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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不好肯定,但是尸体脖子处是断裂的,应该是被勒死或者是掐死的,对了,忘了问你,那个尸体主人,你们捞上来就没有鞋子吗?”
方疚疚摸着下巴慢慢的说道,同时也问到了心底疑惑的问题,那具尸体是捞上来就没有鞋子,还是或者是什么。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想着闫玺捞上来的时候,虽然没太注意,但是以他记忆力,对着方疚疚点点头,没有,捞上来的时候真的没有鞋子。
“那这就奇怪了!”
突然敛着眼眸说道,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疑惑的表情,不由让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这丫头果然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总能够发现些什么。
没有问方疚疚只是等方疚疚自己开口告诉他,只见方疚疚沉思良久,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就静默了下来,不过这次不像以往的沉重,而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和谐,而且和谐中竟然还感觉到两人居然很相配。
“自杀的人,跳江一般都会将自己的鞋子还有衣服或者身上的贵重物品摘掉,但是那人如果是自杀的话,她没有鞋子没错,但是她的衣服。”
是的,一般自杀的人,都会选择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拿掉,可是那个人!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最后方疚疚在里面加了一个假设,对!只是一个假设,方疚疚却觉得这样非常的对。
如果他们想要是这个人是被杀的,那么以脖子上的伤痕,我们说她是喉咙被掐断或者勒断窒息而亡的,然后那个人害怕就将那个给抛入了江里,可是鞋子,被那个人无意中给弄丢了?
不!前面的都很正确,可是后面,就不那么正确了,如果鞋子是这场案件的关键物品,那么找到鞋子,也许就能够破案。
不对!突然摇摇头,方疚疚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貌似不是遇到了杀人案级,貌似也不是衙门的谁,而且这个地方死的人还少吗?而且美人王爷都不太在意。
“你说的没错,以自杀的人来说应该是这样,不过九九你又不是衙门的,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濮阳冥寒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让方疚疚一下全身僵硬了,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呆滞,抿了抿双唇,方疚疚的脸上微微有那么几分尴尬,脑子快速的飞快的旋转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以前看的侦探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嘛!
诶!小说,书!
“哦!你也知道我冬天在房间里都很无聊,有些时候也看些书,有一次看见一本书上写的。”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脸上满是真诚的笑容,这反而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每次方疚疚一说假话就会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就好像这样能够让人信服一般。
抿了抿双唇,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这丫头说好不说谎的,可是又说谎了,这个问题触到她不能说的事情吗?也许是这样把!
“尸体的事情要另外的说,现在是大水的事情,大水一直往上涨,加上冬天快要来临。”
濮阳冥寒突然说起这件事情,皱紧了眉头,是啊!冬天快要来临了,可是大水的事情却一直都解决不好,水一直上涨没有下降的趋势,他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了,想要拦住那些江水,可是江水一阵涨,总会拦不住的。
望着濮阳冥寒那副忧愁的样子,这样的濮阳冥寒倒是不像平常的清冷与淡然,也不像杀人时的嗜血无情,这样的他反而让方疚疚感觉有那么一点人性,为百姓而忧愁,一些人长长说濮阳冥寒嗜血无情,可是怎么想得到,这个男人为了这些百姓的付出。
江南大水的事情她听凌羽说过了,濮阳冥寒已经为这件事情已经几天都没有和眠了,虽然濮阳冥寒看起来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如果仔细看就能够看见濮阳冥寒眼里那散不开的血丝。
不由的有些心疼,她想要抱抱这个男人,而方疚疚果然永远是行动与脑子是同步的,刚想着,她已经慢慢的站起了身,来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将濮阳冥寒给抱进了怀里。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这个动作的措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将他紧紧的抱住了,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他冰冷的一颗心突然有了感觉,回手抱住方疚疚的腰,最近他有些太累了。
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
“去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我陪你去看江水,也许问题会解决。”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想了想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是的,他是应该去休息一下了,不然累着的人是永远办不好事情的。
濮阳冥寒去休息了,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休息,在让溪风带路时,来到了河堤上,从这里看去,望着那被堵着的江水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要堵了?”
突然问道溪风这句话,让溪风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给方疚疚解释道,如果不堵的话,江水就汹涌流下,冲毁那些农田与房子。
溪风这话让方疚疚更加的皱起了眉头,虽然这样想是没有错,但如果将江水堵住,江水就会越汇聚越多,到时候如果要是冲破堤坝,那江水就会越加的汹涌,到时候就不是江边的房屋与农田的问题,而是整个江南的问题。
“溪风,明天我们将堵着的堤坝拆了。”
慢慢的对着溪风说道,让溪风有那么几分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着那么几分不可思议,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拆。
望着溪风疑惑的神情,方疚疚才慢慢的说道,“江水没有得到流通自然越积越多,一旦江水越积越多,它的力量就会变大,你要相信如果它要是冲毁你们修的堤坝,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想象刚开始江南发大水的时候,那江水汹涌起来是没有人性的。”
溪风被方疚疚的话弄的愣了几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说的是正确的,抿了抿双唇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他们是应该考虑到将堤坝给拆了。
不过此时方疚疚的脑子里有着另外的一个点子,慢慢的走回了院子,方疚疚将自己关入了房间,然后拿起了纸和墨开始涂涂画画。
其实说起来,方疚疚在古代还算是个有才的女子,毕竟这是古代,女子是不能入学堂的,可是方疚疚不但会认字,还会写,同时还会画,自然算是一个有才的女子。
而像能像方疚疚这样的,也只够是大家闺秀的女子,好吧!方疚疚不算大家闺秀,只能够算一个山上的女子,不过说山上肯定没人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方疚疚将笔随便朝着桌子上一扔,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就朝着床走去,可是才刚刚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方疚疚又想起了,今天她貌似答应过美人王爷,要陪他去看江。
好吧!看江,方疚疚只能撑着身子朝着外面走去,濮阳冥寒此时已经起床了,他昨天下午睡起到现在,睡了一个好觉以至于现在精神很好,可是当看着方疚疚出来时,他有些无语了。
他睡了一个好觉,可是貌似某人昨天晚上没有睡觉,看看这眯着眼睛站不住的样子,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摇了摇头。
“九九,你还是别去了,昨天你没睡好把!那你去睡觉,看江的事情我一个去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去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依旧清冷与淡然,但却让方疚疚不淡定了,一下伸出手抓住了濮阳冥寒的手,脸上满是认真,“咱们说好的,走吧。”
看着方疚疚那一脸认真的神情,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的无奈,但是还是带着方疚疚去看江了,突然想到了什么。
方疚疚跑回了房间,她居然忘了把昨晚的成品给带出来了,待会给美人王爷说一下,看他同不同意这样的建议。
河提上,江水来势汹汹,不停的拍打在堤坝之上,那样子有那么几分想要冲破这个地方的感觉,方疚疚望着那汹涌的江水,皱了皱眉头,今天的江水比起昨天她来看的时候还要来势汹汹。
这样的江水有着那么几分不安的感觉,但是方疚疚只是抿了抿双唇,将这种不安给压了下去。
“小寒寒,我给的介意,这江水拦着只会汇聚越多,你也看到了江水来势汹汹,要是那天它冲毁了堤坝,嗯!这样事情就严重,但是如果就这样将江水放下去的话,一定会冲毁那些农田与山庄,所以经过我昨天一晚上的设想,为我设置的堤坝画的图,你看看。”
说着,方疚疚将画纸交代濮阳冥寒的手上,当看上画纸上的情况时,濮阳冥寒就惊讶了,第一惊讶的是方疚疚的画工,他倒是没有想要方疚疚这丫头画画居然这样的有一套,居然画的如此之好。
而第二了,他惊讶的是方疚疚的想法,只见上面依旧是这个堤坝,不过在堤坝几个地方多了些流水的地方,这样水就不会上涨,因为这里在排泄。
而本来低浅的河岸也被方疚疚给画了一遍,河岸被加深了很多,加上江水的涌势算小,这样就不会冲毁农田与山庄,有些地方方疚疚还画了几个阶梯,濮阳冥寒看清楚方疚疚所想,这丫头应该想,要是人们取水的这样比较容易。
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带着深邃,这丫头为什么总是能够这样的出乎他意料了。
感受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方疚疚不知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脸上有脏东西吗?为什么美人王爷会这样望着她,难道她漂亮了,可是就她那张平凡的脸会漂亮。
“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这样出乎我意料!”
