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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驾到。”尖而细的声音,穿过层层的帐幔而来,冷月柔的脸上笑意连连,她倒要看看这个坏心眼的渣男要如何?
脸上的污迹既然擦不干净就不要擦,留着它将某人恶心死。哈哈哈。
“王爷,万福金安。”我们的女主角是
看多了,只记得请安是这么请的。
苏王的眼角抽了抽,大清早的这丑女在这叫什么,还万福金安,还单膝跪地,还双手打了打袖子,这是在哪学的怪异礼节,我看是死过之后变成傻子了。
水儿愣在那里,只觉着脑后三道黑线,斗大的汗珠子掉进脖子里,背后一阵凉。她深蹲着身子,手帕放在手中说道:“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水儿斜瞄着给冷月柔一个脸色,冷月柔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伸着懒腰站直了身子:“王爷不知道,柔儿这是顶礼膜拜,柔儿以前看过很多古书,要表达对一个人深深的敬意,就要像柔儿这么做…”说完,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
瞎掰,苏王在心里翻了一万个白眼,你丫的在这和老子贫嘴。不过这丫头怎么和昨日判若两人?昨日,还一脸温柔娇俏,喝下那杯明知道放了毒药的汤水时,还彬彬有礼,一副告老还乡的样子,今天就耍起大宝了。
要玩,本王奉陪。
“王妃有礼了,怎么昨夜睡得好吗?”苏王将香香递过来的一杯茶放在鼻尖微微闻了闻,却将一双眼睛打量着冷月柔的全身。
“怎么,王妃昨夜等了本王一夜,连衣服也没有换吗?”他倒是想着要奚落她一番。
冷月柔拽过一张椅子,想要骑着椅子背与渣男战上一个回合,却发现古代的裙子真是紧,根本劈不开叉。她淑女似的坐着说道:“王爷也知道臣妾等了你一夜,*一夜值千金,王爷就不想与我*一夜。”说完,将自己的黑斑那一部分对准了苏王,微微侧着的脸还撅起了小嘴。
“么么。”
苏王那品在口里的茶吐了冷月柔一脸,丫丫的,太恶心了吧,玉城人都说你是阴阳脸,你还真是善变,左边倾国倾城,右边吓死阎王。可惜了这口好茶。
冷月柔的脸色非常灰黑,真恨不得眼珠子变成炮弹,一声令下就将苏王打的面目全非。
遂这样想着,也没有表现得太明显。转而笑着用一双白皙的手从额头抹到了下巴,还“啪”地甩了苏王一身。引得苏王使劲皱眉,丫的先忍你几天,哪天给老子惹急了,照样弄死你。
“王爷,是在羞辱柔柔吗,不管怎样,我是皇上赐婚的,也是王爷应承的,如此美貌娇妻,王爷不但不领情还用茶水与口水的混合物羞辱柔柔,王爷臣妾也是可怜之人,呜呜呜呜…”
苏王最见不得女人哭,不过她口中的柔柔真是让苏王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口中提到了皇上却是让自己暗暗咬了牙根。
“听闻,月柔非皇上不嫁,怎么又半路嫁给了本王?”苏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松,好看的杯子就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
“王爷既然问我,就说个明白,王爷岂不知爱是一种感觉,我原来爱皇上那不是真爱,遇见王爷才是妾身一辈子的缘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冷月柔说完就将好看的玉指搭在苏王的手背上,苏王一机灵,鸡皮疙瘩又落了满身,死女人阴谋大大的。
这一场景恰好被急忙走进屋子里的庄侧妃看在眼里。
“呦,姐姐醒了,真是太好了,爷昨晚上还和我说今个早上一定要给月柔姐姐赔罪,昨晚上是妹妹身旁的翠花不小心将耗子药当成了胡椒面放在汤里了,姐姐不要怪臣妾。”说完坐在苏王身边,跟没长骨头似的,将整个酥胸绣体靠在苏王身上。
冷月柔倒是想,你奶奶个二大爷,你家厨房是盖在耗子洞边上的吧。还不小心,耗子药能变成胡椒面那奴才是瞎到一定程度了。
冷月柔将自己的玉指一分一寸地从苏王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移开,表情凄然地说道:“王爷,庄侧妃说是奴才之过,那王爷觉着一个大玉国的苏王妃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受伤害,王爷你要为臣妾做主。”说着,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做柔弱状。
