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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一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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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真是的没想到一国太子竟然可以闲到这种程度啊。”对于每日差不多都准时来骚扰她的洛鹤涧,凤漫殇有些无奈但是心情很好的调侃道。

    “没办法啊,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不都是需要努力去争取的嘛。”洛鹤涧自以为自己很调皮的说道,“本宫现在正在努力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嘛?”口气里面是慢慢的不满,放佛要是凤漫殇真看不出来,他就要怒了。

    “看不出来。”果然,凤漫殇说了这话,太子爷那心啊,都在滴血了。

    “哼。”傲娇气息全开的洛鹤涧想起那件事情,最终还是决定将那事说出去。

    “诶,漫殇,爷在秦王的御书房里面发现了一件事情。”虽然要说出来,不过太子爷的语气是很委婉的,看的凤漫殇不禁一阵烦躁。

    “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啊,支支吾吾的算什么?”凤漫殇不满,直接大声说了出来。

    “爷在秦王的御书房里面发现了凤惊澜的画像,你说秦王为什么还要将画像挂在书房里面啊?”这一点是洛鹤涧最不解的。

    “可能是悔恨吧。”凤漫殇楞了一下才说道。

    “咦?”洛鹤涧很惊讶,悔恨?难道其实漫殇是知道凤惊澜是怎么死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这话。

    不过凤漫殇已经陷入了深思,洛鹤涧也没有去打扰她,突然间凤漫殇就笑了起来。

    “诶,你别吓爷。”洛鹤涧倒是有些慌张了,“怎么了?”

    “没什么。”凤漫殇不在意的说道,“只是突然间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原来自己那么心心念的执着着的,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啊,那么这样子就算是完全的结束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的了。

    “太子爷准备什么时候回国啊。”凤漫殇转移了话题,洛鹤涧马上就搭上了,“你就这么希望本宫走啊?”

    “是啊。”凤漫殇做出了一个没办法的表情来,“你终究是要离开的嘛。”

    洛鹤涧听出了些不对劲来,立马睁大了眼睛,欣喜的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是舍不得爷走的咯。”

    “嗯。”凤漫殇点了点头,“很舍不得。”

    “哈哈哈。”洛鹤涧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狂笑起来了。

    “你走之后,就没人拿给我打了。”凤漫殇笑盈盈的说道。

    “放心吧,爷马上会回来的。”洛鹤涧自信满满的说道,直接忽视了凤漫殇说的话,“你就在这里等着爷吧。”说完,洛鹤涧就离开了,他确实是必须回洛国去了,不然他那父皇可能就要派暗卫来了。

    凤漫殇没说什么,就那样目送着洛鹤涧离去,他们会再见面的。

    洛鹤涧回到皇宫里面,简短的对秦寂雪说明自己必须离去了,秦寂歌倒是开心的很,秦寂雪的态度则是一个君王应该有个态度,洛大太子爷欢欢喜喜的回去了,等他再次来的时候就会重新是一幅新的景象了。

    而凤漫殇现在就想好好的生活着,不想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而冷宫那边。

    凤璃已经带着凤雏离开了,收到消息的冷薄奚活生生的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他想得到的东西好像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一样。

    “命令暗卫,截击凤璃与凤雏,凤璃无论生死。”冷薄奚沉声下达了命令,暗卫头立马下去组织人员去了。

    “这一次,本王不会再让你那么轻易的就离开了。”冷薄奚嘴角咧开了邪气的笑。

    而凤璃和凤雏一起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冷国的京城。

    “你不会后悔就这么和我离开吧。”马车上面,凤璃开玩笑的对着凤雏说道。

    “怎么会?”凤雏的口气却是非常的认真的,“当初你什么都还没有的时候我嫌弃过么?”

