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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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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我似乎都能听到一种声音,脸上顿时就烫了起来,不用看镜子我都晓得自己脸上肯定是红了,尤其是那烫意,我都觉得快烧了我整张脸,没敢看医生,面对男医生,天生有种窘迫感,慢吞吞地回了句,“没、没有……”

    声音很轻,要不是我自己说的,也许我都听不见自己声音。

    “你说什么?”

    我以为说把生平最大秘密说了出来,没曾想周医生却是没听见,反而是再问了我,抬头看向周医生,见他眉毛上挑,在等我回答。

    我愣了一下,才再小声地回答了一次,“没有,我没有。”

    “哦。”周医生应了一声,也没见太多的情绪,手中的笔在病历卡上写字,写字的速度挺快,没一会儿就抬起头问我,“27岁了呀?”

    我点点头,面上更烫,此时无比庆幸今天选了特大的太阳镜,足以挡住我的脸,硬着头皮问,“周医生,我最近一直觉得痒,痒了都两个月了。”

    “白带怎么样?”他的手在病历卡上写着,边写还边问我。

    我一直觉得这个事太私密,从来就没有跟别人提起过自己的这点事,有时候劝别人容易,自己的事,就有点不太能拎得清,自己到网上也查过,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得了什么,可这个毛病,我又觉得难以启齿,被他一问,对着他那双深幽的眼睛——

    “跟痒之前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

    这到是事实,惟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要是我真得了炎症,白带估计也不会跟原来一样,偏偏我这个是怪事一桩,痒的症状跟百度上的资料讲的一模一样,偏有些症状不一样,本来想自己买点药弄弄就算了,又怕自己乱弄会有后遗症,最终还是决定到医院看看。

    “做个检查吧。”周医生站了起来。

    本来还没觉得他有多高,他一站起来就高我好多,几乎有一米八这样子,几乎将我的身影全挡住,我本来坐在那里,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人也跟着往后退一步,不太明白地看着他。

    他到是没有太多表情,指指诊室里的那张床,伸手将帘子拉开,帘子一打开,就能挡住外面的光线,他刚好站在光源处,帘子与床还有他之间几乎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他离我非常近,近得我几乎都能闻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人顿时就坐了下去,半躺在床里,恰恰地将双腿分开了些,而他刚好就站在我双腿间——

    这样的姿势够吓人的,我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年轻小姑娘,甭提我平时看过的那啥啥片子什么的,再说了,搞计生工作的,对于这种事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就这种姿势,一个男人站在中间,确实很尴尬。

    但人家是医生,我只能是假装镇定自若。

    “把这张垫在你身下,垫好了。”他拿着一张正方形的一次性薄膜给我,看我把东西铺好,再把棉签递到我手里,“拿好了,自己沾点东西,然后送去化验科。”

    我有点羞。

    难免的,当着个医生脱底裤,而且是个男医生,我实在是过不了我自己这关,动作就有点迟疑,抬眼看向他,“周医生不走开吗?”

    当着他的面,我哪里好意思?

    “我是医生。”周医生到是比我淡定多了。

    就仅仅一句话,把我的话都给堵了回来,让我哑口无语,人家一没有碰我,二没有强扒我裤子,只是叫我自己弄,他站在那里估计是怕我不会弄?人家是医生,我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岂不是怀疑人家的职业操守?

    一想到这里,我硬着头皮微微坐了起来,两条腿搭在床下,两手试着去拉底裤——

    他还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只得把底裤拉下来,底下瞬间空空的,脸上更是烫得烧人,拿着棉签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颤,眼睛试图盯着自己那处,平日里洗澡也没有看得仔仔细细的那处,可怜兮兮地闭合在腿间——

    我都不敢抬头,就晓得脸上火辣辣的烫,从小都禁在黑暗处的那处,叫个陌生的男人看了个正着,我无数次安慰自己他就是个医生,才叫自己稍稍的安心一点,把棉签试图往里头弄。

    偏另一只手没洗,我不敢去帮手,只用一只手,把棉签往紧闭的那里伸进去,悄悄地就撑开一点点,就那么一碰,我就把棉签拿起来,——刚想棉签拿起来,手就叫人握住了,我顿时惊愕地抬头,看到周医生那张脸,年轻的、透着朝气的脸,甚至还有点邪气,眼色还带着一点儿笑意。

