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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争之所以打了四年,是因为,他们一路,攻到了大宇的都城!
兵临城下,说的便是此时的大宇。
两国一路打来,攻完城池,便各自瓜分。
到了今日,大宇早是囊中之物。
当宇文瑾被周宇鹤一剑挥下头颅那一刻,天空一声炸雷。
看着滚落在地的头颅,周宇鹤手握长剑,看着空中奔腾咆哮的闪电。
“怎么着?天塌了?”看着天空,周宇鹤一声呢喃 。
乌云压顶,雷声震耳,闪电一道接着一道。
此时情形,竟似天塌了一般。
“本是三足鼎立,如今大宇落败,这天,应当是塌了。”
北宫逸轩斩杀了染九之后,与周宇鹤说道:“如果是我杀了,那雷估计是打下来了。”
周宇鹤看着手中带血的长剑,又看了看北宫逸轩,什么话也没说,举剑而入。
城门失守,大军涌入;当两国大军冲进皇宫之时,大宇皇帝还在塌上醉生梦死。
一代明君,竟因宇文瑾私心,害到如斯地步。
与大宇皇帝在塌上缠绵的,自然是在大宇享受了多年荣华的谢雅容。
四年光景,享受荣华,那人却不如想象中那般容光焕发。
相反的,那人容貌依旧绝色,可眉宇之中,透着一股灰气。
“常年服用禁药,她这是在自寻死路。”
禁药,必然是染九给她的;曾经对谢雅容的恼恨,如今再次面对,周宇鹤已是云淡风轻。
只见那人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她开口之前,轻飘飘的吩咐身后的人:“不要碰她,将她丢出宫外,自生自灭!”
不要碰她,是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身子出了问题。
丢出宫外,自生自灭,是因为他还记得那日山中,谢雅容想对宁夏做的事。
他的行为,意思是:我不杀你,我也不害你;只是将你丢出去自生自灭,你会如何活,便不是我能管的了。
谢雅容对周宇鹤的命令,一时愣住。
她以为,他会杀她!可是,没想到,他竟是放过了她。
随后,她又想明白了;她这模样丢出宫外,遇着歹人,若没人相护,必然没什么好下场!
所以,他所谓的放过,不过是变着法子的折磨!
只不过,他给的折磨,是看她自个儿的运气……
宇文瑾被杀,大宇太子死在牢中,大宇皇帝又是精神恍惚,难得清醒。
当年庄家之事,还得有人开口;于是,周宇鹤给大宇皇帝配了药,只希望他能清醒片刻。
宇文瑾的认罪函,北宫逸轩在大宇皇帝有意识之时拿了出来。大宇皇帝也算明白,如今大宇落败,他这身子也撑不了多久,自然将罪认下。
大宇皇帝于城墙之上,认下宇文瑾当年罪证;认罪函上,他盖上手印,便是闭眼不起。
大宇皇帝清醒的最后一刻,说的话,让北宫逸轩和周宇鹤同时沉默。
“大宇不复存在,是我有负祖宗;大宇子民无过,还请善待!”
到最后还惦记着大宇的百姓,大宇皇帝,值得人敬重!
只可惜,那个疯狂的宇文瑾,将大宇给生生毁了……
攻下了大宇,一切,也都结束了。
二人只管攻克,不管后事;故此,拿下大宇之后,北宫逸轩和周宇鹤默契的退兵。
“北宫逸轩,总有一日,我会将她抢回来的!”
各自归国之时,周宇鹤如是说着。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并不言语。
凯旋而归,队伍经过苏江一带,严谨的将士,也是安静不了。
“原来我们吃的东西都是从这里种出来的?”
“你看,那是水坝!好大!”
“你看那一个个盖着的是什么?那里面的是什么?”
所有的一切,与出发之时不同。
过了苏江,看到一片住宅区矗立于眼前时,众人均是愣住。
当众人知晓,那是给十载军龄的将士修建的房屋之时,一阵欢呼蔓延开来。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听着将士们的欢呼,看着将士们的兴奋,心中,道不出的柔软。
四载别离,她的蝉儿,给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如今的她,谁人不知?此时他,再想起她说起创业的时的***,便是勾了嘴角。
人,要有目标,有了目标,才能一直努力……
一别多年,当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眼前时,宁夏还有些恍惚。
这是打过仗的人么?
白成这样,确定是风吹日晒之后有的肌肤?那毛孔细的,确定不是在温室养着的?
分明是相思如潮,可见着思念的人时,想的点,直接就偏了!
