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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庆之疑惑道:“在下何德何能能帮助王爷王妃呢?”
王凤熙道:“侯爷,想必您已经知道韩岳率军大胜于近畿之地了。侯爷肯定很惊讶为何我王敢聚全国之兵与其决战吧?”她见尹庆之点了点头就接着道:“就在十几日前,胡郡的南氏家主狼狈逃到了汉城。据说被人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南氏家主被救醒来后嚎啕大哭。众人才知道南氏主家三十二口除了老家主外全部被屠,男丁还好只是一刀抹颈,女眷不少是被活活凌辱致死,还有不少不堪侮辱自我了断。”
孟红药插嘴道:“哦?韩遂有这个胆量与山韩世家结下死仇?”
“两位有所不知,当年我王与韩遂争位之时蛮郡一带的世家是大力支持我王的,尤其以南氏为首。也许是韩遂见撕破脸皮便先报了当年的夺位之仇。”王凤熙见两人也不言语就接着道:“醒来之后,南老爷子显示走访了各大家主,可是世家们的意见却不统一。临近蛮郡一带的世家希望增兵反攻,可是汉郡一带的山韩世纪认为以目前的国力是养不起大军的,在南老爷子拜访完各家之后,待开朝之时便在大殿门前跪了两日。期间无数大臣贵胄来劝,他只道:你姐你妹皆受辱而死,你姑你姨自尽也保名节。说的是人人掩面而走,到最后更是言明要散尽主家资财以换韩遂全家性命。”
说到这儿尹庆之才问道:“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王凤熙点了点头接着道:“嗯,拿出二百万两练新军,拿出一百万两召天下猛士取韩遂二子一女的项上人头。终于,南老爷子倒在了大殿门口。我王只得拿出内孥二百万两招练新军,又号召世家出粮出物,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倒是召出一只七万人的新军,全国各地的游侠刺客更是蜂拥往蛮郡而去已期获得那百万白银。四日之前,韩岳领着全国之兵与韩遂与近畿决战,半日的功夫就杀得四万边军丢盔弃甲,更是在阵前亲手杀了韩遂次子和韩岳亲舅的嫡子。”
“亲手杀了自己的堂弟和表兄啊,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啊?,丑恶历史总是不断的循环重现啊。”尹庆之感慨道,可是他好像有些不解,又问:“可是大胜是好事啊?而且又与你夫妻何干呢?”
王凤熙听闻好似松了一口气,她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我就给侯爷说说,您也知道以我山韩目前的国力是养不起十万大军的。可是那些夺回的国土若是没有人驻守,已经回乡的山韩名门岂不是要重蹈南氏覆辙?这也是我朝之前不愿意出兵收回故土的原因之一。不瞒您,我夫君的麾下的军队之前已经在汉关一线被贵国的恭亲王打得十不存一了,前线的十万大军无我夫君一兵一卒。”
“进退两难了吗?”尹庆之问道。
“侯爷英明,如今我家王爷进退维谷,还望侯爷搭救。”说完王凤熙就躬身行礼。
孟红药看着王凤熙一直不起身觉得很是不妥,可是尹庆之只是在一旁看着。片刻之后王凤熙媚目流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往下躬低了身子之后领口便不安分起来。尹庆之看了看后只是笑了笑,孟红药此时却有些气恼巴不得她永远抬不起身子才好。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时间后,尹庆之才道:“王妃,如果只是这点事情我相信您和王爷可以处理好的,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说完,孟红药就打开了屋门要请王凤熙出去。
这时王凤熙抬起头道:“侯爷这是那里话,扪心自问那两种办法哪一种不都要有贵国的同意?妾身今日来也是想问问侯爷,如何能让贵国出兵协助攻打蛮关。”
尹庆之笑了笑,反问道:“王妃,请问王府可有余粮?可有余钱?还是有什么稀世珍宝?总不能继续抵押关税吧?做个和亲使者也不错,好歹脱离这是非之地啊,还能一览我大丰的风土人情。你看如何?”
王凤熙却柔声道:“侯爷可能有所不知,我父皇一共有三子一女,韩岳与那位要与贵国和亲的公主是一母同胞。而我家王爷与最小的适王子乃是亲兄弟。”
“那又如何?”尹庆之笑道。
“战事平定之后,关税之权能否还能握于侯爷之手呢?再说,若是战事糜烂别再bu耽误贵国的北伐大业。”王凤熙柔声道。
“可是,与我何益?”尹庆之没有被他的话打动,他接着问道:“王妃,你早就看透这里面的事了不是吗?两年之后山韩还有何事能打动我?所以,拿出点诚意吧。”
“只要侯爷愿助我家王爷过此难关,北伐之时我定当说服山韩世家助侯爷一臂之力。”王凤熙低头道。
“你们答应许给叶家什么啊?”尹庆之岔开话题道。
“两座农庄,五十万两白银。给袁家韩瑞号两成股份。”王凤熙低声道。
“这么一算可就不下二百万两了啊,那你就只给我一个口头承诺吗?”尹庆之笑道,他走到王凤熙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道:“王妃是聪明人,就不要把别人当傻子。事成之后迁王会在朝那个位子前进一大步,怎的如此吝啬?”
