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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大人,鼬怎么样了?”巫氺对着刚从治疗室里面出来的黑莲焦急的询问。
“虽然不想说实话,他看不见了!”黑莲有点犹豫的说出了里面鼬的情况,“本来眼睛看不见没什么了,除去诅咒的眼睛,他还有查克拉有血液,用黑巫术也是可以拿去和死神做交易,但是血里有毒,这种血继产生的毒素是不被接受的,当然人活着自然不能除去赖以生存的鲜血,纯种的宇智波鲜血又不支持外族的眼睛,所以抱歉,我没有办法让他看见了,而且虽然他活下来了,身体上的疾病还是要坚持的调理,也许有一天会活下来,也许……”
“也许他会突然有一天暴毙吗?”巫氺的声音在黑莲听来多出了一种叫绝望的东西。
“……是这样没错。死的机率远远高于一直活下去,也无法长寿,这些你都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暗黑医术也好,就是纲手恐怕也没有办法了,关于宇智波一族的资料我们知道的太少了,我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治疗吧,不然他早就好了,”黑莲摘下了手术手套,“你研究了这么多年关于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你可以试着去救他,对了,他以前用什么药?”
“在我给他调理之前,他一直用狼哭之里那里出来的药材来压制着。”
“狼哭之里,”黑莲低头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再去那里找找药材,虽然那里全是禁药,但不可否认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治疗药材已经不能用常规的药材了。”
“黑莲大人,就没有一点点希望了吗?他的身体我会注意,他再也看不见了吗?从小就那么坚强自傲的鼬真的再也看不见了吗?”巫氺拉住了要离开的黑莲问道。
“……唉。”黑莲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你去找另一双宇智波的眼睛吧,这样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滴答……滴答……
佐助躺在稻草上面,盯着天花板上的钟乳石,半天才明白自己身处在哪里,一个被抛开的石洞,从旁边蜡烛摇曳的火光和灼灼生痛的眼睛,佐助知道自己还活着,鼬……鼬死了……
“我已经帮你治疗过了,昏睡了三天啊,毕竟是和那个宇智波鼬战斗,也难为你能活下来。”
感觉到了人的气息,佐助坐了起来,战斗后的身体还残留着极度的疲劳,他向黑暗处看去。
“你赢了,不过你也身受重伤,还是老实躺着比较好,”从暗影中走出的人让佐助微愣了一下,橙色的面具在光下最为明显,“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呢。”
脑海里可以回想到那天,抓着日向安奈一起找寻鼬的下落却遇见了迪达拉,这个怪人是迪达拉的搭档,佐助想说点什么冷讽的话却没有这个心情,心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丝复仇后的愉悦。
“之前是以敌人的身份,迪达拉的事就不用在意了,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才将你带到这里的。”
佐助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看来完全没有兴趣呢,那我换种说法,关于宇智波鼬的事情。”
听到了鼬的名字,佐助这才又转回了头,虽然疲惫,眼睛里还是有着遮盖不住的疑惑。
“真没办法,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对方移开了面具,露出了一只血红的眼睛,脸边带着有些明显的痕迹,“我和你一样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是知道宇智波真相的人。”
一束天照自动释放了出来,佐助的左眼变的血红。
“咔哒——”面具掉在了地上,佐助听见对方的惨叫,眼睛忽然窜起剧痛,立即双手捂住脸缩成了一团,鲜血从指缝流了出来。
好一会,当佐助以为对方已经被天照之火烧死的时候,脚步声传来,对方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黑暗里捡起了面具看向他,“不愧是鼬,死了也会让我吃惊,想的真周到,在你的身上施了术,”说完就想到了另一个人,死的时候都会做一些致人死地的措施,像水一样温柔,无声无息的把敌人掐死,那个人没有鼬那么的精明,但那种心情大概相同。
但看来鼬也对他不是很了解,现在除去了鼬这个麻烦,就是另一个了,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但不用担心,只要上面都没有想起来,就不是问题,“恐怕设置的启动条件,是看见我的写轮眼,不过对我不起作用就是了。”
佐助努力张开黏在一起的双唇,“你到底在说什么?”