手突然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濮阳冥寒说出他心底所想,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美人王爷夸她了,美人王爷夸她,高兴的事情。
“不过这个河堤的建设,要花费很大的工程!”
突然濮阳冥寒望着画纸说道,脸上的表情带着点点的凝重,显然方疚疚想的办法是没有错的,但是这样真的会花费很大工程。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笑了,“对啊!这个河堤的建设会花费很大的工程,不过我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这些砖块的问题,江南不是有会烧砖的百姓嘛!只要有材料就好了,至于修剪河堤,我们不是还有那些百姓嘛!不过这就要看你怎么带动他们了。”
方疚疚笑着一脸得意的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意思很明白,你快夸奖我,你快夸奖我,让濮阳冥寒不由的微微一勾唇,没有如方疚疚的所愿夸奖她,倒是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严肃。
“你说的没有错,带动他们,对!既然这个注意是你出的,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要知道这个事情我可不擅长。”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神情满是浓浓的哀怨,没有办法,要知道带动百姓可是一件很大的工程啊!可是濮阳冥寒居然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她,虽然说她是很能够带动人,但是她也想要休息一下好不好。
果然濮阳冥寒不是出尘,而是腹黑,这样想到,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也突然坏坏的一笑,“好啊!我带动他们,不过我带动他们后,我会要奖励的,你做好准备。”
仰着头走了,这家伙想要跟她比坏,她可是坏的祖宗,让你欺负我,看你不付出代价。
慢慢的想到,方疚疚脸上笑的得意,不随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花痴了,而她自然在想,她该要些什么奖励才好,亲亲!可是这种事情应该是她干的,抱抱!可是这个不够过瘾,牵手!尼玛她随手都可以装个样子就能够牵到。
那该提什么奖励了,抿了抿双唇,方疚疚暂时决定不想些这些,等把事情办好了再说。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有些愣,随后想到方疚疚说的奖励,摇摇头有些无奈,果然这丫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整,不过这丫头会要什么奖励。
“百姓们,江南发大水,各位的庄家与房子被淹没,大家非常痛苦对不对,但是不要担心,因为我们九王爷来了,我们九王爷已经想要了怎么解决那不断上涨的江水问题了,可是这又遇到困难了,因为想要弄好江水是一件很大的工程,现在我该怎么办了,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就想百姓们是不是也想为江南发大水做些什么?对不对!”
方疚疚先是敲锣,让众位的百姓给聚集了过来,当众位百姓聚集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开始发表一番感言,而随着方疚疚的话刚落下,底下就有人接道,“对!”
“对是吧!冬天也快来临,九王爷再强也是人啊!他要担心人们的吃住问题,又要想江水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脑子,而我们九王爷为了我们的百姓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差点病倒下去,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个办法,可是国家给的钱有限,买不起那些东西,可是我就想该怎么办了,我就想到了我们各位的百姓,大家也不是就想要这样懒着什么也不做是不是,想想以前你们现在应该在收割粮食,可是因为大水,你们一下就闲了下来,现在让我们活动起来好不好!”
方疚疚的嗓门说实话不大,但是为了今天的这份演讲,方疚疚昨天晚上就让溪风给她准备一个喇叭,虽然这个喇叭是简约的,但是底下的百姓足够安静,也让那些百姓能够听到方疚疚的话,而方疚疚说的话慷慨激昂,不由的让那些百姓拍起了手。
“让我再说一遍,让我们活动起来好不好?”
“好!”
下面百姓的回应非常的强烈,不由的方疚疚在心底喊了一声'yes',望着在一旁看着戏的濮阳冥寒,方疚疚挑挑眉,意思很明白,等着给我奖励。
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听着有些汗颜,虽然这话说的都木有错,但是有些太过夸张了,比如濮阳冥寒差点生病这件事情是木有的,再然后,那个办法不是王爷想的,是你想的好不好,你要不要往王爷身上推。
最后的是,九九你说的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当然方疚疚是不知溪风,溪风,闫玺三人的想法,就算是知道,方疚疚也只是对着三人挑挑眉,一副你们有意见的样子,然后三人就会像风一般的逃跑。
有些时候不是打不过,而是不能打,谁让方疚疚不是那种把你打过的人,而是把你整过头的人,她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人,是那种卑鄙的小人,好吧!没听见,我也没说。
正如濮阳冥寒所想的,方疚疚真的能够带动人心,只是看方疚疚愿不愿意,以前方疚疚太懒自然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一个优点,而濮阳冥寒都看的很清楚,这丫头明明才进王爷府没有多久而已,但却能让那些下人所有的心都偏向她。
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方疚疚的身上总带着一个亲和力,不过这股亲和力也是会看人的,像对待下人那些,她没有架子,像对待百姓,她就是平常的百姓,她不像那些大家小姐,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
但如果说她不傲,不!不是这样,这个人她又傲到了骨子,比起那些贵族肤浅的高傲不同这个人是傲进了骨子,她对所有人都亲切,但如果有那个人要想要她低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当然也有例外。
有些时候说起来,这个人有没皮没脸,不断的往你身上贴,但是这样的方疚疚总是散发着光芒,不由的吸引他的目光。
如同方疚疚所想的,果然这些百姓里面又会烧砖的,方疚疚第一眼就看中他们,让溪风和闫玺去一些离江南较近的城镇买制砖需要的黏土,和粉煤灰等东西后,方疚疚带领着那些百姓先去河堤旁将一些草什么的处理干净。
也许是方疚疚说的那番话激励了他们,每个百姓干活都非常的认真,这也让方疚疚非常的满意,这样河堤就能够很快的完成了。
“王大娘,你说你,挺着一个大肚子也来干这些,要是待会伤到孩子怎么办?”
