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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咚!”
“好像有什么掉下去了?”有人回过头来不肯定的道。
“我也听到了。”
“那那不是……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怜吉祥背对众人掉下去的,根本不知道是谁这么不小心推到自己,只能浮在水面上狼狈的不停拍打,现在夜已入黑,掉下去的时候船舫还在游动,偏离吉祥的位置渐远,不多时船边的仆人都打着灯笼照着水面。
骚动,司徒遥已经赶到船边张望,一张脸在灯光的照射下阴暗黑沉,死死盯着在微弱月光下挣扎的吉祥,已经有两个侍卫去跳水救人。
吉祥在深蓝的水面要死不死的浮着,心里想着这次糗大了,明天京城的首要话题会不会是太子府某女夜跳澜湖,待会儿上了船被众多公子哥儿看了去还不笑话死了,在太子府接受礼规多时,多少都知道女子对这种事或多或少都会影响闺誉。
两个侍卫已经游到了吉祥身边,一人一手抓着吉祥的手腕,就在吉祥以为可以放心让侍卫带上船的一念间,两只陌生的大手却是不由分说的就在水底下扯着自己的衣襟腰带,惊呼已经来不及,在两人的强迫下自己被强按到水底任由他们施为。
这是……要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脱自己的衣服,要是上了岸让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这该给殿下多大的麻烦,恐惧瞬间蔓延全身,双腿不停的踢打,可是在两个大男人的钳制下,衣衫可说是尽数松解。
这算什么状况!难道他们不是奉命救人的吗,怎么敢做出这样的兽行,就不怕揭发后殿下怪罪下来么。
可是容不得吉祥再去多想,因为两个人都是粗鲁的拧着她的手臂,料想区区柔弱女子翻不起什么大浪,水下的大手狰狞的袭上胸前柔软,反正都是名节不保的了,让他们多享受一下有何不可,黑暗中险恶男子*的精光一闪而过。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脑中一片空白,受刺激的吉祥胸腔一股怒火,就算自己再怎么草根,也不能对她这个清白的良家妇女做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啊,他们的行为真是恶心到自己了,被陌生男子碰触的身体越来越反感。
脚下忽的一个猛踢,虽然把水的阻力算计了进去,毕竟非同小可,一个侍卫全身激灵铁青了脸捂住下面,好难受,踢到的时候已经想到自己是不是废了。
一侧得了自由,吉祥紧握成拳,趁着另一个怔愣的时候向他的肚子补上一拳,别的她不敢保证,唯有自己的铁拳是原汁原味的。
当下挣脱了两人,心慌的往船舫的相反方向潜水游去,悠悠月色下,忽明忽暗的水面只剩下两个哀嚎的侍卫。
好不容易费尽力气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岸,夜色中不辨方向,却是在一个晦暗不明的荒芜林子里靠岸,拉扯中中衣已经敞开,露出嫩黄的肚兜,身上挂着水草几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水珠滴答,凉风一吹,簌簌枝叶虽响个不停,心底却感到很是寂静难熬。
反正荒郊野岭,干脆把衣服脱下拧干,只留肚兜亵裤,随着娇小身体颤抖的还有沦陷在彷徨忐忑的心脏,间或几声夜枭啼叫,眼角的泪珠溃堤般涌出,自己哪里就遭受过这样的事情。
月黑风高,黑影幢幢,在月色的映衬下高大林木折射出诡异的暗影弧度,无声下一顶四人抬的轿子诡异的穿梭于树林中,饶是这样其速度之迅捷以为是花眼出现的幻影,要不就是幽灵出没,让人胆战心惊。
尤其是轻飘飘的落在自己跟前,吉祥震惊得停止了抽泣,脚下一堆拧干了的衣服,光溜溜的在风中凌乱。
抬轿的清一色红衣蒙面人,轿子稳稳的落下不露一丝缝隙,如此神出鬼没,好长的一阵相对无言后,吉祥绝望的跌坐在地嚎啕大哭:“哇哇哇,我不要死,我还不想死,求求你不要勾我的魂啊,哇啊啊~,救命啊,求求你放过我哇哇~”
