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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府,撩开轿帘,闫玺望着眼前的县令府,心底微微的惊讶,这江南发大水,到处都残败,但这县令府。
“你快走!”
闫玺慢慢的迈下一只腿,对着轿帘后的溪风慢慢的说道,接着不再理会溪风,直接下了车,手一下将轿帘挥上,任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轿帘的后面居然还有一个人。
踏着脚步,闫玺慢慢的走着,动作满是优雅,脸上却满是寒霜,在下人的带领下,闫玺走进了一个偏堂,只见方义此时已经坐在那里,一看见闫玺就不由的呆了,接着急忙笑着让闫玺坐。
闫玺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方义喊了坐时,闫玺慢慢的坐下,方义目不转睛的望着闫玺,有些时候,人和人不需要靠得太近,像闫玺光是坐在那里就能够让人看整整一天。
待发现周围没有的人,溪风慢慢的撩开轿帘,走了出去,他的脸上的表情冷硬,谨慎的望了望周围,然后消失在庭院。
屋顶之上,溪风寻着感觉来到了偏堂,慢慢揭开屋顶之上的瓦片朝着里面望去,只见闫玺和方义面对面的坐着,方义望着闫玺一脸的痴迷,不由的让溪风皱了皱眉头。
感觉到头上的东西,闫玺抿了抿双唇,不是让那家伙回去了吗?这家伙还跟来干嘛,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事了,想着闫玺心底就不由的不爽,什么保护他,他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弱了,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玩玩。
“大人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现在大人一直盯着人家看,可是要看人家一辈子?”
闫玺的声音不冷不热,但是嘴角突然微勾起的笑容充满了魅惑,但是只有屋顶上的溪风知道,那是玩味的笑,不过这家伙说这样的话,不由的握了握手,这该死的家伙。
方义一听闫玺开口,就不由的痴迷,听着闫玺说的话,想着自己的计划,不由的赶忙开口,“是的!是的!我都忘了,都是闫玺姑娘太美了,看一辈子也好啊!不过我们边吃边看,边吃边看。”
方义那股色样差点就激怒了溪风,差点没直接拿着刀冲下去,给那家伙两刀,说什么了,什么边吃边看,还看一辈子,一辈子,你倒是想得美。
似乎注意到溪风的情绪一般,闫玺的嘴角勾勒的弧度变大,一双凤眼充满魅惑的望着方义,只听他的声音浅浅,“大人还真是讨厌。”
明明就只是无意做出来的动作,但那每一个动作都魅人心惑,不由的让方义一双眼睛盯着闫玺不放,美!真的太美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能有人这么美,而且如果高雅的动作,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能够做成诱惑。
屋顶上的溪风握紧了一双手,他敢肯定闫玺这家伙一定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不然这家伙刚才还是一张冰脸,现在却是这样,不由的抿紧了冰冷的嘴角,溪风的瞳孔的颜色不由的加深,既然这样那就好好的玩玩咯。
“喝酒!喝酒!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拿着酒杯到闫玺的面前,想要闫玺喝酒,闫玺可是习武之人,怎能闻不出这酒里的迷药,不由的敛了一双眼眸,但是脸上的笑容灿烂。
“不嘛!不嘛!大人我们先不喝酒,大人喜欢看我唱戏吗?我给大人唱戏可好?”
闫玺故意用娇嗲的声音说道,一瞬间就把方义的整个心都勾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然后闫玺将方义给拉了起来。
拉着方义走到一旁,闫玺还不忘望着屋顶上的闫玺,溪风一见闫玺的眼色就明白了,不由的对着闫玺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白,你刚才不是说不需要我的帮忙吗?看着溪风的这个表情,闫玺不由的咬紧了牙,这家伙要不要这么计较,反正他是来帮忙的,帮他一下,会死吗?不会的,那就帮他啊!
而且这家伙不就是为了帮他才来的吗?现在跟他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啊!可是有些不妥协不行啊!
狠狠的盯了溪风一眼,意思是,你反正都是来帮我的,你尽快,赶快!而溪风对于这样的闫玺闭上了双眼不理会,闫玺这次是真的咬碎了牙,果真有些时候就不该说的太狠,尼玛!他现在真的不帮他。
我们和好,我就帮你,溪风突然传来这个消息,不由的让闫玺抿紧了双唇,和好吗?其实他们从来就没有变坏过,只是他不想在这样下去而已,握了握手,第一次,闫玺也开始固执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在回到过去了。
溪风望着转过头不再理会他的闫玺,手不由的握得更紧,跟他和好就这么难吗?就这么难吗?他们之间多大点事啊!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固执。
闫玺带着方义跳着,而自然跳着跳着,她的力气开始流走着,最后闫玺和方义再一次坐在了桌子上,方义望着闫玺满是色迷迷的表情,闫玺脸上笑着,眼睛也笑着,但是那笑却怎么也不达眼底。
“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慢慢的对着闫玺说道,并且拿起自己的酒杯要跟闫玺干杯,闫玺笑了笑,拿起了酒杯,当注意到眼前的没有了迷药的气味时,闫玺不由的抬起头望了望溪风,可是此时瓦片已经盖上了,根本就不见溪风的身影。
不由的,闫玺的表情有些复杂,但是却还是很快的隐藏好了,望着方义,对着方义的酒杯轻轻一碰,然后仰头将酒干下。
看着闫玺将酒干下,方义笑了,接着只见闫玺慢慢的放下酒杯望向他,“大人,你不干吗?”
听着闫玺的话,方义急忙的将酒一口干掉,然后却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
“大人!”
突然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只见本来穿着一身红装的闫玺的衣服突然变成了白色,不由的让方义一愣,随后使劲摇了摇自己的头。
“大人,大人!”
只听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方义头晕目眩的望着眼前穿着着白衣的人,闫玺一张如花的脸,突然变成一张清雅的脸,那是一张充满着纯真的脸,但是却在一瞬间变得恐怖起来。
那如墨般的长发像杂草一样盖在女子的脸上,仅仅露出来三分之一的脸,两只像是发着碧光的眼睛望着方义充满了狠意,不由的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她是?她是?
这个衣服他记得,这个衣服他记得,是念衣,对!是念衣,白色绣着樱花的衣服,纯洁而美好,就是念衣,就是念衣,可是她不是死了吗?她不是死了嘛?难道她是鬼?她是来向他索命的?