说话的是李大娘,她与王大娘是邻居,王大娘今年刚怀的孕,都八个月了,看着也快生了,当看着王大娘拿着锄头跟着他们一群人一起到了河堤时,立马就急了,要是这伤到肚子的孩子就真的不得了。
要知道陈二牛和王喜花这都多少年了才有了这个孩子,当初本来两人想着没有孩子就算了,可是这王喜花突然就怀孕了,虽然说以前是这样想的,但是当知道自己要当爹当妈的时候,那一个个兴奋劲。
老天果然还是心疼人的,在两人都四十多岁的时候,赐了个孩子给他们,可是方疚疚要带领人来整理河堤,王喜花被方疚疚那番话说的感动,就想着自己一定要出一点力,这样以后孩子要是生下来了,她也能够炫耀一下。
于是就跟着来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可是急坏了一群人。
对着李大娘摇摇头,王喜花脸上满是笑容,“李大娘,你说九王爷为了我们百姓容易吗?我们自然也要分点忧对不对,九王爷这么好,本来跟我们百姓不沾情不沾故的,他又离得远,可是听着我们江南发大水的时候就来了,你在看看这县令,以前对我们怎么怎么样的,可是这一发大水,他反而躲起来了,说什么他自己也不容易,呸!我陈哥说他不止贪了多少钱了。”
王大娘这也是有血性的女汉子,倒是让李大娘感慨,但同样眼里的忧愁没有消,这王喜花想要为九王爷分点忧愁的心情,她也能够明白,但是她挺着大肚子的,这要出了什么事。
“李大娘,你别担心,我这没事的,据生产还有两个月了。”
王大娘望着李大娘笑着说道,李大娘虽然心底还是不相信,但是想着待会照顾点王大娘应该没有事情把!
这样想着,李大娘也觉得没有问题,就这样,待会她照顾着点王喜花,也如王喜花说的,这据生产还有两个月了,没有事情的。
于是王喜花就这样跟着一群人来到河堤上,然后开始用锄头除草。
方疚疚望着这群勤劳的百姓,心底满是浓浓的感慨,同时也不敢偷懒,你说人家都这样了,你自己还不有点表示,怎么能够带动这群人。
擦着额头上的汗,果然农民伯伯是不好当的,这跟练武虽然都是一样都要用体力,但是重要的是,方疚疚没使过锄头这东西。
这虽然以前她是孤儿院长大的,但是孤儿院是不用做农活的,虽然有些是干点别的,但是用锄头的这件事情还真木有。
以至于方疚疚那一双白嫩的小手,拿着那锄头不一会就磨了几个泡,然后火烧火辣的疼,望着手上那几个泡,方疚疚的脸上有着无奈。
是真的无奈,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娇嫩就这样几下,然后手就被磨起了这样几个大泡,而方疚疚自然是忘记了,在这边,虽然说她每天都会跟着师傅制药,但是还是没有学会用锄头,这磨起泡是正常的。
十月本来应该没有太阳的,但是这几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但是却是懒洋洋的。
不过在这懒洋洋的太阳下干活,同时干久也是累的,不过倒是那些百姓种习惯了这些地,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坐了一会,方疚疚就再一次的爬起了身,再一次的干活,只不过这一次她白嫩的小手被纱布包住了,那水泡虽然很疼,但是方疚疚刚才上了药就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第一次敢这样的火,虽然跟那些真正的农活比起来差远了,但是对于方疚疚来说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经历。
远处,濮阳冥寒看着头上冒着的汗的方疚疚,心底不由的念了一句傻丫头,明明方疚疚就可以不跟着这些百姓来的,可是方疚疚说什么,为了能够带动人们,为了不让那些百姓们抱怨,所以她必须来。
明明就没有做过,逞什么强啊!瞧着方疚疚那两个包着纱布的小手皱了皱眉头,果然是傻丫头。
“哎哟!”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将众位百姓的目光给移了过去,方疚疚顺着声音处望去,当看到一个大肚子女人正摔倒在地上,裤子上有着点点的血迹时,惊了一跳,急忙的走到女人的面前。
而那个女人赫然就是王喜花,方疚疚瞧着大娘,抿了抿双唇道,“大娘,你大着肚子怎么也来干活啊!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有没有一个壮小伙来帮点忙,帮我把人给抱回去,然后我给她检查。”
方疚疚抱着大娘大喊道,百姓一个望一个,没有一个有动作的,毕竟这是大肚子的女人,要是待会他们给抱回去,人家说那孩子是他们弄到的,那不是亏大了。
方疚疚瞧着没有动静的百姓,皱了皱眉头,心底的焦急更甚啊!你说这大娘现在流血不止,如果不赶快救治的话,就是两条人命啊!
想着方疚疚,也不望那些百姓了,将王喜花慢慢的给弄起身来,然后准备将王喜花给抱起来,可是当作的时候,方疚疚才知道想要抱起一个怀孕的女人是有多么的困难,尼玛这要不是她那些天练好了,今天怕是她都有事了。
憋红了一张脸,将王喜花给抱了起来,方疚疚抱着王喜花就跑了起来,但是奈何这王喜花的重量实在是不清,让方疚疚根本就跑不快。
众人望着方疚疚那小小的身体将那么大一个孕妇给抱起有些吃惊,显然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女孩,居然能够将孕妇抱起。
你说这处理大汉,她只是将人家给推到,那多容易了,可是现在是抱着,尼玛!加上刚刚方疚疚菜做了那些活,现在抱起这么个女人是真的不容易。
百姓的脸上一个个有愧疚,你说人家一个姑娘都不怕,你们一个个大爷们怕什么。
“我来吧!”