“鼬在死之前应该对你做过些什么,把瞳力注入到你的身体里,都是为了保护你。”、
“真是天大的笑话,”佐助嗤笑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你……是谁?”
“我……宇智波斑。”
“呵,光凭这个就可以知道你在骗我。”
“意外的,你似乎对我有什么了解啊?”带着诱导的话语有些低沉,“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一无所知,要说服你更加困难了,的确,突然从可以的家伙嘴里听到这些话,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些关于我的,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佐助仔细的凝视了对方一会开口说道,“你是叫阿飞吗?”
“是,怎么?”
“你和日向安奈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到了,日向安奈和大蛇丸之间的对话,在大蛇丸死之前的最后一天。”佐助一直注意着阿飞的动作,对方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你说你是宇智波斑,可大蛇丸却亲口对日向安奈说你不是,就算你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会是什么所谓的宇智波斑,你是谁,你和日向安奈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把这些回答给我,我才会相信你。”
“呵,意外谨慎的小鬼啊!”沉默后,阿飞突然笑了出来,走到了旁边的木箱上,懒洋洋的坐了下来,“你想听吗?我是谁,我和日向安奈两人之间什么关系,那我就告诉你吧!”
“安奈哥哥,你怎么都不怎么笑?”正郎走在安奈的旁边帮忙抱着纸袋。
站在另一侧的浩太探头看了正郎一眼,“白痴啊,像你现在笑的这么恶心吗?”
“你说什么?小子你欠扁啊?是想我撕碎你那张破嘴吗混蛋!”
“你撕撕看啊!”浩太挑衅的说完看向了中间没有说话的安奈,“自从带土哥哥走了,安奈哥哥就不笑了呢。”
“不是不笑吧,我也有笑啊!”安奈对着浩太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带着忧愁,是带土哥哥说了什么吗?”
“你说什么呢?”安奈笑了笑,其实每天晚上在睡梦里都会感觉到带土回来了,有时候大脑很清晰,耳朵也很灵敏,身体却累的无法醒来,他可以听见有人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注视了他一小会后,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脸颊,然后又立即消失了。
正郎走了几步坐在了公园的椅子上,“安奈哥哥,先休息一下。”
“喂,正郎你怎么了,才走多远啊你就喊累了?”
“闭嘴浩太。”正郎向着安奈招了招手。
安奈坐到了正郎旁边,浩太无奈的也跟着休息着,落日余晖暖暖的铺在身上,宁静而和谐的气氛环绕在周身。
“安奈哥哥,带土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浩太问道。
“明天吧,约定好一个星期的,明天就是周末了。”
“啊,他回来了可以去参加传统的盂兰盆会,过了这个节日也要进入秋天了。”
“盂兰盆会啊。”安奈低头回想,好似真的没有和带土过这个节日,日向一族有自己的族里聚会,宇智波一族也不例外,对这样传统的节日也是尤为看重,不知道舅舅他们怎么样了,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再去问问带土,也许带土就会答应了。
感应到了有人在前方,安奈抬起头,没有看见人,却发现自己旁边空空如也,纸袋倒在了椅子上,从里面滚出了一颗苹果砸落在了地上,惊讶的站起了身,向四周看去,“浩太,正郎?”
夜晚和黄昏的交替完成了,圆月升了上来,温暖的风转凉,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旁边的暗林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着絮乱的呼吸声一起不断逼近。
安奈直觉的想要移动脚,却无法动弹,低头看去,脚上缠绕着白色的如同藤木的未知物体,正加紧的把他束缚在原地。
“日向安奈,没有死呵,要不是趁机在阿飞身上放了我独有的孢子细胞,他回到你这里的时候,我是根本就不会知道你的位置,没想到这个地方还真的挺远的。”
“是谁?”
“不认识我?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有些陌生而熟悉的语调,在耳边和大脑一起响起,安奈心里有个不敢确定的人选。
“好久不见了,早就应该死了的安奈君。”
眼前出现的少女,一如往昔稚气却美貌的样子,棕色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棕色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明亮,和记忆里相同的笑容,与微笑不符的是,她的手上正各自拉着浩太和正郎的衣领,而他们两个已经昏迷了。
“……琳?”那是十几岁少女的琳,“你怎么来这里了?”