方义这样想着,越想越可能,脸上的表情也越加的恐怖,不由的苍白着一张脸就想要逃跑。
“大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下地狱里陪我啊!你杀了我,现在你来偿命好不好啊!”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转为阴森,不由的使方义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偿命?偿命?不要,不要,他不要偿命,他不要偿命,他要活着。
这样想着,方义就立马的站起了身就想要逃跑,可是穿着白衣服的念衣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阴森着一张脸,慢慢的朝着他伸出手,方义睁大了瞳孔,瞬间闭上了双眼,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等他慢慢的回过神时,却见眼前什么也没有。
皱着一双眉头,方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怎么看到了念衣,她都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这样想着,方义才慢慢的恢复了精神,望向倒在桌子上的闫玺,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奸笑,哼!美人,马上就可以成为他的了。
想着,方义也慢慢的来到闫玺的身边,将闫玺慢慢的扶起身来,说来,也许是没有注意时间,方义一出来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说来也奇怪,今天的县令府就好像没有人似得,安静的可怕。
摇摇头,这是他的府邸,可能是太晚那些下人已经睡了,这样想着,方义也扶着闫玺慢慢的朝着他的房间走去,马上,马上他就能够享受到美人了。
“啊!”
突然一道刺耳的叫声传来,不由的让方义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丫鬟此时正一脸恐怖的表情望着她的前面,方义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来到丫鬟的身边,想要问丫鬟怎么了,可是才刚刚一接近,方义就睁大了双眼。
只见丫鬟的不远处一个穿着绣着樱花的白衣女子此时正站一具尸体上,她的脸色刷白,目光平视前方,似乎是察觉到了叫声慢慢的朝着丫鬟和方义望了过来,当望见方义的时候,立马一双眼睛变成了浓浓的狠意。
瞬间女子就朝着方义飞来,不由的吓晕了丫鬟,方义见那女子睁大了瞳孔,刚才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现在,念衣?真的是念衣?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这个世界不会有鬼魂的,不会有鬼魂的,就算是有鬼魂他也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的!方义不断的催眠着自己,可是念衣不断在他的眼里放大,一点点的放大,最后来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一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念衣,方义有些愣。
他与念衣对视,他很清楚的能够看到念衣惨白的那一张惨白的瞬间,只见念衣哪一张惨白的一张脸变了,她脸上的皮慢慢的干掉了,两颗眼睛不见了,只能够看到瞳孔里不断翻滚着的蛆。
方义睁大着瞳孔瞧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这眼前的这一幕,太可怕了,太可怕。
可是那眼睛里翻滚着的蛆,方义强忍自己胃里翻滚着的恶心,不由的捂住了嘴,只见念衣慢慢的开口,“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大人,你还我命来!”
那一句一句如同梦魇一般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循环着,他想要逃跑,可是怎么逃都逃不掉,方义蹲在地上,不敢看念衣,因为他怕一看他就会没命,“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故意杀你的,我不是故意杀你的。”
说着,方义就开始奔跑起来,不停的跑着,他要逃出这里,对!他要逃出这里,这里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在做梦,他在做梦而已。
喘着气,方义擦着头上的满头大汉,下人了?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难道他们都被念衣给杀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他们都去哪了,那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可怕,为什么这么可怕。
想着,方义到了偏堂,一下跑进了偏堂关上了门,方义才慢慢的顺着门板滑下,心底松了一口气。
“大人,你在干嘛了?”
充满魅惑的声音突然传来,不由的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就要防备,却见闫玺此时正坐在桌子前,一双凤眼充满着诱惑望着他,方义望着闫玺有些愣,她不是昏了过去吗?明明应该在院子的,可是怎么在这里。
突然望着方义,闫玺脸上露出魅惑的一笑,但是此时的方义根本就关心不了这个,他能够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女人为何在这里,而不是在院子里,刚才他跑得慌忙就忘记了他,可是他为何在这里,为何在这里。
“大人我们不是正要喝酒吗?来,我们喝酒!”
闫玺浅浅的声音响起,只见穿着红装的闫玺突然走到方义的面前,慢慢的将酒灌进了方义的嘴里,方义被闫玺这一灌弄的措不及防,不由的剧烈咳嗽起来,闫玺望着方义一阵慌张,似乎在怕方义出什么事一般。
这样剧烈的咳嗽也没有让方义缓过劲,他只是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就扶着闫玺出去了,可是看见那一幕后,他丢下她跑了,可是现在闫玺出现在偏堂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刚才的一切他都是在做梦,他其实一直都在这里,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他和闫玺姑娘才刚准备喝酒,对的!刚才那一幕一定是他在做梦,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看见这样的一幕,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哦!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慢慢觉得这样是没有错的,开口就想要叫闫玺喝酒,可是却发现刚才还在的闫玺一下就消失了,望着只有他一个人的偏堂,方义整个人就愣住了,拿着杯子的手不由一颤,随后杯子就整个摔碎在了地上。
“嘭嘭!”
拍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方义不由的移动到门前,刚想要开门,可是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他感觉到了身上有一股冷气,那股冷气侵入心底,不由的让方义有那么几分愣,透着门缝看了过去。
不看还看,可是这一看,只见那干了皮的脸突然靠近,而这一靠近,方义刚好看见那翻滚着蛆的瞳孔,不由的转过头,捂住了嘴巴,方义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相信,他一定还在做梦,一定还在做梦。
方义掐着自己的腿,希望自己能够从噩梦之中醒来,可是尽管那尖锐的疼痛怎么强烈,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感受着疼痛,方义的眼泪不由顺着脸庞滑了下来,那么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不是梦!一点都不是梦。
念衣她真的来找他报仇了,来找他报仇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继续着,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而是正常人的敲门声,外面的林鱼皱着眉头敲着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今天刚从外面回来,就见整个县令府好像没有人似得,整个县令府沉静的要命。
本来想着怎么回事,林鱼就不由的来找自己的主子了,希望能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不管他怎么敲门,里面的方义就是没有东西。
“大人!大人!”
不由的出口喊道方义,方义在偏堂里面听着林鱼的声音有些愣,随后急忙的打开门,林鱼看着突然打开的门,不由的心底疑惑,刚才明明怎么敲都不开的门,怎么一下就开了。
还不容他开口,林鱼就感觉一双手将他拉进了偏堂,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偏堂里面不是大人,而是刺客,刚才他的敲门害他惊动他们,要杀他灭口?
这样想着,林鱼不由的身体开始颤抖,然后结结巴巴的开口,“大爷,大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惊扰你们,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听着林鱼奇怪的话,方义不由的一巴掌拍在林鱼的头上,林鱼被这一拍,拍的更怕了,不由闭紧了双眼不敢张开,深怕一睁开自己看到就那明晃晃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样,只要想着,林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的厉害。
方义见林鱼这样,不由的眉头皱的更深,其实林鱼贪生怕死他是知道的,毕竟他跟林鱼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不然,他怎么可能都以性命去威胁他。
“是我!”