突然感觉手上的重量一轻,方疚疚视线有些朦脓,望着那张完美的脸,方疚疚第一反应就是濮阳冥寒,而正如方疚疚所想真的是濮阳冥寒。
当濮阳冥寒从旁边看到这一情况时就紧皱起了眉头,在看着方疚疚对着那些百姓们喊,那些百姓没有反应时,更加皱起了眉头,不过当看到方疚疚那小小的身影将一个孕妇这么大的身体给抱起来时,濮阳冥寒是吃惊。
随后在心底骂了一句傻丫头,就急忙的过来,他想如果要是他过来的话,有事的就不只是孕妇了,怕是加上方疚疚了。
众位望着抱着孕妇的濮阳冥寒有些吃惊,一个个心底纷纷有些惊讶,居然是九王爷,倒是没有想到九王爷突然会出现在这里,濮阳冥寒抱着孕妇抬着沉稳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回到了镇里。
然后回到了院子,当小四看到濮阳冥寒抱了这么一个孕妇回来时就傻了,接着看到濮阳冥寒身后满手鲜血的方疚疚时就更傻了,不由的想起上次尸体的事情,然后内心就开始翻腾,方疚疚望了一眼傻了的小四,就皱起了眉头。
有些急的对着小四说道,“待会再跟你解释,小四你现在去烧一盆水过来,这个孕妇怕是要临盆了。”
因为方疚疚的声音太过严厉,一时间让小四有些无法反应,想着濮阳冥寒刚才抱着的那个满身是血的大肚子女人,小四才有点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恶心,急忙的跑去烧水去了。
濮阳冥寒带着女人随便进了一个房间,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濮阳冥寒只是抿了抿双唇,就要走出去,可是方疚疚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濮阳冥寒,“你别走!”
“溪风不在,只有我能够帮她接生孩子,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接生过孩子!”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声音的颤抖,证明方疚疚现在是真的害怕,望着床上躺着王喜花,要知道这里是两条人命,更何况这里又不是现代,可以刨妇产什么的,而且就算是刨妇产什么的,她也没有学过,甚至连一点知识都没有。
回过头望着方疚疚那祈求的眼神时,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丫头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其实,方疚疚眼前这摆着的是两条人命,这让她怎么去坚强,不过方疚疚那时候将孕妇带回来的时候,应该问一问有没有喜婆的,可是刚才那一紧张就什么忘记了,现在她都还能够感觉自己的脑子满是空白。
说起来,其实她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冷静,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会慌了阵脚,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等小四将一大盆热水给了端了进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冷漠,前所未有的冷漠。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平下心来,拉下屏风,濮阳冥寒在另一边,方疚疚在这一边,突然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小四的身上,“小四,你会接生孩子吗?或者知道怎么接生孩子吗?”
在一方面的知识,方疚疚真的是整个知识都空白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做,她刚才为王喜花把过脉,刚才的那一摔,使孩子不得不早产,可是早产,她该怎么做?
小四望着方疚疚有些愣,知道怎么接生孩子吗?这个事情,望了方疚疚半响,小四才慢慢的开口,“这个我会,以前我奶奶是接生婆。”
小四这一说,顿时有种让方疚疚想哭的冲动,尼玛,终于有人来拯救她了,方疚疚望着小四,然后又望向了孕妇,然后指着孕妇道,“她交给你了,你上。”
一巴掌将小四拍到孕妇的面前,小四望着王喜花有些愣,然后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一双眼睛纯洁,嘴唇还有些颤抖。
望了方疚疚半响过后,小四才慢慢的开口,“可是我只知道怎么接生,但却从来没有接生过,而且我怕血。”
说着小四的身子就一个颤抖,而方疚疚望着小四的眼神有些傻了,知道怎么接生不久好了吗?关第一次接生什么事啊!不过,这家伙居然怕血,居然怕血。
一瞬间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方疚疚望着床疼痛着的王喜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心底不断的提醒她,快点,快点,这是两条命,时间不能够耽误,不能够耽误,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做出动作,这是第一次,她的身体跟自己的想法不能够同步,是因为她是真的在害怕。
从来都没有接生过孩子,你让她怎么去做,怎么才能够做的好。
怎么才能够让肚子的孩子没有任何的事情,这一切对于方疚疚来说,真的都太过于茫然,以至于让方疚疚不敢有任何的行动,甚至根本就无法去做出行动。
只能够傻傻的站在那里望着王喜花不停叫喊着疼痛,那一声一声仿佛进入她的心底,不由的让她有些傻。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刚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婴儿,它大声的哭着,一声一声的哭着,但是那声音却是喜悦的声音,它的身边围绕着爱他的父亲还有母亲。
抿紧了双唇,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不为父母,只为那小小的婴儿,方疚疚望着王喜花终于下定了决心。
“冥寒!”
突然出口唤道濮阳冥寒,不由的让屏风那边的濮阳冥寒一愣,有些不知道方疚疚要说些什么,只见半响过后,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她只说了,“你相信吗?”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濮阳冥寒一愣,随后抿了抿双唇,依旧是那张清冷淡然的脸,但是声音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了方疚疚,“相信!”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方疚疚心底充满了希望,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只有认真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要自己能够认真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小四,你将怎么接生告诉我!”
方疚疚突然对着小四说道,让小四愣了愣,然后对着方疚疚说了几句,方疚疚对着小四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她记得21世纪,说接生婆接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加上眼前的这个人又是因为刚才那一摔,其实八个月在她们21世纪算是顺产,不能够算是早产,应该说是正常的,只不是刚才的那一摔,助生产孩子。
接生婆接生是有一定的危险,那如果用21世纪的办法了,不行,她没有学过医术,更别说用21世纪的办法替孕妇接生了。
可是用这样的办法,孕妇怕是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可是该怎么办,真是,赌一把了。
从腰间取出一颗药给孕妇服下,只见孕妇慢慢的睡了过去,小四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诧异,这不是要接生吗?九九姐为什么要把那人给弄的睡过去。
下一秒她看到方疚疚从怀里拿出了手术刀,当看到那两把手术刀的时候,小四微微的一愣,但是脸上的表情还算是正常。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向小四要来了酒,然后准备了一个碗将酒倒进里面,然后用火折子将酒慢慢的加热,将两把手术刀放进里面消毒,随后也为自己的手消毒。
然后让小四帮忙把王喜花的裤子脱掉,然后方疚疚轻轻的在王喜花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王喜花点了点头,小四看见这一幕更愣了,王喜花不是睡过去了吗?可是九九姐怎么跟她说话,她还在点头。
为了能够让王喜花能够放松一点,方疚疚刚才给王喜花吃一点麻醉药,一颗的药量方疚疚放的很少,所以王喜花不是睡着了,而是身子无力而已,能够让王喜花休息一会,而刚才方疚疚对着王喜花安慰了一会,同时也让王喜花待会不要盲目的用力。
要知道生孩子可不是光用力就没有问题的事情,用水先擦拭一遍王喜花的身体,方疚疚先将手术刀放在一旁,然后然后将手慢慢的放在了王喜花的肚子,然后一只手放在下面,然后低低的对着王喜花喊一声,“用力!”