红衣人依然不动如山,风轻轻吹过,掀起了底下的一角轿帘,“过来。”
“……”
好醇厚的嗓音,和着风徐徐送进耳边,吉祥着了魔般盯着密不透风的轿子,短暂的止了声后继续哭喊:“我又没犯什么错,勾魂也要勾那两个人渣呀,我还不想死……”哭得好不悲惨。
一柄铁骨折扇撩开帘子,因是逆光,里面黑糊糊的,一瞥之后帘子又落了下来,
无措的吉祥娃娃凄凄切切,回想爷爷去后的孤独人生,牵动心里最脆弱的神经,听进耳里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神色一动。
轿子里的人语气虽然还是生硬,已经尽量放柔了道:“过来。”
听在吉祥那里就是哄她骗她,虽人鬼殊同,暗自咬了咬牙,什么都顾不上就狂跑起来,不到几丈远,后面急促风声,正待回头一瞄,后颈麻痹,已经倒了下去。
哇哇哇,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姑娘,姑娘……”
睁眼迷糊了一阵,被鬼吓般弹跳起床,再看周围,是太子府的房间,春雁拿着湿帕站在床边,松了一口气,“总算醒了。”
看她还是懵懂茫然,帮她拭去额间冷汗,“昨晚真是让人担心,幸好太子连夜派人搜寻,原来被冲到了树林那边,当时姑娘已经昏迷了。”
树林树林树林,对了,猛的抓住春雁的手,紧张兮兮的,“我那时看到了勾魂的鬼大人!”
春雁愕然,接着不太相信的笑了起来,“如果真看见了,那也是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果真看见了,还能有命在?况且负责勾魂的不是牛头马面么。
“真的,”见她不相信自己,想起昨晚出现的诡异场景,吉祥着急的澄清,“我真的看见了,昨晚有四个穿着红衣服的鬼差抬着轿子来勾魂,那个鬼大人还三番四次的要我命,我没骗……”
“太子。”
听到外面太子来了的通报,吉祥慌张的赶紧就下床穿衣,还是春雁强按着她躺下,说到穿衣一节,脊背忽的窜上阵阵冷汗,昨晚…昨晚自己,脸上红白交加煞是好看。
“醒了?”司徒遥在床沿坐下,端详躺着的吉祥,皱眉的喝斥,“大夫不是说醒来就没事,怎么汗得全身发抖,发热该如何是好!”
屋里一众丫鬟吓得立马跪下,这位姑娘太子还是挺着紧的,不然也不会一醒就赶过来探望。
“殿下,”吉祥赶紧拿过司徒遥为自己抹汗的毛巾,胡乱往自己脸上一通乱抹,“只是屋里不通气,有点热而已,洗过澡就好了。”
挥手把屋里人退走,司徒遥拔回毛巾过水,“昨天是本宫不够细心,让你受苦了。”
轻柔的话语就像羽毛划过心湖,泛起圈圈涟漪,昨晚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鼻眼泛酸,“奴婢没事的,让殿下挂心了。”
看着吉祥强忍泪水,尤其是这样纯净的美人,司徒遥想着还是先不要问她昨天的细节,竟然有人敢动他的人,区区一个落水女子两个人都不能好好的救上来,那两个侍卫着实该死。
可是不问清楚吉祥心里七上八落忐忑不安,拭去眼角泪珠,试探的问:“春雁说奴婢是被冲到树林那里的?”
“嗯,安烈找到你的时候已经泡在水里昏迷不醒,幸亏你身体好才没有受寒。”说到这里不禁想她的身体确实强壮,半夜在湖里浸了几个时辰竟然没事,平民百姓与其它娇滴滴的小姐毕竟有区别。
“泡在水里?”没有啊,自己不是滚了上岸,而且衣衫都……,即使受教了一段时间大家闺秀的礼仪,骨子里还是改不掉自小的不拘小节,半夜里也不会有人在荒野晃荡,她才……,难不成真是自己灵魂出窍做白日梦,想到这里小脸见鬼似的一青。
现在连她都分不清现实幻觉,偷睨着司徒遥的神色,该不会是殿下怕自己无地自容才说谎让她心里好过些。
“怎么了,”把她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自他进屋吉祥心思就不知魂游到哪个地方,昨晚果然另有隐情,叹气的执起她的手,“你放心,凡事有本宫在,你不用怕。”
迎上司徒遥鼓励安慰的眼神,况且殿下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便不再隐瞒,把昨晚发生的始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