人。
方疚疚离开的这些日子,方瑾和方瑜长了很多,比如说方瑜这臭小子居然已经到她的肩膀了,似乎在得意,方瑜故意走到方疚疚身边,一双剑眉对着方疚疚嚣张的挑了挑,不由的有种想让方疚疚揍扁这个家伙的冲动。
没有理会方瑜的挑衅,只是走到左雨泽的身边,方疚疚脸色严肃,半响过后,只见方疚疚抿了抿双唇道,“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雨泽睁开双眼,望着方疚疚眼神诧异,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猜到铁定发生了事情,虽然说刚才他在茶楼对方疚疚做了一个有事的手势,但是真的有事,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方疚疚居然还是如此的肯定。
望着左雨泽诧异的神情,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别跟我说没事,你看你的黑眼圈,那样子会像没事的样子,我想,这次我跟小寒寒都离开皇都,一定发生了非常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愣了愣手才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黑眼圈,随后笑了,果真这丫头向来管家都十分的仔细,不过随后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怎么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说不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说威胁不到他,但是对于方疚疚,好吧!他是担心濮阳冥寒,为什么担心濮阳冥寒,谁叫濮阳冥寒是牵动方疚疚心的人,如果濮阳冥寒出事了,而方疚疚自然!
上次方疚疚跟他说她爱濮阳冥寒的时候,他可以完全听出方疚疚的决心,那样子就好像原因陪着濮阳冥寒去死一般。
女人在爱情都会很傻,方疚疚其实也是这样的例子,真的都很傻,不过男人在爱情里也会很傻,他就是这样的例子,明明喜欢她,却还帮着她保护另一个男人,还真是,其实说实话,只要能守护好她,这又算什么。
“九方,我的父亲说,皇上最近很奇怪,不管是做着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妃,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好姐妹,语凡婆罗,而且语凡婆罗也很奇怪,她居然说不认识我!”
左雨泽一说出这些话,就让方疚疚完全愣住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凡婆罗,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如果仅仅是上面这件事情她还不能够惊讶,可是后面,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
“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你们两个的时候,还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方疚疚突然出口说道这句话,让左雨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的时候,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皇上带着语凡婆罗我不说什么,可是我听我爹说,皇上做决定居然征求语凡婆罗的意见,我父亲意外的就被盯上了。”
“九方,我不瞒你,我父亲的确想过要谋反,不过最后在上次宫宴上,我的劝解下,父亲已经没有了谋反的打算,但是就在此时,语凡婆罗突然将矛头转到了父亲身上,让皇上盯上了他。”
左雨泽的话十分的让方疚疚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左毅居然真的有谋反的打算,不过,就在突然打消时,被盯上了,这说来的确有些奇怪。
“而我去找语凡婆罗谈的时候,她居然说不认识我,我当时就感觉到语凡婆罗有些奇怪,怎么说,那里奇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不像语凡婆罗。”
左雨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有点不像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方疚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的确不简单,握了握双手。
只见方疚疚一双眸子深沉,“这件事情我会去亲自看看!”
让她去相信自己的姐妹叛变了自己,暂时她还没有这个勇气,不过这个奇怪,她必须要亲自见到语凡婆罗才能够确定,另外还有让小寒寒见见濮阳羽。
突然想到几个月,在清风馆买断肠散的那两个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总感觉有种阴谋的感觉,至于什么阴谋她也不太清楚。
愣愣的回到九王爷府,濮阳冥寒一看见这样的方疚疚就皱起了眉头,上次见方疚疚这样,是在海沧方疚疚看到韩羽轩母妃连思伊的时候,今天,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突然走到濮阳冥寒的身边,方疚疚愣愣的坐下,然后慢慢的拿起濮阳冥寒用过的茶杯抿了一个口茶,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望向了濮阳冥寒,脸色满是浓浓的严肃,不由的让濮阳冥寒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样的严肃的方疚疚,这丫头知道了什么事情?濮阳冥寒这样猜测着,但他不知道他真的猜中了,方疚疚真的知道了什么事情。
“小寒寒,我刚才知道你皇兄最近很奇怪,身边总是带着语妃。”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句,濮阳冥寒的脸色不变,只是眸子略显深沉,果真这丫头知道了什么。
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发现这件事情跟语凡婆罗有点关系,但是秦天说这个语凡婆罗跟九九有点关系,所以他才一直没告诉她,就怕方疚疚会伤心。
不过濮阳冥寒有些小看了方疚疚,方疚疚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情伤心的人,语凡婆罗有问题,的确有问题,那是事实的事情,跟她和语凡婆罗是不是朋友都没有关系,不过她现在该深思的是,语凡婆罗怎么会变,濮阳羽怎么也会变的事情。
“你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点点头,问出这个问题,让方疚疚不由的抿紧了唇,听濮阳冥寒的语气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说,难道,不由的握了握手,如果是濮阳冥寒说的话。
那么就是濮阳冥寒已经发现了什么,可是发现了什么,方疚疚的脑子非常的转着,不由的想到,难道是语凡婆罗搞的鬼。
有这个可能,可是语凡婆罗曾经跟她说过,她爱濮阳羽,但是她的爱是这样吗?方疚疚觉得非常的不对劲,绝对非常的不对劲。
“没有怎么看,事实就是事实!”