王喜花顿时憋红了一张脸,开始用力,虽然说方疚疚对王喜花用了一些麻醉药,但是要知道生孩子的疼痛,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王喜花的一用力,顿时撕裂的疼痛传来,不由的让王喜花的眼泪流了出来,望着方疚疚无声的叫喊声,小四望着眼前这一幕有些被吓到了,虽然以前她奶奶跟她说过生孩子很疼痛,但是她却从未见过,当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小四才真的明白生孩子真的很疼痛。
看着那滑落的血时,小四身体颤抖着,但是却强忍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方疚疚慢慢的将手伸了进去,她的动作很轻尽量的不要让王喜花感觉到异样,然后对着王喜花喊深呼吸,王喜花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能让方疚疚进入她的身体。
“好!很好继续用力!”
方疚疚已经开始满头大汉,但却管不了自己,让王喜花继续用力,王喜花听着方疚疚的用着力气。
方疚疚将另一手在热水泡了泡才慢慢的合着手进入了王喜花的身体,感受着宫口的打开,方疚疚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对着王喜花再一次大喊一声用力,王喜花顿时憋红着一张脸使劲。
当感觉到宫口已经撑开到快八指的时候,方疚疚慢慢的伸出带血的双手按在王喜花的肚子上,对着王喜花说深呼吸,然后王喜花跟着方疚疚的节奏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只见方疚疚对着王喜花说,“用力!”
王喜花瞬间吐出一口气,然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而小四看着那突然冒出的头睁开的一双眼睛,脸上满是欢喜,“头!头!出来了,出来了!”
小四对着方疚疚说道,看着孩子出来的头,就想要向前扶,倒是方疚疚看了小四一眼,道,“先洗手!”
小四傻了一下,洗了手,才将手抚在了孩子的头上,方疚疚继续望着王喜花,然后有频率的对着她点头,“深呼吸!对!对!用力!”
一路上掌握着节奏,终于,孩子的脚也慢慢的出来,小四将孩子慢慢的抱起,但是不敢拉扯,因为脐带还在连在妈妈的肚子里。
方疚疚望着脐带,让王喜花再一次深呼吸一口气,将整个期待排出,然后瞬间用手术刀断了连在婴儿肚子上的脐带。
随后方疚疚让小四用毛巾擦干净婴儿脸上的鼻涕,让婴儿能够自由的呼吸,而婴儿因为能够畅通的呼吸,瞬间就大哭起来,而王喜花望着小四抱着的孩子瞬间就哭了出来,但是方疚疚却走到了王喜花的面前。
在王喜花的肚子上轻轻的按摩,刺激子宫的收缩,堵住胎盘部位的出血,而正在此时院子里面赶来的一群人,正是陈二牛听到李大娘说自己的娘子快要生产了,急忙带着大夫还有接生婆给赶来。
当赶来的时候听到这道宏亮的哭声时有些愣,房门被打开了,是陈二牛,当陈二牛看着小四手上抱着孩子一愣,接着看着床上躺着的娘子,就哭出了声。
倒是方疚疚没有理会陈二牛,望向了大夫和接生婆,“大夫你先来给她看看,接生婆,你给孩子清洗,我们这什么也不懂的。”
方疚疚说完这些事情就出了房间,等将自己的手洗干净的时候,方疚疚都还有些愣,显然都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居然真的给那个孕妇接生了。
手抚在自己的头上,天知道她刚才一颗心整个都悬在天上,干自己从来没有干过的,同时连一点事情都不知道。
大夫握在了王喜花的手腕上,感受到王喜花的脉象平稳时,对着陈二牛点了点头,“没事,没事,她的脉象平稳没有事,那姑娘倒是做的不错,能成功生出了孩子。”
濮阳冥寒在屏风的那边听到大夫的这番话,抿了抿双唇,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后从屏风后面出来,当众人看见濮阳冥寒时惊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还在这里,倒是濮阳冥寒的面色平静。
没有理会他人的眼光走了出去,当看到坐在台阶上发愣的方疚疚时,微挑了嘴角,在方疚疚的身旁坐下。
“你做的很好!”
慢慢的将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谁知方疚疚突然转过头一下扑入他的怀里,然后紧紧抱着他不放,感受怀里的娇躯,濮阳冥寒愣了一下,随后将方疚疚抱住。
这丫头肯定是吓坏了,毕竟第一次干这件事情,并且一点知识都不知道,如果他在想那时候要是他说他不相信她,这个丫头会不会就不会那么勇敢。
其实他觉得不会的,毕竟救人在即,就算他说他不相信她,方疚疚还是会拼命的试试看,毕竟这是两条人命,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事情。
“谢谢你!”
突然开口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让濮阳冥寒愣了几分,望着方疚疚眼神疑惑,显然非常的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谢他。
方疚疚抬起头对着濮阳冥寒笑了笑,“谢谢你说相信我,虽然是有那么点没办法意思,但是还是真的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方疚疚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这个人说相信她,她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不知道那时候濮阳冥寒说这句话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是真的很感谢他,果然在他的身边,就算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怕。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一副真诚的表情嘴角微微的勾了一勾,不由的将手放在方疚疚的头上,揉着方疚疚的肉道,“傻丫头,我是真的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能够做到的,你没有任何问题的。”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愣了愣,随后有些傻傻的开口,“为什么相信我?”
“哪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相信你的吗!”
是啊!没有为什么,只是说了相信她,就一定要相信,这就是濮阳冥寒的性格,说话算数,同样会时刻的遵守。
那一瞬间,对着濮阳冥寒,方疚疚有几分愣,不由的想到那天濮阳冥寒哪一张清冷淡然的脸说着相信她的话,虽然当时看起来是那么无所谓,但是这个人是打心底的相信她。
“你知道你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突然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方疚疚有些愣,她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想了想,方疚疚有些想不起来了,靠!当时那种情况,她那能够去注意那到底是男的还是个女的,她当时只想着,她必须要快点接生完,必须快点接生完,这样她就可以逃跑,好不容易逃了。
濮阳冥寒突然来问她这个问题,瞪了濮阳冥寒一眼,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绝对绝对是故意的,不然他怎么会来问她这个问题,而且还是这一副笑着的样子,绝对没有错的。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不由的有些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方疚疚瘪着嘴从濮阳冥寒的怀中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愣了愣,濮阳冥寒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再说什么,他们刚才是在说男孩还是女孩的问题是吧!那方疚疚这样,不由的想到一种可能,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笑了,但是却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
“难道你不知道!”