    “不行的,这样子不行。”周医生摇摇头,对我的动作不太满意,他亲自拿着棉签,手上早已经带着一次性手套,也不知道他是几时套上的,一手就掰开我的腿儿,人跟着挤身进来,低下脑袋,刚好瞅着我那里,“这样子是不行的,检查不出什么来。”

    我叫他的话蒙住了,虽说面上烧得厉害,也晓得自己刚才仅仅在入口处稍稍停了下,不由得闭上眼睛,好像闭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什么了似的,自欺欺人莫过于如此。

    明晓得自欺欺人,也晓得自己这次叫个陌生男人看了个透顶,还是会不好意思,紧紧地闭着眼睛,闭上了眼睛,可感觉更敏感,有手落在我腿间,轻轻地、动作极轻地掰开来,——

    陌生的碰触,叫我瞬间打了个颤。

    有东西……细微的东西往里头进来了——这东西不是我自己的,是别人弄进来的,我顿时身下一紧,敏感的察觉到那东西也就将将进了一点点,似乎是往里面的周边都沾了一圈儿——

    也就一两秒的时间,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得我都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怎么能……好吧,我还是难为情。

    在那东西出去时,我分明是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种感觉让我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迅速地拉起底裤,把裙子往下拉,更叫我脸上烧得厉害的是我敏感地察觉到底裤好像是湿了——

    难为情这种东西不会随着这项程序做完而结束。

    他把棉签放入密封的袋子里,看都没看我一眼,似乎一点都没人发现我的尴尬,给我开了张单子,口气一直没有变,“喏你去交费,等会来我这里拿这个去化验室化验。”

    我脸上还是烧得厉害,跟做贼似的,迅速地接过单子,跑到一楼去交费,火急火燎的就跑了下去,还把手里的单子卷成一个小卷,生怕叫别人看见我做检查的项目。

    排队足足有十分钟,才轮到我交费。

    我小心翼翼地把单子交过去,收费处的工作人员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让我多少心里不那么紧张,赶紧把钱付了,再跑回诊室——

    可奇怪的是诊室里坐着的医生我压根儿不认识,那是个中年妇女,与周弟弟完全不是同个性别,我没想太多,以为人家出去了,至少去洗手间解放什么的,人都吃五谷杂粮的,哪里能不去洗手间!

    我进去坐在一边,等待着周医生的回来。

    “63号秦白白?”

    谁曾想,那女医生还叫我。

    我自然点头。

    “刚才去了洗手间,是不是等久了。”女医生说话可轻了,“是63号秦白白吧?”

    我瞬间有点不对,但想着我都让人家小后生看过了,还不如依旧让小后生看,指指手里捏着的缴费单子,“医生,刚才那位叫周医生给我看了,他说让我交完钱就来拿东西去化验室,能不能麻烦医生,打个电话给周医生,让快点过来?”

    我自认说得非常得体,而且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明白。

    估计每个人都是能听懂。

    但是也有听不懂的人,尤其是这位医生,她脸上多了点诧异,看着我,似乎有点迟疑地问我,“这、这……这个你说什么?什么周医生?”

    她一问,我才明白过来好像不太对劲儿,到是急急地问她,“你们这里有一位叫周弟弟的医生。”

    “什么周弟弟的医生?”她否认,到是很快地就冷静下来,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似的,“我们这里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轰”——

    我顿时脑袋里冒出这种声音,震得自己可难受了,想着刚才还羞羞答答地当着个陌生男人不止拉下底裤,还故作大方地叉着双腿……最叫人难堪的是我居然、居然湿了。

    都不敢想刚才那个模样,我努力地把脑袋里的画面都赶出去,几乎就要拉医生的白大褂,手刚伸出去,她立即缩回了手,“医生,你们这里就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

    “没有,我们这里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医生肯定地回答,用手把她的眼镜往上推了推,“是63号秦白白吗,哪里不舒服?”

    我娘咧个坑爹的,我刚才看的医生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