见到日向安奈满脸疑惑,白樱笑了笑,“你以为我是琳吗?我是白樱,在我手上死过一次的你,不可能认不出我吧,就算那时候的我用的皮囊是成熟时期的琳,和我交过手的你也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莫非,你已经不记得了?”
“琳,你在说什么?你还是少女的样子吗?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会和我一样像是成年人了,我一直想会木叶看你和卡卡西的,带土说等他回来。”安奈虽然疑惑但还是有些见了故人的欣喜。
“难道是带土对你做了什么吗?”白樱皱起了眉头,看向了旁边的浩太,一手扣住了浩太的头,白色的管状物插入了浩太的头部,没有流出一滴血,但安奈可以看见,浩太痛苦的在昏迷中呻吟了起来。
“琳,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白樱恍然大悟的把另一只手也扣上了正郎的头部,同样从白樱胳膊上冒出的管子插上了正郎的头部,“简直就是个小型的模拟月读,在他们的大脑里面移植进你们的记忆,加以融合和改造,你也是这样吗?”
“你在说什么?琳,放下他们!”安奈挣了挣脚下的束缚,白色的绳状物如同活生生的蛇一样绕着腿捆绑住了安奈的手脚,“放开我!”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呢?”白樱松开了手,走到了安奈的面前,手摸上了安奈的脸,顺着向上滑动。
当太阳穴被管子插入的时候,安奈感觉到头痛欲裂的痛苦,咬着牙也抑制不住的哆嗦着。
白樱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可以融在那深入安奈神经的管子里,和山中一族相似的忍术来探查着人的思想,漂浮在安奈的大脑旁,白樱却看见了,在那大脑上缠绕着一圈一圈的冰色封印铁索,其中在铁索之下有一个画着符咒的纸条,上面的画下还有一行奇特的字符,白樱伸出手想要拨开铁索去掀开符纸。
“啊!”白樱缩回了手,手开始被冻结,一点点向其他的地方绵延,寒冷而疼痛,深入这个*的痛苦,好像从身体内部和外部一起侵蚀掉自己的身体,“天啊!!”
站在安奈面前的白樱睁开了眼睛,忙抽开了手,管子也拔了出来,因为失力,缠绕着安奈的白色绳子也消失了,安奈软倒在了地上,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白樱吐出了一口血,看着自己的手发愣,在意识空间里被冰封的胳膊,上面多出了封印的术式条,那残留的疼痛还在她的身体上,“封印术吗?奇特的封印术?看来不是带土做的,那就是自己做的吗?”
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喘息站起的安奈,虽然知道日向一族鼬很强的精神力和封印力,但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日向安奈,有封印能力,还未激发的封印能力,药师兜那个狡猾的家伙应该也发现了,所以才想要抓了日向安奈来实验吗?冰色的链条封印自己的记忆,那符咒也会是日向安奈自己给自己封印的吗?
满腹的疑问却无处解答,白樱重新审视着日向安奈,也许他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感觉好像解开了这些疑问,她就能知道一些关于木叶的内幕,碍于和兜的合作,还有她需要兜对日向安奈的实验报告,白樱的杀意稍微的褪去了一些,嘴角弯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左手暂时不能用了,但得出了结论是,带土知道了安奈没有恢复记忆,那就是带土在欺骗着安奈,要是日向安奈恢复记忆的话,后果会如何呢?
“日向安奈,被欺骗的安宁你要好好的享受啊!”
“你……”安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喃喃的说道,“你,不是琳!”
不要“我的确不是琳,同样的带土真的是带土吗?”白樱抱起了手,“失去了记忆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我……”
“不要说什么我相信带土的话,你一定有怀疑过,日向安奈啊,木叶的忍者,身为忍者时刻警惕,对有疑惑的事情要一直报以不信任的态度,我可以告诉你,你失去的记忆里面全部都是违背了忍者基本规定的,有时候真是怀疑你如何在这个忍者的世界存活下去。”
安奈垂放在身边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话语干涩,“我,一样不信任你,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带土受过伤,他的右手和胳膊乃至肩膀都有着冰凉的温度,就算和身体融合的完美触感真实,毕竟是从肉身里长出来的,和本体的皮肤颜色是有些不同的,他的右手就是断了也流不出鲜血。”
“他受过伤我很清楚,战争年代都是正常的,他也许通过什么治疗,你不能说明什么!”