濮阳冥寒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她这个接生的人都不知道哪个孩子到底是男孩是女孩,确实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笑。
方疚疚是真的黑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脸满是阴沉,濮阳冥寒也不是故意的,居然嘴角还扬的特上,虽然说这样笑着的濮阳冥寒真的很好看,但是只要想到这笑容是嘲笑她的,方疚疚就直接不淡定了。
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哀怨,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打了一个寒颤,他怎么有种这丫头又在想想坏坏的主意。
而正如濮阳冥寒想的没有错,方疚疚此时是真的在想着坏坏的主意,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方疚疚的目光里带着一抹浓浓的趣味,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打了一个寒颤,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慢慢的后退着身体,但是濮阳冥寒一退着身体,方疚疚就黏了上来,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有些无奈,他就想不出了,这丫头怎么就可以这么坏,好吧!他跟方疚疚其实半斤八两,都很坏,好吧!
“说吧!什么事?”
濮阳冥寒突然冷冷的开口,让方疚疚一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诧异,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
濮阳冥寒望了一眼不知道他再说什么的方疚疚,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比起刚才的笑,现在才是真正的反差。
“什么什么事啊?”
方疚疚疑惑的开口,她是真的不知知道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而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是真的有些无奈,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明明刚才还在想了,现在却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她假糊涂,可是这丫头却是真是的什么也不清楚,果然方疚疚是半智商的人物。
什么是半智商,也就是一半非常的聪明,一半迷糊的要死,说起来,也就是正常人,好吧!他不故意说方疚疚是正常的人,但是如果按这样说的话,方疚疚的确是这样的人,但说起别的地方就不是了。
“你刚才脑子里不是还想吗?你想要奖励不是吗?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一个呆滞,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不可思议,是真的不可思议,这个家伙居然知道她刚才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有点太神了把!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方疚疚感觉非常的神奇,同时眼睛也亮了起来,“既然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么你说我想要你奖励我什么。”
方疚疚这话让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种无奈,果然不应该跟方疚疚交流,跟方疚疚交流那是世界第一难得事情。
“猜不出来!”
“那你刚才是怎么知道的我的想法的!”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突然伸出一双手将方疚疚的脸给捧了起来,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有些愣,美人王爷这是,是不是要吻她!这样想着方疚疚一颗心开始乱跳,不由的就红了一张脸。
而就在此时濮阳冥寒突然那开了口,“你想错了,我没有想要吻你,至于为什么看出来的,就是这样看出来的,你的一双眼对着我散发着浓浓的*,非常的饥渴,饥渴加饥渴!”
濮阳冥寒那三个饥渴让方疚疚愣了几分,然后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愣,思绪之间诶回到了脑子,难道真的非常的饥渴,所以才会让美人王爷看出来。
天!怎么能饥渴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好歹她也是半个淑女啊!居然用饥渴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她又不是*。
“真的很饥渴吗?”
半响过后,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终于愣愣的问出了这句话,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点了点头,而方疚疚则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饥渴也不能够怪她啊!谁让他坐在她身边,她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坐在怀里还无动于衷,好吧!同样的,美人王爷只是坐在她的身边,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淫荡一下,这也不够怪她啊!
“好吧!那我说了,你跟我约会怎么样?这个作为给我的奖励!”
又是出乎濮阳冥寒意料的回答,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半响过后才慢慢的吐出哪两个字,“约会?什么是约会?”
方疚疚此时才反应过来,貌似约会这个词古代还没有出现,怎么解释了,怎么解释了,约会就是两个人玩,这样说太那什么了,那说什么,古代说约会为什么!想一想,想一想!突然一个词闪在脑子,方疚疚亮了一双眼!
“约会就是幽会,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幽会!”
方疚疚跟着濮阳冥寒解释到,让濮阳冥寒愣了几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丫头说,要不要跟她幽会?那可是跟情人只见干的事情,他们两个?
濮阳冥寒十分的犹豫,毕竟他和方疚疚不是情人,所以他犹豫也是必须的。
但方疚疚好像看出濮阳冥寒的犹豫了一般,望着濮阳冥寒有些任性的开口,“总之,你跟我幽会,这是你答应的,给我的奖励。”
方疚疚说完就走了,倒是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背影,有那么几分无奈,摇摇头,算了,随着丫头把!反正换个想法,幽会又不只是情人,还有家人,朋友的,而且他也需要情人,跟这丫头又如何。
“哎哟,王大娘,你可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你一下踩着那个鞋子摔下去,把我的心都给惊起来了,我给你说了,别来,别来,你不听,要不是九九姑娘,指不定你和孩子就出事了。”
李大娘望着躺在床上的王喜花说道,眼里满是浓浓的担心,方疚疚刚过门前就听到了鞋子,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开始,方疚疚就对鞋子这两个字非常的敏感,不由敲了敲门。
当王喜花和李大娘看着门前的方疚疚时,立马就笑了出来,赶忙叫着方疚疚进来,要知道方疚疚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方疚疚,现在的她可能早就没命了。
“九九姑娘,真是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还占了你们的房间。”
王喜花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浓浓的歉意,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笑了笑,望着王大娘的眼神满是温和,仿佛这些都是不大的事情样。
虽然说生孩子的事情是挺大的,但是别的事情对于方疚疚来说真不是很大,像房间的事情就更不用说的,濮阳冥寒这房间虽然是随便进的,但是说实话这间房间真的没有人住。
虽然说这院子看起来不大,但是这房间挺多的,而且这王喜花刚生完孩子,需要修养,不可能让她回自己的家,要是让她回去铁定会出事的。
加上又要修河堤,这陈二牛就不经常在家,没有人来照顾这王喜花,他们这里有个小四还能够帮助照顾照顾王喜花。
“王大娘,你别这样说,我来江南第一是为了冥寒,第二就是为了江南的百姓,能够帮助你们,我真的非常的开心,而且这家房间本来就没有人住,你住进来刚好,因为河堤的时候,陈大哥也没可能照顾到你,正好小四来照顾你。”
方疚疚笑着说道,不由的让王大娘摸了摸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感激,就连李大娘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也满是浓浓的感激。
“九九姑娘,你可真是好!”
王喜花望着方疚疚不由的感慨出声,就连李大娘望着方疚疚的目光也满是浓浓的亲切。
她们想着方疚疚跟九王爷有关系一定是个大家小姐,但是方疚疚却没有那些大家小姐的脾气,对人不但温和,而且还亲切,而且她们都看得出方疚疚是绝对真心的。
“哦!对了,两位大娘,我刚才听你们说鞋子什么摔倒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终于问道事情的重点,只见两个大娘的脸上一下就严肃起来了,只听李大娘先一步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
“是这样的,九九姑娘,我们跟王大娘正在除草了,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鞋子,让王大娘的踩了一脚,然后就给摔倒了,才有这样的事情。”
李大娘的话让方疚疚不由的摸了摸下巴,“那是什么样的鞋子啊!”
