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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此举,让人实在是理解不来。
这种皇家秘事儿,您倒是私下解决啊!跑到大门口又叫又闹的,什么事儿都给扯了出来,这可真是让人看了好一出戏。
如今大家可都知道了,摄政王被人算计,摄政王妃与逍遥王不明不白。
赶回逍遥王府,北宫逸轩从后门而入;听着外头的叫骂之时,心里头将周宇鹤给慰问了千百遍。
这事儿真是闹大了,那男人怎么这般小肚鸡肠?非得将事儿闹大?
“北宫逸轩,你突破瓶颈了又如何?你不是闲的很吗?我便给你找点事儿做做!”
想到周宇鹤那话,北宫逸轩便是咬紧了牙关。
原来从那时起,周宇鹤便做了布置!
师父在外头拦着人,却是不敢将人拿下;毕竟摄政王的身份摆在那儿,若是师父出手拿人,那人便更有理由将事儿闹大。
北宫逸轩大步走到门口,北宫荣轩瞧着他时,双眼赤红,提剑便刺了过去。
身形一闪,避开那一剑,却是借着这机会,将人给放进了府中来。
众人只见摄政王与逍遥王打的难分难舍,外头的人却是不敢上前,只能听着里头的情况。
北宫逸轩将人引到了偏处,这才出了狠手,一招将人给打的趴在地上。
功夫增进,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对付北宫荣轩,更为顺手!
接连两次败在北宫逸轩手中,这对北宫荣轩而言,绝对是耻辱!
提剑正待再战,北宫逸轩却是没给他机会,一拳头狠狠的给那人揍了过去。
没用武器,是因为北宫荣轩在众目睽睽之下进的逍遥王府,若是打死了,或者打伤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不打,他心里头这恶气就是出不了!
于是乎,将对周宇鹤的恼意,及对北宫荣轩的恨意,通过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给挥了过去。
一拳头揍过去,面具被打的掉到了地上,紧接着的拳头,将那人打的头晕眼花。
北宫荣轩那混乱的脑子,在这拳头之下,反倒清醒了起来。
北宫逸轩也不想给人留下证据,没打那完好的半张脸,那拳头专朝那需戴面具的脸上揍着。
一拳头一拳头下去,那坑坑洼洼的半张脸,被打的肿了起来;那满是疤痕的脸上,布着一道道血丝。
北宫荣轩那药效,这会儿也差不多过了。
忆起这来来回回的事,在北宫逸轩那拳头又下来之时,北宫荣轩厉声喊道:“给本王住手!”
只可惜,北宫逸轩没打算住手,这一拳头一拳头接着打下去,那人抬手阻止之下,又是打了起来。
若是以前,二人还算相庭抗礼,可如今北宫逸轩功夫增进,对北宫荣轩而言,绝对不是好事。
躺在屋顶之上,瞧着下方虐人的北宫逸轩,周宇鹤心情大好。
打吧,打吧,这会儿多打几拳,不然知道那女人真不能生了,没人给你打了。
心里头痛快着,一翻手,壶中美酒精准的倒进了口中。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睚眦必报,这可是那女人教他的!
终于,下方的人不再打了,北宫荣轩那半张脸已是肿的老高,嘴角的血滴到了黑衣之上,倒也让人瞧不出异样来。
北宫荣轩目光阴森的瞧着北宫逸轩,因脸肿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捡起面具,却因脸上肿的厉害,只能斜斜的挂在脸上。
“你等着!”
含糊不清的三个字之后,北宫荣轩直接出了逍遥王府。
外头停着摄政王府的马车,见人出来了,车夫忙迎了上去;侍卫冷冷的扫了一眼挡在门口的人,跟着马车回了摄政王府。
一壶酒喝完了,戏也看完了,周宇鹤一甩手,将酒壶给丢到了地上,“瞧瞧,做人呐,还是要光明正大的好!你看看,我多义气!知道你们苟且之事,却未曾传开; 如今被摄政王将事儿捅破了,这事儿,可真真是怨不得我!”
抬眼看着屋顶那肆无忌惮之人,北宫逸轩拳头握着直响。
周宇鹤瞧他怒意直升,便是打了个哈欠,“哎呀,昨儿没睡好,又起了个早,我也当回去休息了。对了,大婚之时,我府上缺些守卫,还请逍遥王按北煜皇帝吩咐,抓紧安排了才是。”
周宇鹤确实是肆无忌惮,毕竟那解药,只有他活着,才能配得了。
他可是打定了主意的,想要解药啊?没问题,待你寻到了黑莲,等我登基了,咱们再来慢慢谈!