“真是说不通,那我换一个,你去问问他阿飞是谁吧!”
安奈手握的发抖,眼睛注视着表情淡然的白樱,“你知道阿飞。”
“怎么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再怎么封锁记忆也不会从内心深处划去这个人的名字,你真是可悲,被同一个人耍了那么多次,阿飞就是带土,带土就是阿飞……啊——”
白樱话没说完,一道光闪过视网膜,她偏过了头惊叫了一声,脸上已经被划开了一道血痕,地上倒插着一根细长的冰柱,白樱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冰柱转头看向安奈,如果没有及时的偏过头,她的眼睛就被废了,好快的速度,比苦无还要快,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像是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样。
“阿飞是带土……带土是阿飞?”安奈喃喃的说着,大脑里闪动着画面,激烈的爆炸,掉下的面具……一个图片接着一个图片向他铺天盖地的涌来,安奈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带土……不是……”
“果然……”白樱咬了咬牙,清楚的看见,安奈的眼睛里面浮现着三颗勾玉缓缓的旋转,“兜想要日向安奈就是发现了,他的眼睛比写轮眼的进化更加不同吧。”她回想起五年间看过的资料,瞳力进化与关系,之前想要兜的实验报告应该是不可能了,难保药师兜那个狡猾的狐狸会不会给她虚假的报告,这个日向安奈,要是被木叶的人利用起来阻碍了计划……
杀意从白樱的身上涌出,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绝对不能让日向安奈活下来,未知的东西,凡是威胁到计划的人,就算有着秘密,那也无所谓,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白樱从腿上的忍包里抽出了拼接的短刃,慢慢的靠近了失魂落魄毫无反抗的安奈……
一丝波动的传来,让正和佐助对峙的阿飞猛然的看向了小镇的方向,有查克拉的感觉,但却是一瞬间的事情,小镇里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阿飞抱着胳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衣服。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日向安奈发生过什么,把这些告诉我再告诉我鼬的事情,我不会相信你。”佐助斜着眼睛锐利的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阿飞。
镇子里和有他设定的结界,他还没有感觉到携有查克拉的人物进入镇子里,也许是安奈的查克拉时常进行短期波动,不过昨天晚上他有回到安奈身边查看,没有任何的异常,阿飞压下了疑虑,扭头看向佐助,“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和日向安奈曾经是对手,应该说是绝对的敌人,他和我的相遇,也和你的哥哥鼬有着关系,那也就牵扯到了知道鼬真相的人,木叶的团藏,第三代火影,以及担任顾问的焰和小春四个人,三代目死后,面前掌握真相的也只有这三个老人,而安奈对鼬的了解只是一部分,连安奈和我的接触知道真相的只有三代目和一个团藏。”
佐助撇过了头,真相这样的话语对于他现在来说,想要知道却又觉得不想去听。
“从头综合起来的说起,让你知道我不是坏人,日向安奈,和鼬的事情,通往你想要知道的真相的入口,”阿飞陷入了回忆一样的说着,“鼬杀了宇智波一族然后逃离木叶是事实,那全是任务。”
任务?佐助紧盯着阿飞。
“鼬是一个牺牲品,是一个延续着自古以来的宿命的牺牲品,那虽然是木叶成立之初就存在的问题,可是就是这样的问题,最终决定了鼬的命运。虽然我的话可能会有点长,但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希望你认真听。”
佐助
那大概是距今80年左右的事情了,那时候,全世界都陷入无休止的战斗中,可以称之为‘战国时代’,各国为了本国利益还有领土扩张的问题不断地发动战争,那个战乱的时代,忍者还只是以一族为单位,各族被国家的雇佣而参加战争,而在那数量众多的忍族当中,有两族因为战斗力最强而被人们敬畏着,那就是我们宇智波一族,还有被称为森之千手的一族。我们宇智波一族有着出色的查克拉和写轮眼,善于所有战斗,以战斗一族而名声在外,而我在那样出色的宇智波一族里也是出类拔萃的。我能顽强地活到现在,也正是证明了这一点。那时候我一天到晚都在战斗,在力量就是一切的时代,我为了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而不惜对朋友还有弟弟下手。”
“你这家伙……”佐助想起了鼬,恨意又翻涌而上,“你说谎,什么宇智波斑……”
“没有说慌,我的确是宇智波斑,你宁可相信大蛇丸也不相信我吗?日向安奈曾经和你说过我不是宇智波斑吗?连他,甚至连鼬也不确定的吧,你还是听我说我再得出结论吧!”