    听到这话的凤璃就那样嗤嗤的笑了起来。

    “小心!”凤雏却马上露出了一个严肃的表情来,“有人来了。”

    “嗯。”凤璃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的说道,毕竟他确实是一个比较强悍的存在。

    “你还是稍微上点心好不好?”凤雏一头的黑线,这话说的也太随便了吧。

    “我知道怎么做,你是知道我的啊。”凤璃说话还是很认真的,只是有时候人变强了之后,就是会把一些东西看得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立马让马夫停下了车来,而马夫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收了钱之后就马上离开了。

    “明人不做暗事,你们想做什么尽情来就是了,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凤璃沉声说出了这话来。

    凤璃的话音一落,暗卫们纷纷出动,全都针对着凤璃的,因为冷薄奚明确的说过不许伤害凤雏的。

    而凤雏也是显然的对凤璃的能力很是放心的,因为他都是站在一旁看的,根本就没有想要上前帮忙的意味。凤璃当然很是有能力的,得心应手的对付着那些暗卫们。

    没两下的时间,暗卫们都全都倒下去了。

    “这么弱还敢来对付我,你们的主子真是看得上我啊。”凤璃冷笑着说道,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那些暗卫们显然是没有想到凤璃竟然强到了这种变态的境界了,他们都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随时等着你们的再次来临。”凤璃一点儿也不忌惮的说完,之后,将马连着马车的缰绳砍断了,搂着凤雏上了马,然后离开了。

    “没想到丞相竟然这么强。”那些暗卫自然是认得凤璃的,一手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有些吃力的说道。

    “嗯,我们还是快些回去报告皇上吧。”那人也受了重伤,此刻身体也很是不好受。

    于是一群本该是皇家骄傲的暗卫就那样子伤痕连连的回去了。

    “凤璃,你觉得哪些人会是谁派来的?”坐在马车上面,凤雏有些想不通,那人肯定是凤璃以前得罪过的人吧。

    凤璃只稍稍的想了想就知道是谁了,他不禁嗤鼻了起来,想不到冷薄奚还真有这么阴险的时候,得不到的就抢?好他会让他知道后果会是怎样严重的。

    “不知道。”凤璃沉声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不能得逞的。”

    凤雏还是相信凤璃有这个能力的,也不去多问了,闭上眼睛靠在了凤璃的怀中。

    接受到暗卫消息的冷薄奚则是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暗黑的气息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到了花修语说的那些话,也对,虽然凤璃是很强,不过自己还是应该争取一下吧,那样悲惨人生的花修语都想要当花国的君主,自己难道连一个人也不去争取吗?

    每个人都应该为了自己想要东西而努力的追求,就算是最后没得到,那也还是无憾的。

    秦寂雪上次遭受刺杀之后就一直没有再遭受到刺杀了,按照道理来说,洛鹤涧算是杀了他们的主子吧,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来找找自己麻烦的吧。

    可是这么多天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秦寂雪不由得感觉有些寂寞,呵呵,他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想笑,现在竟然还想有人来杀自己,看来自己的日子真的是过得太闲了啊。

    他想起了那天的那个人,一阵熟悉的感觉却源源不断的涌来,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好熟悉,可是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种感觉自己就想不起来了似的。

    算了,自己也不想去想了,凤漫殇自己会出来的,自己会等着那天的。

    凤漫殇现在也只是想着如何让帝凰变强大那个事情了,上次洛鹤涧对她说的事她还很清晰的记得,那么这么说来的话,秦寂雪并不是完全的对自己是没有情谊的,当初正是因为两人不够交心吧才会让那么多的人死于非命,不过现在的凤漫殇只想要好好的保护帝凰里面的人而已。

    第一步自然就是发家致富了,为此,她还将宇文毓那青楼好好的改造了一番,多了些淡雅逸致,少了些庸脂俗粉,可是不论怎么说,青楼始终也只是一个青楼而已,也不可能太大的被改造了。

    而青楼也被改名了,从此就名叫忘忆楼,名字倒是取的很文艺,文艺到让宇文毓严重的怀疑自己开的到底是不是青楼,忘忆楼,怎么听怎么像茶肆啊,可是宇文毓并没有说出来,他知道漫殇很有可能已经放下那段过往了。

    而忘忆楼重新开张的那一天,凤漫殇让其举办了巨大的选花魁的节目,并以鹤姬这个名义被大家熟知,成为了忘忆楼的顶梁栋。

    “哎呀呀,没想到漫殇妖娆起来竟是可以达到那个境界的。”完了之后,宇文毓无不感叹着说道。

    凤漫殇没好气的白了他两眼,不论怎么说,她还是需要一个新的身份重新活下去的,所以……

    “诶,看到你我突然想起了以前那个雪姬,她现在怎么样了?”宇文毓也真的是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就顺口说了出来,却让凤漫殇心里面疙瘩了一下。