方疚疚说这句话,第一是让濮阳冥寒安心,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第二就是告诉濮阳冥寒她不是那种因为友情,就是那种被蒙蔽了真相眼睛的人,第三就是让濮阳冥寒相信她,她绝对不会判断错误。
听到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显然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方疚疚,他不怕方疚疚会跟着语凡婆罗走,他怕的是,如果真的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一切,方疚疚会伤心,因为是她让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的。
再则让她知道语凡婆罗是因为她的身份接近她的话,这应该对方疚疚是个打击把!
虽然说方疚疚九王妃的身份众人都不知道内情,但是众人都知道如果攻破了她,那么濮阳羽那里绝对没有问题。
为什么有问题,如果其他人会想是因为他的势力大就错了,而是因为濮阳羽顾忌他们的兄弟情。
手慢慢的抚上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慢慢的叹了一口气,虽然那时候他没有在这里,但是秦天已经说了那天的情况,看样子,两人是来自同一地方的人,可是同一个地方?
语凡婆罗来自西域,可是方疚疚,这不由的引濮阳冥寒深思,那么她不能够说的秘密,跟这个地方有关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也许她不是跟你一个地方的人。”
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却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濮阳冥寒,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说这件事情,难道濮阳冥寒已经知道她是穿越过来的?不可能啊!她从来就没有对他说过。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濮阳冥寒怎么会突然对她说这样的事情,难道那一次她说漏了,说漏了,怎么可能会说漏,她没有记得自己说漏了啊!
瞧着方疚疚那双睁大的眼睛,濮阳冥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方疚疚藏着的一直就是这件事情,她来自的地方,不过这家伙说她是在山上长大的,那么她是不会骗她的,不过是那个地方的山了?
不由的挑了挑眉,那个地方能养出方疚疚这个丫头啊!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听我说漏了嘴?”
方疚疚突然朝着濮阳冥寒激动的问道,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反应这么大,要不要玩玩这丫头。
“哦!说漏嘴,说什么!”
故意说道这句话,濮阳冥寒说这句话脸上满是清冷淡然,按平常这样,濮阳冥寒应该是真的知道的样子,不由的让方疚疚心慌慌的。
难道濮阳冥寒真的知道了,知道她是穿越过来的,尼玛!那他会不会把她当怪物,或者是把她烧掉,可是这么久都没有行动。
或者是美人王爷想要把她用去祭神,靠!虽然是穿越,她也不是怪物好不好!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变化万千的小脸,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果真逗这丫头非常的好玩,特别是抓住这丫头命脉的时候,这丫头就会各种慌乱,什么都想不到,等回过神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不过已经被耍了。
方疚疚内心十分的纠结,想着濮阳冥寒刚才的那句话,不由的喃喃道,“说什么,当时我穿越过来的事情啊!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那句喃喃自语有些愣,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那丫头说什么?穿越过来?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由的濮阳冥寒的脸上有些变,他说他怎么觉得这丫头的思想跳跃总是这么快,一点都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穿越的,虽然说他不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但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还是明白的,不由握紧了双手,濮阳冥寒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想到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不由的有些愣,有些呆呆的望着濮阳冥寒,然后脸色有些尴尬的开口,“我刚才说了什么!”
她刚才应该没说把!可是好像说了,不过那么笑声,应该没有听到把!对的!没听到,没听到。
方疚疚苦逼了一张脸,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苦逼的,她从来嘴如此之严的人,今天居然说漏了嘴,说漏了嘴,尼玛,美人王爷到底知道了不,要是知道了,方疚疚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睁大了眼睛。
她会不会被烧掉,她会不会被烧掉,她到底会不会被烧掉,或者是祭神,把她用猪笼装着,然后奉献在神的桌子上,想想,方疚疚就忍不住的身子轻颤。
望着方疚疚这样,濮阳冥寒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握紧了双手,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平静,“说什么,你刚才又说什么吗?”