王凤熙看着尹庆之妩媚一笑,道:“侯爷,现在这山韩地界上您看上什么就尽管开口,就算是天皇贵胄妾身也给您抢来。”
尹庆之看着她,似笑非笑道:“王妃还真是个妙人啊,只是不知王妃做得了王爷的主吗?”
“千钧一发之际,王爷自当是以大事为重。”王凤熙沉声道。
“好,那我就信你一次,还请王妃不要让我失望。”尹庆之说完便觉得有些口渴,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
“那妾身就先告退了,明日还望侯爷鼎力相助。”说完王凤熙就要带着那不安分的领口离去,就在刚出门时听见尹庆之道:“王妃,不知你与王爷可有子嗣啊?须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她并未回头只是低声道:“谢侯爷提醒,夫君现在整日为国事操劳,哪有时间顾及此事。再说我与夫君都还未到壮年,不急的。”
王凤熙出门之后,孟红药忿恨道:“本以为这位王妃是个端庄淑德的人,没想到也是个俯首卖姿的主。”
尹庆之却道:“这位才是个明白人呢,看来我们与袁媛那点事,她都知道啊。”
孟红药反问道:“为何她不愿如此热衷反攻蛮关,却绝口不提狼帐若是来袭如何处置?”
尹庆之叹息了一声道:“所以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也许是跟王凤熙聊的太久的原因,他感觉有些累了便往卧室走去。孟红药想了半晌,就跟了过去。
王凤熙到家时,就见韩迁在书房中坐立不安。她屏退左右关上房门道:“王爷可是为了国事心烦?”
韩迁知她定是知道消息之后连夜赶路而来,叹了口气道:“嗯,爱妃想必也知道了,说不得以后蛮郡豪门要弃吾如敝履了,吾这次是要元气大伤了。”只见他满面愁容,哪里还有在汉关时踌躇满志的样子。
王凤熙心下也是一叹,她走到韩迁身后一边揉着韩迁的肩膀额头一边道:“王爷,妾身都当打着您的旗号跟奉朝人做了桩买卖。只要不再横生枝节,定能挽大厦之将倾,说不得还能转攻为守反败为胜。”
韩迁闻言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急道:“爱妃真是吾的及时雨,快快请讲。”
王凤熙就把与袁家、叶家、尹家谈的条件对他说了,韩迁闻言道:“农庄、钱财乃身外之物,皆可失而复得。可若是与尹家之事传出去怕是不妥吧?”
王凤熙叹了一口气道:“王爷,妾身哪愿如此行事呢?可是,你我夫妻二人为今之计怕是顾不得这些了,适弟过完年就十六了吧,听说那位要请父皇把我那表妹赐婚给适弟。若是那位为了维护儒党的完整,会不会?”
韩迁闻言一震,缓缓道:“爱妃说的有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大妥当,可是小心些总是不错。”
王凤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抽泣道:“臣妾知道王爷性子仁厚,此事又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可是出嫁随夫,若是王爷有个好歹臣妾不也成了无依无靠之人。所以哪怕王爷不喜,臣妾也是要做的。”
韩迁赶紧握住王凤熙的手道:“爱妃怎的哭了,自成亲以来,爱妃为了吾事可说是鞠躬尽瘁,吾岂能不知。今日之事,我哪里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是吾平时为人正人君子,感慨下儿遇荒年饭量增罢了。你刚到府上,快歇会儿,我这就去吩咐账房把农庄和银钱的事情交接好之后再来陪你。”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王凤熙眼神复杂双臂却抱住韩迁道:“臣妾那里不知府中已无余银,娘家给的嫁妆还富裕一些,银子凑凑也够了。只是农庄和韩瑞号就只得王府割爱了。”
韩迁转身抱住王凤熙道:“还是爱妃心疼吾啊,爱妃还未吃晚饭吧?我这叫人做些吃食给你。”
王凤熙却在他耳边道:“臣妾中午吃的晚,倒是妖儿刚食髓知味,又跟臣妾奔波了一整日想必有些饿了。”说完就把门外的妖儿喊了进来,又解下韩迁的裤子道:“还请王爷稍等片刻,待妖儿先解这几日的口中之饥!”妖儿此时已褪去华美衣裳,闻言便面色潮红的跪在韩迁面前,樱桃小口满不可言。
韩迁心事以了,又有如此佳人侍候坐在床上自是红光满面,不一会儿他沉吟一声后道:“凤熙,若是没你二人,吾可如何是好啊。最近怎的如此,吾差点力有不逮啊。”
王凤熙立于他身后轻轻按摩揉捏道:“王爷不舍得臣妾二人,我们有哪里离得开王爷呢?一来虽然王爷未到壮年还不用着急,可毕竟成婚三年了,臣妾怕外人说臣妾的闲话。二来最近王爷忧心国事,臣妾怕王爷那根绳绷得太紧也想让王爷放松一下,是故最近求欢多了些。王爷若是觉得臣妾多事,我和妖儿不在叨烦王爷便是,是吧,妖儿?”
韩迁只听见胯下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他低头一看,只见妖儿又要解口中之饥,他哈哈大笑道:“凤熙这时哪里话,你如此贴心,我这榻上君子欢喜还来不及呢!”
王凤熙闻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揉捏一边想着:“是不是胖子在床上都一个样呢?”她看了看自子觉得这些年有些惫懒了,不知怎的又想起那夜所见,竟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