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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现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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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是,杀伐之门门主当然也不会让她嫁,门主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该宝贝起来继承家业,他才舍不得拿他家世世代代奋斗的家业当嫁妆送给南冥国皇族,而且圣旨中未曾指明柳雪出嫁,而是杀伐之女,恰巧杀伐之女是薄情的称号,所以让薄情代嫁也算不得欺骗皇族。

    呵呵,所以现在到成便宜她了。

    “这话还不快点停止,小陪童长成这幅嘴脸也不是她的错,无奈她前世作孽太多,但是配修罗王绰绰有余这话倒也不假,毕竟一个是修罗王,一个是杀伐女,想不到本小姐无心之中倒是促成一桩好事”柳雪柳眉一提,对着身边的丫鬟就是温声吓叱,但是脸上微含的笑意让人知晓她很适用刚刚那些话。

    传言中,修罗王丑如蛤蟆,所以除了皇家之人见过他真容之外,他人见到的修罗王是戴上银色面具的,像她这等有才有身份的美女,岂是修罗王能娶的?他配吗?

    “小陪童,今天你出嫁,即将成为修罗王妃,看在往昔主仆一场的情分上,小姐我是该送你些东西,可是小陪童即将成为王妃,想必也瞧不上这些凡物,送什么都显得寒暄,所以也就送你这欲坠钗,想着带有我的香气能够给小陪童带来好运”说着柳雪的身形就浮现在铜镜里面。

    薄情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柳雪真的是可以独霸一方的美人,这等容颜若是要说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为过,无需修饰,无需做作,一举一动,便是万种风情。

    她的削葱玉指中拿了一支簪子朝着薄情缓缓走来,步步生莲是她的风姿。

    薄情淡笑不语,任由她靠近自己,然后将簪子插进自己简单的发髻之中。

    “果然,这欲坠簪很适合小陪童”柳雪笑意逐渐扩散,像是蔓延的水迹,像是绽放的玫瑰,极致妖艳,生生打压一院生机,成了这颓圮中的亮点。

    “确实是再适合不过了”刚刚那叫做兰花的女子幽幽的说,话中掺杂太多纠结,尽管这嫁的是修罗王,可是终有富贵险种求的侥幸。

    薄情嘴角弧度蔓延,扬眉望镜,视线落到镜中自己头上的欲坠簪上。

    簪子简单得很,唯一的价值是其中镶有一颗明珠,却摇摇欲坠,好似在印证簪名,欲坠簪,可是明珠像是被蒙上一层岁月的灰尘,黯淡无光,这等饰品,乃是放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要的弃品。

    若薄情她未曾记错,这是她以前的饰品,早就遗弃在杂库里不用的了,如今她拿送给她。

    垃圾!

    还真当她这里是收废站,是垃圾桶,这十三年来日复一日的动作真是慷慨!

    “小陪童,嫁给王爷的你可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让人欺负了去,丢了我们杀伐之门的脸”柳雪捧着薄情的头柔柔的说着,眼睛中却闪烁狠毒的光芒,她终究还是没有那般厉害,情显于脸。

    “那是自然,而且我一定不会忘记杀伐之门对我的恩情,嫁去之后我会好好的对待杀伐之门的”终于,薄情说了一句话,语气淡慢,里面恩情与好好四字却是被薄情着重起来。

    十三年,她可并未忘记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柳雪,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却有着墨黑的一颗心,那时她小,无力反抗,她也无法不顾忌她身后的杀伐之门,如今,她有了能力,睚龇必报是她的宗旨。

    以为她会如此轻易接受他们的安排,真是做梦,很快,他们便是知道她是不好惹的。

    “呵呵呵”柳雪犹如银铃的笑声响彻屋中,笑话,好好对待杀伐之门,也要她有那个本事,不是她嘲笑,她狂傲,因为一切注定这个努力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翻了她这片天去,她永远都是她的主。

    薄情呡呡唇,讥讽的笑意从眼底抹出,她也不指望她信,她只是知道,今晚,是她最后的大规模杀戮,她定要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吉时到!”突然门外传来女子喘息的叫喊声。听到外面的叫唤,柳雪美丽的容颜有过一丝诧异,“没想到时间那么不经用,想与小陪童叙叙情都不行,不过你还是快去吧”

    然后她随手拿起旁边的喜帕盖住薄情的头,转身在薄情看不见后接过丫鬟递来的方帕嫌弃的擦拭自己玉手。

    入目红色,薄情笑了,很嘲笑,大婚之日,谁能有她这般凄凉,没有丫鬟的伺候,身份即将变成王妃,可是装饰哪一样是属于王妃该有的,不过有的倒是别致,

    大婚之日有着别人的讥讽和提醒。

    薄情眼睛犀利的光芒一闪,一把掀开自己头上的喜帕,力度不轻不重正好丢到柳雪的脸上,欲坠簪也随之横插在柳雪头发中,等到柳雪想要发火时,已不见薄情的身影。

    “王……”外面守着的媒婆悟了,怎么这王妃不戴红罩头,没有首饰,脸上也没有新娘该有的妆容,身边更没有丫鬟掺扶,让她不禁怀疑这是大户人家嫁女儿吗?身份还是王妃,这架势简直连平民百姓家嫁女儿都不如。

    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要嫁的人是谁吗?那可是南冥国百姓中的神,尽管他的容颜问题,可是他是他们的神这话不假。而且他们也一点不在乎修罗王的容颜如何,毕竟男人长得帅是不能像女子一样当饭吃的,最好所有男子能够像他这样顶天立地,保家卫国那才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

    喜娘一遍一遍打量眼前的新娘,质疑久久无法消散,想不到这偌大的房子厉居然会有这种小破屋,有兴许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新娘居然从这破屋里出来,这也罢了,可是人穿成这样能嫁吗?眼力不凡的她自然看出这嫁衣的普通。

    “走吧”薄情对媒婆诧异的眼神视而不见,目光直射前方,脊背挺得如同青松一般,身形像竹子瘦得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