反正那女人的命,如今也延长了一年。
心情大好的飞身而去,留下北宫逸轩面色阴沉,心思转动。
今儿个闹的事儿,方童事无巨细的给宁夏禀报了;方童说完了,宁夏那目光也沉了下去。
鬼医一旁听着,见她面色不好时,摆了摆手,示意方童先出去,等人出去了,这才转眼看着一动不动的人,“小丫头,别怨你师兄,你师兄这是在给你们寻机会呐!
你想想,北煜皇帝压着你们的婚事是为何?不就是想将这事儿拿来威胁你和逍遥小子么?如今事儿闹大了,他自然得加快让你和北宫荣轩那小子和离才行!”
说罢,鬼医味着良心说道:“你师兄可是用心良苦啊!”
话说的冠冕堂皇,真实的想法却是:你在北煜名声不好了,你和逍遥小子自然就不能凑一对儿了;到时候你去了东周,改名换姓,换个身份,再跟乖徒弟好好过日子,那才叫一个绝啊!
啧啧,宝贝徒弟,你这招连环计太绝了!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这脑子就是转的好!
宁夏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有那沉着的面色表明,鬼医这话,她是半分不信的。
也在此时,北宫逸轩直接进宫,在御书房见了小皇帝。
“皇上,请即刻下旨,让摄政王二人和离!”
日期还得提前!不然这事儿,对蝉儿不利。
小皇帝那手中的杯子,握的裂了一条缝;再用上一分的力道,那杯子便一分为二了。
看着那行礼之人,小皇帝目光阴沉,“逍遥王,你倒是想了个好计策。”
这看似平静的话,却是暗藏着怒意。
好你个逍遥王!居然用这法子来逼朕下旨!
好!很好!
在事儿传来之时,小皇帝便明白了,今日这旨意若是不下,逍遥王自是不会罢休。
且,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就不止是逍遥王一个人的事儿,更是关乎着皇室威严!
故此,这和离之事,今日必须办下去!
且,圣旨的日期,得提前!提前到何时呢?自然是提前到回京之时!
好在,如今朝中都是自己的人,这圣旨下去,无人敢出来质疑。
小皇帝吩咐人将圣旨宣了下去,北宫逸轩这才拿着圣旨,去了庄府。
那人转身离去,小皇帝放到桌上的杯子,瞬间从中分开,杯中茶水一倾而出,将桌上折子湿了个通透。
太监瞧着小皇帝阴沉的面色之时,将自己的存在感一度的降低;默默的将桌上的水擦拭干净,将折子展开晾着时,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百姓还在传着摄政王妃红杏出墙时,一个消息瞬间扭转了整个局势。
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早便和离了!且是在回京之时就和离了!就在皇上赐宅子给摄政王妃之时,那圣旨便下了!
只不过没有公开而已!
这消息一出,那红杏出墙之事,瞬间不成立了。
二人和离了,所以皇上才会赐了宅子;摄政王妃为了给摄政王留面子,便未曾提过和离之事。
可摄政王这口恶气出不来,就拿此事未公开做文章,自个儿去了窑子里,偏生还将此事扣到了逍遥王头上。
若非今日闹的大了,摄政王妃也不会将和离之事说出来。
所以,今日摄政王这一出,那是在自个儿打脸!
关键的是,今日摄政王杀了不少人,百姓议论完这些秘事之后,自发的组织了起来,要摄政王给个交待。
原本已经退朝,此时大臣们都自发的穿上朝服,再次进宫。
今日摄政王之举,惹怒了百姓,皇上必须给个说法才是!
北宫逸轩拿着圣旨赶到庄府之时,鬼医正口若悬河的与宁夏说着周宇鹤的一片苦心。
瞧着宁夏一动不动,不言不语时,北宫逸轩那面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呀,逍遥小子来了!快坐快坐!”一边说着,鬼医立马给宁夏解了穴。
终于能动了,宁夏抬手就想将药抠出来;鬼医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朝北宫逸轩笑道,“小丫头就是疑神疑鬼的,我都说了,那药能延长她一年寿命,她偏生不信。”
北宫逸轩将圣旨往桌上一放,走到宁夏跟前,以身子挡了鬼医视线,挑开她的领口,瞧着脖子上的印记。
瞧着那印记的颜色浅了一半之时,又握着她的手腕,细细的把着脉。
“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宁夏心中紧张,药又抠不出来,不知道有没有害处?
北宫逸轩看了鬼医一眼,这才回道,“目前是没瞧出来异样,不过这药,确实能暂时压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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