方义突然开口对着林鱼说道,本来正在发抖的林鱼听到方义的声音有些愣,怎么这声音这么熟悉,不由慢慢的睁开双眼,等看到方义的时候,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方义的眼神有些哀怨。
“大人,你怎么吓我,你不知道我刚才差点以为你是刺客了,吓死我了。”
林鱼拍着胸脯说道,就好像对于刚才那件事情是真的被吓坏了一样,方义鄙夷的看了林鱼一眼,这样就被吓着了,那他刚才看见了,想着刚才看见的,那是做梦,还是真实的?不由的方义吞了吞口水,不敢判断。
突然捂住了林鱼的嘴角,方义对着林鱼嘘了一声,不由的让林鱼疑惑,大人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有种神神叨叨的感觉,林鱼这样想着。
方义却管不了林鱼的想法,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要是万一是真的,念衣待会听到他的声音来找他们索命怎么办,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你现在,给我小声点,我给你说,刚才我看见念衣了,她来找我们偿命了。”
方义慢慢的说道,却让林鱼笑了起来,看见念衣?不由的将手抚在了方义的额头上,然后挑了挑眉,“大人,你确定你不是发烧了,或者是在做梦,你不是跟闫玺姑娘在吃饭吗?怎么看见了念衣?”
林鱼是真的觉得方义发烧了,或者是在做梦,他怎么可能会看见念衣,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看的见,他只能够想到是方义生病了,不然说胡话。
方义望着林鱼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有用,要知道什么都是眼见为实,林鱼这家伙不看见,是绝对不相信他的,可是该怎么让他看见了,对了!他说的闫玺,闫玺刚才还在这里的,现在去了,难道在院子里?
心底十分的疑惑,方义也慢慢的打开了门,见外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才带着林鱼小心翼翼走出了偏堂。
看着小心翼翼走出偏堂的方义,林鱼有些无奈,不由叹方义胆小鬼,就只是做了梦而已,就怕成这样,这世界哪有那么的鬼啊!大大咧咧除了偏堂,跟在方义的身后,只见方义的目标很明确的朝着前面走着。
等到了院子的时候,方义站在屋檐下朝着院子里望去,只见院子里此时闫玺正躺在那里,整个人昏迷不醒。
望着昏迷不醒的方义有些愣,明明刚才闫玺都还在偏堂的,可是怎么突然跑到了这里,这样想着方义不敢靠近闫玺,可是林鱼就不是了,望着躺在院子里的闫玺,不由的满心疑惑,大人那么爱闫玺姑娘,怎么把她丢在这里?
而且看见闫玺姑娘躺在这里也没有动作,难道大人对闫玺姑娘没有兴趣了,这也好啊!他正好对她有兴趣,想着,闫玺就要去将闫玺给弄起来,可是才刚刚靠近闫玺。
蹲在闫玺的身边,却发现闫玺的身边突然出现一双白鞋,那是一双绣着樱花的白鞋,不由的让林鱼有些愣,然后顺着白鞋慢慢的朝着上面望去,那是一道白色的身影,穿着绣着樱花的白衣身影。
那是一张清雅的脸,此时她如墨般的长发像杂草一样的凌乱将三分之二的脸挡住,露出的两颗发着碧光的眼睛,不由的让林鱼浑身颤抖。
“念。念衣?”
有些结巴的喊出这个名字,林鱼的嘴角颤抖着,只见念衣突然慢慢的靠近林鱼,不由的让林鱼害怕的退了一步,望着念衣的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
现在他后悔了,他后悔了,没有听方义的话,方义站在屋檐下,看着那身影不断的靠近林鱼,腿不由的发软,林鱼不由的将目光放在方义的身上,伸出手,那意思很明白,让方义救他,可是要知道方义怎么可能会救他。
先不说林鱼本身就是个奴才,再说方义一直知道林鱼对他抱着不屑的态度,现在让他救他,那是做梦的事情。
方义颤抖的站起腿就想要逃跑,林鱼瞧着就要走了方义,也顾不得那什么,一下站起了身子,就跟着方义一起跑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一跑,身后的念衣已经消失了,不只是念衣消失了,就连闫玺也跟着消失了。
两人再一次跑进了偏堂,一下关上门,方义喘着粗气慢慢的开口,“现在,现在你相信了吧!我没有骗你,我。我真看见了念衣,她肯定是来报仇的,她说要我们偿命,偿命啊!我不想死,我一点也不想死。”
方义的话充满了害怕,但害怕的何止方义一个人,林鱼也非常的害怕,谁会想要死啊!谁都想要好好的活着,可是杀人偿命这向来就是天理。
“大人,你在说什么死不死的,你突然跑出去,人家好奇怪哦!”
依旧是魅惑的声音,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闫玺,她,她,不是刚才还躺在院子里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由方义和林鱼紧靠着身体,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害怕,倒是闫玺望着两人的目光玩味,嘴角带着魅惑的笑容。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方义指着闫玺大声的喝道,再怎样也发现不对劲了,方义有种感觉,眼前的人绝对不是闫玺姑娘,可是不是闫玺是谁,到底是谁。
是念衣变得?怎么可能,念衣怎么可能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方义和林鱼的想法同时想到,那么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听着方义的话,闫玺的目光一下变得委屈,望着方义和林鱼那眼神委屈的,就好像方义和林鱼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两人的心肝一颤,不由的对望,是不是话说的太过分了。
可是现在是管过分的时候吗?现在是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大人,人家是闫玺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充满委屈的声音,不由的让人心疼,可是方义和林鱼可顾不得心疼,要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那就是命重要,如果命没了,还怎么泡美人。
方义和林鱼的眼前满是浓浓的不相信,但是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紧紧的盯着闫玺,倒是闫玺突然拿出红色的纱巾,捂着脸,似乎在哭泣的样子,如果是不了解情况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方义和林鱼两个人禽兽,居然这样对一个美女。
但是知道情况的,却不为所动,方义和林鱼没有因为闫玺的哭泣,就心疼闫玺,要知道他所看到的闫玺可不是这样的。
这样娇滴滴,他记得今天他去找闫玺,闫玺那副冷傲的样子,就好像不把全世界男人放在心底一样,可是现在的闫玺,娇娇弱弱,可以点都不像今天下午他所见的那个闫玺,这让他怎么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闫玺。
红纱后面,闫玺虽然哭着,但是嘴角却大弧度的勾着,她的眼睛明明就没有动作但却充满了魅惑,不由的蛊惑人心。
“大人!”