说出这句话,濮阳冥寒都觉得自己奇怪,自己居然说谎了,对啊!自己居然在说谎,虽然以前也说过谎,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说谎,心情居然是这样的,怎样?会紧张!
就像深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一样,想着被拆穿,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他有种如果说他知道的话,方疚疚就一定会离开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感觉方疚疚绝对会离开他一般,然后他再也找不到他,不一样的时代,他要怎么找,纵然他濮阳冥寒怎么的威风,仅是在这里,更何况他连这丫头来自那里都不知道。
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担心,可是为什么担心,因为这丫头,有些懊恼的揉揉头,濮阳冥寒有几分烦躁。
“没听到吗?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松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浓浓的庆幸,还好,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就真的惨了。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什么没听到,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那不解的表情,再一次的摸了一把汗,还好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宫,金碧辉煌的各个殿上面被染上了白色,盖上那厚厚的积雪,走在宫里的公公和宫女也穿上了厚厚的棉袄。
语凡殿,房间大门紧闭,屋里火炉燃烧着,将屋里的冰冷的空气慢慢转换成了暖暖空气,让整个房间都温暖了起来。
火炉旁边,是一把贵妃椅,妖艳的女子懒懒的躺在上面,她着一身紫色的霓裳,如墨般的发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如玉般光滑,紧闭着双眼,她的红艳的双唇微张,带着点点的诱惑。
“吱呀!”
突然房门被打开,只见一名宫女慢慢的走了进来,然后恭敬的跪在女子的面前,“小姐!”
只见宫女慢慢的唤道,不由的让女子眉头微微一皱,慢慢的睁开双眼,望着宫女的眼神满是冰冷,“羽落,你叫我什么?”
语凡婆罗的声音满是冰冷,不由的让那名叫羽落的女子打了一个寒颤,慢慢低下头,脸上满是浓浓的恐惧,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语凡婆罗,而是阎罗似得。
“语。语。语妃!”
听到语凡婆罗的问话,羽落急忙回答到,似乎怕语凡婆罗一生气就把她怎么样似得。
语凡婆罗听见这声称呼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只是突然睁开了双眼,如闪电一般的来到羽落的面前,手狠狠的掐上了羽落的脖子,不由的让羽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恐惧。
感受着呼吸慢慢变得稀薄,羽落不由的痛苦了一张脸,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满是祈求,她在祈求她,不要杀她。
“嘭!”
突然松开双手,将羽落摔在地上,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高傲,望着羽落就像再看蝼蚁一般,只听她慢慢的开口对着羽落说道,“下次记得,如果在叫错,要的就是你命。”
羽落一听语凡婆罗的话,就急忙的跪在地上,对着语凡婆罗道是。
语凡婆罗扬起讽刺的嘴角,望着地上的羽落,然后慢慢的转身回到了贵妃椅上,接着望着羽落慢慢的开口,“说吧!有什么事情?”
她的声音如鸟鸣般悦耳,但听在羽落的耳朵里,就好像听见了厉鬼的声音,那无数的厉鬼对着她,要索她的命一般。
颤抖着的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看语凡婆罗,她的脖子残留的红痕提醒着她,让她不要犯错,因为一犯错就会没有命的。
“语妃,听说,九王爷回来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语凡婆罗一听到九王爷这三个字就立马坐起了身,眉头紧紧的皱起,九王爷回来了,眼底不由的闪过一抹冷光,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怒气。
“嘭!”
一脚踢翻了火炉,火炉里的星火不由的落在了地上,更落在羽落的身上,不由的让羽落跳了起来,然后在语凡婆罗的眼神中慢慢的跪下,感受着身上火烧火辣的疼痛,羽落不由的泪水在眼底翻滚。
但是却不敢流出,因为上次她在语凡婆罗的面前一哭,语凡婆罗不但没有饶过她,反而让她哭的更加的难看,语凡婆罗就是恶魔,怎么恶魔,她越哭,她就笑的越开心,就像地狱的使者一样,太恐怖了。
“觉得委屈吗?”
只见语凡婆罗突然慢慢的蹲下身在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问道,羽落望着语凡婆罗那张绝美的脸,不由的愣了愣,随后赶忙摇了摇头。
“奴才,不觉得委屈!”
羽落慢慢的说道,语凡婆罗望着羽落那张脸,嘴角露出魅人一笑,“呵!果然识相了很多,下去把!”
“是!”