虽然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要问鞋子,但是对于方疚疚救了王大娘,李大娘是有问就答,突然想到了什么,李大娘走了出去。
等着李大娘再一次走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两只鞋子,当方疚疚看到那两双鞋子时就给愣住了,如果她的眼力没有错的话!这双鞋子和尸体的脚刚好合适。
这样想着,方疚疚不由的伸出了手,接住了那双鞋子,目光放在那双鞋子有些移不开,半响过后,只听方疚疚慢慢的说道,“李大娘,你能不能将这双鞋子给我。”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也让李大娘疑惑起来,望着方疚疚不由的道,“九九姑娘,你要是喜欢这样的鞋子,你可以说,这样的鞋子,我会做啊!”
李大娘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李大娘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想要看看这双鞋子,你也知道我没有见过这样的鞋子,而且这也算是一个纪念,因为它,我接生了第一个孩子,同时也是因为它,王大娘的孩子出生了。”
方疚疚这样的话才让两位大娘反应过来,原来九九姑娘是想要拿去作纪念啊!想想也是,那么危险的事情,九九姑娘还是第一次做,最后成功了,自然要留点纪念。
对着两位大娘说了句,不打扰了,就走出了房间,一走出房间,方疚疚一张笑着的脸,瞬间就冰冷了下来,然后直接走到了濮阳冥寒的房间。
也不知道濮阳冥寒在不在,不过方疚疚还是直接打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方疚疚就被扣住,要不是闻到濮阳冥寒那熟悉的气味,方疚疚就动手了。
“刚才你跟她们说什么鞋子?”
濮阳冥寒放开方疚疚望了望外面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诧异,“你听到了?”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他自然听到了,不然他怎么会问她。
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坐在了桌子前,将两只鞋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望着濮阳冥寒道,“王大娘是因为这双鞋子跌倒的,不过我却发现另外一件事情!”
望着濮阳冥寒有些神秘的开口,只见濮阳冥寒也慢慢的走到了桌前,然后坐在方疚疚的身边,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这样打哑谜,濮阳冥寒也没有开口问,一瞬间房间里就静默了下来,只见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突然微微张了张双唇。
“那双鞋是尸体的?”
摸了摸鼻子,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敬佩,她真不得不说濮阳冥寒的聪明,她都还没有说,濮阳冥寒就已经猜出来了。
其实说实话,自从方疚疚对他说了鞋子的事情,濮阳冥寒从此对鞋子两个字不由的也变的非常的敏感,所以在不小心听到方疚疚和两位大娘的话时,不由的就开始猜测,随后方疚疚又拿着鞋子来找他,不由的让他就在心底肯定了。
但是最近他总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在监视他们,所以濮阳冥寒不得不得不警惕,所以方疚疚一进门时,濮阳冥寒才会扣住方疚疚,然后瞧着门外没有动静,才松开了方疚疚。
虽然说,他说过不用在意尸体的事情,但是说实话,不在意是根本不可能的,无缘无故出现一具尸体,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而且特别奇怪的是,这具尸体居然一直都没有人来认领,你说就算面目全非,但是好歹也来看一下,可是这个城镇表现的是,好像没有人失踪过一样。
“其实我想是尸体的,因为这个双鞋子跟尸体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加上我发现了,看到没有鞋子上的樱花,跟尸体穿的衣服的樱花是一样的,所以是一个人做的一套的。”
方疚疚指着樱花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而濮阳冥寒瞧着那樱花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但是突然濮阳冥寒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手不由的摸上那双白鞋子,将鞋子给翻了过来,当看着鞋子上樱花上那个黑线绣的字时,微微愣了愣,倒是没有想到,这鞋子居然会绣字。
“念衣?”
慢慢的念出这两个字,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同时抬起头对视,眼里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
“你说这两个字,可不可能是尸体的名字?”
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只见濮阳冥寒眼眸深邃的点了点头,方疚疚抿紧了双唇,从濮阳冥寒手上夺过鞋子,放在桌子上。
“不过现在疑惑的是,鞋子,怎么掉在那里,你们你在河堤之上,也就是堤坝之上发现尸体的,可是鞋子却在这个地方。”
方疚疚这话带出无数的疑惑,将事情放下,两人决定从长计议,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知道答案了。
去了几天的溪风和闫玺终于回来了,带回了两大马车的黏土,和其他一些制砖的东西交给了那些会制砖的百姓。
然后就等着砖块弄好,然后修河堤了。
最近的事情很多,以至于方疚疚忘记了幽会的事情,倒是濮阳冥寒一直记得方疚疚说幽会的事情,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每次当方疚疚望着他满是浓浓疑惑眼神时,濮阳冥寒就怎么也开不了口。
“王大娘,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些?”
望着王大娘,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关心,不由的让王大娘一阵感动,望着方疚疚满是感叹,这九九姑娘还真是个好姑娘,如果她的儿子有这么大了,一定要让他找方疚疚做媳妇。
不过想着方疚疚的身份,叹了一口气,九九姑娘能跟着九王爷身份又怎么可能不高贵,而且九九姑娘对九王爷一颗痴心,这谁也看得出来。
而且九王爷对九九姑娘也很特殊,对谁都是一张清冷的脸,唯独对着这九九姑娘的时候,九王爷会笑,她又怎么拆的散他们。
“好些了,就是这坐月子,呆房间也真够闷的。”
王大娘慢慢的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对着王大娘笑了笑,突然看到王大娘身旁的那个包袱里的小小影子,这个是?
身体瞬间僵住了,这个是她接生的孩子吗?这么小吗?当时的方疚疚根本就没有注意,而且孩子是小四拖着的,倒是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的小。
也许是察觉到方疚疚的目光,王大娘慢慢的抱起孩子到方疚疚的面前,对着方疚疚和善的笑了笑,“这个男孩,就是九九姑娘接生的孩子,也是我的宝贝。”
孩子在包袱里,此时正恬静的睡着,看着那小小的一张脸,不由的方疚疚慢慢的伸出了手戳在孩子的脸上。
也许是感受脸上的不适,孩子瘪了瘪小嘴,呢喃一声,然后靠在王大娘的怀里继续睡去,方疚疚还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孩子。
她的眼睛充满了新奇,仿佛在她眼里这是一件好玩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孩子,的确,婴儿这个东西对于方疚疚来说,是一件新奇的东西,别说穿越以前,她才只有十九岁,因为要生存开始各种各样的工作。
到了这边她也只看见过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而自己小时候,那个能有什么看的。
“好可爱!”