她想的偏了,北宫逸轩却是看着眼前的人,眸光暗沉。
四年光景,她长高了些,终于是长肉了!
特别是她胸前鼓起的弧度,让他下意识的喉头滑动。
目光艰难的转到她面上,却发现,青涩的面容经过四年的蜕变,与记忆中的容颜不太像了。
“你回来了?”
许久的沉默,二人四目相对,那份情,就似一碗陈酿,缓缓散开。
越来越浓的情意,醉的人开始恍惚;大门之处,他勾着嘴角,眸中含笑:“蝉儿,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四载的别离,我回来了!
分明是归来当欢喜,可旁人看着,却为二人欢喜的落泪。
多么不容易啊!终于,二人终于能明正言顺的站在一起。
终于,二人站在一起,只有祝福,没有指点……
一声惊呼之中,他将她打横抱起;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大步而去。
宁夏羞的面色绯红,在他怀中嘟哝:“这么多人,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
那人轻声一笑,于她耳旁轻言:“虽未拜堂,得先洞房!”
“……”
宁夏无语的看着他,当他眸中火光跳跃之时,她羞的在他腰间狠狠一掐。
这一掐,却是眉头一裹。
太硬了!
当他将人放到床上之时,她迫不及待的剥着他的衣裳。
别误会,她可没那般猴急!
她只是想瞧瞧,他这腰上,怎么的那么硬?也是想瞧瞧,他的身上,可是有伤?
虽是明白她的心思,他却更愿意她将心思放到另一层之上。
如他所料的,当她看着他这越发有型的身子时,便是双眼眯的带了颜色。
白晰的肌肤,完全没有行军作仗的痕迹;非得说什么不同,便是腰上的肉越发的硬,腹部的肌肉越发诱人,翘臀亦是越发勾人。
那胸膛的温暖,让她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她算是明白了,这人是把自个儿洗干净了送来的!
“蝉儿……”
她扑来,他接住,一个吻下去,便是荡起一片***。
一房春色,羞的被上鸳鸯亦是跟着躲藏……
大宇落败,大宇皇帝于人前认下当年之罪;北宫逸轩拿着认罪函上朝,请小皇帝给庄伟泽,给当年之事平反。
这一切,小皇帝早做了准备;故此,当即下了圣旨,将宇文瑾当年之事,公之于众。
圣旨下,凌羽丰跪于殿上,沉声说道:“启禀皇上,末将近来得知,末将乃副将凌墨之子,名唤凌羽丰!”
此话一出,小皇帝目光一沉。
近来得知?这个‘近来’是几时?
“哦?”冷声一问,小皇帝眯眼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回皇上,是纵横首领与末将说起,言末将与当年一将领相貌相似,末将便多加调查,近来证实,末将确乃凌墨之子!”
拿纵横首领做了由头,小皇帝想多言,亦是没了理由。
既然凌羽丰表明了身份,自然要认祖归宗,于是,也在平反的二十八家人之内。
平了反,接下来就是找庄伟泽的尸首;这些年来,小皇帝也在寻着,可是,始终找不到记录的册子。
这件事,便这么耽搁着。
纵横首领现了身,纵横死士也不再是秘密;如今内乱已平,外患已解,两位首领请示进皇陵见先皇。
对此,小皇帝甚是犹豫,先皇入陵,若是此时进去,岂不是冲撞了先皇?
可是,纵横首领态度坚决,小皇帝权衡之后,亲带二位将领进了皇陵。
可是,当石门打开那一刻,三人目瞪口呆。
先皇棺位旁边,当摆太后的棺位,向来帝后同穴,这是必然。
只不过,小皇帝在外人面前做的好,在入皇陵时,却将太后之棺丢到了最边上的陪葬陵。
此事,无人知晓!
既然如此,先皇墓中,只会有一个棺材,可是,三人却看到了两个棺材!
且,两个棺材,有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诧异的上前,打开了棺材,这才发现,前头的棺材里,是两具尸体。
确切的说,是一具骸骨,一具女尸。
女尸面色发黑,一看便是中毒身亡;只不过口中含玉,尸体得以保存。
那女尸,乃庄映寒母亲,庄氏!
由此可见,这棺中二人,乃庄伟泽夫妇!
小皇帝心中复杂,命纵横首领开了后头的棺材。这口棺中,果然是先皇!
当宁夏和北宫逸轩得了消息赶到之时,纵横首领已是挪开了两个棺材,对地面进行检查。
“果然不错。”
小皇帝看着机关,沉沉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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