羽落听到语凡婆罗这句,就好像听到了解救的声音,急忙的将房间的火炉收拾掉,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着羽落离开的房间,语凡婆罗继续躺在了贵妃椅上,只是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情睡觉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濮阳冥寒回国了,倒是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就算回来了又能怎么样。
现在晟弋国已经有一半在她的掌握中了,就算濮阳冥寒被称为传说也没有用的,她最后还是会杀了他的,不过他的这个皇兄还真是笨诶!这样就被耍得团团转了,呵!看他这个皇兄,这个传说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着她的计划,哼,以后晟弋国这个在所有国家最强大的国家就归她语凡家掌管了。
安逸殿,乃是濮阳羽的寝宫,寝宫之内,濮阳羽坐在上位,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翻着奏折,突然听到推门声,濮阳羽的眸光微微一敛,瞬间变得无神起来。
“皇上,这是臣妾为皇上做的提神茶,请皇上享用!”
只见女子慢慢的跪在濮阳羽的面前对着濮阳羽说道,濮阳羽望着眼前的女子眼神里面复杂,但是眼睛却是无神,身体更没有反应。
语凡婆罗慢慢的站起身,望着濮阳羽,嘴角微微一勾,扭着腰肢来到濮阳羽的面前,然后将茶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慢慢的转过濮阳羽的身体,与濮阳羽对视,一瞬间语凡婆罗的眼神变得迷幻,不由的使濮阳羽整个人愣住,只听语凡婆罗那魅惑的声音对着他说,“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
濮阳羽听着语凡婆罗的话,然后愣愣的转过身,望着桌上的茶杯有些发愣,随后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然后对着唇一扬,茶杯就进了口中。
语凡婆罗见濮阳羽喝完茶,嘴角勾勒一抹妖艳的笑容,然后对濮阳羽说了一声离开,边慢慢的离开了安逸殿。
等着语凡婆罗离开安逸殿的时候,濮阳羽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瞧着外面没有的动静,才慢慢走到了花盆边,伸出手食指与中指点在自己的喉咙,“噗!”
将所有的茶水都吐入了盆中。
方疚疚离开后,濮阳羽娶了语凡婆罗,洞房那晚,濮阳羽并没有对语凡婆罗做什么,只是对她说,他娶她只是因为那是方疚疚的要求而已,当时的他也跟语凡婆罗约定,两人不互相逼对方。
当时语凡婆罗也答应了,可是说来后来也奇怪,语凡婆罗就像是换一个人一样,天天来他寝宫为他送提神茶,他说起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好像忘记了一般,不由他十分的迷惑,但是他还是喝了茶。
可是一喝,濮阳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他就在想语凡婆罗到底在干什么,后来发现那茶居然有控制人心的作用。
不由的让濮阳羽想到西域的人会一种蛊术,那种蛊术可以控制人心,他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他配合着她演着,直到最近,他才慢慢的发现这个阴谋,语凡婆罗居然想要控制他们晟弋国,不由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控制晟弋国,这想法还真单纯,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晟弋国了,那真是开玩笑了。
先不说这个女人过不过得了他皇弟的那关,就说他这关,她都过不了,居然还想要掌控晟弋国。
不过他比较担心方疚疚,他不知道那天方疚疚跟语凡婆罗那些奇怪的对话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从方疚疚的表情看到,她把语凡婆罗当朋友,当真心的朋友,要是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只是为了借助她接近他的话。
不由的担心了一口气,九九那丫头说糊涂也不糊涂,但是遇到有些事情她总是想不通,如果这丫头因为这件事情伤心的话,唉!
濮阳冥寒最近几人开始早出晚归,不由的让方疚疚奇怪,濮阳冥寒几人到底都去干什么去了,不过奈何,濮阳冥寒几人早出晚归,让方疚疚也拦不到,根本就不知道几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呆在九王爷府她也非常的无聊,想要去查语凡这件事情,但是说来也奇怪,她要去见语凡,可是奈何,那些公公各种理由拒绝,这也让她觉得更加的不对劲,至于说那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只是感觉语凡好像在躲她。
躲她吗?为什么躲她?这是方疚疚迷惑的,不由的来到清风馆,想要跟左雨泽商量一下。
左雨泽一如既往的坐在二楼窗户口,吹着冬天的冷风,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不由的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来到左雨泽的面前,将窗户慢慢的关上,“冬天吹冷风,你在作死!”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也让望着街道的左雨泽慢慢的回过了神,望着方疚疚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办法,从以前染上的习惯,然后怎么改也改不掉了。
“你怎么来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方疚疚,左雨泽的脸色比起前几天还有差,显然他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不过要怎么去休息,父亲那里一直弄不平,语凡婆罗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皇上那里。
方疚疚望着眉间满是哀愁的左雨泽,心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想她第一次见左雨泽,从来都没有觉得左雨泽是一个哀愁的少年,他一直笑着,温柔的笑着,让她以为他从来都不会难过了。
可是现在,望着左雨泽这张脸,她都能够感觉到左雨泽心底浓浓的烦闷,已经哀愁,这是什么,长大了节奏吗?