突然唤了方义一声,闫玺这一声充满了娇嗲,腻的不由的让人打了一个寒颤,方义望着闫玺也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劲,但说那里不对劲他也不知道。
紧盯着闫玺,希望能够从闫玺的表情中看到破绽,但是一切闫玺都掩藏的太好,让人看不清闫玺到底是真还是假。
方义和林鱼都没有动作,闫玺自然也没有动作,就这样气氛开始僵持了,方义和林鱼两人的害怕也慢慢的消散了,不再害怕了。
终于半响之后,方义望着闫玺开了口,“说,你到底是谁!”
这话一说出,却见闫玺笑了,疯狂的笑了,她笑的疯狂,但是声音却充满了阴森,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打了一个寒颤,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闫玺。
闫玺依旧笑着,只是笑着笑着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然后渐渐那一头披在肩上的墨发如杂草一般的凌乱,一身红装也突然破碎,红色的布片满房间飞舞,只见本来一身红装的闫玺变成了一身白衣。
方义和林鱼睁大着瞳孔看着眼前这突然的变化,闫玺从一身红装变成白衣,如果是简单的白衣他们不说什么,只是那白衣上具有代表的樱花,一下就让两人想到了闫玺是谁。
身子不由的开始剧烈的颤抖,只见那张如花的面容突然变成一张清雅的面容,那面容如此的苍白,然后慢慢的变成了干皮,最后那两颗发着碧光的眼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翻滚的蛆。
“啊啊啊!”
两人尖叫着就想要逃跑,可是他们忘记了,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把门给锁着的,纷纷撞在了门上,只见念衣已经开始靠近他们。
慢慢伸出已经干枯的手,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两人记得都快哭了出来,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如果一个人的话,他们还可以说是做梦,可是现在是两个人,两个人做同一个梦,呵!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想说是假的,只是出现了幻觉,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掐腿,却感觉自己醒不过来,一点也醒不过来。
“嘭!”
门终于打开了,因为门这突然的大门两人摔的措不及防,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疼痛就一下爬起了身就想要逃跑,深怕身后的念衣会追上他们。
两人逃着,疯狂的逃着,飞快的逃着,不停的望着身后那个飘着的身影,脸上满是浓浓的恐惧,他们不要死,也不想死,他们绝对不要死,绝对,绝对不要死。
这样想着,两人继续的向前跑着,本来他们奢求着县令府能突然出现一个人来救他们,可是奈何他们奔跑了这么久,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发现,怎么可能会没有人,这么大一个县令府怎么会没有人。
人都去哪了,人都去哪了,两个人两个脑子,难得一次居然有同样的想法,可是没有办法,现在他们只能够想着这些,只能够想着这些。
突然眼前的一切变得迷茫,到处都开始烟雾缭绕,一切都变的虚幻起来,身后念衣的身影突然消失了,两人松了一口气,喘着粗气,终于能够休息一下了,可是感觉眼前有什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他们也说不出眼前到底是怎么不对劲,只是就是感觉到不对劲,两人慢慢的走着,发现烟雾慢慢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而他们感觉眼前越来越虚幻,一切都好像做梦一般,但是腿上的疼痛却提醒着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方义和林鱼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两道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方义和林鱼一愣,一下抱在了一起,深怕眼前是什么怪物似得。
只见两人的面孔在眼前清晰,居然是刘玉和刘大意,方义和林鱼睁大着瞳孔看着两人,现在他们心底深信这一切肯定都是念衣做的,她真的是来报仇的。
刘玉和刘大意一见到方义和林鱼就睁大了眼睛,急忙的开口,“念衣,你别找我们,别找我们,是他,是他杀了你,你找他报仇,报仇啊!”
刘玉哭泣的说着,深怕念衣会杀了她似得,不只是刘玉,就连刘大意也是这样说的,这件事情明明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何,为何要找他报仇。
难道是为了惩罚他没教好女儿吗?那杀了她就好啊!就好啊!就好啊!反正他也只是想要她的钱而已,而已。
“臭娘们!你还意思说,这一切坏主意都是你出的,还我我杀了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了,你是见财起意,我给你钱你就把你最好的朋友给用主意骗了出来,要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将念衣介绍给我认识,想要我的钱。”
方义听到刘玉的话自然非常的愤怒,凭什么就他的错,该杀他啊!这一切都是这个娘们的错,他心底早就明白刘玉就是因为钱才将念衣介绍给他们的,当初就是想,钱而已,但是得到美人才最重要的。
可是谁知道念衣死命的不从,护着自己的身子,狠狠咬他,打他,他当时就愤怒了,狠狠的打了念衣的一巴掌,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然后就那样掐着念衣的脖子不放,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念衣就已经死了。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杀她,可是这娘们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故意的。
有些时候,人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觉得自己没有错,将所有的错往别人身上推,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有错,只是他们都没有认识到而已。
如果刘玉不想要钱,如果刘大意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为了钱就什么也不说,如果方义没有因为念衣的美容就起了色心,如果林鱼有点良心没有在后面推动,这一切就不会酿成念衣死去的杯具。
可是有些时候说什么都太晚了,真的都太晚了。
只见方义四人身边的烟雾慢慢的散去,只见这里居然是河提,那天他们杀念衣的那个河堤,几人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却见周围躺满了人,是县令府那些下人,一个个下人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浓浓的惨白,现在他们才有些明白过来,县令府为何无论他们怎么跑,怎么都没有人,只因为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刷!”
只见那些本来都躺着的下人突然一个个都坐了起来,本来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白衣,绣着樱花的白衣,而无论男女老少头发都慢慢的变成了杂草一般的盖在脸上,每一张脸都一模一样,他们望着方义四人慢慢的靠近,不由的让方义四人睁大了瞳孔。
他们有种逃不掉的感觉,怎么可能会逃得掉,念衣来向他们报仇,他们要他们偿命。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只见那无数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边,不由的让他们眼中全是恐惧,身体颤抖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真的好像要说着一句,可是眼前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他们真的会没有命的。
四人想要逃跑,可是那无数得念衣已经围了上来,四人想要喊救命,可是那道声音却卡在喉咙怎么也说出来。
只见那一个个念衣上来,掐上了四人的脖子,使劲的掐着,让四人的呼吸慢慢的搁浅,瞪大的眼睛,一张脸憋得通红,死亡的临近,才让几人明白,他们是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呼吸开始一点一点的减少,他们唯一看到的只有那张干皮的脸和那翻滚这蛆的眼睛,那干枯的手掐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没有办法呼吸。
“啪!”