    “怎么了?”看着凤漫殇不好说的样子,宇文毓困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凤漫殇的语气一下子就低沉起来了,脸上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来,“雪姬她已经死了。”

    宇文毓了解般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你那时候心里面肯定不好受吧。”

    “嗯。”凤漫殇使劲点了点头,那个时候的自己确实是不好受啊,被挚爱逼成那个样子,被挚友完全的背叛,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现在没什么了,人总是要往前面看的嘛。”说着,凤漫殇还自己笑了起来,却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怎么?受凉了吗?”宇文毓上前关切的问道,随即酸酸的说道,“就算想当花魁也用不着那样吧,穿那么一丁点儿,还敢说自己只是卖艺的?”

    “哪有,就突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嘛。”凤漫殇不满的说道。

    其实那个时候,洛鹤涧已经回到自己的寝宫里面,看着暗卫送来的消息,不由得嗤嗤的笑了起来。

    鹤姬,鹤姬,只属于洛鹤涧的美姬啊。

    洛鹤涧也决定了,等到洛国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了,他就去秦国找凤漫殇,而这一次他一定会让凤漫殇完全的属于自己。

    宇文毓在秦国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可是因为他基本上垄断了全京城的酒水,所以不少的贵族对他也很是恭敬。

    而秦国最大的酒楼也是他一手操办的,百味轩,汇聚了全秦国的名菜。

    今日,秦寂雪心血来潮,就和秦寂歌一同来到了百味轩,作为主人的宇文毓自然是避免不了的要来见秦王的。

    “秦王今日来到百味轩,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在等上菜的时刻,宇文毓就进了厢房里面。

    听到宇文毓这样恭维,宇文毓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听闻百味轩的主人是个不会阿谀奉承的,心直口快的人,没想到其实嘴上也是抹了一层蜜的。”

    宇文毓丝毫不在意秦寂雪口气中带着的丝丝嘲讽,也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在秦寂雪身边的板凳上面坐了下来:“没办法,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论怎么样,都应该为了性命而努力的活下去啊。”

    “你的意思是,不那么恭维本王就很有可能掉脑袋?”秦寂雪喝了一口茶,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秦寂歌没出声,就沉默的坐在那里听着两人的谈话。

    宇文毓耸了耸肩,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来:“谁知道呢?贱民只听说过伴君如伴虎。”最后几个字,宇文毓说的意味深长,让秦寂雪也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秦寂歌虽不太懂得这些,不过宇文毓说的那话他还是多少知道些什么的。

    “你和惊澜是什么关系?”秦寂歌根本就藏不住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直接冲着宇文毓喊了出来。

    “寂歌!”秦寂雪沉声吼了一句,秦寂歌立马又坐了下去。

    宇文毓却不想再多说什么,站起来行了一个礼,“那么,秦王就和鹰王慢慢享受吧,贱民先行告退了。”而在宇文毓出去的时候,菜品也一个接一个的被端上来了。

    “皇兄。”秦寂歌困惑的对着秦寂雪说道,“为什么不拦着他?”

    秦寂雪笑了出来,但是眼睛里面却全是算计,“你觉得他会那么轻松的就将事情说出来么?”

    “那怎么?我想知道关于惊澜的事情。”秦寂歌的眼睛里面此刻尽是落寞。

    “本王会让他说出来的。”秦寂雪自信满满的说道。

    秦寂歌又想到了以前惊澜对他说的那些话,不禁心中更是落寞了。

    一顿饭也因为宇文毓说的那句话而吃的索然无味,秦寂歌只草草的吃了两口就放下了额筷子,倒是秦寂雪一个人吃的悠扬自得的很。

    吃晚饭之后,秦寂雪竟然带着秦寂歌去了宇文毓名下的忘忆楼。

    一进去,就是一阵的胭脂香味来,让秦寂歌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那些。

    “本……少爷要见花魁。”秦寂雪一进去就说了这么句话,让老鸨喜上眉梢。

    “爷,你稍等一会儿,妈妈我去去就来。你先休息休息啊。”老鸨扬着手中的帕子,笑的很是谄媚。

    秦寂雪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秦寂歌倒是疑惑的话。

    “皇兄,为什么要那么做?”秦寂歌小声说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秦寂雪笑的很自信。

    此刻的凤漫殇正在房间里面打扮着自己,听到老鸨的说道,起身走出去,在二楼看到了老鸨指向的方向,秦寂雪!