既然这样还是不想要长大,可是不长大也不行,左雨泽都是为了他的那个父亲啊!当知道左雨泽是左毅的儿子时,她就时常在想,左雨泽是不是基因变种,为什么明明是父子,这性格居然差了这么多。
不只是跟左毅,就连跟左倩倩也是,两人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她可以看的出左雨泽是个特别的认真的人,虽然他经常温柔的笑着。
“我想要见语凡,可是我每次去,都被各种理由拒绝,你有没有觉得那里非常的奇怪啊!”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随着也慢慢的坐在左雨泽的身边,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不由抿紧了双唇,奇怪,怎么能够不奇怪,以前两人怎么怎么样的好,可是现在了,被各种理由拒绝,不由的让左雨泽怀疑这里面的事情。
不说什么,就说以前,语凡婆罗跟方疚疚刚认识的时候,两人常常黏在一起,好的就跟连体婴儿似得,可是现在了。
方疚疚离开皇都也就一个多月而已,连两个月都没有到,可是两人的关系居然变成了这样,也不能变成了这样,只是语凡婆罗这突然不见方疚疚,的确让人疑惑。
首先不敢语凡婆罗做了什么,语凡婆罗绝对不会不见方疚疚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事情真的太多,太奇怪了。
“雨泽,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将我们店里所有断肠散都买掉的那些人吗?”
突然说出这一句,方疚疚的目光无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让左雨泽挑了挑眉。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正因为这件事情他曾经还非常的怀疑语凡婆罗了,可是后来断肠散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也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没有办法,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可是现在想想,他又觉得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件事情了,毕竟方疚疚这离开的一个多月里,语凡婆罗表现的太奇怪了更何况她还拒绝见方疚疚,他不怀疑都不行啊!只要坐在那里,他就不由的想,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他此时疑惑的是,方疚疚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难道她也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语凡婆罗做的?这样也好,方疚疚的意见终于跟他一致了,不过就算一致了,哪有怎么样?他们个呢不能就不知道语凡婆罗拿着那些断肠散到底要干些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慢慢的问到这个问题,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是真的疑惑,他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也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方疚疚并没有回答左雨泽的话,只是目光无神的盯着左雨泽,她的思绪开始极快的转动着。
语凡婆罗跟她同样来自21世纪,这件事情是绝对没有错的,她不可能去贪什么,这要是绝对的,像她们都来自21世纪,生死都经历过了,还说什么诠释,钱财的那些,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够过好。
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是为了征服濮阳羽,但他绝对不会把濮阳羽弄成那样,接着,语凡婆罗找理由不见她为何不见她,不由的想到了一个月前,跟语凡婆罗的谈心,最后说道的那件事情。
当时的语凡好像知道买药的人是谁了,可是是谁,到底是谁买的药,如果可以知道这个答案,也许会有点帮助,可是那些人到底是谁。
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信息,只能够迷惑,无数的迷惑。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会背叛她的这件事情,不!不应该说背叛,只是说她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握了握双手,如果知道买药的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话。
“九方,你会觉得语凡婆罗变了吗?”
突然再一次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刚刚回过神的方疚疚的身体一怔,她会觉得语凡变了吗?
变了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都还没有见到她,自然不知道她到底变没有变,不过她深信她没有变,绝对没有变,可是为何事情变成这样,那就从其他地方说起。
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听到方疚疚的答案,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他觉得方疚疚太单纯了,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人,明明她跟语凡婆罗就认识没有多久,可是她却那么的相信她。
如果语凡婆罗变了啦?要是她伤害了她怎么办,要不要这样,这样的去相信一个人,不由的握了握双手,望着方疚疚那张脸,左雨泽在心底慢慢的下定着决心,铁一般的决心,永远都不会变。
他要去保护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好好的去保护眼前这个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任何伤害。
哪怕这个伤害是濮阳冥寒给她的,哪怕他真的不如濮阳冥寒,只要濮阳冥寒伤害她,他绝对让他好看,这是绝对的事情,付出生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