阿飞貌似为难的叹了一口气,“那我接着说,你冷静一点,正因为如此,让我得到了完全的万花筒,并成为了宇智波的首领,旺铺曾以这样的力量和千手一族对决,我对上了千手柱间,也就是后来的初代火影,凌驾于世界忍者的巅峰,一族越是扬名就越会受到欺凌,为了保护族人,我夺走了弟弟的眼睛,我弟弟也是在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自愿把自己的眼睛献出来的,但那时候千手一族对宇智波提出了休战请求,而宇智波也同意,双方都厌倦了无休止的战斗,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了,而只有我一个人反对休战。至今的仇恨要如何清算,我弟弟又是为了什么而牺牲的?”
佐助没有回答,连动作也没有,他陷入了沉思,因为阿飞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语。
“宇智波一族迟早会被千手一族撵走,宇智波和千手始终水火不容,但是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人都无比希望休战,我也不得不遵从大家的希望,此后后不久,我们忍者联盟与希望领土安定的火之国签下协议,就此形成了一国一村的强健组织,其他国家都模仿一国一村的体制,渐渐地形成了稳定的世界格局,而相应的,战争之火也渐渐地熄灭了。但是,那只是一时的和平。”
佐助的气息紊乱了。
“千手柱间成为了火影,而宇智波一族却没有,说明了什么,宇智波一族被明显的隔离在外了,远离了主权的位置。我为了保护宇智波一族决定,和柱间对峙,但宇智波一族没有任何人愿意追随我,说我是为了一己私欲,甚至说我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夺取了弟弟的眼睛,我遭到了村子里的人的蔑视和嘲弄。可是,哪里会有喜欢伤害自己弟弟的哥哥,我只是想守护宇智波一族而已,最后我离开了村子,众叛亲离,我成为了复仇者,向木叶忍者村发动了战争,我输了,人们都以为我死在了‘终结之谷’,连柱间都这么想吧,我被所有人还有历史忘却了。柱间的弟弟,所谓的二代火影为了防止我这样的反叛者再出现,作为信任的象征赋予了宇智波一族一个特别的职位,也就是设立木叶警务部队,但实际上那是为了让宇智波一族远离村子的政务,将族人置于监视之下的措施,渐渐地族人也开始发觉了村子的意图,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彻底地将宇智波一族驱逐出了村子,那就是十六年前的九尾事件。”
“九尾。”佐助想起了鸣人曾经九尾化的时候。
“能控制九尾还有制服九尾的只有宇智波一族的瞳力,木叶的高层怀疑了宇智波一族,但那只是天灾,跟宇智波一族根本毫无关系,可是宇智波一族却为此受到了莫须有的怀疑。怀疑是不是宇智波为了夺权而发动的叛乱呢,此后宇智波一族受到了暗部更加彻底的监视,一族的居住地也被赶到了村子的角落,几乎成了被隔离状态。当时只有三代火影有异议,可暗部的团藏还有参谋并不认同他的意见,最后不信任产生了鸿沟,宇智波一族企图发动政变,为了夺取村子的主权。”
“木叶的上层在宇智波一族中安插了间谍,那就是……宇智波鼬。”烛光发出了啪啪的细响,洞里安静了下来,阿飞转头看着满脸诧异的佐助,“而鼬的地狱之门也就此敞开了。”
“宇智波企图发动政变,宇智波鼬……是间谍。”