忍不住发出惊呼,让王大娘笑开了一双眼,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还有如此的童心,以前方疚疚在她们面前表现的,亲切,温和,面对事情的冷静,对于那些重活没有抱怨,这一切都不太像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大家族的女孩子。
倒是方疚疚这样,让她觉得这样的方疚疚有了那么几分正常女孩子的感觉,看到可爱的东西,会忍不住的眼睛发亮。
望着眼前的孩子,方疚疚是真的觉得这个孩子可爱,她的脑子不由的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如果都是这样,怪不得人们长长说,孩子就像天使。
逗弄着孩子的时候,方疚疚也没有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半响过后,让王大娘将孩子给抱了回去,才慢慢的对着王大娘说道,“王大娘,江南城,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念衣的女孩啊!”
王大娘听着方疚疚的这个问题有点愣,念衣?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也染上了疑惑。
方疚疚是那种特别会通过人的表情而辨别人的内心的人,望着王大娘那疑惑的神情,方疚疚就已经推断出了这个王大娘一定认识那个念衣的女子。
本来只是猜测着,到底是不是名字,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真的会是名字,既然是名字,那么就好办多了。
“念衣?你认识念衣吗?”
王喜花出口问道方疚疚,方疚疚望着王大娘的表情也慢慢变得严肃,也使王大娘不由的紧张了几分,不知道方疚疚要问她什么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说严重是真的严重,所以方疚疚才会用这样严肃的表情。
突然凑近王大娘,方疚疚慢慢的对着王大娘说道,“王大娘,这件事情,怎么说,以后你会知道的,你先告诉我,那个念衣长什么样子,或者她是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
虽然非常的疑惑,但是对于方疚疚,王喜花是真的非常信任的,所以当下就把念衣的情况给说了出来。
“念衣啊!是个漂亮的孩子,喜欢穿着白色的衣服,特别是那种绣着樱花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仙子一样,不只是衣服,就连鞋子也是这样的,不只是人长的漂亮,对人也好,也很勤快,而且孝顺,就是命苦,这她老爹几年前去世了,就剩她跟她老娘过了,她老娘跛脚什么都做不了,养家就只能够靠念衣那孩子了。”
慢慢的方疚疚也从王大娘的话中推测出这念衣是应该是很好的孩子,人长的漂亮,待人好,勤快,对父母孝顺,但是家庭条件不太好。
不过绣着樱花的白衣,和鞋子,不由的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她就可以推断尸体真的有可能是那个念衣,不过她的母亲,怎么没有来认尸,或者是说,她母亲根本就不知道念衣已经死了。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越加觉得疑惑,不由开口问道王大娘,“那王大娘,这些天见过念衣吗?或者是她娘又说念衣不见了吗?”
方疚疚的话让王大娘疑惑,“九九姑娘,什么念衣不见啊!念衣她老娘说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
被王大娘的这个消息弄的有些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那么就是说念衣她老娘真的不知道念衣已经被害了,或者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念衣,可是鞋子跟衣服,这件事情还有太多的疑惑啊!
“哦!是念衣自己说的吗?”
抿了抿双唇问道王大娘,这让王大娘皱起了眉头,那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念衣告诉她老娘的。
“哦!对了,念衣她老娘说,是她的一个朋友对她说的,她的那个朋友是刘家的孩子,叫什么来着,刘玉!”
一说到刘玉,王大娘就皱起了眉头,就好像非常不喜欢刘玉一般,不由的让方疚疚发现了问题。
现在疑惑又出来了,这刘玉是谁,这件事情到底跟刘玉有没有关系,她在这里处于隐瞒者,或者杀人者,这一切都还是密。
如果念衣不是刘玉杀的,那么刘玉在里面到处处于什么角色,为什么她会告诉念衣她娘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但如果是刘玉杀人,她的动机出于什么,而她到底是怎么将人弄到堤坝之上的,最后是鞋子为什么会在那里,而人却是从顺着江水下来的。
“王大娘,这件事情谢谢你了,不过我问你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对任何人说,就连陈大哥也不行,总之这件事情你任何一个人都不要告诉,以后你会知道原因的。”
也许是因为方疚疚一张严肃的脸,也许是因为猜到这件事情的不简单,王大娘望着方疚疚那张严肃的脸点了点头,选择将这件事情保持沉默。
既然方疚疚这样说了,那么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也许她就可能会知道,九九姑娘到底是为何会知道念衣,更知道九九姑娘为什么会问这件事情了。
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方疚疚将王大娘的门给关上,然后望了望四周,发现没有问题,才走进了濮阳冥寒的房间,濮阳冥寒也告诉过她,最近的行为要小心一点,他感觉到了,有人在监视他们。
“吱呀!”
一如往常的走进濮阳冥寒的房间,而濮阳冥寒一感觉方疚疚进来,就将方疚疚扣在了门板上,然后透过门窗上的纸向着外面望去,感觉到外面没有问题,才慢慢松开了方疚疚。
然后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你问到了什么?”
“念衣是个人名,而且尸体可能就是念衣,我从王大娘那里知道,念衣喜欢穿白色绣着樱花的衣服,还有鞋子,人长的很漂亮,前段时间说是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不过这件事情不是念衣自己说的,而是一个和念衣玩的很好的朋友叫刘玉的人说的。”
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拿着茶杯的手不由的顿了一下,半响过后菜继续了动作。
果然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此时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不过就是眼前这丫头到底是不是忘了。
被濮阳冥寒盯着,方疚疚不由的红了一张脸,虽然不知道濮阳冥寒这样望着她是什么意思,但是被喜欢的人望着,方疚疚很难会平静下来,不乱想。
“除了这件事情,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清冷淡然的声音透露着点点的严肃,让方疚疚微愣了一下,望着濮阳冥寒脸色变得严肃,让濮阳冥寒用这样严肃的声音说话,应该是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不由的严肃的一张脸,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倒是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哪一张严肃的脸有些无奈,不只是无奈,还有点哭笑不得,这个丫头果然真的给忘记了。
“你说的幽会的事情,你安排,我是说话算数的人,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办到。”
听着濮阳冥寒用清冷的声音说到这些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本来她以为濮阳冥寒会说很严重的事情,可是眼前,能否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美人王爷用这么严肃的声音跟她说这件事情。
方疚疚催眠着自己,希望自己不要乱想,但是望着濮阳冥寒那一张脸,方疚疚真的很难的不能够乱想,美人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是她现在做做梦。
“你说幽会?”
慢慢的说出这四个字,方疚疚这话带着满满的不确定,她真的很难去确定,濮阳冥寒居然会对她说这件事情。
其实说实话这件事情她没有忙,其实看起来这几天她为这些事情忙碌着,但是她到了晚上都会偷偷准备着与濮阳冥寒的幽会,她想要给濮阳冥寒一个惊喜。
因为时间还没有到,所以方疚疚就一直没有开口,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突然对她说幽会的事情,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满是浓浓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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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的事情,嗯哼,邪子知道的不多,各位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