方义突然伸出脚踢在念衣的身上,然后整个人开始向前,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刘玉和刘大意还有林鱼三人看见方义跑了,想要伸出手叫方义救他们,可是开始的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他们只能够看着方义的声音慢慢的跑远,一点点的跑远。
奔跑在江南大街上,黑夜的江南大街充满了寂静,同时也充满了恐怖,方义连滚带爬的跑着,望着身后追上来的白色身影瞪大着眼睛,他该躲到那里,那里最安全,这些他都想不到了,他只能够朝着县令府跑着。
本来想要走近路的,可是却发现街的对面站着的念衣,方义愣了一下,急忙退后朝着身后跑着。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走的路就不近,可是却一下就看到了县令府,望着近在眼前的县令府,方义的脸上慢慢升起了希望,急忙的跑到了县令府的门前,然后对着门敲着,此时的他已经忘了县令府的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他不停的敲着门,等他反映过来时,才想起县令府所有人都已经死了,谁来给他开门,这样想着,方义就害怕了一张脸,他没有地方藏了。
可是就在此时,那本来紧闭的县令府大门居然开了,冬日的寒风吹着,方义望着那大门打开,那寒风吹着那道身影。
如墨般长发飞舞,一身红衣妖娆,竟然是闫玺,方义刚想要喊闫玺救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睁大了瞳孔,而眼前本来一身红衣妖娆的闫玺,身上衣服慢慢的变成了白色,不由的让方义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方义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等睁开双眼看着自家的大红色床帘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爬起身,穿上了官服,想着昨晚上的梦,还好,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来人!”
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只见一个丫鬟的慢慢的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端了一盆水,方义将手放进盆里打湿,随后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
突然想到什么,方义慢慢的开口,“昨晚将闫玺姑娘送回去了吗?”
方义的话让丫鬟的脸上表情满是疑惑,望着方义似乎有种听不懂的感觉,方义瞧着丫鬟疑惑的表情,皱了皱眉头,“昨晚将闫玺姑娘送回去了吗?”
方义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望着自家主子皱了眉头,丫鬟脸上的表情满是害怕,不由颤抖的开口,“奴才不知道大人再说什么,什么闫玺姑娘,昨天根本就没有姑娘。”
丫鬟害怕的说道,却让方义睁大了眼睛,他明明就记得昨天闫玺姑娘来过还跟他喝过酒,可是丫鬟却什么也不知道。
而且昨天他本来想要闫玺姑娘的,可是最后,最后那场梦,想起那场梦,方义就控制不住眼底满是浓浓的害怕,难道那场梦是真的,这样想着,方义心底有些没底了。
可是突然想到,丫鬟不是在吗?怎么可能会是真的,梦里不是县令府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吗?所以不是真的。
将自己的疑心抛掉,方义抿紧了双唇,可能是他记错了,昨天他根本就没有请闫玺姑娘,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方义想到林鱼,这个家伙怎么搞的,让他请闫玺姑娘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林管家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丫鬟林鱼,却见丫鬟再一次皱起了眉头,方义挑眉,这丫鬟不会又要说不认识林鱼把!可是有些时候想的,总是不一样。
只见丫鬟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同时也满是惊恐,“大人,林管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见了。”
丫鬟这样的话让方义睁大了眼睛,林鱼不见了,怎么可能,林鱼怎么可能不见了,想着昨天上的梦,林鱼和刘玉还有刘大意被念衣掐着脖子没办法逃跑,那林鱼是不是已经被念衣杀了?这样想着方义不由深呼吸一口气。
冷静,冷静,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而已,方义这样想着,也让自己慢慢的将恐惧给压了下来,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梦!真的只是梦吗?那林鱼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巧合,对!应该是巧合,方义想着不由开始愣神,丫鬟瞧着一大早起来就非常奇怪的主子,不由的摇摇头。
唤了监视刘玉一家的侍卫,只见那侍卫望着方义就皱起了眉头,不由的,方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大人,说来奇怪,刘玉一家从昨晚晚上就不见了。”
那侍卫的话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如果一个是巧合,那么两个还是巧合,那就是开玩笑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念衣真的回来报仇了,真的!回来报仇了,不由的睁大了瞳孔,方义又想到昨天那双掐着他脖子干枯的手,不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一张脸红了个透。
“大人!大人!”
瞧着这样奇怪的方义,侍卫不由的皱起眉头唤了方义几声,却见方义没有回答,之间是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副难受的样子,不由让侍卫的紧张起来,急忙来到方义的身边,望着方义的眼神满是焦急。
侍卫一到方义的身边,方义就拉着侍卫的手不放,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她要杀我,她要杀我,你救我,你救我,她掐着我的脖子,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你救我,你救我,快点救我,不然我会死,我会死!”
方义不停的喊着,不由的让侍卫心底满是焦急,同时心底也满是疑惑,大人再说什么了,什么她要杀我,救他什么的?难道大人疯了?
有了这个想法,其他的想法也开始疯狂的蔓延,不停的蔓延,只见侍卫慢慢的开口,“来人,来人!”
听到侍卫这喊声,下人们急忙的来到了大厅,见方义那副样子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听侍卫叫大夫来。
下人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看方义那样,以为方义是生病了,就急忙去叫大夫去了,侍卫将方义带回了房间,侍卫想要走的,可是方义一直拉着他的手,就怕他一走,他就会被杀掉一样。
没有办法,侍卫只能够陪着方义。
大夫很快就被找来了,当看着方义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为方义把脉,随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众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大人的病很重,不然大夫怎么会叹了一口气。
应该是很重把!众人纷纷这样想。
却只见大夫慢慢的开口,“你们大人,这是疯了!”众人一听大夫的话纷纷睁大了眼睛,疯了,这个大夫再说什么,他们大人疯了,怎么可能他们大人怎么可能会疯,要知道大人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疯了,难道这是个庸医?众人纷纷这样想,可是又觉得方义这种情况还真的像是疯了,不由心底开始猜测,难道大人真的疯了?
“你们大人今早起来是不是问了奇怪的话?”
只见大夫慢慢的开口说道这么一句,不由的让一个丫鬟睁大了眼睛,慢慢的从下人中走出来,望着大夫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大夫你怎么知道,我们大人今早起来就是问了我奇怪的话。”
“唉!不要怀疑,你们大人这就是疯了,他现在真想着有个人要杀他了,怎么可能会杀他,谁来杀他啊!待会他就会变的,会变成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嗯!杀人狂这是有可能,他会拿刀到处乱砍人的,所以老夫建议,你们用笼子把他关起来。”
大夫的话让所有下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止是下人睁大了眼睛,就连那个侍卫都睁大了眼睛,望着拉着他的手的方义,脸上有些不相信,他们大人真的疯了,可是没疯,大人说那是什么话,什么要杀了他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杀我了,杀我了!”