“那时候你还小,并不知道。你的父亲富岳就是这次政变的领导者。而鼬是你父亲安排进入暗部的间谍,但恰恰相反,他将宇智波一族的的情报给了村子,也就是所谓的双重间谍。。这是怎样沉重的负担你是想象不到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鼬会背叛宇智波一族。”
“没有经历战争的你是无法了解的,第三次忍界大战……仅4岁的鼬就目睹了很多人的死去,年幼的他早早体验了战争,”阿飞面具下的嘴角抿了起来,“战争犹如地狱,他厌恶战争,并且成为了一个爱好和平的男人。他会优先的考虑村子和平,而木叶的上层正是利用了他不拘于木叶于族里的束缚,深深地爱着村子的特点以眼还眼,木叶高层给予了鼬一个极其秘密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就是——将宇智波一族抹杀掉,鼬的心情难以想象,宇智波要是挑起战争后果如何,不堪设想。”
“于是鼬做了决定,别无选择的灭杀了一族,实际上我憎恨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鼬发觉了,他是唯一一个发觉我存在的人,他要求和我见面,并对我提出了要求,可以协助我对宇智波一族进行复仇,但是我不能对村子下手,愿意帮我出手杀害同胞,只有三代一个人希望和解,但是时间紧迫,最后以失败告终,最后只有完成任务,背负污名成为叛忍,那是任务他也的确完成了,除了唯一的失败没有杀了自己的弟弟,他恳求三代保护你,甚至威胁团藏不许对你出手后才离开了木叶。”
阿飞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你说的安奈,也是在那个时候和我相遇的,在灭族的时候,身为忍校老师的他来找你,大概是想关心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吧,只是恰好混乱产生,我想他是在屠杀开始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而没有来的及及时离开,他想保护宇智波族人不被同样来协助鼬执行任务的根部所杀,和我发生了冲突,也是和鼬发生了冲突,我拖住了他,鼬才有机会去寻找你,我想那时候鼬也是希望被安奈拦下来吧,他需要一个人来阻止他自己都清楚会对你造成阴影的行为,只是每个人都有着他的想法和忍道,他宁愿让你恨着他,坚强的活下去。”
佐助想起了,安奈的确和他在一个病房里,受到的伤也并不少,自那天后,安奈就不来教课,他们被告知,安奈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你说的不足为信,你在说谎,什么保护我,这种事情谁会相信!那清楚一切的安奈为什么不告诉我?”佐助激动了起来。
“安奈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和鼬交好,尊重鼬的选择他不会说的,就是鼬的事情他也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就连不是你们一族的安奈都会模糊的感觉到,鼬杀了父母,杀了恋人,杀了族人,唯一没有杀死的只有你,可是身为鼬的弟弟,你却什么都看不见,为了最爱的弟弟,和你战斗,要死在你的前面,选择作为叛忍活下去,直到被你杀死。”阿飞移开了目光,“玩弄间谍这样的招数,安奈也同样被高层安插到了我这里。”
“安奈也是……间谍吗?”
“因为他看见了我,和我交了手,不信任我的不仅仅只有鼬,还有并不知道我存在,只是怀疑第三方势力的三代目,我也发现了安奈眼睛的秘密。”
“眼睛?”