“都说是无心之失了,王妃也要如此计较,不肯仁慈行事吗?”苏王一把将庄侧妃搂在怀里,样子当真是淫荡。
“王爷,臣妾初来乍到,作为王妃当然是一府之主,今天不小心误伤了柔柔不要紧,万一哪天行事不当,这耗子药当成了胡椒面洒在了王爷的菜里,王爷就不会怪柔柔今日的严谨了,来人呐…”
庄侧妃身子一直,眉间一紧说道:“你敢…”食指纤纤,指着冷月柔好像自己一个骄矜,王爷倒是会将这么阴阳人就地正法。
可是,王爷沉默着,一双眸子狠狠地盯着冷月柔。
奴才来到了屋内请安,随时候命。
“将庄侧妃身边的翠花拉出去打二十板子以示惩戒。”
几个奴才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办,又偷偷地瞧了苏王。只见他将一双眼眸放在身侧的茶杯上说道:“水儿,再来一杯。”
庄侧妃的脸铁青,却发出嗲嗲的声音:“王爷,你说句话。”
良久的沉默…
几个奴才分辨了是非,就将满脸祈求之色的翠花一顿神绑着,冷月柔知道以庄侧妃的地位,自己那几个不忠心的奴才才不会真打。
冷月柔将水儿端过来的一盏茶放在了苏王的侧首。
“臣妾在闺中时常以读书和烹饪打发寂寞,今个又是嫁入王府的第一天,特地命人给王爷做了一道菜,王爷可愿意品尝。”
苏王抬眸,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探究,长长的睫毛敷在眼上,让女子都心生了嫉妒,难怪那个傅如意会神魂颠倒,痴傻疯癫。
庄侧妃的肚子里应该装了一颗炸弹,看那腮帮子都像极了半夜呱呱直叫的蛤蟆。手帕子紧抓不放地放在下巴上,要是现代冷月柔一定怀疑她做了整形手术。
苏王微微一笑,额角的几根碎发在阳光中动了动。
“既然王妃如此贤惠,本王就尝尝你的手艺。”苏王起身,用三分之二的侧脸对着冷月柔,此时的冷月柔早已经将那倾城的半边脸对着苏王。唇红齿白,肤如凝脂,身段窈窕,要不是那半张污迹,他也许可以宠她,而现在即便宠,那也带着几分的猜忌和迟疑,终究她是皇上身边的人。
冷月柔一拍手,只见香香和水儿端着一个蜜罐出现了,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叫二人好奇。
几个小菜上桌,一坛梅子酒。
“菜齐了,还请二位上座,品尝柔柔的独家秘制。去拿一双银筷子来。”冷月柔扭着屁股也随着苏王和庄妃落座了。
“昨天王爷大婚,看那丫头还算持重,怎么样,王爷今天早上气色还好吗?”说这话的是苏王的母亲左夫人。
一个叫雨符的老婆子答道:“王爷那面奴才还不太知道,但是倒是听说昨个夜里王妃中了毒,请了张悦然大夫才好了。”
左夫人释然一笑:“皇上赐的王妃,这么快就有人下手了,也不怕皇上怪罪。”
“夫人不知道这王府的女人酸气重,都想着当王妃呢。”
“小姐,没有银筷子,只有这几把象牙筷子。”香香认真地说道。
“王爷,堂堂的王妃连一双银质的筷子都没有吗?臣妾怎么听说庄侧妃那里有好几双金筷子呢,真是羡煞臣妾了,呜呜呜…”
“好了,水儿你去和小云子说一声,就说给王妃定做几双金筷子和两个金碗。”苏王拿起象牙筷子就伸进了蜜罐里。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冷月柔耍什么花样。
庄侧妃显然不高兴,但是作为侧妃也不能说什么。
“等等…”庄侧妃很谨慎地说道,苏王收回了筷子看着庄侧妃(好累,我们还是叫她庄庄吧)。庄庄将头上的一个银发簪拔了下来,又用汤勺往一个瓷碗里盛了一点汤和菜,她要试毒。
笨蛋,这么明晃晃的下毒不是找抽,找屎吗。冷雨柔的眼角不自觉地跳了几下,心想,左眼跳财,哈哈哈。
庄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将簪子交给在一旁伺候的香香,香香用手帕擦了粘在上面的汤水重新戴在她的发髻上。
苏王开始对着这一坛子酸菜下手了,这坛子酸菜不是普通的酸菜,是在角落淹了两年的酸菜,臭到家了。可是酸菜是有臭味的呀,而且是酸臭酸臭恨不得让人死去的那种恶臭,为什么会闻不到一点味道呢。原因有二,第一,橙汁是去异味的,冷月如的暖翠阁早已经洒了许多的橙汁,第二,那梳妆台上的香粉早已经挥洒在空气中,整个暖翠阁有一种想让人打喷嚏的冲动,太香了,以至于那酸菜的恶臭隐藏在滚沸的开水下,不敢冒泡,即便挥洒出一点的味道,那也是正常的,因为旁边还放了一盘猪大肠。
奶奶的,尝尝老子做的酸菜吧,比毒药好吃多了。
------题外话------
题外话:朵朵今天在办公室写文,写的那叫一个入神。恰巧领导驾临,吓得我差点冲口叫他一声,王爷。幸亏我忍住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