    虽然心中已经放下了,不过见面的时候不论怎么样心情都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老鸨说道:“你下去对他们说,我马上就来。”

    “好叻。”老鸨没想到鹤姬会那么好说话,因为老板说过的只要是鹤姬不喜欢的人不论那人是谁也都不可能见到鹤姬的。

    “爷,你们稍等片刻,鹤姬马上就来了。”老鸨笑着。

    “给我们找个房间吧,在这个大厅不也不是回事么。”秦寂雪站了起来,笑着对老鸨说道,简直是将老鸨的魂都勾去了。

    “好!”老鸨边说边让他们跟上。

    “爷,不是妈妈我吹嘘,不过鹤姬那真是一个美人啊。”老鸨在一旁说的口水沫子飞溅。

    秦寂雪只是含着笑听老鸨在那里吹嘘着,面上是一幅非常赞同的样子,秦寂歌却最讨厌这个样子,所以只是绷着一张脸跟在秦寂雪的身边。

    老鸨将两人安排好了之后,就去找凤漫殇了。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秦寂歌看到自家兄长那个样子,什么话也问不出口了,他知道皇兄确实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

    而凤漫殇则是在门口深呼了好大一口气才推门进去,看到秦寂雪和秦寂歌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自己最美艳的笑容。

    “是你?!”秦寂歌在看得到凤漫殇那一刻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爷认识我?”凤漫殇做出一副惊异的样子说道,“可是鹤姬以前可是从未见过爷的。”

    秦寂歌沉默了,他知道如果凤漫殇不想认自己,那么自己还是没有办法的。

    “爷见鹤姬,要付了可不是一小笔钱啊。”凤漫殇巧笑嫣然的走到了秦寂雪身边,为她斟了一杯茶。

    秦寂雪也不点破,那日出现的那人就是凤漫殇吧,怪不得那么熟悉,如果现在凤漫殇已经和宇文毓结为同盟了,那么想必他们共同的目标就是为凤惊澜报仇吧。

    呵呵,秦寂雪只觉得丝丝讽刺,就这样,三人都假装着不认识似的敷衍着说道。

    看了看时间,凤漫殇脸色微红的站了起来,那是酒喝多了的后果。

    “时间到了,鹤姬也就走了,放心吧,老鸨会来收钱的。”说着,凤漫殇就离开了,留给了秦寂雪和秦寂歌一个坚定的背影。

    秦寂雪只是笑笑,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够做出什么大事情来。

    回皇宫的时候,秦寂歌和秦寂雪同坐了一辆马车。

    “皇兄,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秦寂歌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来什么特别的情绪。

    “不知道,本王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竟是真的。”秦寂雪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才好。“

    ”你说惊澜怎么会和那宇文毓认识的?“秦寂歌有些累,太多的事情他想不通。

    ”可能是惊澜自己发展出来的势力吧。“秦寂雪是这样以为的,却让秦寂歌冷笑了起来。

    ”我真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会将惊澜逼成那个样子。“秦寂歌又说起了这茬,根本没给秦寂雪可以打断她话的机会,”你看,惊澜有这么多的势力,如果她想篡位的话,怎么可能等那么久,等你去削弱他的势力。“

    ”本王知道。“秦寂雪突然吼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如果现在惊澜会回到我身边的话,我可以将秦国的山江拱手相送,可是现在你看,他的遗孀找本王来了。“秦寂雪这话说的倒是有一种自己被欺骗了的感觉来。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凤漫殇是怎么回事,可是惊澜是绝对的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秦寂歌很是笃定的说道,”以前我问过他的,你没有看到她眼中的神情,那是一种为了你可以舍弃一起的表情。“

    说着,秦寂歌低下了头来:”惊澜是真正的深深的爱着你的,你不能怀疑她。“

    ”是吗?“秦寂雪握紧了拳头,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是自己早点知道的话,事情是不是会不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两人就那样无言的坐着马车回到了皇宫里面去了。

    而凤漫殇在秦寂雪和秦寂歌离开之后,全身的力气就像是用完了一样,坐在凳子上面,很久都没有恢复过来。

    秦寂雪,我们之间也就那样了,不论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一切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