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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现在是以找到宝藏为要,至于宝藏在什么地方先按照教授从墙上找到的地图。那边墙上有标满草药,李宏的毒到时想办法解开。”杜哥回应着说。
我抬头看了看越过杜哥走在最前面的李教授,依旧神采奕奕,一直向前走,没有听后面阿尔木的故事,像是着了什么魔。
天气越来越热,这种天气大家都已经把东西搁下,我还披着件棉袄。老梁靠过身来奇怪的戏虐
问我“梅爷,您这是在荒漠上也要穿着厚服唱戏啊,不知道后面两位大人赏不赏脸了。”我扭头向后面看了看,杜哥低着头说着什么话,刘生息在他跟前点了点头。令人在意的不是说什么话,而是他们都把身上的军装换了下来,穿上了在北平常见的平头百姓身上的旧褂袄,可是左看右看还是有些不适合的感觉。
老梁看着他们的装扮,直接一点情面也不留,开口就笑他们那么高的身材就穿这好像小过头的衣服,要是在南边,早把他们当成乞丐了。说是说了,但他们算看着我们的主儿,不好得罪,老梁才压低了声音,关于他们为什么穿成这样,不便多问。至于我为什么还穿着只不过这衣服上有两个大兜,比较深,可以装着我比较贵重的物件,别的衣服不是没兜就是太浅。
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李教授所说的石墙上标明宝藏的响湖,我们出来的不算匆忙,身上的行装也比较充裕,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带了可以维持一个月的粮食和水,但是之后我没有料到这些东西不止可以维持需要的人短短一个月。
出乎我们的预料,走了一天,到了晚上变冷的时候我们仍没有到我们要去的响湖,眼前的这些路依旧像是在阿尔木家的附近。
“去问问李教授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走了这么久?”我缩着胳膊抱在一起,用胳膊肘戳了戳老梁。
“你干什么不自己去问啊?”老梁掐了掐自己的鼻翼,说话含糊不清,跟白天敞着大袖的样子截然相反,现在就像是个干硬的虾米,跟我说这句话都费劲。
“你也不是才来咱这儿地界,也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你去问问,大不了我身上这件儿褂袄给你,我得去拿宝藏,红督军不会给太次的衣服,没准还是羊毛的。”
我把这话说完,就看见老梁眼睛冒光。哈了口气“别反悔啊。”他的鼻头像是染上了颜料,一个标准南方人的面貌变成了这样,显得极其搞笑。
老梁去找李教授问,我没跟上前,没听见他们说什么。
老梁回来的时候脸上基本没了血色,我脱下身上的褂袄披到他上“什么时候到啊?”老梁呼着白气说李教授说马上就到。
我蹙了蹙眉头,其实我不想问李教授,是因为在两个小时前我去问过他,他说快了快了,而且加紧了步伐,被鬼附身似的。说的话也语无伦次。
“今天到不了了,就在这里休息。”刘生息的声音响起来。
ALex放下扶着的李宏,看了看他身上的患处,点了点头。“你们有病吧!还有两天,宝藏就没了,你们竟然还想休息!”李教授转过头托起自己手中的拐杖指着刘生息。
刘生息不理他,大家走了一天也都累的不行了。也都赞同刘生息的话。Alex走到李教授那里“老师,休息一会儿吧,明天肯定……”没等他说完,李教授就走开了“一个好的学生,是绝不会质疑自己的老师的。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那就回你的美国。”
天色渐暗,我看不清Alex的表情。但是我相信不是刚见他时那种特有的自由和向往。
李教授不顾形象破口大骂,老梁发出了我第一见的气概,他走上前和李教授对峙,Alex上前去劝,插在两个人之间,不然打起来就算老梁占理,并且体格好像也比李教授弱,但毕竟现在还是那种老在尊幼在卑的论常还是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存在的时代,肯定会遭人唾骂的,但是不受白眼洪昌也饶不了他。
刘生息走了过去,一把拉住李教授“希望教授不要为难我们。”说罢,就架着李教授坐在地下。
这让我有些惊讶,我没想到刘生息竟然敢这样,但我想了想,刘生息他是洪昌的亲戚,没准还是近亲。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遮风避雨的场所,按照阿尔木教的方法,我们都钻在沙漠里,只露出一个头,自己就是僵尸刚被人挖出来,还有阿尔木讲的故事,我都觉得我叫地下就踩着那些古棺材。
当天夜里,我们吃了些羊肉干,李教授不肯吃。就匆匆睡去,我们在他之后也去睡觉了。
直至后来发生的是事,我才发现除了我和老梁没睡着外其他人都没睡着。
在众人睡觉的时候,我向老梁问了问刘生息到底是洪昌的什么亲戚,老梁说他也很奇怪,自己是从小和洪昌玩大的,想来这么些年洪昌别说亲戚了,就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按照中原地区的俗话,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刘生息他也是在前几个月洪昌找到他时才见到的。他说有可能是洪昌世隔这么多年找到家了也不是没可能。
后来我又问他为什么他们对我有百毒不侵之身信誓旦旦,老梁说这是因为洪昌找到那个南方贾神人问的,他师父就是贾神人的弟子,我信我师父,自然也要信贾神人,这是门规。
我们正说着这些事,突然有声音响起来,听那个声音应该不远,就好像在身边“有人。”老梁对我说。我点了点头。在沙漠的夜晚中没有月亮,就算在咫尺之间也互相看见。
我的心中一直在跳动着“先生……”我一晃神,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这里从没有女人,我冲老梁叫了一声,没有应答,我的头上一凉,是一双手。
就在我感到那双手的时候,天气突然大亮,四周已不再是沙漠,我不敢确定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成了坐的样子,眼前的景色我从没见过,也许我曾想象过,我的面前是棺材,整整十六口,不过只是跟阿尔木说的排列方式不一样,这些棺材是十六口横着放在我的面前,一字排开。
“就在这里,你哪也不许去。”还是那个女声,说的极其平淡而且温柔,和颜春不一样,我怎么会在儿?这儿又是哪里?这个女人有是谁,我应该不认识她。我的脑子都充斥着这些问题。
“你很累吧?喝口水。”声音的主人向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