只听本来惊恐的方义突然喊出这么一句,然后抓在侍卫的手臂上,一下将侍卫给摔在床上,就骑在侍卫的身上,狠狠的掐住了侍卫的脖子,下人门看见这一幕纷纷愣住,开始相信大夫说的这话是真的。
急忙上前就要去拉方义,可是怎么也拉不开方义,最后没办法,只好两个奴才向前将方义慢慢的架起,才方义松了手。
方义一松了手,侍卫就剧烈带我咳嗽起来,望着方义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本来她是不相信大夫的话的,可是眼前方义的行为不由的让他相信方义已经疯了,不但疯了,而且疯的很惨。
“快!快!找笼子将大人关起来!”
侍卫对着下人们喊道,下人也纷纷的反应了过来,急忙去找笼子将方义关了起来,侍卫对着大夫笑了笑,算是多谢大夫的提醒,大夫也对着侍卫拱了拱手,然后慢慢的离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见那大夫一离开就钻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半天都没有出来,好不容易出来反而是个姑娘,再看小巷哪有什么大夫,只剩下那大夫穿的衣服和胡子在地上而已。
方疚疚走在大街上,心情十分的舒畅,慢慢的回到了小院,只见方疚疚一走了回去,小四就迎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九九姐怎么样!”
望着急切的小四,方疚疚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小四的头,“你九九姐出马自然没有问题,他们已经找笼子将方义给关起来了。”说着方疚疚脸上就满是得意之色。
而小四一张白嫩的小脸也露出了无比崇拜方疚疚的表情,原来刚才那个大夫居然是方疚疚假扮的。
闫玺此时已经恢复成了一身男装,女装的他妖娆,男装的他飘逸,望着方疚疚的脸上的表情无奈,想着昨天那一切还真是有些无奈,本来他对女装还没有什么的,但是经过这一次后,他再也不想要穿女装了。
“刘玉,刘大意,还有林鱼这三个人怎么处理?”
濮阳冥寒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由让几人的目光望了过去,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笑,然后不由自主的移动脚步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
“方义不是办了一场宴席吗?请帖都发出去了,而且就在明白,而自然的明天所有人都会去,而县令府想要取消的人肯定来不及,到时候,我们就带着他们三个人去,然后让他们说出方义杀人的真相,随后还有闫玺,一定要故意站在小寒寒的身后,气死他!”
方疚疚说完就大笑一声,不由的让几人打了一个寒颤,说什么最恐怖的,方疚疚才是最恐怖,什么人能够有方疚疚最恐怖,尼玛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想着昨天的晚上,他们几个知情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更何况方义那个不知情的人,倒是濮阳冥寒轻轻笑了笑,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倒是从来都没有看到方疚疚的本性居然是恶魔。
不过这个恶魔倒也是非常的单纯。
县令府,方义被关在笼子,心底满是疑惑,自己怎么关在笼子里,他想要推开笼子,但是奈何笼子太过牢固,他根本就推不开。
不由望向旁边站着的侍卫开口,“你把我放出来,你把我放出来,不放我出来,我杀了你。”
侍卫望着方义摇了摇头,果真,方义是真的疯了,没有理会方义的话,慢慢的走出了关着方义的房间,想着明天的宴席叹了一口气。
算了,方义这样也做不成县令了,明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把!反正如果不是因为江南大水他也不会到这个县令府来当侍卫。
“不是说了不帮吗?为什么还帮了?”
屋子里,闫玺望着一脸冷硬的溪风慢慢的开口,他觉得自己总是看不透眼前这个家伙,明明就说了不帮的,可是最后还是帮了他。
溪风抿着唇不说话,突然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子,不是要倒茶,而是玩耍,用杯子敲击着桌子,那一声一声仿佛敲进了闫玺的心底,同时也敲进了溪风的心底。
不帮忙?看他为难吗?那不是他该干的事情。
“其实,你不帮忙,我也能够做好的。”
闫玺再一次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满是冰冷,脸上满是傲然,就好像再说这件事情有什么大不了一样,的确只要闫玺出手,这件事情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溪风从头到尾都非常的清楚。
可是他还是出手帮了他,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出手帮了他,不是他要他帮,而是他自愿帮,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何就是不愿意跟他和好,跟他和好就有那么的苦难吗?真的那么苦难吗?
心底满是疑惑,同时敲击着桌子的杯子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加重,不由的让声音有些刺耳,虽然说闫玺出手没有问题,但是又要拖着方义,又要出手,那的确是还算件困难的事情,而闫玺从来就不喜麻烦。
可是这人宁愿麻烦,也不要跟他和好,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变成这样难以接近了。
“我知道!”
慢慢的出口,冰冷的三个字,却让闫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他既然知道还这样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到底要怎么样。
他要他帮忙,他用条件换,他不想要条件,他不要他帮忙,他却帮了忙为何要这样的矛盾,其实说起来他也是个矛盾,明明两人都没有和,居然就那样相信那杯酒绝对已经换了,真是的,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为何就是没有出手。
为什么?因为相信这个人一定会帮他,该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信任他了?不!不!应该说从以前他就非常的信任他,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的信任他。
抿了抿双唇,“既然知道,下次这样的事情就不用你插手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同时也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能够保护好我自己。”
闫玺微启冰冷的嘴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脸上依旧满是傲然,他什么时候需要保护了,想着以前,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冷笑。
要知道以前可都是他保护这家伙,现在好了,这家伙居然反过来保护他,这种事情他不允许,绝对不会允许的,如果是他保护他,那么一切的味道就变了,真的变了,至于变成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懊恼的揉了揉头,什么时候开始纠结这样的事情,以前那样纠结这样的事情也就现在开始纠结的,总之都是因为这家伙,如果不是这家伙,他哪会纠结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该死,可恶!可恶!
溪风没有回答闫玺的话,只是继续用被子敲打着桌子,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也可以从中看到他的愤怒,不知道为何,听见闫玺说那句不需要你的保护时,他心底突然有些不爽,何止是不爽,简直是非常的不爽。
抿紧了双唇,他保护他有错吗?就像以前他保护他一样,他以前保护他他都没有说什么,他现在算什么,是他伤到他的自尊心,开玩笑,他就没有自尊心吗?他让他不保护就不保护吗?果然是开玩笑。
他溪风何时是那么听话的人了,他承认他是他兄弟,从以前开始他都喜欢以他为主,可是现在他不想了,为何不想?没有为何,就只是不想,什么都不告诉他,想让他听他就是做梦,他不许,他偏要。
“我要做的事,你管不着!”