“对,就是日向一族的白眼,你以为日向的人为什么独独安奈有这么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他们的原理和宇智波一族相同,都不能移植其他族的双眼,而只有少数的知道而已,所以木叶高层就告诉大家他的双眼是移植而来,实际上是写轮眼的未开化状态,白眼,写轮眼,轮回眼,三个不同的瞳力是以一个方向进行进化的,白眼可以成为写轮眼,写轮眼的开眼又可以成为轮回眼,宇智波一族一开始就建立在写轮眼的基础,而日向一族则是一直保持瞳力最初状态,相对应的发展处配合的独门体术——柔拳。进化的白眼比起写轮眼更加又研究的价值,三代目知道我一定会对日向安奈的眼睛感兴趣。”
“三代目让安奈做间谍,一方面是我为了这双眼睛一定会放任安奈的接近,还可以引出更多隐藏在地下对安奈的眼睛虎视眈眈的野心者,一方面接触过我的安奈比其他人更多的了解我的本性,另一个方面由鼬来带进来的安奈是否被我接受,三代目也是在看鼬被晓组织信任度有多少,不得不说,三代目喜欢走险棋,但是我知道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陷阱,也不得不选择跳下去。”
“鼬也是乐意见到安奈的,”阿飞的面具在忽明忽暗的光下显得高深莫测,语调也诡异,“毕竟他刚杀了族人,而又刚刚稳定下来,你的情况他急切的需要从安奈哪里知道,三代目也是间接的告诉鼬,让他不必担心你的情况,鼬对你用心良苦,被木叶高层玩弄的鼬和被推倒浪尖的安奈,事到如今你应该清楚了吧,鼬他真心的爱着你这个弟弟,比村子还要重要的是你的安全和性命。”
“之后,安奈便是和我在一起,我想研究他的研究,而日向一族的眼睛是被宗家分家二限制住的,安奈的老师曾经是大蛇丸,大蛇丸也不会放过研究这么一双具有实验价值的双眼,只是在研究前就被木叶发现了,安奈也会因为笼中鸟的咒印而死去,因此大蛇丸对安奈进行了封印,独有的封印,我无法打开,所以在安奈和我互相提防的时候,大蛇丸介入了,他的条件是协助我一起研究安奈的写轮眼,实验成果可以平分,我答应了这个条件,只不过木叶派人来接应,接应的正是旗木卡卡西,安奈身边就从我的身边逃离了。”
“逃离,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呢。”佐助抬起头,嘴里说着挑衅的话,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在阿飞看来,佐助无非是在支撑着自己,他已经在动摇了。
“是,他逃离了,在我身边就那么的逃开了,”阿飞低低的笑了起来,“但是我们之间的纠葛没有那么容易就消失,我不能不杀了他,别无选择,我和鼬一样都有着别无选择的心情,纠结和一丝……我只有去了铁之国杀了在暗部里面逃避团藏刺杀的安奈,之所以他被团藏所刺杀,就是因为我和团藏因为宇智波族做了协议,内容无关紧要了,也就是灭族的那点事情,团藏害怕他对宇智波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情被三代目发觉,只有杀了知道我存在又回到木叶的安奈。我没有办法只有杀了日向安奈,那个时候同样在那里和我交手的还有大蛇丸。”
“大蛇丸他和我一直是对立的关系,因为日向安奈我们交手许多次,他说我不是宇智波斑爷只是猜测而已,就算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但是大蛇丸也并不清楚我的事情,人总是要保留一张底牌,何况是仇恨着木叶的我,又和初代火影对决的我,宇智波斑呢。五年后我再次遇见了安奈,还是敌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事,要说来的话,大概是他爱上我了……”
佐助瞪大了眼睛回视着阿飞,“你说什么?”
“日向安奈爱着我,我们是有过什么,但是因为是敌人,不得不敌对,”阿飞看着石壁上的影子有些出神,“只不过他死了,这样也好,我的希望不过是有个和平的世界,我们的方法不同,他要是活着,也不希望看见我用这样的方法吧,我不会按照他希望的去生活,因为我对木叶的仇恨,我弟弟死亡的仇恨,我无法原谅,因为这样炙热的感情,我怎么会安逸的这样活下去,苟且偷生呢?同样鼬死了,他希望看见的是你回到木叶,成为杀了叛忍的英雄受木叶人爱戴的直到老死,我不会阻止你,你可以忘记木叶对宇智波曾经做过的一切回去,按照他希望的活下去,抹掉和鼬之间的感情,曾经最真挚的感情,重新的活在木叶里,活在鼬的死鼬的污名给予你的幸福中大笑着生活下去,我今天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要告诉你鼬的真相,毕竟作为他的前辈,我也不希望他的真相被木叶掩盖住,作为他的弟弟,这是你应该知道的。”
阿飞站起了身,向外走去,“你好好休息吧!再决定你要怎么走下去。”
蜡烛灭了,一切都藏在了黑暗里,佐助疲惫的倒下去,闭上了眼睛。
隐隐约约中,佐助感觉到了别样的气息,在深层的意识中。
“呵呵呵~你认为那些话里毫无虚假吗?”