闫玺冷,溪风同样更冷,望着闫玺冰冷的眼睛,一如既往那张冷硬的脸,冷硬的嘴角,以及那冷硬的话语没有一点的柔和,但听在闫玺的耳朵里却让闫玺皱起了眉头,他说什么?他说,我要做的事,你管不着!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闫玺不由的心底有些不爽,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他要做的事情,他管不着?划界限吗?好啊!谁怕谁!既然他划了,他也划!
“对!你做的事情,我管不着,那我做的事情,你同样管不着,所以以后,少管我的事情,还有离我远点,我看见你就烦!”
一下站起身,望着溪风,闫玺的情绪激动,眼底满是冰冷,双手慢慢的握紧,这个该死的家伙,他不这样惹他生气不行嘛?为什么非要惹他生气了!
现在生气的何止是闫玺,溪风同样也非常的生气,特别是听到闫玺那句看见你就烦,他烦,他不烦吗?只要看见他,他就能够想到那句,溪风,你根本就从来不了解我!
然后想到他那天那晶莹的泪珠滑过如花的脸庞,想着他那天笑的如此的悲哀,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何止是他烦,他也烦啊!烦!
“嘭!”
一下坐在椅子上加大了力度,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望着溪风,脸上的表情满是浓浓的不耐烦,就好像如他话所说的,他看见他真的烦透顶了一样。
“啪!”
突然狠狠将杯子扔在地上,强烈的撞击,使杯子不由的粉身碎骨,同时那尖锐的声音也吓了闫玺一跳,不只是闫玺,就连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不由的打开门望向了溪风的房间,猜测着里面的情况。
慢慢的反应过来,望着地上碎掉的杯子,闫玺抿紧了双唇,狠狠的握了握双手,“这么讨厌我吗?既然讨厌我,就别在说和好了。”
说道这句话,闫玺垂着头慢慢的站起身,就想要离开,溪风因为闫玺的这几句话愣了几分,讨厌他?他在说什么,闫玺他在说什么?
讨厌他?明明就是他在讨厌他,他说和好不行,他说回到以前还是不行,他说自己没变,他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了,自己根本就从来不了解他,他要是讨厌他,用的着说和好,用得着因为他这么愤怒吗?
干嘛老是这样这样自以为是,自以为很多事情就是他在保护他,自以为他们远离才更好,自以为自己能够承担一切,什么也不告诉他。
“闫玺,我累了?”
突然站起身,溪风突然说出这句话,让闫玺的脚步不由的愣住,转过身,望着表情不明的溪风,闫玺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实在有些不明白溪风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他累了?
反应过来,闫玺脸上扬起一抹笑,“你累了,你去休息啊!我先走了。”说着闫玺就要触碰门。
可是溪风却先他一步再一次开口,“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躲!”
此时的脚步是完全凝固了,闫玺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即将触碰到门的手慢慢的放下,然后慢慢的垂下头,是啊!他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知道他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他,还有他,他们都累了,非常的累,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在坚定的着什么。
对啊!在坚定着什么,然后不停的向前,再向前,继续向前,永远都在走着,不停的走着,不怕累吗?怎么可能,只是心底有一股执念再说,没关系马上就能够看到了,在坚持一下,可是已经坚持这么久了。
“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神秘着,尽管我们是再好的朋友,你却从来不把你的事情告诉我,我把你当亲人,不!是比亲人还要亲,我甚至想着有那么一天,我会为你放弃性命,你不告诉我,那时候我知道我不够强,我等着,我等着你告诉我,甚至就连离开,你却从来都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我依旧坚信着你会告诉我的。”
“你走了,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却一直等着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却没有想到是在海沧,我不知道你在海沧干什么,还不和我相认,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我想要知道,我想要你告诉我,可是你了,你却从来不告诉我,你说我不了解你,可是你给过我机会了解你吗?”
“闫玺,不对!闫雾,是你,是你从来就不给我机会了解你,可我他妈就算什么也不了解你,可是还是愿意为你付出性命,可你却从来都不会向我吐露你的真心,你藏着,你一直藏着,藏着你的秘密,藏着你的情绪,然后远离我,你会痛苦,我同样也会痛苦,我想回到从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什么也不说,可是你连这个机会都磨灭了!”
“你问我要怎么样,你敢说你做的这些不都为了远离我吗?”
第一次说了如此多的话,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情绪,表达自己的心,望着站在门口,垂着头将所有情绪掩埋在黑暗之中的闫玺,溪风握紧了一双手。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心底的悲哀,浓浓的悲哀,不由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眼里有着雾气,但最终忍了下去,“你说的对,我从来都不了解你,但是你从来也都不了解我,既然你要散,那就散把!从此以后我们是路人!”
慢慢说道这句话,溪风感觉自己就好像就平生的勇气都用光了似得,那么一句话,他居然能够说的不打结,从来都对他来说无比残忍的话,此时从他的口中说出,他的心打着颤,不只是心,就连整个身体都颤抖着。
他想要移动身体,却感觉身体那么的无力,刚才那一句话,就好像抽光他所有的力气一般,让他整个人都是如此的无力。
闫玺听见那句话整个人都给呆愣住了,他说的没错,一切都对,是啊!他做的一切不都为了远离他,可是现在好了,他终于远离他了,他说了他说了那句话了,他该笑的啊!可是为什么却想要哭。
到底是为何,自己居然会想要哭,他依旧记得这个人说,他记得他一直记得,他不是闫玺,他是闫雾,闫玺?演戏?演了这么多年戏,从来都不知道居然能有这么一个人一直都记得他,甚至他都把他忘记了,可是他依旧记得他。
为什么要记得,忘记不是很好吗?可是如果真的忘记了,为什么会这么痛?
“嗒!”
突然一颗晶莹的说出落下,在地上开除一朵透明的花,闫玺慢慢的回过头,却发现,原来是溪风哭了。
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望着因为身体无力坐在地上的溪风,一张冷硬的脸本该坚强可是那晶莹的泪水却肆意的滑过那张脸。
他伤害了他,伤害一个一直想要保护他,一个一直都记得他,一直都记得他们约定的人,可是自己能怎么办,不伤害他,可是以后,他会伤他伤的更惨的,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做,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为何这一切都不对,到底是为何,让这一切都不对,他怎么做才能够不伤害他,回到以前,可是!哪有不知道真相的一天,等着那天的到来,他会恨他的,他不用想,他绝对会恨他的,一定会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他把他弄哭了,把这个以前从来都不哭的孩子弄哭了,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疼痛却没有让他的心里好受,只能够让他更疼。
“对不起,对不起!”
到最后他还是只能够说这句,说这句对不起,然后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明明心底就不是这样想的,可是最后却只能够转身离开。
众人看着溪风的门被打开,是闫玺,闫玺随手将门关上,望着大家的目光笑了一笑,“没事,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你们别介意,都休息把!”
说着,闫玺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在关上门的时候望了溪风房间的大门。
与凌羽,小四对视,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说溪风说没有事情,可是他们总觉的有些事情,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濮阳冥寒身上,谁知濮阳冥寒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在闫玺和溪风的门上扫着,脸上的表情不明。
闫玺走了,溪风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然后慢慢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脸依旧是那张冷硬的脸,只是本该冰冷的眼此时有点红。
再一次坐会了桌前,溪风望着桌上的茶杯目光出神,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是又不确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小四依旧大家之中的第一个起床的,走到门外,寒风吹在她的身上,不由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慢慢的朝着厨房移去,她要给大家做早餐了。
不得不说小四真的是一个好女人,怎么好女人,总之好女人就似得了,这个好女人是方疚疚不能够比的,比如冬天,方疚疚还真是很难会这么早起床,她的性格本来就懒,还是因为濮阳冥寒改的勤快了点。
而要知道以前在山上,冬天她都不能够出门更别说做早餐了,简单来说,方疚疚做早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方疚疚的身上的。
凌羽伸着懒腰起了床,来到大厅,一如往常的桌上已经摆好了热乎的粥,还有馒头和咸菜,虽然他是王爷府的人,而且是濮阳冥寒的属下,在九王爷府天天早上都吃好的,但是他同样是一名士兵,在战场这些对他来说已经的满意了。
毕竟要知道他跟的是濮阳冥寒,对于这些他家王爷都没有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要知道在边关,你想要人家服你,可不是看你的身份,而是看你要怎么让人家服你,濮阳冥寒在边关从来都不用自己的身份去吃好的,而是跟那些士兵吃一样的。
而对于凌羽来说,能有这些食物是真的不错了,要知道濮阳冥寒曾经训练他们,可是整整一周都没有吃东西,要知道当时回来,见到馒头都觉得是美食,更何况还有粥和咸菜这种东西。
“吱呀!”
闫玺没有想到,自己打开门时,会刚好看见溪风,顿时有几分愣,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溪风的泪珠,抿紧了双唇,但是溪风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走到大厅,闫玺这才反应过来,昨天他们已经画线了,从今以后是路人。
可是不知道为何,想到路人这个词,闫玺就不由的握紧了手,心底有些不舒服,至于为何不舒服,他自己也不知道。
无疑方疚疚成了今天最后一个起床的人,当方疚疚打着哈切来到大厅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坐在了桌前,望着这一群人,方疚疚摇摇头,心底有些无奈,怎么无奈,要知道她也想早起,但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它想睡。
而如果不是为了濮阳冥寒,现在她就不起床了。
坐在濮阳冥寒的身旁,方疚疚看着眼前的粥和馒头很迷茫,不是对食物迷茫,而是对一切迷茫,为什么会迷茫,好吧!这是种病,什么病,也就只是起床后遗症,总要坐在那里愣一会,方疚疚才能够慢慢的回过神。
当然这个行为很让人误会,此时的小四就误会了,看着方疚疚一直望着粥和馒头,她以为方疚疚不满意,要知道她家以前都是吃这些的,以为方疚疚以前都是吃好的,这些吃不习惯,所以误会了。
“九九姐,你是不是吃不习惯啊?你要是吃不习惯,我重新给你做一份!”
小四闪着一双大眼睛,眼睛满是愧疚,都怪她,做了九九姐不喜欢的吃的,这要是方疚疚能够反应过来的话!一定望着小四满是无奈,然后心底慢慢说一句,孩子,你太单纯了,其实我只是在愣神而已,不是对你的粥和馒头不愿意。
众人也因为这句话将目光投到了方疚疚的身上,见方疚疚望着粥和馒头还有咸菜没有动作,不由的挑了挑眉,然后只是转移开了目光。
对于这样的方疚疚,他们有种叫习惯的东西,只见凌羽望着小四笑了笑,“你别管她,她不是不喜欢只是在愣神,以前我们吃饭她都这样。”
小四只跟方疚疚吃过一次早餐,那天方疚疚已经过了那个时段,所以小四没有看到,今天刚好是那个时段,所有小四自然误会。
小四有些不相信,以为是凌羽安慰她,所以目光一直望着方疚疚,可是方疚疚一直都没有动,就这样持续了有半刻钟,方疚疚突然动了,本来方疚疚就一直没动,这突然有一动倒是吓了小四一跳。
然后只见方疚疚拿起筷子吃饭,小四才发现凌羽说的是正确的,不过九九姐这个病。那什么!
吃了早餐自然就要去处理方义的事情了,而县令府今天格外的热闹,至于怎么热闹,众人还是为方义安排好了这场宴席,毕竟要是取消是来不及的,所以只好继续举办,至于方义疯了的事情,只能够到时候再说了。
众位在江南都有点身份的拿着礼物来县令府的宴席,为了能够巴结江南城县令一下,可是谁知道县令一直都没有出现,倒是那一个个下人替他们打点着。
众位客人坐在大厅之内,享受着茶水与糕点,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见方义,这不由的让众人疑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方县令一直都没见人啊!
不由的伸出手招来了下人,何老板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下人,然后慢慢的开口,“县令大人了,怎么一直都不见县令大人!”
毕竟县令的家里,何老板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够用缓和的方式问道,这些来的商人,也非常的有默契,一听何老板的话,就纷纷的开口问下人县令大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下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够不说,跪在那里,沉默着,倒显得一群人再欺负一个奴才一样,也让一些人不爽,但是碍于他们想要知道县令在哪里,所以一直都没有开口打断这个问话。
马建,也就是方义派去监视刘玉家的那个侍卫,慢慢的走了出来,望着众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将下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让下人退了下去。
下人终于得到了解脱,自然立刻就走了下去,下人一走,加上马建的一出现,众位商人就把目光放在了马建身上,脸上满是疑惑,这人是谁啊?众人心底纷纷猜测,难道是县令大人?不对啊!他见过县令大人的!要知道县令大人可不长这样。
“众位大人非常的抱歉,我家县令大人一会就出现,众位先用茶,因为我家大人有点事,所以没有办法,可能要午饭的时候才能够出现。”
虽然马建看似平静,但是内心却一点都不平静,要知道县令大人疯了这件事情有多大,现在告诉众人怕是不妥!
没有办法,马建只能够这么说,将时间拖一拖,如果他直接说县令大人疯了话,这件事情怕是给玩大了,其实也怪方义。
怎么说,你说这宴席那个不是给世界准备的,可是这方义不动点脑子,就三天时间,最后闹出这种事情,他们想要收回通知都没有办法,算了,也怪方义作恶多端的恶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