谁?谁在说话,佐助想要挥开,却无法做到。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我早就料到了阿飞会出现,一直匍匐在你的体内,鼬想要用十拳剑封印我,却没有把我完全逼出来,让我留了一半查克拉在你这里,佐助,好久不见了……”
眼前的黑暗逐渐明亮,在他面前出现的是早就被他杀了和封印在体内的大蛇丸,白色的和服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大蛇丸!”
“在你体内我看的一清二楚,阿飞对你说的那些话,虽然我也不太了解鼬的事情,但阿飞想要你做出什么选择我可是清楚的很,连安奈的事情也搬了出来。”
“日向安奈的事情是真的?你和他联手做过研究的事情。”
“你也听到了他说安奈死了,也就到此为止了。”笑容消失了,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因为迪达拉的那场爆炸,我没有相信他会死。”
“因为是他的老师,你也阴魂不散,”佐助烦躁的想要拔剑杀了大蛇丸,想要杀了对方,却在腰间摸了个空。
“这你的深层意识,你可以把它称之为梦,你杀不了我,我也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好好说会话。”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好像察觉到了一点他的目的。你的选择呢。”
“很重要吗?”
“不,只是想看看阿飞的话对你影响多大。”
“和你无关。”
“阿飞本能更早告诉你这件事的。如此一来你便不会和鼬战斗。至少不会像那样血肉相残吧。想想看吧,鼬故意让你杀了自己。为了令你成为村里的英雄。如果阿飞的目的真的是复兴宇智波一族,他便不可能对你说出真相。一旦知道了鼬的真相,宇智波佐助,以你的性格……恐怕是不会悠哉地回去村里做英雄吧。明明如果你成为了英雄,宇智波的复兴就更进了一步。可是那个男人却在你打倒了鼬的这个时间点,告诉了你真相。为什么?”
“阿飞……为什么?”脑海一片混乱。
“为了保护你——”大蛇丸嗤笑了起来,“绝对不可能,也不会是复兴宇智波一族,如果只是为了复兴宇智波一族,根本不需要在木叶发动政变。只要与赞同斑的人一起离开木叶,开创一片新天地就行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阿飞是个危险的男人。他举着无人能反驳的大义之名操纵他人,他故意隐瞒鼬的真相,让你与鼬战斗。为了什么?是为了将你的仇恨培育得更大,就和我当年利用鼬的事情来影响你是一样的。”
“闭嘴,闭嘴!”佐助瞪着眼睛。
“想对我用写轮眼,没用的,”大蛇丸笑了起来,“你帮我恢复了身体怎么样?或许我能给你什么建议。”
“……你着急恢复身体为什么?”佐助反而冷静了下来,“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吗?还是因为鼬对你的重创让你无法来控制我。”
“呵呵,不得不说,佐助你成长了许多。”大蛇丸低低的笑了起来。
“因为日向安奈吗。他死了的事情你不相信吧。”佐助可以记得他在大蛇丸房间外听到的对话,日向安奈或许在威胁中不明白,那种让日向安奈叫他老师的语调,和他对某个人在当年年少时候期盼的一样,“不过你真是可怜,连让日向安奈叫你名字的勇气都没有,就是三忍之一又如何,你不过也是害怕,日向安奈发现你对他的龌龊的心思,只敢用老师的皮囊来安慰你低微的心。”
“……说话真是让人讨厌啊小鬼!”大蛇丸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你也一样不是吗?就是对着九尾你的心思也一样藏不住,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何必在这里说这些,现在你杀了鼬报完了仇,可以去找你的九尾了,还在这里犹豫着做什么?”
“我没有犹豫。”
“你犹豫了,一边不相信阿飞的话,一面又想着对木叶复仇,你也不想听我对你说这些吧,合作吧,你帮我恢复身体,我可以帮你,无论是要向木叶报仇还是杀了……阿飞!你是要回到木叶苟且偷生呢,还是在阿飞的身边和九尾对立呢?哪个选择都很痛苦吧!”
“不需要,一切我自己来,不需要你来说!!”佐助暴怒的狂喊了起来。
下一瞬间,黑色的梦境忽的扭曲变形,仿佛破碎的拼图一般不断剥落,卷起漩涡,最后化为了数千数万的飞鸟振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